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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52)

夜空里仍在下着蒙蒙细雨,可是并不太大,细密的雨花洒在身上,令她浑身冰凉。

今夜看不到月光,正如她看不到自己的希望一般。

身材最为强壮的张宜道一人同时握住了洪宣娇的两个手腕,将她手臂举过头顶,一并按在地上,黄润昌和邓子垣两人分别捉着她的一条小腿,左右分开,也呈八字型按压着。

这时洪宣娇的身体看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人」字。

荣维善把铁链栓在池塘边的一棵灌木上,甩着赤条条的身子,二话不说,朝洪宣娇扑了过来。

他不仅脑袋长得巨大,跨间的肉棒也是粗壮无比,随着走路的姿势,不停地上下跳跃。

当他刚趴下来,洪宣娇便感觉到那根坚硬滚烫的巨物顶到了自己的双腿中间。

「不!不不!不要!」洪宣娇惊骇之余,只能绝望地大叫。

刘明珍在旁抱起那掌朝仪女官,轻蔑地笑道:「贱人,你大呼小叫地做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不……啊!啊啊!那里不要!」洪宣娇完全听不进对方的嘲讽,还在不停地叫唤,谁知突然间,肉洞里陡然一胀,饱满的充实感彷佛扼住了她的喉咙。

这一次,敌人们侵犯的不再是她的后庭和小嘴,而是她还在流着经血的阴道。

来月事已经几天了,刘明珍等人为了避讳,只走后庭,可是这些精毅营的将军们却浑然不知,直截了当地就朝她的花蕊攻了进去。

荣维善的肉棒乌黑丑陋,更有少年时的热血,粗壮而巨大。

刚一插进去,便把洪宣娇小穴四周的嫩肉绷得紧紧地,几乎撑爆。

「唔……不要!」大肉棒长驱直入,捣入洪宣娇的子宫,伴随着阵阵隐痛,带给她更多的是前所末有的充实和满足。

那么多天,敌人和叛徒们只顾着玩弄她的后庭,却又不忘在她全身挑逗,那后庭饱胀而前庭空虚的滋味,简直是一种煎熬。

唯一能够释放和发泄的方式,便是高潮,可因为阴道内空空如也,想要高潮又谈何容易,她只能在无尽的羞耻中自主地寻找突破。

所以,她的小穴变得无比敏感,即便被人轻轻一碰,也能激起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快感。

此时被那么大的肉棒一捅,当即不支,有了泄身的渴望。

此前即便是高潮,却由于前庭的空虚,让洪宣娇如鲠在喉,彷佛还有什么地方不能得到满足一般,却又说不上具体是身体的哪个部位。

这时她肉洞饱满,似乎那始终空缺的一块终于被填满了,禁不住双腿一蹬,浑身颤抖。

但不管身体有多么渴望肉欲,洪宣娇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更忘不了这些精毅营出来的将领曾经屠杀了她数不清的兄弟姐妹。

在月事期间,竟被这些屠夫们奸淫玩弄,让她顿觉自己卑贱到了极点。

可仇恨也好,恐惧也罢,在洪宣娇的心头只停留了片刻,因为在接下来的一瞬间,荣维善驱动虎腰,凶猛而有力地用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抽动起来。

巨大的阳物撑开了小穴,让洞内的肉壁和阳具紧贴在一起,在阳具抽动的时候,摩擦感也来得异常强烈,彷佛强烈的电流,把一阵阵酥麻感迅速地传递到她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啊!住手!啊啊啊!不行了!」连洪宣娇自己都无法相信,在如此深重的苦难和屈辱中,在那么短的工夫里,她竟然来了高潮!时常都逗弄调戏的小穴,就像一张饥渴已久的嘴,在得到了充分满足的一瞬间,迅速地攫取快感,在她体内产生了不可思议的快感。

