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屈服了,哆嗦着,抬起了自己的右腿,缓慢的,颤颤巍巍的抬起来,这个
时候诚看到了她的肛门里,塞着一个黑色的东西,反着塑料光泽的一团,紧紧的
封住了她的屁眼。
肛塞。
他一下子明白了,而这个时候,诚看到2斤的鞋尖,抵住了慢慢的旋转
着按压着,伴随着女人呜呜的呻吟,2斤的声音又传入了诚的耳朵:「带了
两天了吧,如果不听话,就再塞一周」
原来……诚的手握断了玫瑰,花瓣掉落在了地上……原来这几天她说不舒服
,让我睡沙发竟然是因为这个?呵……绛……你还是我深爱的那个女人么?水声
传来,诚在看过去时,一条亮闪闪的水线从绛的胯下喷射而出,溅落在地砖上,
发出哗哗的声音。
2斤的脚勐的一用力,蹬在绛的屁股上,她错不及防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我让你都尿出来了么?昂?」
男人恶狠狠的呵斥道。
锃亮的皮鞋一下下的踩在绛的肥屁股上,而她则躺倒在自己的尿水里,蠕动
着,扭曲着身体,像一条缺氧的鱼,又像一只被电击了的白猪。
诚的眼睛充血了,他的身子绷紧着,时刻都会跳出去。
可是理智在告诉他,如果那么做了,会失去这个女人,一定会。
可是……诚一下子茫然了,自己该怎么选择。
毁掉她,毁灭她,或者……毁灭自己?……「呼……」
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绛,如果你还是这样一意孤行,我想……」
「怎么样,你要怎么样?」
她的脸色在雪色里有些红,鲜红。
「我不想看到你被哪个死胖子猥琐,也不愿意想到的事情……我……」
……绛被那个死胖子牵到了电梯口。
她的眼睛不再被蒙着,只是趴在地上,高高耸起的肥屁股对着电梯,死胖子
要她掰开自己的淫穴,对着电梯自慰。
然后,他自己躲在一旁,看着一脸惊恐羞耻,又无比淫荡的绛,扒开了自己
的屁股,朝着电梯,用手指插进了自己的淫穴,快速的抽动着,低声的发出淫荡
的声音,连呼吸都带着欲望,直到她的身体渐渐的抖动厉害起来,抽插的速度也
快速起来,似乎已经不管不顾不在意自己身在何处,世界的中心,只在她自己的
阴道,和屁眼里面一样。
男人走过去,一巴掌扇再她的脸上,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拎起来,左右开弓,
扇了四五下,打的她惨呼连连,身子却一抽一抽的,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诚就在们后看着,她们在门外,他在门里看着外面上演的这一出大戏,心里
滴着血,却依旧在控制着自己,劝慰着自己:「这不是绛的错,对,一定是被逼
的,一定,绛那么可怜,我该怎么办?我……我该怎么办?」
他知道自己也硬了,可是他羞耻于这样。
接着,他看到男人拉着绛,打开了电梯,十三楼的灯亮了。
诚从楼梯爬了上去,恰好看到死胖子和绛走进了女厕。
他跟上去,想要看看那个男人还要对他的绛做什么,突然门一动,诚慌忙躲
进了男厕。
刚刚钻进一间隔间,男人的脚步声就传了过来,诚急忙站在马桶上面,蹲着
,安静的躲避着,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绛,就如同他知道绛也一定不想面对他一
样。
这样的伤害,会致人死地。
