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尚文博显然没有想到，这个在他眼里看上去像是神经病，或者臆想症患者的危险女性，会提出这么无厘头的提议。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我说，让你用这个笔写写看。”余言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这一切到底是真实存在的，还是我臆想出来的。”

“你就这么承认自己有臆想症真的好吗？”放弃了挣扎的尚文博开始了吐槽。

“心理素质还不错，现在都能吐槽了。”余言笑，“我是从用这支笔开始写字开始，出现的能看到我边上这个幽灵的情况……啊抱歉，忘了你看不到。虽然我也让其他人试着用这个笔来写东西，不过其他人都看不到呢。”

尚文博哼了一声，抱着手臂不肯去拿桌上的本子和笔，嘴上说着：“干脆就承认是自己的幻想如何？”

“这可不行。”余言说，“让你写写看，是因为某个……我可以说是这方面事情的‘专业人士’吗，提出的建议。他说只有对原主熟悉的人，才能够看到这家伙。我也不太懂，其实我对这家伙应该并不算熟，但是为什么也能看到。不过如果是他亲戚的你，应该也能够看到？”

尚文博盯着眼前的笔，一副很抗拒的样子：“这种说法，听上去就很可疑。”

余言笑：“别怕啊小兄弟，就是随便写几个字而已。你要是想画圈圈也行。你看，刚刚门窗锁突然锁上的事，你也是亲眼见到的了。我觉得你也多少能接受这其中有些古怪了吧。还是你一定要坚持这是我动的手脚？”

“我坚持这是你动的手脚。”尚文博毫不客气的说。

“好吧，那就为了反驳我，来拿起那个笔试试看。”余言丝毫不放弃。

尚文博对这个女人的固执简直毫无办法。

“是不是我不照你说的做，你就不会放我走？”尚文博说。

“这怎么会？”余言一摊手，“吃完饭我也没有继续留在人家餐馆的理由不是吗？不过，我又没在本子或者笔上涂毒，你有什么可害怕犹豫的？”

“啧。”尚文博一咋舌，看向了余言：“都被你说成这样，我是不试写也不行了吧。”

余言只是耸耸肩，非常温和的朝他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尚文博一把抓过面前的本子和笔，然后闭着眼睛，用笔在本子上随便的划了几笔。随后他十分缓慢的睁开眼睛，看向了余言。

余言看着他的动作，等着他说点什么。

只见尚文博把本子和笔丢回到了传菜盘上，嘴角勾起冷诮的弧度：“余小姐，我觉得，你可能真的有臆想症。”

余言听到他说的话，一愣，然后转头看向了身边好好站着的赤月。

赤月也很吃惊。他觉得，余言之前的推论，基本上都是很有说服力的。而且，从见到尚文博，被尚文博认出了钢笔之后，他也觉得，自己和尚文博之间有一定联系这件事是板上钉钉的。

“你……看不到我？”

赤月用一种不可思议的飘忽语调问尚文博。

余言皱着眉，把目光转回到尚文博身上。尚文博确实像是没有丝毫，听到了赤月说话的样子。

“我觉得，他可能确实看不到，也听不到你。”

余言说着，甚至都有些不忍去看赤月的表情。

“余小姐，可以不可以请你不要再继续这种表演了。”尚文博那边用一种嘲讽的语气说。“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如果你只是想弄清楚这支笔的来历，那我已经和你说过了。如果你想说你的臆想症和这个笔有关系，想退货给我也可以。之前卖掉这支笔的钱我还没花掉呢，完全可以推给你。”

“不，等一下。”余言赶紧打断尚文博的话，“我想知道这个笔到底是什么来历，确实是我的目的之一。但是我并不想退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