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 妈妈今年才三十三岁,所以她在许多同事的眼中,属于正值风华之年的成熟女人,假如她没结婚的话,应该是许 多人追求的对象。
不过,有些人即便知道我妈不但结婚了,而且还有一个已经国二的儿子时,听说某些不长眼的男人,居然在私底下偷偷流传着,只要她愿意改嫁,那些人并不介意她多带一个儿子进门。
废话!
你们这些急色鬼当然不会在意啦!
因为只要我妈改嫁后,你们想要干掉我的办法多得是,又怎么在乎桌上有没有多摆一副碗筷呢?
「阿博,我跟你说,像我这种被称做拖油瓶的孩子,就跟没爹娘的孩子没两样!每次只要他买东西回来,我总是拿到最差的;有的时候,他们家那几个贱胚玩腻的玩具,居然他妈的宁愿叫保姆拿去做资源回收也不给我玩。照这样下去,我当初如果不叫我妈带我离开那个鬼地方,可能我哪天被他们弄死了,也没人知道事实真相。」
告诉我这些的,是我的死党张延擎。自从他的爸爸,在他小学六年级时出了车祸去世,事隔大约一年后,他 妈妈就嫁给了一个曾离过婚,目前独力扶养两个 年纪和他差不多小孩的有钱人。
他 妈妈原本以为,既然大家都曾有一段婚姻,小孩 年纪也相近,应该能相处得不错,但没想到她带他嫁过去不到三个月,两人就因原配小孩与继子相处不甚和睦的问题,而爆发了激烈冲突。
这种家庭不睦的戏码冲突愈演愈烈,结果两人不得不选择了以协议离婚的方式,结束了这段只维持了半年的婚姻。
据他说,这个没担当的继父还算有点良心,愿意在他们离婚之后,不仅送给他 妈妈一幢房子,还每个月准时给他们母子俩一笔优渥的生活费。
我曾经问过他:「那些有钱人不是都有钱心没良心吗?那他为什么还愿意给你妈生活费?」
「因为他偶尔还是会来找我妈。」
听他那黯然无奈的语气,我大概也晓得那个人去找他的 妈妈时,绝不只是单纯地探视他们母子俩而已。
既然我们是无话不说的死忠兼换帖的好兄弟,他当然会把一些好康的东西拿出来分享。
「阿博,放学后跟我一起回家,给你看个好东西。」「什么东西?」
「靠!问那么多干嘛,来就知道了嘛!」
看他那神神秘秘的样子,我只好按下强烈的好奇心,等待放学时间。
「哇!阿擎,这……这不是你妈吗?那……那个男人又是谁?」虽然不是第一次看a片,可是这支片居然是由他的 妈妈,以及一名陌生男子主演的『爱情动作片』,不知怎么地,当我听到他 妈妈──那彷佛痛苦又快乐的奇怪呻吟声,我的鸡巴竟瞬间变硬了──硬得非常难过。
「嘿嘿嘿……阿博,怎么样,拍得不错吧?」
「阿擎,你……你怎么会有这种片?」
「当然是偷拍的咩。」
「那……那个压在你 妈妈身上的人是?」
「就是那个跟我妈离婚,又经常来找她的男人。」看到他提到继父时,那副咬牙切齿的凶狠模样,令我当下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你为什么要偷拍你 妈妈和他?」
「因为我不想他再碰我妈。」
「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拿这个威胁他?」
「这只是其中一个目的。」
「哦?那你还有什么目的?」
「我也想跟我妈做那种事。」
「啊!你跟你妈?」
「好兄弟,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所以你可别说出去,不然的话,别说是兄弟,就连朋友都没得做!」
「放心啦,谁叫我们是最好的哥儿们呢!」
我当时虽然把胸脯拍得砰砰作响以示诚意,但内心早已掀起一阵汹涌地惊涛骇浪。
张延擎的想法虽说有些疯狂,但我不得不承认,他那美艳妖娆的 妈妈,以及在床上风骚入骨的淫荡表现,确实有她独特的个人魅力。
难怪他的继父和他 妈妈离婚后,又经常来这里找她。
最后,张延擎就以要我帮他『保管证据』为由,硬把这张偷拍光碟塞给我;而我一回到家,见爸妈都还没回来,便立即开了电脑,边看着电脑萤幕里的精彩 画面,边套弄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硬挺不已的鸡巴。
老实说,我并不是第一次打手枪。早在我刚上国一没多久,有一天洗澡时不小心看到 妈妈丢在洗衣篮里的 内衣裤后,不知怎么地,我那原本软趴趴的鸡巴竟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正当我不知如何解决下体突如其来的变化时,脑海忽然闪过了前几天晚上睡到一半,忽然尿急想上厕所,结果经过爸妈卧室的房门,不经意看到未关的房门里,爸妈在床上翻滚时所流泄出的春光后,我终于知道该怎么解决。
那次,也是我生平第一次打手枪。
看着一股浓浊的白浆从鸡鸡裂开的洞眼喷发而出时,我感觉整个人舒服得几乎要飞了起来。
我当时还不晓得该怎么称呼这种行为,我只知道每当我看到 妈妈的 内衣裤,或是看到 妈妈领口无意间露出的旖旎春光时,我的鸡巴很快就硬了起来。
后来,从学校健康 教育安排的课程中,我才晓得这种行为的专有名词及其含义。
当然,我也终于明白了,爸妈的卧室里,每到晚上总会传出奇怪的呻吟声的真正原因。
虽然偷看人家做爱是不道德的事情,可是爸妈在床上办事时,如果忘了关上门,而我上厕所时,又不小心看到了父母由主演的『爱情动作片』live现场直播……应该不算偷窥吧?
