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位被孩子噎住的妈妈,似乎是想起了丈夫的种种不轨,把不良的秉性遗传给了孩子,呵斥在远处的丈夫,有什么后文,江小白就不得而知了!其实,不用遗传和教导,很多孩子也这德性。
江小白不肯抬头,其实,还有一个重大的原因!因为,这货真是华夏民族历史长河中的一朵奇葩!
奇葩在哪里呢?奇葩在很多和他相熟中年人,看到了他,亲切感就会油然而生,好似有来自血脉之中的呐喊,是血脉召唤出来的他们对江小白的独一无二的亲切感。和他热情地打招呼,交谈几句后,等他告别之后,都会很心痛,心中塞塞的,很堵得慌,脑海里会像盛夏的富营养的沼泽地一样,不断地冒出气泡,也就是想法:“他为什么不是我的儿子呢?”“对啊!为什么不能是啊!”
“我年轻时,咳咳……那时,年轻气盛,是很荒唐的!哼,谁年轻时不荒唐呢?”“对!江小白这家伙,也许真的是我某位情人给我生的!老子是董事长,这么英明神武!他的稳重、深沉、睿智、气度,完完全全是老子的样子啊!肯定是老子遗传给他的!家里的那孽畜,哼,怎么看,都不像我的!老子肯定是喜当爹,真正的太子流落民间,不知根底的野种混入家中,妄图偷梁换柱谋夺老子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不行!老子要把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大好江山,给我真正的儿子!”
如此一来,不知有多少董事长们,看江小白泪盈盈的,心说:“我当年对不起他的母亲!”这是无数个大明湖畔皇阿玛和夏雨荷的故事!江小白不知道被多少董事长,盘算着拉他去做亲子鉴定。
老年人们看到江小白,只恨自己年龄对不上,哦,也说不准!老牛吃嫩草也是常有的,麻烦很大!
还有,很多老年人,恨不得江小白是他们的亲孙子。他们现在的孙子,都和葬爱是一类货色,简直看不下去,看一眼都辣眼睛!气得自己肺疼!是家族的耻辱,他们常常顿着拐杖叹息说:“我老李/王……家,怎么就出了这败类?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夜里又常常失眠,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扪心自问说:“我那孙子,是不是我们家的?怎么看,都不像我们老李/王……家的种啊!”
他们偶然灵光乍现,会很振奋地心说:“我那混账儿子,年轻时也挺混账,是不是他的私生子?我怎么看着,这混账看江小白,总是那么亲切!那眼神……分明就是父亲看私生子由衷的骄傲啊!”
“不行,我得去问问!问个清楚!我们老李/王……家优良的血脉,怎么可以流落在外面!这么大的家业,交给现在看一眼就辣眼睛的孙子……呸!是不是还两说呢!怎么看都不像是我们家的种!”
“啊,不行!这个事,不能操之过急!既然我那混账儿子知道这事,他那媳妇又是母老虎,万一,我这么冒失,他那混账媳妇管钱,把家里的资产全转移走了怎么办?这个事,看来需得从长计议!”
“咦!我年轻时也很荒唐,会不会是我年轻那会,在外面留有我们老李/王……家纯粹的血脉,那姑娘忍辱负重,自己把孩子养大了!我就知道!她倔强得很!什么事都很要强,就是不听我的,要跟我对着干!江小白,是不是我那孩子的儿子,冥冥之中,老天爷又把他送到了我眼么前!她奶奶故意把他培养得这么出众,来讽刺我教导子孙无方?哎,真是讽刺得我心痛啊!让我好生惭愧!老脸被她打得响得很那!我当年,的确对不起她!可千错万错,孩子没有错啊!总归要认祖归宗的!一定是这样了!这个江小白,睿智、沉稳如我,没错了!一定我们老李/王家优良的后代!”
除此以外,江小白的丈母娘遍地都是,小区里的阿姨们,很多都希望他是自己的女婿,动机阴险。
江小白低调至极,觉得低头还不够,生怕被路上的很多邻居认出来,自以为聪明地装牙疼,捂住了半边脸。正所谓:“犹抱琵琶半遮面!”让熟人们像周星驰饰演的韦小宝,只能见陈近南半面。
呆会儿让文科高材生周媛媛看到,她却会想起诗词歌赋无不登峰造极的梁元帝萧绎,与其妻徐昭佩,“徐娘半老”的那个徐娘,一生相恨相伤,甚是悲剧,徐娘徐妃,欺负丈夫是独眼龙,化妆只肯化半张脸,说:“陛下,你只有一只好眼,臣妾化半面妆给您看,也就够了!”气得梁元帝萧绎一佛出世、二佛生天!为什么徐娘徐妃敢这么嚣张,因为她娘家硬啊!梁元帝萧绎都要畏惧。
周媛媛想:“小姜哥这是在警醒我,不要借着娘家的势力嚣张跋扈,和他相恨相伤?人家不会啦!”
江小白还没有回到厨房成为梁元帝萧绎,还在路上。他为了去看葬爱,所以,去的是很远的庄园里的洗手间,回来的路很长,在路上是陈近南。陈近南捂着半张脸,很低调窃喜着就要功成身退。
“哎呀,小江啊,你牙疼?要多注意饮食啊!”邵董事长的父亲,邵公拄着拐杖很是关切地上前道。
陈近南抬了头,见是这位高邻,客气地笑道:“是啊,牙疼是难免的!莫名其妙,总是要牙疼的!”
“呵呵!”邵公一听更喜了,笑得意味深长,比蒙娜丽莎的微笑还神秘,双手拄着拐杖,更加意味深长地道:“我们老邵家,就是有这遗传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陈近南听蒙了,抬头一脸茫然,心说:“什么意思?说你家族遗传病,赚我便宜,骂我孙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