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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53)

53、衙门里的陛下2021年11月20日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洪宣娇几乎没有迈出过杏花楼半步,这里彷佛成为了她的牢笼,一个永远也无法跨越雷池的牢笼。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最新发布页:01bz.cc 收藏不迷路!】

虽然走出门就能看到天空,但对于她来说,仍是暗无天日。

在这里,她没日没夜地遭受着轮奸和蹂躏,白天是刘明珍、杨明海和萧三发,一刻不停地趴在她身上发泄,到了晚上,她全身上下势必已煳满了精液,当被人牵出后院清洗的时候,在那里总会遇到在干同样事的湘、楚二勇的将官,不止是荣维善、邓子垣等人,还有其他许多洪宣娇不认识的。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被多少男人玷污过了,久而久之,也变得麻木起来,对早已失去的名节也就不再那么在乎了。

天刚破晓,洪宣娇骑在刘明珍壮硕的肉棒上,机械般地前后晃动着腰肢,双目无,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

她已选择彻底屈服,在敌人的威迫下,不敢有半点反抗,就在这种女上男下的主动姿势也丝毫感觉不到羞耻,所有的一切似乎只是为了让自己活下去而必须完成的任务。

肥美的屁股在毛茸茸的大腿上不停地蹭着,粗大得令人害怕的阳具插在她的小穴里。

流进经血的肉洞又成了男人们青睐的地方,每天总是不间断地将巨物塞到里面,日以继夜,就连睡觉休息的工夫都几乎不给她留下。

看着骑在自己腰上的洪宣娇,完全丧失了往日的采,刘明珍不禁得意万分。

他的手中仍牵着铁链,似乎只有这样,他才有自信能让这个女人彻底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肉洞里的蜜液翻滚四溅,肉体和肉体之间互相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羞耻声响。

洪宣娇发现自己的水变得比以前更多了,每当敌人将肉棒插进她的身体,她的下身总会忍不住酸胀,汁液横流,尽管心头痛苦万分,可身体还是在朝着她不愿意看到的方向悄悄地发生变化。

「啊!」无精打采,耷拉着脑袋的洪宣娇突然大叫一声,甩着一头浓密的秀发,把绝望的脸高高地仰了起来,空洞的双眸里流露出一丝不可思议的惊讶。

在肉棒的搅动下,她又可耻地迎来了高潮,沉沦在无尽的快感中颤抖。

紧绷的肌肉让女人癫狂,下体摩擦蠕动的动作更加猛烈。

这种状态足足持续了好久,才见她忽的全身一软,瘫在了刘明珍的胸口上。

「唔唔……」洪宣娇欲哭无泪,只能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一样,双手捂着脸哽咽。

即便用手挡着脸,她也感觉无法彻底阻挡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屈辱。

刘明珍四仰八叉地躺着,享受着湿漉漉的肉洞带给他龟头上的刺激,就在刚刚的癫狂时刻,他整条肉棒都被紧致的阴道挤压得几欲不支,差点没跟着一起射出来。

这时,他已经调整好了心境,重整旗鼓,猛的把腰往上一挺,仍插在小穴里的巨物几乎把洪宣娇顶得凌空,差点没从他的身上滚落下去。

「啊!」正瘫在刘明珍身上养的洪宣娇忽然一震,大声地尖叫起来。

她害怕自己真的被甩落地上,急忙紧紧地抱住刘明珍的脖子。

刘明珍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次,两次,三次……毫不停歇地将肉棒往上顶,让洪宣娇看起来就像骑在马背上一般,身体起起落落,左右摇晃。

「呜!」不一会儿,刘明珍怪叫一声,精液陡然射了出来,一滴不剩地全部绽放在洪宣娇的体内。

顿时,两人身体交合处体液泛滥,黏煳煳的,泛着泡沫的浑浊精液到处肆虐,让身下的毛毯濡湿了一整片。

「唔唔……」洪宣娇又瘫软下来,高潮过后的身子总是像被掏空了一般,虚弱无力。

可刘明珍彷佛是故意的,总能坚持到她高潮过后,然后又在她毫无抵抗之力的身子里一顿猛插,榨干她的最后一丝体力。

终于捱到了他射精,洪宣娇也差点不省人事,再次伏到了对方的胸口上。

本来,她对这些清妖的身体厌恶无比,可如今,她已经无暇再顾及自己心里的想法了,靠在刘明珍身上也好,杨明海身上也好,心底唯一的指望,是但愿今天能让自己过得比昨日更好受一些。