又一次把白浊腥臭的精液射到卫生纸上,我顿时全身无力地瘫靠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尽管身体疲累不堪,但电脑萤幕仍播放着那令人血脉贲张的精彩 画面,我的鸡巴似乎又有隐隐勃起的迹象。
「呼……呼……太爽了!打手枪已经这么爽了,不晓得真正做爱的话,会不会更爽?」
这个疑问虽然在我脑海盘旋已久,可是我又不晓得找谁问比较好。毕竟我的同学当中,还没听说过有人已经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即使我提出这个问题,相信也不可能得到让我满意的答桉。
「如果问 妈妈呢,她愿意告诉我吗?嗯……不行不行, 妈妈的观念再怎么开放,可能还是不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吧?不过话说回来, 妈妈既然十九岁就奉我这个儿子之命成婚,那么她的性观念应该不会这么古板保守吧?唔……如果 妈妈愿意和我来一次『真人教学』的话……」
想到这里,我规律的心跳竟瞬间多跳了好几拍;而下面那根原本已经射了三次的疲软鸡巴,也在这个念头闪过刹那,嗖地变得又硬又挺。
接下来,我的注意力又转回电脑萤幕上,并且边看着那重覆播放的 画面,边上下套弄着完全不知疲累是何物的硬挺阴茎。
随着耳机里传来的销魂呻吟声,我这次看着萤幕 画面女主角的脸孔,似乎变成了我 妈妈,而那个压在她身上纵意驰骋的男人,彷佛也逐渐变成了我。
「唔…… 妈妈……我也好想跟你做一次呀……喔……」我双手交替套弄阴茎几百下之后,终于又射出了已经变得稀澹的白浆。
想和 妈妈做爱的念头一旦定型,我的脑海里顿时便冒出许多想法,只不过参考了许多a片情节,与一些同学私底下传给我看情色小说后发现,似乎没有一个方桉,能够让我立即成功地实现心中的愿望。
就在我绞尽脑汁仍一无所获时,想不到到了星期六的晚餐时间,忽然听到父亲隔天要参加公司聚会,而母亲却要在家陪我读书时,我骤然灵光一闪,随即萌生了一个计划。
于是上个星期天,我们母子俩一起吃完了晚餐后,我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 妈妈就催促我赶快洗澡看书,而她则是开始在厨房与阳台之间忙录着。
我洗好澡之后立即钻进了房间,打开了电脑,随便开启一个a片档桉,然后躲在故意开启的门缝后,偷偷观察 妈妈的一举一动。
好不 容易,终于等到 妈妈从厨房端着水果走向我房间时,我马上一个箭步蹿到书桌前,随即戴上耳机,接着便掏出了已经硬挺的鸡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套弄着。
「周彦博,你在干什么?!」
尽管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陡然听到 妈妈那愤怒地吼叫声,我当下还是吓了一大跳。
「啊!妈!你……你怎么……怎么进来不先敲门?!」我假装对 妈妈发出恼羞成怒地轻吼,同时急忙慌张地,收起了露在裤子外的硬挺鸡巴。
(嗯…… 妈妈刚才看到我的鸡巴了吗?不过,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跟我预期的结果不一样呀!惨了惨了,不晓得 妈妈会怎么处罚我?)正当我迅速思考,如何才能为自己刚才脱序的行为,找一个不错的藉口搪塞过去时, 妈妈不但没厉声责难我,反而一脸平静地问我:「小彦你……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自慰的?」
面对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 妈妈,让我先前准备好的说辞完全派不上用场,还好我的反应还不算慢,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一个藉口:「啊!呃……唔……我……上次我去张延擎家时,他借给我一片光碟……「还好,我编的藉口没有引起 妈妈怀疑,她只是深深地瞟了我一眼,并且以和缓的语气对我说:「嗯……你现在正值青春期,会有这种……行为也不奇怪,不过,这种事最好还是适可而止,不要因此而影响了课业。知道吗?」「嗯。」我乖巧地点头应了一声。
「好了,现在如果没事,就多把心思放在课业上,不要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咦?
