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走后,我时常在回忆她的脸。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她那张,总是能吸引人眼球的脸颊,洋溢起来的笑容,有真有假。
在李香走后,我和张老头,最担心的人,就是李立了。
他从那天,在墓地骑车走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至于去了哪里,我不晓得,我问过胡胖子,他也不晓得李立去了哪里。
临近考试时间,为了让我不分心,张老头每晚回家后,一切家务做完,还要一个人瘸着腿,满城风云的寻找李立,我很想帮他,但却被他制止了。
张老头吸着烟,在烟雾缭绕的过程中,意味深长的跟我说。
“以后,李立就是我的娃,是你哥,你知道了吗?”
我点头,拼命的点头,我比谁都要心疼李立。
而就在这种担惊受怕的时间里,该来的事,还是来了。
再要考试的前两天里,那晚一切如常,张老头替我做好晚饭后,一个人披着外衣,一瘸一拐的出了门,去寻找李立的身影,没有一刻放弃过。
我匍匐在厚厚的书本前,怎么也学习不进去,只感觉心头一阵沉闷。
直到深夜十点左右,我家的房门,先是传来一阵小声的敲击声,再到后面传来几声重重的敲击声。
我以为是张老头没带钥匙,伸个懒腰,直径走到了门边,打开了房门。
映入我眼帘的,不是张老头疲惫的样子,而是...
李立傻傻的站在我家门外,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十五六岁的女孩,两个人的脸色煞白,尤其是李立的脸,就好像是痴呆状态,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李立,你...?”
我拉住他的手,将他拽入了屋里。
待房门关闭后,我才仔细观察李立,从他的手上,透过屋里昏暗的灯管,我竟然有一丝眩晕。
眩晕感从何而来?
从那片,琳琅满目的血迹,那一滩猩红,散发着一股腥味,如潮水灌入我的鼻息之中,最先着急拉李立进屋,这一刻我才感觉到这种血腥味是有多刺鼻。
他低着头,一言不发,那流淌着血迹的双手,由他搭在膝关节两侧,他的双手在忍不住的打颤。
跟在李立身旁的女孩,因过于着急而哭了,她哭着说,“立...哥,咱们...咱们还来这里干嘛?快走吧。”
李立没跟她说半句话,只是痴呆的看着地面。
我在那一瞬间,有一种难以呼吸的错觉,我手忙脚乱,我第一时间脑海里想到了张老头,我恨不得他马上回来,来解决这件事,唯有他才是我的后盾。
但张老头此时在哪个地方,我完全不晓得。
我去拿帕子,想要擦拭李立手上的血迹,可看到那些猩红的鲜血,我手心发凉,根本不敢去擦拭。
不仅手心发凉,我整个浑身都在打颤。
我蹲在了李立的跟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不晓得他手上的鲜血,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也就在我蹲下去的那一瞬间,一直沉默不言的李立,终于说话了。
他呆滞的说,“我...我把他...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