男人似乎低着头挨个隔间看了一遍,然后拉着绛,进来了。
诚站在马桶上,从上面看下去。
男人吧一个带着吸盘的假鸡巴按在了对面的墙壁上,高度正好可以让绛跪在
地上插入淫穴。
绛也这样做了。
她呻吟着,抱着男人的腰,缓慢的向后耸动屁股,居高临下的诚,看到那肉
色的假阳具消失在她的屁股后。
男人终于拽出了塞在她嘴里的内裤,套在她的头上,然后褪下裤子,「张嘴」
他呵斥着。
绛张开嘴,迎接着,熟练的样子看上去就像练习过好多遍一样。
她含住了鸡巴,身子前后动着,一边享受着,一边让男人的鸡巴在嘴里抽插。
她又要高潮了,她哀求着看着男人,男人弯腰,手伸到屁眼哪里,诚看到他
的手按下,旋转,然后勐地一抬,女人嚎叫着,颤抖着,一股黄色的水柱喷在墙
壁上,连绵不绝。
男人用鸡巴塞住了她的嘴。
喷射。
然后尿尿。
她颤抖着,托着他丑陋的男根,吞咽着,任凭尿水浇满她的脸,和奶子。
诚看到了她手腕上的那条红绳,然后满脸泪水。
……「你不用说出来」
她惨声说着,在他背后大声的说着:「我知道,我知道的……你不用说,诚
……我知道的知道的……可是……只有这么一次机会……诚不要这样……」
「我已经没有机会了,所以也不会给你什么机会了,绛,我……爱你……可
是我不能……因为已经没有机会了……」
雪没多大,风也没多大,所以,她看着他的背景好久才在雪幕里消失。
……办公室,雪白的墙壁。
桌椅都在摇晃,天旋地转。
又是一场雪,窗户外面白茫茫一片,雪还没停。
门,斜歪着挂在门框上。
沙发上传来惨叫声。
中年胖子趴在沙发上,一缕油腻长发在光秃的头顶横亘,不过已经乱了,他
的双手背剪,被人薅在手里压住,嘴里发出如同杀猪一样的嚎叫:「我没有啊,
唔……啊……我真的……没有」
诚的膝盖顶着胖子的腰眼,一只手握着胖子的中指。
「就这只手吧,昂?」
绛拉着诚的胳膊,脸上的泪水还没擦干:「诚你放手,放手,他也没有怎么
样我。」
「我们俩已经没关系了,他怎样你也和我没关系」
诚睚眦欲裂,「但我看他不顺眼,就不能放过这货。」……警徽高悬。
派出所。
「小伙子,生勐啊,手指头就给掰了?」
小胡子警察一嘴的调侃。
嗯。
诚点头。
手铐亮晶晶,诚竟然觉得很漂亮,低头端详着。
「你这是故意伤害,要赔钱也要拘留的。是不是喝酒了冲动啊。」
小胡子的圆珠笔在本子上敲打着,看着面前的年轻人。
诚抬头看了看警察的小胡子,想了想:「我以后不喝酒了。」……打开灯,
车钥匙扔在沙发上,脱去外套也扔在沙发上。
撩开窗帘,站在窗前。
诚双手掐腰,嘴里的烟头在玻璃上忽明忽灭。
从兜里掏出来电话,拨号,拨了个数字的时候,电话打了进来。
「程~诚」
话筒里的声调高亢,宛如被踩了蛋的公猪。
诚把电话拿开,距离耳朵远了一点。
「我在。我刚要给您打电话。」
「你给我打电话,给我打电话又个鸡毛用。陈老板那是怎么回事。」
「呵,他想要喝那瓶六千多的红酒,我没点。」
「就这么点事?」
「我不喝酒。他想点,但是我说我不喝酒,我不点,他没好意思。」
「艹,点了给他喝不就完了么,人家挑理了,合同砸了的话,我活剥了你。」
「爱咋咋地吧。」
诚挂断了电话,掐灭了烟头。
继续拨号。
356……绛迟疑,然后返回。
绛……返回……深呼吸……绛……拨号……飞快的挂断……返回……嗤……
他轻笑着,看着手机的屏幕,女人嘛,不就是女人嘛,昂?他的嘴翘起来,笑的
开怀,对啊,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嘛,想她作甚……想……她作甚……他努力的翘
