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已经是半夜里了,麻药的劲儿已经过去,我开始感觉到阵阵疼痛从刀口处弥散开来,我努力咬着牙忍着,忍吧,再怎么说这比当年渣滓洞先辈们受到的酷刑可差得太远了!疼算什么,疼是王八蛋!疼说明我活得很真实,我一定要坚持……坚持……再坚持!
看我咬牙切齿的样子,妻子终于忍不住叫来值班护士给我打了一针杜冷丁,唉!简直是毁我一世英名啊!不过,注射杜冷丁后的感觉真是太美好了!难怪有人为你痴迷为你狂呢。疼痛很快就消失,头脑变得有些混沌而虚幻,浑身轻飘飘的,看着身边的人也不那么清晰了。
怎么是欧阳?她换下了白色护士装,穿着黑色的半袖上衣、黑色长裤,身材妖娆,挣脱了白衣束缚的双乳原来这般的丰满性感!她来看我了,我微笑着向她伸出手,欧阳轻轻握住我的手,伏在我耳边小声说:“杨子,累了吧,再睡会儿吧。”那么温柔,那么甜美的声音,像是丝丝甘泉流淌进了我舒展开来的心房,实在太爽了,我很快又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时,已经是天光大亮了,我睁开眼,看见妻子正伏在床边安安静静地睡着,我的心底涌起阵阵甜蜜,夹杂着些许的愧疚,虽然腹内憋着一泡尿,有些难忍,但我躺着没敢动,轻抚着妻子的秀发。
不一会儿,欧阳脚步轻巧地走了进来,看到我和妻的样子,眼角掠过一阵微笑,那微笑里似乎满含着褒扬和鼓励。
我想起昨晚她并不值班,这个时候离正式上班还有近1个钟头呢,她怎么?却见她轻轻地走到床前,摸了摸我的额头,递给我一直体温计,然后微笑着轻轻带上房门,走了。
10分钟后,夜班护士来收体温计,妻子刚好醒来,护士告诉她说我刚做完手术,可能会有一两天低热。妻子点点头,告诉我说是欧阳第一时间给她打了电话告知我的病情变化。
毕竟是年轻力壮,我恢复得很快,术后第二天上午,就开始试着进食了,晚上禁不住诱惑,喝了一大碗粥,唉,只要肚子里有粮食,咱心里也就踏实了!从第三天开始,我刀口的疼痛基本没有了,开始下地四处走动。
由于妻子要上班,欧阳除了忙碌自己的工作,不时地过来看看在病房走廊里来回溜达的我。我心中充满感激,很想看看这位手巧、心美的护士摘下口罩到底长得什么样。我最喜欢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每次看到那双撩人魂魄的凤眼,我都在心里想:她肯定会是个美女!至少我希望她是个美女,不,不论长得怎样,她都是个美女!
吃过晚饭,我照例出去散步,刚走到门口刚好迎面遇到了已经换上便装的欧阳,哈!没错,就是她!真的是个美女啊!莫非是月宫嫦娥出广寒?
此刻的欧阳身穿一件白底的宽肩带跨栏背心,瓜子儿小脸儿上柳眉倒挂,凤眼含情,小巧的鼻翼,润红的樱唇,微微卷曲的秀发随意地散落在肩头,瘦削的肩膀,恰恰是古人极欣赏的“ 玉楼尖尖”,背心正面印着两朵金色的大花儿,胸前微微颤动的双峰,更让我呼吸骤然停止、周身为之紧绷,欧阳的下身穿着一条低腰带彩花儿的lewis牛仔裤,一抹小蛮腰半隐半现。
一眼望去活脱、秀气而不失端庄!直看得我怦然心动,狼性勃发。
我滴神啊,请你原谅我吧!
