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这弟弟不行。”余言对赤月说。
“嗯,冷静速度比你可慢多了。”赤月点头评价,“不过没有摔地上这点,比你要强。”
“嘁!”余言发出不屑的声音。
尚文博觉得自己脑袋乱哄哄的随时要炸裂,对余言说:“姐姐,你能别自言自语的么,到底怎么回事,咱们能说明一下吗?”
“哦,忘了你看不见这家伙。”余言对着尚文博十分歉意的的一笑,指了指身边空着的位置。
一瞬间,尚文博的表情更惊恐了。余言十分尴尬的咳了一声,把话题拉回了正轨。
“重新介绍一下,我姓余,余言。之前在你手里买了这支笔的人。”
余言用手指了指此刻正放在摊开的记事本上的酒红色的gft。
“正如我之前电话里和你说过的。我打开这个笔使用的时候,就有个鬼跑出来,跟我说这说那的。”
“喂,什么叫说这说那?”一边赤月抗议。
余言完全无视了赤月,对尚文博说:“本来一开始,这种看起来像灵异现象的东西,我是有怀疑的。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非法的事件发生在原主——啊,也就是我看到这个鬼的原身身上,甚至想过报警。”
尚文博马上从座椅上跳了起来:“你这样把我关在房间里,也算违法吧。你还想报警?”
“你要是能好好听我说话,话说完也可以放你走啊。”余言笑,“而且,这门窗出故障了,自己打不开,和我有什么关系呢?门锁和窗锁上,就算怎么调查,也都不会有我的指纹。而且这种公共娱乐场所,肯定会在某处有监控摄像,我可是从进到这个房间,就没有做过什么奇怪的举动哦。尚先生,诬告的问题也是很严重的。而且你刚才奇怪的动作大概已经被监控录下来了吧。或者,你想跟之后调查的人说,这是我身边的鬼干的?没人会信你。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想知道原委,被你拉黑之后,我找跳跳屋的客服申诉的时候,就被当成脑筋不正常的人了。”
尚文博吃瘪,一屁股坐回到椅子里,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就算别人不说,我现在也觉得我脑筋是不是哪里不正常。”
余言声音十分温和的安慰道:“别担心,所见即真实嘛,你就干脆信了我说的话如何?”
余言把笔记本和钢笔,一起放在了传菜盘上,转到了尚文博面前。
“我有个问题,尚先生。”余言把笔转到位,收回了手,说,“你从你表哥那边拿到这个笔之后,就一次都没用过吗。”
“我为什么要用。”尚文博已经放弃挣扎了,十分泄气的说,“这笔,以前表哥宝贝的很。刚回家的时候,总见他随身带着,摸都不给我摸一下。后来他经常晕倒,就把笔给了我,让我直接拿去帮他出掉。我问他出掉之后钱给他,他也说不用,让我自己拿去零花。”
“所以,我那次找你问,有没有包装和辅助上墨器的时候,你才会说没有?”余言问。
“这不是跟明显吗?”尚文博抬眼瞟了一下余言,又垂下眼去,说,“表哥就没给我那些,只是把笔给我而已。为了拍照商品内外情况,我也打开来看过。后来你问的时候,我也想了,估计现在笔里的那个上墨器,就是你说的备用的。表哥自己把笔洗干净,换了干净的备用上墨器给我的。”
“哦……”余言点了点头,终于弄明白了这个笔在到她手里之前的情况了。
“行了吧。”尚文博有些不耐烦的问,“你还有什么事要问?没有的话,是不是可以放我走?”
“暂时还不行。”余言说,“虽然我找到了你,也知道了你和笔的原主的关系,不过,我还是不太能相信。我说猜测的那种,这个笔从非法途径流入你手中的可能,也不是完全不存在不是吗?”
尚文博怒了:“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到底要怎么才能信?”
“要不,你拿着这个笔,随便写几个字看看?”
余言提出了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