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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默站在高高地台阶上,用鼻孔望着阶下之人。
“程小将军,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陆殇发誓,他从来没向着乳臭未干地小娃子这么卑微过,“你和姜
小子是朋友吗?”
程处默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一件事,差点笑的一头从台阶上栽下来,“你的判断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陆殇冷冷地看着他,“看在你们宿醉一场的份儿上,请确认下他现在是否还活着。”
“你...你说什么?”程处默瞪着牛眼,嘴巴张的足以塞进两个高尔夫球,“老人家,我不太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
“昨日他与人在西市斗殴,打断了别人的胳膊,那个年轻人似乎叫谢彦,我想你应该不难打听到,总之,他被关押进京兆府的大狱中了。”
“啥?”程处默这回是真的震惊了,毫无根基可言的姜玄居然会冲动到打断别人胳膊,他露出狡猾的笑容,“我们不是朋友。”
“姜小子是个有趣的人。”陆殇耐着性子,尽量让自己说的话温和些,“是个真正有趣的人,你不觉得吗?”
“比秦岭的狐狸还要狡猾。”程处默狠狠地瞪着他,“我对他的伤害是肉体上的,但他对我的伤害是脑壳里的。”
陆殇差点被这句精辟地自我总结笑喷出口,“你我皆是习武之人,所以,痛快地揍一顿对方不是更来劲的事吗?你何必纠结于他的口舌之利呢,说破天,他也不能揪下你的一根发丝儿,但你却可以让他变成秃子。”
程处默哈哈大笑,“你这句话说的挺对,他奈何不了我。”
“这就对了,姜小子弱的就像渭水里游荡的小虾米,而你却是足以吞下他的大鱼。”陆殇点点头,极富魅力地笑道,“但一条有趣的小虾米那么快被吃下去,不会显得太...无趣吗?你完全可以钓着他,为所欲为。”
“你说得对,他是个有趣的小虾米,我早都发现了。”程处默嘿嘿笑道。
“所以...你愿意他永远消失不见吗?”
“当然不愿意,我还跟他有好些拳没划呢。”
“划拳?”陆殇有些疑惑,但并未深究,而是信誓旦旦地微笑道,“我们姜府在西市的酒肆将会是全大唐独一无二的存在,而我们贡献的美酒也会是全大唐最美味的存在。”
“当真?”程处默眼冒精光。
“说到玩,姜小子是行家里手,我相信你会不虚此行!”
“好!”
“那...你不愿意确认一下他的消息?哪怕是一些不好的消息。”陆殇嘴角荡漾着微笑。
“小事,你回去等消息吧。”程处默大手一挥便扭头回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