虽然之前我曾一次次想象过、意淫过欧阳脱下护士服的样子,但当欧阳身着便装出现在我面前的一刻,我还是惊为天人!她那双如水的双眸,她那苗条而性感的身材,让我有种来电的感觉,这才是真实的欧阳!我的心头如平静的湖面掠过一阵疾风,意动神摇,奇痒难耐。
此时,她手里提装着梳洗用品小篮儿,款款向我,不,是向着病房里走来。
“欧阳护士,您还没下班呢。”我努力稳住蠢蠢欲动的狼心,语调平和地问道,手插在裤兜里按住急着出来看热闹的小兄弟,脸上浮起淡淡的笑,一副开心但平静的表情。
“嗯,刚才抢救病人,我帮忙呢,洗个澡就走。”欧阳对我还以 甜甜一笑,那种发自骨子里的娇媚,看得我心里酥酥的,痒痒的,忍不住狂咽了口唾液。
“唉,真辛苦。”我有口无心地附和着,忍不住盯着欧阳纤细的腰胯狠狠看了两眼。天生的 尤物!不知哪个男人前世修得造化消受得到她!我心不在焉地回了病房,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翻出魅族来,我把耳机声调到几乎最大,与其说是听歌,不如说是让自己的脑子麻木起来,停滞下来。
恍恍惚惚间,忽然看到欧阳穿着一身淡紫色的睡衣,踩着黑色高跟拖鞋闪身进来,我惊得讶目瞪口呆,腾地从床上坐起来。欧阳反身把门从里面反锁上,婷婷款款地向我走来,脸上是含情脉脉的微笑,端庄、高贵,风情万种,我的心跳如野马脱缰一般狂跳,起身下床一把拉住欧阳揽在怀里。
欧阳 温暖的身体软软地倚靠着我,微闭的凤眼斜视着我,眼神极尽娇媚和挑逗,呼气如兰,面若桃花,尚未干透的秀发散发淡淡的香气,似曾相识的香气!
“喜欢我吗?”欧阳细嫩的脸颊摩擦着我的胸肌,柔媚的声音撩拨得我如醉如痴。
美人突然投怀送抱的惊喜使我有点手足无措,我低下头,捉住了她温润的双唇,深深地吻住,欧阳轻轻送出香舌,我贪婪地吮咋着, 欲望的烈焰在唇舌的胶着中熊熊燃烧,急不可耐地三下两下扯开欧阳的睡衣,我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
欧阳的肌肤如雪一般细腻,丰满挺拔的双乳在我的注视下不胜羞怯,白里透着粉,粉里透着红,两粒 小葡萄被爱的 渴求撑涨得晶莹剔透,娇艳欲滴,淡褐色的乳晕微微隆起。此情、此景、此人,我已意乱情迷,我已语无伦次,只听到自己不停地嘟囔着:“哦,宝贝儿,哦……喜欢死我了……哦,喜欢死我了……”
双唇滑过欧阳的下颌和脖颈,唇齿间残留着她津液的芬芳和甘甜,我浑身燥热,时间为她停滞,意念为她迷醉,我大口喘息着,慢慢地、深深地含住她柔软却挺拔的乳房,舌尖包绕着她的乳头,轻轻地吮吸、搔刮。
欧阳抱住我的头,小声地呻吟,甜美而娇羞。我的双手在她腰间轻柔地上下抚摸,感受她肌肤的柔嫩光滑,掌心爱怜地揉捏着她小巧的屁股,指尖轻揉她娇小的菊花,还有两股间湿润柔滑的蜜穴洞口。
我隐约嗅到发情的母兽才有的气味,让我无法自已的气息。
我已来不及仔细去欣赏那片诱人的桃源之地,我的双唇已急迫地嘬住了欧阳肥美多汁的花瓣儿,双手在那陌生的丛林深处轻轻揉捏,她双腿包拢住我的头,她的双手捧住我的脸颊,她的耻骨向上迎合着我每一次舔舐;她的声音颤抖,她的手心滚烫,她的双腿间流淌着爱的汁液;爱的渴望在我的双唇和她的花瓣儿间传递着,我大口地吸吮她芬芳有人的汁液,舔舐她唇瓣儿间每一条皱褶。
欲火已在我体内沸腾,雄性的荷尔蒙从我两腿间蒸发开来,精液在阴囊里奏响着最雄壮的出征号角,阴茎在两腿间竖起肏屄的令旗,欧阳的呻唤和如痴如醉的眼神指引着我前进的方向。看着身下 燃情似火的欧阳,听着她娇喘微微,从未有过的兴奋感让我雄性勃发,我起身扯掉内裤,滚烫、粗壮的男根如跳出牢笼的猛兽,尽情展露狰狞的青筋和暴涨的龟头。
“宝贝儿,我要进去,我要你。”我轻轻舔舐着她的耳轮,撩拨她内心的渴望。
欧阳的目光不再是如水一般纯净透明,微闭的双眸中是烈焰一般的焦灼,腮畔是片片红霞,胸前是 欲海翻涌。她欠身一把捧住我的蛋蛋,迷离的凤眼注视着我,轻启朱唇,送出香舌,轻轻从我的马眼滑过,然后嘬住龟头,一点点、一点点把我昂首挺立的男根吸进嘴里——全根尽没,莫名的酣畅从裆部直冲后脑,我不由得长长地:“哦……”出声来。