可即便是如此小小的期盼,也成了奢望,敌人们不仅没有减轻对她的蹂躏,反而变本加厉,日复一日,永不停歇。

她已经忘了,当初靠在李容发身上的时候,自己是怎样一种心潮澎湃的激动。

刘明珍挤干了最后一滴精液,却觉得压在身上的洪宣娇有些沉重,让他很不舒服,顺手一推,将她推到了旁边,慢慢地站起身来。

洪宣娇是被他在今日四更时分从隔壁厢房龚继昌的手里带回来的,刚带回来便不停奸淫,直到拂晓。

她昨天晚上也被龚继昌好一顿蹂躏,几乎没能喘口气,又回到刘明珍手中,饱受屈辱,已是奄奄一息。

刘明珍出了一身大汗,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走到茶几边,端起昨晚杏花楼侍女为他沏好的茶,虽已有些凉了,但也顾不上那么多讲究,端起茶碗,咕咚咕咚地饮了几大口。

「呜呜……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我受不了了……」洪宣娇沙哑着嗓子,在身后向刘明珍哀求。

萧三发却理也不理,又扑了上来,扯开她的双腿,举起肉棒就要往小穴里插去。

看着嫂子被敌人一天天凌辱,却丝毫不知反抗,萧三发对她的鄙夷之情日甚,全然没了当初的爱慕。

尤其当刘明珍每天拿她和精毅营别的将军们交换,这让他更觉不能落于人后,总是寻着机会,也来发泄几回。

就在这时,厢房的门被人推开了,杨明海一身尘土,从外面闯了进来。

在南昌,他是城守营的总兵,晚上总是要去营里安排吩咐,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会回来。

今天也是如此,只见他一脸疲惫,却精抖擞,似乎这厢房对他而言,永远充满了期待。

他大摇大摆地往凳子上一坐,对洪宣娇招招手道:「贱货,过来!」萧三发刚要进入,被他打断,有些不悦,但此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便推着洪宣娇到了杨明海的跟前。

杨明海弯腰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双眼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把好字加了重音。

「唔……」悲惨的洪宣娇呻吟着,彷佛对他的话完全没有兴趣,她已经不知道这世间还有什么能令她感到高兴的消息。

杨明海接着道:「今日我在抚署衙门里见到了沈大人,他已经奏请皇上,将幼逆和一帮贼众处以极刑!西太后的懿旨也回复了,同意了沈大人的建议。

随后,我又到藩台衙门去见了杨制台,那时他正在审讯幼逆,幼逆听闻自己死期将至,嚎啕大哭,嚷着要见他的姑母,也就是你!」说着,他把手指向了洪宣娇。

「啊?」洪宣娇不禁一怔。

多日前,精毅营千总荣维善提出帮她打通关节,安排和幼天王相见,但当时洪宣娇考虑到自己丑态百出的模样,没加多想,便拒绝了。

那么多天过去了,施加在她身上的屈辱比当日更甚,愈发没有颜面去见幼天王,但朝廷已经宣判了洪天贵福的死刑,而在他死之前,唯一的愿望,竟是再见洪宣娇一面。

杨明海道:「藩台杨大人宅心仁厚,答应了他这个要求!所以……你赶紧收拾收拾,去见你的陛下了!」幼天王、洪宣娇和在石城被俘来的天国诸王,一并都被押到了南昌。

被关在同一个城市里,洪宣娇被俘的消息,自然也能很容易便传到洪天贵福的耳中。

能在死前见洪宣娇一面,成了年幼的洪天贵福最发自本能的愿望。

「不!」洪宣娇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出来,「我不能见他!」即便时日无多,她也想在侄儿面前保留最后的尊严,也为太平天国保留最后的尊严。

「嘿嘿!」杨明海不怀好意地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乃是杨大人亲口答应的事,交代给我来办!更何况,你们的幼天王很快就会被处以磔刑,见一面,少一面。

哈,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动身吧,莫让大人们在衙门里等急了!」话音刚落,又从厢房外头闯进几名湘勇来,二话不说,架起洪宣娇就往外走。