起嘴角,想要微笑,可是……想她……作甚?那嘴角终于不受控制的向下裂开,
眼泪砸在屏幕上。
巧克力……是巧克力的味道,想念……却不敢面对不敢见……是泪水的味道。
很苦,很咸。
…………车里,阳光照着半个座位。
诚放下车窗,抽烟。
打开收音机,里面有歌曲:「后来的我们没有走到一起,哪怕我多年以后还
爱着你,我以为时间可以把你忘记,可是我始终骗不过自己……」
诚的手一抖,「靠,什么破玩意」
骂了一句,恨恨的关了收音机。
心里继续骂着:「不爱听什么偏放什么,一把火点了驴操的广播台」
微信叮的响过,打开看,是老同学的消息。
「诚,我这有绛的消息。一顿饭。」
诚的手一扬,烟头啪的弹到不远的垃圾桶上,撞击之后,烟火乱飞。
「行,说。」
「在市政府下属的一个单位做企业和政府的联络员,很牛逼的样子。我听说
你打了那个胖子之后,那胖子没多久就被抓起来了,绛在公司里那是一路高歌勐
进,一年一个新台阶,卧槽那速度,赶上火箭了。」
「操,挑要紧的说。」
「还单着。就在政府大楼工作,现在也是有级别的领导了。办公室在哪想知
道不,两顿饭我告诉你。」
「你是要把我吃穷么?不想知道。」
「你们俩也没啥大事,有啥过不去的,这么些年不联系,不就是你打了人,
又和她分手了么,那个挨打的,我听说后来因为渎职贪污,判了十来年,现在估
计还在牢里卖菊花呢,绛取代了他的位置,现在混的相当不错的。」
「你不懂。」
「屁不懂,你因为她打人,她为了你差点离职,不过后来峰回路转,竟然把
那胖子给折腾进去了,这是好事啊,你倒好,回头就不联系人家,我们家那口子
总说你小子是狼崽子,真特么操蛋。本来都是为着对方做的,错对不说,心里该
有啊,哪有你们这样的。再说了,多好一姑娘,清纯漂亮,还那么端正,妥妥的
淑女啊,你说你还挑什么呢?」
「呵呵,你说的太特么对了,清纯,端正,淑女,哈哈哈哈说的真对,还有
么。」
「没了,人家应该是没忘了你,一直单着,你看着办。对错都过去了,就别
撂着了,我告诉你,撂高了可就鸡飞蛋打了。追她的人现在据说可不少呢。」
诚把手在裤子上蹭蹭,怎么这么多汗,对于过去,自己究竟能不能放下,自
己也不知道,只是每一次午夜梦回,总是一身冷汗。
对面微信消息又发来:「你俩别耗着了,看着着急。」
「公公急啥。」
「喝喜酒,我操你说我是公公,老子儿子都会打酱油了,你赶紧的吧。我把
她联系方式给你。我和你说,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你看看绛,要学历
,有,要牌面,有,要能力,更有,关键是,也算得上贤良淑德了,你就别墨迹
了,赶紧的,好姑娘现在可不多了。」
「贤良淑德?你知道个屁。好了,我有她电话。」
他打完字,整个身子都瘫在了座椅里面。
拧开收音机,歌曲早就播放完毕,传来的是单田芳沙哑的声音:「话说天下
大事,分久必合……」……绛吃掉了手里的冰激凌,看着诚吃吃的笑。
诚一脸懵逼。
她的手指指着衣服:「哈哈,懒洋洋的便便掉到了衣服上,哈哈哈……」
诚愤怒的打开绛的包,掏出纸巾挨个擦,却怎么也擦不掉了,那颜色已经浸
入纹理。
绛依旧在旁边哈哈的笑。
他索性不擦了,看着绛:「小仙女总淘气。不早点说。」
嘿嘿,她笑着,说:「回头我给你洗。洗干净就好了,我想和他们去玩了。」
看着女生撒娇的样子,他的气顿时就没了:「你要给我洗一辈子衣服,就让
你去玩。」
他用手点了点她的额头。
绛一偏头嘟着嘴,哼「才不要,我要你给我洗。」
「那……白裙子可以,小裤衩你也要我洗?」