这样就没事了?!
妈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
眼看 妈妈似乎急着离开,我当下不晓得哪来的勇气,竟急拉 妈妈的手,说:
「妈,等一下,我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
我灵机一动,心想:「好!就这么决定!拼了!」于是我趁 妈妈转头时,马上掏出了一直硬挺的鸡巴,故作镇定地当着她的面开始打起了手枪,但我的心里则是既兴奋又忐忑。
「啊!你在干什么!」
看到 妈妈惊慌失措的模样,我原本紧张的心情竟没来由的瞬间放松许多。
(好吧,一不做二不休!虽然没有办法立即和 妈妈做爱,那就先让她看我的性能力吧。)
想通了这点,我紧拉着 妈妈的手,同时边打手枪边说:「妈,你等一下,很快就好。」
「你到底要干什么!再这样乱来,我要生气了!」( 妈妈,你不要生气,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的宝贝儿子已经长大了。)「周彦博,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放手!」
不知为什么,当我看到 妈妈那副又羞又气的慌乱模样,我心里反而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感。
「妈,你再等一下……我有个很奇怪的问题想问你……喔……妈……你……你快看呀……喔……妈……出来了──」
随着话落,我就看见一道浓浊的白浆从马眼处激射而出,随后在空中划出一道清晰的雪白弧线后,结果好巧不巧地竟落在 妈妈的脚跟前。
「周彦博!你!」
我刻意漠视 妈妈羞愤地指责,好整以暇地边用卫生纸清理鸡巴上的秽物边说:
「妈,我想问的是,我刚才尿出那白白的是什么东西?」「呃……」 妈妈怔了怔,「那是……嗯……你们学校的老师没教吗?」「没有。」我一本正经地摇头,心里却乐翻了天。
(耶耶耶!我终于在 妈妈面前射精了。)
「那个白浊的液体就是精液──能让女孩子怀孕的东西。」唔,没想到我原本只想逗弄 妈妈而已,可是她竟一本正经地回答这个问题,让我反而尴尬得不知该怎么接话。
于是乎,我只能怔怔地看着 妈妈,抽取摆放在床头的卫生纸,边擦拭地上的秽物边念我:「这个问题你不会直接说出来吗,干嘛做这种事给妈看,还把地板弄得这么脏!」
见 妈妈不像怒火中烧的模样,我大感诧异之馀,表面上仍装做天真无知地回她:「不是啦,妈,其实我最想问的是,为什么我刚才尿出,嗯……精液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很奇怪,好像是释放出某种压力之后的舒服感?」「唔……」只见 妈妈擦拭地板的动作顿了顿,「妈不晓得啦!这个问题……你还是自己找个时间问你爸。」
蓦然想起那天的事,我愈想愈觉得有这个可能。
(呃……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是不是玩过头了?)我躲在楼梯口附近的晦暗角落,伸出了几天前曾紧握着 妈妈的左手,掌心彷佛仍残留着,当晚从母亲的玉手传来那份──柔嫩的触感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馀温。
不可讳言,我那天之所以对母亲做出那种事,虽然带着几分恶作剧的成分,其实也可以算是一种对母亲的测试──她心理所能承受底限的试探。
自从我在国一的健康 教育课,获得了有关男女之间的性事后,每当爸妈的房里,传来 妈妈那如泣如诉,彷佛痛苦又带着几分快乐的呻吟,我总会不由自主冒出一个怪异的想法。
──我想和 妈妈做爱!
这个念头随着时光流逝,不仅没有消散的迹象,反而变得愈来愈坚定。
只是,该如何跨出这一步,让 妈妈接受我……我始终想不出好办法,直到我听到张延擎居然也有这种想法,而他又已经有所行动之后,我终于也按捺不住潜藏在心中许久的慾望。
不过,当我上礼拜天真正付诸行动之后,虽然 妈妈事后不仅没有追究,甚至也没有告诉爸爸这件事,让我得以松了一口气,可是每晚看到 妈妈 一个人躲到屋顶抽菸的情景时,我的心又莫名地纠结起来。
(这种感觉好奇怪?难道……这就是爱的感觉吗?也就是说,我……爱上 妈妈了?)
这个念头甫起,我不禁将目光移到远处的花台,看着那道孤独显得有些落寞的身影,心想:「如果我真的爱上了 妈妈,那她会不会爱我?我又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明白我的心思呢?」
「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带出 温暖永远在背后……」 妈妈的手不止白皙柔软,还有一股无法言喻的 温暖爱意,在我掌心缓缓地流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