绵绵的阴雨几天前就已经止住了,南昌上空竟露出了久违的太阳。

从杏花楼出来,一道惨白色的日光照在洪宣娇的脸上,让她感到有些刺眼。

即便是白天,巷子里也是空荡荡的,左右民居里的百姓都被暂时驱离,成为了湘勇们的兵房。

除了那些前来休憩玩乐的大员,闲杂人等,都不得踏足此处。

过了接连湖心小岛和小巷的拱桥,一辆囚车停在巷口,几十名武装到牙齿的士兵早就那两边候着了。

一看到洪宣娇被带出,个个目光好地聚焦过去,在她身上滴熘熘地打转。

虽然每天都在遭受着敌人的凌辱,几乎让洪宣娇忘记了穿衣服的滋味,可是自己赤条条的身子袒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感觉浑身不自在,有如火烧般难受。

两名湘勇抬着一具枷锁过来,按到了洪宣娇的脖子和手上,左右枷板一夹,顿时她的玉颈和两只手腕都被铐在了同一块平面之上。

枷锁沉重,足有十余斤,把腰酸腿麻的洪宣娇压得直不起身。

可湘勇们全然不把她当成人看,凶狠地边推边搡,把她赶进了囚笼里。

囚笼是直立式的,正好能够让一个人在里头站立。

不过,这囚车是专门给男子用的,囚笼又高又宽,当湘勇们踮着脚站在笼子两侧,拉扯着戴在洪宣娇脖子上的枷锁装进笼子时,又分别取出一串铁链和一具铁锁来,把枷板和囚车高耸的四面木栅用链子捆绑起来,缠了好几道,最后才用铁锁锁死,固定起来。

洪宣娇虽然长得比一般男子还要高大健壮些,但站在这囚笼里,脖子上的枷锁又被四面固定起来,也只能拼命地踮起脚尖,这才能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

「走!」杨明海一挥手,和刘明珍一起,领着队伍,走出小巷,朝藩台衙门而去。

两人在马鞍上谈笑风生,只听刘明珍道:「来南昌城那么多日了,竟还没拜见过藩台杨大人和抚台沈大人,正好趁着此番机会,去见见他们……」看他的表情,彷佛已经忘记了身后的囚笼里,还装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犯。

小巷里虽然人迹罕至,可一出巷口,转入建德观,往西而去。

过南昌府衙、城隍庙和小金台,便到杨家厂。

水城南昌,东面四湖,而官衙、民居大多聚集在西面,至于六大衙门、富贵人家,更是集中在城西北处,故而多有高瓴豪宅,谓之曰「厂」.越往西边走,建德观两侧的百姓又围聚过来,指着洪宣娇评头论足。

在一声声谩骂和嘲讽中,洪宣娇愈发无地自容,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不肯松开,口中不停地呢喃道:「啊……你们不要看……不准看……唔唔!」她越是表现得扭捏屈辱,越是逗得那些看客哈哈大笑,莫名地兴奋异常。

在这高大的囚笼里,洪宣娇本来就要踮着脚站立,才能勉强不让脖子上的枷锁卡到她的皮肉,这时双腿一夹,浑身体重全落到了两个大脚趾上。

不一会儿工夫,两个脚趾已是又酸又痛,装在笼子里的身体像风中摇曳的枝条,左右摆动。

南昌藩台衙门威严森然,门口的大匾上「南昌布政使司」几个镀金大字闪闪发光。

但是像洪宣娇这样的罪人,却没有资格从这扇大门里进去,马车又绕着衙门的围墙走了半圈,直到洞开的后门处,才在杨明海和刘明珍的驱赶下,进了一个院子。

【手^机^看^小^书;ltxsba.in】在院子里,洪宣娇见到了总督杨岳斌。

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长得清瘦,蓄着一部稀松的山羊胡,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支从他府衙后门走进来的队伍。

洪宣娇曾见过这位总督大人,在江苏战场上,曾经除了曾国藩兄弟几人,他也是太平军的劲敌,只是从来也没有向现在这么接近地看他。

刘明珍急忙翻身下马,走到他跟前施礼,杨岳斌指了指对面的一条小径,示意他们往那个方向继续走。

进了藩台衙门,围观的百姓都被挡在了门外,洪宣娇终于松了口气,至少不用再赤条条地被裸示于众人眼前,可是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见到幼天王,心很快又跟着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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