我的龟头在她口中进进出出,不断膨胀、膨胀、油光锃亮,阴囊在她舌尖紧绷、紧绷,如满弦的神弓。我俯身捧住她的头,舌尖深入她的口中,交换着两 人性器的味道。
无需任何指引,我的龟头在她扭动的花丛中找到桃源蜜穴的入口。
欧阳痴迷的眼神诱惑着我,两腿间奔涌的原始本能,驱动着我直捣桃源最深处……近乎狂乱的插抽、扭动,荡人心魄的吐纳、交合;我粗重的喘息之下,欧阳蛇一般缠绕着我,我强壮的至阳之犁一遍遍耕耘着她的至柔至阴之地,“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之声,牵拉着我紧绷的神经;细嫩婉转莺莺燕燕的呻吟勾魂摄魄,推着我一步步登上癫狂的顶峰。
我忘却了九浅一深的性爱秘笈,抽送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欧阳的呻吟声畅快得近乎肆无忌惮:“啊!哦……我,哦……我要!我要啊……哦……”泛起大片红晕的双乳在我的冲击下有节奏地摇晃着,勃起的乳尖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一股热流直冲马眼,射精的 欲望一触即发,我拼尽全力猛地抽送了几下,欧阳却忽然闪身坐起来,一口含住了我的龟头, 小手握住阴茎快速捋动,数亿子孙伴随着我的仰天长啸尽数喷射进她的口中!
欧阳大口吸吮着我还在搏动的龟头,仿佛要吸尽我每一滴精液,她大大张开嘴,浓白的阳精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落在乳晕上,床单上,欧阳痴迷地舔着嘴角上残留的精液,眯成一条缝儿的凤眼挑逗地凝视着我,双手托着丰满的乳房缓缓地揉捏着,那神态仿佛在问我:哦,真好吃,你还能给我吗?我筋疲力尽地瘫倒在一边,却一不留神跌落床下……
“啊!”地一声惊叫,我猛然醒来,发现自己半身滑落床外,刚才的一幕居然只是一场梦境,而我的内裤上已然是一片黏黏涎涎!梦,清晰得让我依然浑身颤抖的梦!梦醒时,窗外的天色只是微微透出亮光,人们仍在酣睡,而我从梦中惊醒。不知此刻那个闯入我梦境中的天使是否正和心爱的男人赤身相拥,抑或是在这阳气勃发的时辰享受灵肉合一的快乐。
梦境中的激情使我有些筋疲力尽,而灵魂中对她的亵渎让我心怀愧疚。
我的头有些昏昏沉沉,手术伤口有些发痒,医生说那是刀口愈合时常见的反应,是啊,医生说我再过三天就可以拆线出院了,或许我已经没有机会圆自己那个梦境了,我有些落寞地起身把内裤扔进洗脸池里,躺倒在床上,默默数羊,没等第一百只羊出栏,我沉沉地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人掀开了我的毛巾被,我从眼缝里看去,房间里已是阳光普照,小吴大夫和纪大夫正站在我的床边检查我下腹的刀口。“很好,准备按计划拆线出院。”纪大夫用他充满男中音磁性的声音说道。我努力地睁了睁惺忪的睡眼,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是啊,很快就要出院了,我却开心不起来。剩下的三天不再有输液,也不需要每天换药,我更闲极无聊,欧阳的工作依然如故的忙,除了早查房和下班前的巡视,很少再过问到过我,我有时站在病房门口,看着她进进出出地忙碌着,路过我身边时,欧阳总是淡淡地莞尔一笑,我回报同样淡淡的笑,内心却时不时地闪现梦境中的她……
出院前的那个晚上,正好是欧阳值夜班,电闪雷鸣,大雨瓢泼,妻子开车来看我,小别胜 新婚的思念泛滥开来,腻腻歪歪半天,正要翻身上马开工,妻按住我的手,指了指我的肚子又指了指房门外,小声说道:“你也不怕伤口崩开了!再说太早了,会被护士发现的。”
我真的很怕再被欧阳抓个现行,使她从此鄙视我的为人,略加思索,推门直奔护士站去,欧阳刚好巡夜过来,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对她说:“欧阳护士,雨太大了,我妻子今晚回不去了,我可以留她暂住一晚吗?”