尽管洪宣娇事先已经觉察到了征兆,也竭尽全力地去抵抗了,但她所做的一切宛如杯水车薪,毫无作用。

在汹涌而强势的快感前,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又一次沦陷到羞耻的欲望漩涡里。

洪宣娇大叫着,眼前变得一片漆黑,被人按在地上的修长双腿像垂死的田鸡般一下一下地凭空蹬着,脚尖绷得笔直,蜷曲的十趾紧紧地勾进了足心。

在一阵近乎癫狂的颤抖中,她感觉到了羞耻和痛苦,可这些比起此刻正洋溢在身体里的快感而言,已经变得无足轻重。

「嗯!」刚开始抽插的荣维善一不留,差点被四周挤压过来的嫩肉当场吸出精液来。

他急忙凝屏息,气沉丹田,这才没让自己当场难堪。

敏感的龟头上,一股黏煳煳的热流朝他用来,说来也怪,已被堵得严丝合缝的小穴里,总是能找得到去处,让这些羞人的体液从两人交合之处涌流出来。

一时间,荣维善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凉飕飕的。

「啊!贱人,想不到你的高潮来得这么快啊!嗯,这么大年纪了,下面的水还那么多……」荣维善只道是自己的肉棒太过威猛,这才让洪宣娇一时难以自制,来了高潮。

他一边得意地羞辱着身下的女人,一边好地将肉棒退出一般,想要看看下体的情形。

借着灯笼里散发出来的幽光,他整条肉棒都是血红的。

刚开始,他以为是自己看走了眼,毕竟煳在灯笼外头的纸也是大红色的。

可细细一看,沾在他肉棒上的液体何止是血红,甚至还有些暗紫色,不由地一愣,讷讷地道:「你……你这是……」此时刘明珍已抱着那掌朝仪到了池塘变的凉亭内,将她放在亭子正中的石桌上,高举起她的双腿,扛在自己肩头,肉棒深深地插入小穴里,不停地奸淫着。

而那掌朝仪似乎已经对这一切麻木了,嘴里哼哼地叫着,虽然痛苦,却也只能默默承受。

听到这边的动静,刘明珍扭过头来,笑道:「我早就说过,这娘们是个十足的骚货,在经期之中还那么饥渴!」刘明珍的话撩动了荣维善的心弦,看着洪宣娇此时屈辱诱人的模样,想要让他在这时停下来,已是万不可能了。

没错,还有什么比一个风骚的女人更能令男人心动的呢?事已至此,荣维善也顾不上什么忌讳不忌讳了,又把腰用力一挺,大肉棒再次插进了洪宣娇的小穴里。

「荣千总,这怕是不妥……」一旁的邓子垣想要阻止,却已经晚了。

荣维善一边继续抽插,一边气喘吁吁地道:「哪有什么不妥?又不是苏元春那个叨叨的家伙,咱们这些当兵的,我命由己不由天!」按着洪宣娇另一条腿的黄润昌道:「好在苏元春那小子这几天带人去老虎山刑场布防了,要是他在此处,见你如此,定要阻拦!」「休要管他!」荣维善见洪宣娇如此饥渴,心间的欲望也是火烧火燎的,片刻也顾不上闲暇,双手按在女人的盆骨左右,固定住她被操得左右乱摆的身子,继续发力,拿他的大肉棒一刻不停地往里猛攻进去。

「啊呜呜呜……不要!停下来!不能这样……」一想到自己还有月事,洪宣娇羞惧交加。

总是听人说,在经期要避免和男子房事,但她当了那么多年的寡妇,总以为这些对于她而言,是永远也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所以也没多加了解。

毕竟,要她一个堂堂的天国西王娘去向大夫们打听这方面的事,总是有些难以启齿。

她不知道这么做会发生什么,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怎样的危害,但正是由于末知,才让她更加觉得害怕。

荣维善果然是精毅营里屈指可数的猛将,当他一鼓作气猛插起来的时候,毫无停顿,彷佛不把那小穴彻底操烂,便不肯罢休似的。

比起被人奸淫后庭的痛苦,此时的洪宣娇能感知到更多的却是快感,持续不断抽插,让她身体里风起云涌,波澜滔天,娇躯乱颤,在绝望和羞耻中,伴随着阵阵尖叫,又一次被荣维善操到了高潮。

经历得多了,洪宣娇也像亭子里的掌朝仪一样开始麻木,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反抗全是徒劳,一次次的高潮无可避免之后,也便失去了抵触的意识,两眼无地望着漆黑黑的夜空,也不知这场凌辱和虐待何止才会是尽头。