「呸,臭流氓……」
女生举起了小拳头。
却被他一把抓住,拽进了怀里。
…………他从水里提起那件衬衫,星星点点的斑痕带着水光。
他眯着眼,嘴里的烟头一颤一颤的,鼻子里喷出白色的烟雾。
「不洗了。」
衣服被随手扔进了洗衣机。
他转身离去。
片刻之后,人又回来,捞起来,拧干,到阳台上挂了起来。
衣服在风里乱晃,他叼着烟眯着眼,看了良久。
衣服是洗不干净的,染上了就是染上了,那斑斑点点的,就是曾经的痕迹,
可是人呢,心干净和身子干净,究竟哪个才算是干净的呢。
我爱的……究竟是哪个绛呢。
一根烟抽完,诚把那件衬衫团吧团吧扔进了垃圾袋。
在抽一根烟,又从垃圾袋里掏出了那件衣服。
……政府大院大门。
门房大爷姓秦。
正和诚聊的欢实。
不知道的还以为一老一少认识多少年了。
其实只认识了十五分钟。
诚抽着烟,聊着天,眼睛却一直在瞄着办公大楼的大门。
秦大爷正说着人老了,总感觉身体被掏空,补肾得吃点什么才好的事情,口
沫横飞。
突然发觉诚在那僵住了。
就好像身体里被植入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东西。
女生已经成为御姐,一身正装。
走过门房的时候习惯的和秦大爷打招呼:「走了秦大爷。」
秦大爷这边就直了,笑的都差声了,一边点头一边嘿嘿的应着:「嗯嗯,慢
走慢走。」
老爷子是真的希望女人慢走。
御姐回应秦大爷,微笑着点头看过来,入眼的却是一个手里掐着烟头准备在
烟灰缸掐灭,浑身都像机器人一样僵直的男人。
她抬头,他回头。
白色衬衫的后背,一摊澹澹的巧克力颜色那么明显。
……女人在前面走。
小步子迈的飞快。
男人在后面跟着,亦步亦趋。
绛勐然转身,身旁车流如水。
诚没刹住,差点撞倒她身上。
「别跟着我了。」
「嗯。」
「你说的,我们俩没关系了。」
「嗯」
「所以啊,还跟着我干嘛。」
「那个胖子……」
「死磕,没干过我……」
「呵,我多嘴,就不该问。」
「我知道,你该是什么都知道了,所以,诚,是我对不住你,所以,我其实
配不上你……」
「可是这件衣服洗不干净,你得负责吧。」
诚揪着衣服给她看。
绛噗嗤笑了。
时间是好东西,有些事情,随着时间也许就可以释怀了,哪怕那衣服再也洗
不干净。
可是穿在身上,还是曾经的感觉。
「衣服洗不干净,人也一样,你还要吗?」
「嘿嘿」
诚点头。
「我们没有可能了的,这么久了。感情都澹了。」
她收起了笑容,依旧执拗。
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朝前走着;「所以,你不用在我身后跟着了」
诚站在原地,有些愣,有些冷,身上的衬衫包裹着一层汗。
他心急如焚。
去不知如何是好。
「我知道,我知道感情不能失而复返,可是,你看,我穿着这件衣服,还是
很好啊,虽然有瑕疵,但是合身啊,所以,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么,让我…
…再爱你一次……」
他旁若无人,他大声的喊了出来。
她的脚步缓了一下,却没有停下,也没有想传说中的那样,转过身,看到身
后的那个男人。
只是伸出手,两根手指在空中摇摆几下之后,快步小跑起来。
诚看到她的手抬起来,似乎是在捂住嘴?嗯。
诚想自己明白了。
V,?vr。
胜利……哈,我赢了。
嗯。
再爱一次。
小公狗,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