欧阳看了看我,微笑着说:“按医院的规定是不允许家属陪床的。”
“雨这么大,我不放心她的车技,万一,嗨,算了,别给您添麻烦就行,不成我现在就让她走。”外面的雨依然如瓢泼一样, 我的话明显是说给欧阳听的。
“你真行,这要出去出了事儿,可都是我的罪过啦,你这不是将我吗。”欧阳:“扑哧!”一下乐出了声。
妻子终于“合法地”留在我的病床上,那个风狂雨骤、雷电交加的夜晚,我重成为驾驭妻子的性爱之神,一枪未射她已接连来了两次高潮,雷雨声遮盖了她的叫床,高潮后的妻子软泥一般瘫在我怀里,兴奋得有些意识朦胧,嘴里嘟嘟囔囔地夸我又恢复当年的生猛了……
看着妻子意乱情迷的表情,听着她半痴半傻的呓语,我快速抽插起来,女上位、后进位、侧入式,用尽所有可用的姿势,终于在妻子体内一泄如注,妻一口咬住我的肩膀,在我射精时冲上了第五次高潮,此时已是半夜两点了,喘息之间窗外的 风雨雷电戛然而止。
说起来,我上次这般神勇确实已经是两三年前的事情了,实际上刚刚和妻子做爱时我的脑海里一次次出现了欧阳高雅而淫靡的神情,每每不能自控时便竭力悬崖勒马,使得高亢的性欲稍稍有些舒缓,妻子的前两次高潮便在我半软半硬的男根下迅速来临,用她的话说:“软鸡鸡更能肏死人。”或许是因为我的男根比较粗壮吧,换一个细些的未必能有此神效。
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子,我没有丝毫睡意,内心久久不能平静。经历过如此多的女人,说到底只有妻能给我最多的快乐和幸福感,偷腥也好、圆梦也罢,偶尔的身体出轨丝毫没有淡化妻子在我心中的位置,反而每每在回到妻子身边之后让我体会到与妻共舞才是我性福的最终归宿。
我忍不住在妻的额头留下深深一吻,妻子临上班时,我悄悄把她拉进卫生间一通快枪,三分钟解决战斗,妻子险些再上高峰,娇嗔地拧了我的蛋蛋一下。
妻子刚走一会儿,小吴大夫端着治疗盘走进来,我褪下裤子的时候发现大战之后的阴茎尚未完全软缩回原形,裹在内裤里显得累累垂垂,小吴的神情似乎有点不自然,剪线头的手微微颤抖,一不留神剪子的尖儿戳在我的肚皮上,划了一道半公分长的血口子,“呀!”地一声尖叫,剪刀跌落在地上。
很快,欧阳走了进来,眼前的景象让她有些惊讶,但她马上走过来,看了一下伤口,一边拿干纱布压住还在渗血的部位,一边安慰小吴说:“没事的,你去吧,我来处理。”,小吴面红耳赤地走了出去。
“真对不起您,杨先生,她可能有点紧张,我给您消过毒了,应该不会有事的。”欧阳一脸诚恳地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嗨,学习嘛,都有个过程,难免有失手的时候,我没事的,你告诉她放心好了,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我微笑着看着欧阳清澈如水的眼睛,说实话,即使因为她,我也不会对小吴横加指责的。“谢谢您,杨先生。” 我的话显然让欧阳很开心。
“叫我杨子吧,照顾我这么久,还没好好谢谢你呢!”我心情忽然无比的轻松起来。“像您这样的病人能让学生学到不少东西,谢谢您!”欧阳莞尔一笑,笑得美丽而真诚:“您出院了多留神注意,别再这遭罪了。”说着,欧阳转身向门外走去:“您稍躺会儿,我去把您的钥匙押金带过来。”
出院时,刚好欧阳去药房取药,我执着地站在电梯口等着她,妻子了解我的个性,也不催促我,微笑着坐在椅子上看着我。
欧阳推着药车走出电梯的一刻,我大步迎上去,伸出手:“我要出院了,谢谢您这么多天照顾我。”
欧阳细腻嫩滑的手柔若无骨,我忍不住轻轻捏了捏,欧阳淡淡一笑,但看得出她也挺开心,并没有因为我的唐突而愠怒。
虽然离开那家医院后我再没去过,关于欧阳的事情,除了在病房里看到的,我几乎一无所知,但欧阳的微笑和那一夜的梦境时常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