她的自暴自弃让欲望更加为所欲为,高潮的间隙在逐渐缩短,直到荣维善一股浓精爆射,她已记不清自己究竟泄了多少次身。

经血和精液又开始在她刚刚被擦洗干净的大腿间横流,身下的鹅卵石地面就像一道九曲迷宫,血水顺着石子间的缝隙蜿蜒流淌着。

荣维善拖着他那根血淋淋的肉棒站了起来,取代了按着洪宣娇手臂的张宜道的位置,示意这好事该轮到他了。

张宜道还有些顾虑,犹豫不肯前,按着洪宣娇双腿的黄润昌和邓子垣从不同的角度,看到刚刚荣维善驰骋的一幕,更觉精彩,此时眼珠子都快直了起来,不停地催促他道:「你怕什么?瞧荣千总毫无顾虑,这才像个男人!更何况,咱们最近又不需要去打仗了,哪来这许多忌讳?」被他们这么一说,张宜道也只好硬着头皮,把肉棒捅进了洪宣娇被血水煳住了洞口的小穴里去。

「呃……」洪宣娇凄惨地呻吟着,在张宜道沉重的躯体压迫下,两边膝盖往外张开着,除了在肉棒挺进体内的一刹那才让她的娇躯一阵僵硬,余下的光景里都是浑身软趴趴的,宛若一滩死水,毫无波澜地仰卧在地上。

当然,这滩死水偶尔也会掀起巨浪,如期而至的高潮令这个可怜的女人在屈辱中寻求着唯一能令她短暂快活的颤抖。

当张宜道、黄润昌、邓子垣三人轮流在洪宣娇身上奸淫了一遍之后,才刚过了三更,于是四个人又合计着,重新从荣维善开始,又轮流了一圈。

他们排着队,一圈又一圈地轮着,直到每个人都在洪宣娇的肉洞里激射了五六回,这才停了下来。

洪宣娇已被蹂躏得昏死过去,不管这些人在她身上怎么肆意胡来,她都是始终保持着那巨大的人字形姿势,而小穴里流出来的经血,彷佛开了闸一般,怎么也止不住。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她才幽幽地醒转过来,虽然天空还是阴的,但看日色,好像已经过了正午。

「劳累」了一整晚的刘明珍把杨明海也从城守营里请了过来,和荣维善等人一起坐在凉亭里喝酒寻欢。

再看那个同样一丝不挂的掌朝仪,像件垃圾似的被丢在凉亭的一边,看样子也是昏睡过去了。

荣维善听到动静,站起身来,走到洪宣娇的身边,伸手在她的乳房上揉了几把。

被一个年纪小得几乎可以当自己儿子的少年凌辱,洪宣娇又是无地自容,但她已经没了反抗意识,只能闭上眼,硬着头皮承受着这一切。

荣维善道:「你这女长毛,昨夜伺候得我好生舒坦,今日你有何愿望,倒不如跟我说说。

若是我能帮你办成,定然不会推辞!」洪宣娇还是紧闭双目,一声不吭。

她还能有什么愿望,想让他们不再羞辱她,那定是痴人说梦,若想见到自己的两个儿子,和萧有和、萧有福二人此时在曾国藩手中,他精毅营的一个千总,又如何能够左右?与其说出来让人笑话,被人看穿自己的要害,倒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荣维善见她不说话,又接着道:「也对,你现在想要的,我可能帮不了你!只是有一件事,我倒是能够帮你安排安排!」「啊?」洪宣娇动了动嘴唇,猜不透对方到底想说什么。

荣维善接着道:「我们精毅营抓到了幼逆,现在正被关在藩台衙门的大牢里,你若想见,我倒是可以去找那里管事的彭楚汉将军打点打点!」人之初,性本善。

洪宣娇能够看得出这位少年涉世末深,不像刘明珍和杨明海那般恶毒狠辣,说出这番话完全的好心。

说实话,她现在也很想见到幼天王,虽然即使见了面,也无力再改变什么,可不见,心中总是惴惴不安。

几个月前,她在湖熟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了选择,这个侄儿对她来说,重要性远甚于自己的两个儿子,但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这副模样,还有何颜面去见幼天王呢?她痛苦地摇了摇头,道:「不,我不想见他……」【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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