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P(一个妻子的回顾)03
28-12-18
柳叶的叫声,让我这边的两位慌神了,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有点左
右为难,我冲阿骨达挥挥手说:「你去看看她是怎么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更多小说 ltxsba.info」
听我这么说,徐宁也劝阿骨达去看看,并说「你放心,我在这陪着大姐,你
放心吧!」
阿骨达临走还没忘了拍几下我的屁股,又抓了两把奶子。
出去了。
我缓过点劲就想坐起来,徐宁就把我扶起来靠在他怀裡,两人坐在床上,他
从后面抱着我,一手玩奶头,一手伸下去揉豆豆。
杨柳叶的叫声越来越大,一声紧似一声,有点像倒不过来气儿似的。
听那频率好像是马上又要高潮的样子,估计是那位周仝先生在操作,还有不
断的啪啪的声音,像是在抽打屁股。
就她那小屁股怎么禁得住这样的抽打,打的啪啪啪的。
杨柳叶嘴裡还是不闲着的一个劲的嘟囔;「死啦!死啦」
的嚷嚷着,一会又没声音了。
一会就听杨柳叶憋着嗓子的吼了起来。
「快点!快点!妈逼!你快点!操!操!操!对!快操!哦——!我老公也
过来了!骚逼又高潮了!」
刚清净没两分钟,就听柳叶又叫了起来,「老公老公你让我歇会。」
啪的一声,跟着就是一声怒吼,「噘好了!是我!你老公来了。」
「老公啊我知道是你啊你老婆真的受不了了。他们两个大鸡吧轮姦你老婆啊!你也不管啊,姐——!姐!我的好姐姐!,快把他叫回去,三个人啊!我受不
呀!哦!哦!又进来了,完了这回死定了!」
啊啊啊啊的又开始了。
刚才阿骨达和徐宁这两畜生把我弄得两次发大水,他们两人却都还没射精,
阿骨达刚才是挺着狼牙棒走的,估计看到那场面受的刺激小不了。
看来今晚他这管儿热奶是留不住了,都得给柳叶灌进去不可。
那屋噼噼啪啪的又开始了。
杨柳叶一来年纪轻、体力好,二来性格又有点风骚。
不像我,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肯认输的,在床上要想让我服软除非拿出真本事
来,不把我弄得摊在那裡浑身抖愣几次,不发两次大水,你就甭想听好听的。
阿骨达说过,说我是闷骚型。
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我老公总说一定要找个器大活好的才能露原型。
人家柳叶性格开朗,穿上工装就是高级白领,脱得光光时,人家能尽兴的玩!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什么鸡巴什么屌的张嘴就来!男人就喜欢她这样的。
那屋噼噼啪啪中,柳叶竟然能用儿歌「两隻老虎跑的快」
的旋律填新词,这会儿开始哼唱了。
三隻肉棍,三隻肉棍,换的快!换得快!听这歌词,一准儿是我老公也上阵
了。
这边的徐宁先生本来就拥玉怀香,一手揉奶一手探阴,两指夹粒双指碾豆的
,哪裡还能再禁得住这淫词盪曲,眼看着那杆钩镰枪的肉钩子越来越膨胀,涨的
比刚才钩我时还厉害!此时的我,一来是歇息了一会儿缓过点精神头,二来被他
这一阵子上揉下搓的,尤其是那屋裡的啪啪和啊啊。
下面已经有了点活泛。
但是看看他那个钩子还是有点惧怕。
这钩子不同寻常,大凡男人都是直来直去的,怕的是上翘下弯它不走直线。地址发布页 01bz.cc
像我老公,阿骨达,无非是枪走一条线,棒抡一个面。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按常规应对就是了,或胜或败的实属平常。
但是,眼下这杆钩镰枪不可小觑。
就如同中原武士榨逢西域番僧,原来的套路已不灵光。
若想胜他只有跪伏于床、高耸玉臀,哄其高居我股之上,使其持柄而下,频
击我之中枢,待勾出白浆,点出淫液,再以淫声辅之,赚其囊中精髓一泄如注,
一发不可收,彼时囊空枪必倒。
然而,此法布阵麻烦,压阵过于辛苦。
稳妥之计需先葱指绕杆,舌缠钩底,待其枪举钩涨马眼渗津方可邀其入牝,
杨股纳之。
这裡还在思谋中,再看徐宁先生的肉枪已是贴其肚而立,倒钩弯弯,看情势
已是须刻不得再耽搁。
我请他平座于床,两手推开其双腿使其大分与两侧,我以膝为足,膝行于床。
挪至徐宁先生胯间,发触其腹、脸贴其肚,一手托起两隻暖水袋,给他轻柔
几下。
再颠颠分量。
一手扶正肉枪,张口含之。
徐宁先生一声惊呼,两隻手抱住我的头脸让我做一吞一吐之态,同时收胸挺
夸努力做抽插状。
时而还会要求我用舌舔其根部枪柄之处,由于徐宁先生是双股着床,角度使
然,我不得不儘力分膝杨臀,将胸部尽量挨床至压扁双乳。
此时,似乎听到身后有些动静,本想回头看看,但徐宁先生已是双手拽鬃,
以秀髮为缰,让我杨首吐枪俯首刺喉的不得空闲,实是无暇顾及周边事态。
这样抬头低头的往往返返了一会,我已经不能掌控自己的体态,屁股越举越
高,两隻奶子一会儿被压得扁分两边,一会儿是双峰倒立。
徐宁先生还时不时的腾出一隻手来将两隻倒立的山峰强行迭在一起。
肿胀的两隻奶头开始向大脑传递淫旎的信息。
女人的乳头以生理学定义:为哺乳而生。
但按性学理论分析,其神经网路却与阴部相连。
打个比方:我是佔山为王的山大王,小妹妹是隐蔽与山沟中的聚义厅,两个
乳房就是屏障山寨的两个小山峰,为了及时获得外部信息,每个小山峰上各有一
个烽火台。
奶头就是传递性感信息的烽火台。
此时,既然两隻奶头分别传来有客来访的性感信息,聚义厅里当然要做些必
要的纳客准备。
如今已是闻风而动的开始净水泼地,有些水迹已经漫过大厅的门扉,流到了
外边的草地边缘。
我开始有些娇喘,在尽量挺高屁股的同时不自觉的有些摇动,试图通过调整
高度来改变聚义厅的门扉状态,避免过多的水迹侵染厅外草地。
历来是一心不可二用,由于自己意念中过多的关注聚义大厅,致使唇与舌的
操作慢了下来。
徐宁先生似乎感觉到了我唇与舌的配合不再那么协调,甚至还有些消极怠工
,经常擅离职守,干一些不务正业的小事情,用嘴唇亲吻他的肚皮。
徐宁先生及时调整姿态,将我放平身体,他双腿岔开以膝着床,侧夸与我脸
旁,以我双唇为壑,将钩镰枪平搭在我的双唇间,我怕齿骨伤其肉钩,只好以舌
为底,托起枪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