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言又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眼前还是那种模糊的轮廓。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这样的感觉像是透过水蒸汽的折射去看背后的物体。和之前能够看到的半透明半实体感的赤月不一样，余言现在看不到一个洛水的完整形态，就只是感觉空气中的某一部分，出现了扭曲和变形的状态。

“哦？看样子是真的能发现了我了。”

洛水也很明显的差距到，余言和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的视线确实是朝向他的方向的。和之前凭借声音来辨别方向不同，之前虽然余言能在洛水说话的时候，捕捉到洛水的位置。但是一旦洛水不发出声音的改变了站位，余言的视线是不会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的。

但是现在，余言十分确定的在捕捉他的移动位置。

“看的不是很清楚，就是有一块地方的形状，看上去像是夏天隔着热空气一样，有些扭曲。”余言盯着看了一阵，最后还是摇头，“不行，虽然能捕捉到你的位置，但是看起来还是太费劲了。我现在觉得眼睛疼。”

“哈。”洛水听到她的话，轻笑了一声，“看的费力的话，就不要勉强了。看来老鬼说的对，我是被认知定义的。你对我的认知越多，或许我在你眼里就会变的越清晰。现在嘛，让你的眼睛休息一下吧。”

余言坐回到座位里，用手背遮着眼睛闭目养神，嘴里却有些得意的说：“这么说起来，我刚刚说对了？你写，就是为了幻想自己是主角，然后做个里的英雄咯？”

“是啊，这也没有什么不能承认的。”洛水倒是答的很是干脆，“哪个男人没有一个英雄梦呢？”

“嘿嘿，这样带点傲气，倒是像我印象里的你了。”

“连我的形貌都组织不全，就别说什么你的印象了。”洛水反嘴就吐槽了一句，之后又反问道，“我刚刚进来的时候，你在干嘛呢？”

余言还保持着闭目的样子，回答道：“我在想，什么样的孩子算是好孩子。”

“嗯？”

“你看曹静，不管周围的人，还是网上认识的人，对她的评价综合起来，就是个温柔的好孩子。但是这样的好孩子，最后却选择了一条最激烈的路。她在写夹在书里的那句话的时候，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呢？”

洛水不做评价，他知道余言并不是从他那里听到什么答案，她的心里应该有一个答案了。

“我啊……”余言果然接着说道，“之前一直在想，这样的孩子，到底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路，又为什么会喜欢你的书。但是你要说他们是想要从里面找自己。我觉得，我好像抓住了一点什么。”

说到这里，余言睁开了眼睛，又看向了空气中那团模模糊糊的影子。

“她想要的，或许是有人能帮她打抱不平。”

“从她的字条上，也看的出来吧。”

“是啊，很容易就看出来了，但是很多人看不到。”余言摇头，“越是压抑负面情绪的人，爆发起来越是难以收拾残局。她有什么无法忍受的压力，我还在查，但是，我知道她肯定有发泄不出来的怒火。她也想快意恩仇，或者有无影一样的人能代她完成心愿。但是她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没有办法完成这个心愿，最后，那把火就烧掉了她自己。”

“也许是吧。”洛水说，“你还要继续自己查吗？我也是有些线索可以提供给你的。”

“先让我自己查吧。”余言拒绝了洛水的帮助，“如果我不能通过自己的调查，让你恢复到，起码之前赤月那个水平的认知完整度，我觉得我也没有什么资格接受你的帮助。”

洛水有些意外余言会拒绝自己，道：“我以为你会接受，没想到还有些骨气嘛。”

“因为这是我想写的故事了。”余言说，“你也说过，为了不让我对事情的看法被你的视角影响，暂时不打算给我的。我们谁都没有说清楚，到底什么算是合适的时候。那我想，当我对你的认知不会产生太大的偏差的时候，或许可以看，看看你所谓的线索。”

“说的也是。”洛水点头，“是我有点放松了。”

“因为我察觉了你写的本来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