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佛海离开座位,走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郑如萍跟前,俯身抓住她的头发,
板起她的脸孔,直愣愣的盯住,似乎要吃掉她。
「哼,郑如萍,现在招,还可留你一命!」周佛海狞笑道。
「周……周佛海,你杀……了我吧。」郑如萍有气无力的呻呤道,「但总有
一天,你们这些大汉奸会像秦脍,万矣其一样,被铸成铁人,跪……跪在我的坟
前……」
一滴清泪,从她变的木头人痴呆的凤眼里溢出,慢慢流过冰洁玉润的瓜子脸,
恋恋不舍的停留在下巴交,好象是人生最后一滴泪,好象停着无穷的怨晦、憾恨
……
第二天,还是在这个潮湿闷热的地下刑讯室里,四周布满了铁制的钩、索、
链、钢针等刑具、熊熊的火炉将烙铁和铁钩烧的通红,两旁分列着怪肉横生的彪
形大汉打手。
经过严刑拷打的郑如萍被剥去了衣服,赤裸的捆在用两个梯子搭成三角形、
梯子与梯子的对角线钉了钉子的梯子上。她的臂张开,手腕被捆紧,双腿也被绑
在梯子的下端。为了防止她俯首不语,她的头发被固定在梯子的上端。雪白诱人
的双乳高耸着,光洁平滑的小腹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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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漂亮的身材啊!」周佛海一面说一面用手抚摩着她的胴体。
郑如萍察觉到他的用意,既然他想让自己在众人面前感到难堪和羞耻,那自
己就用不着抑制自身的情感,一切任起自然。即使要想抗拒也是做不到的,此时
的抗拒也是无济于事。她吸了一口气,尽量使自己镇静下来。
「现在回答我,军统的名单、地址在哪儿?在哪儿?」周佛海望着她那毫无
畏惧的样子对着她咆哮。她感到一阵气流扑在脸上,接着他又一个音节一个音节
的叫道:「在——哪——儿?」
「我不能告诉你。」郑如萍奋力的扭动着身子,迫使自己的声音里不流露出
心中的恐惧。「这是你知道的。」
「好嘛,我看你能硬到什么程度。所有的犯人到了我着三分地无不从英雄变
成了狗熊,给我用针扎她!」周佛海冷笑着一声令下。
这些平日里都是流氓出生,最乐意审讯女人的打手向前去对她的乳房一阵撕
捏抓扯,想在用刑之前在她身上找到一丝少有的性快感。然后两个打手抓过两根
十多公分长的「猎鬃」式的钢针,钢针颤抖着。针尖逼近了郑如萍的乳头。
「说了吧,你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充什么好汉!」「不说!」周佛海一挥手,
打手门抓着郑如萍的双乳狞笑着转动钢针。
钢针钻进了她的奶头,撕裂般的疼痛使郑如萍在惨叫声中晕了过去!
冷水泼醒了茹萍。周佛海冷笑着道:「钢针的滋味不错吧,你迷人肉体和诱
人的乳房、你这么漂亮的脸蛋,你的眼睛、你的嘴唇。宛如圣母般的美丽。你愿
意让我把她一切毁掉吗?可为什么要毁掉呢,不要逼我让你一辈子当不成女人。」
她刚要说什么,但把话又咽了回去。「不」她奋力的摇了摇被固定的头。
周佛海盯着她扭曲的裸体「别傻了,每个人到了我手上终究会吐露出我想知
道的事,人人如此,只不过时间迟早的问题,要不你就现在告诉我,要不就等着
我们把你推到地狱的边缘再告诉我。」
「我不能告诉你」郑如萍喃喃的说。「好」让郑小姐再好好想一想,慢慢体
会一下。说完打了一个响指。
两个打手拿起两根橡胶棒插进了她的下身和后穴。这使她感到无法忍受的疼
痛,尤其是稍微动一动,疼痛就会从那里悠然传遍全身。小便紧了的时候,她极
力控制着,实在控制不住了,却又尿不下来,只有一滴一滴的尿水顺着橡胶棒滴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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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折磨比起用鞭子、棍棒来拷问要厉害的多。它是慢慢的、一点点的舌食
着人的精力和意志,时间一长谁都无法忍受。
她全身麻木早以失去了知觉,仅只有阴道里还残留着知觉。只有那个部位稍
微还有些暖意。
周佛海看见时间差不多了说道:「郑小姐,只要我们合作,我马上安排你逃
走,给你自由、给你幸福。」
「自由!幸福!我宁愿相信魔鬼的话。」郑如萍放声大笑,笑声里充满了讽
刺和挖苦。
「告诉我!」周佛海突然又变的声色惧丽起来。她眼神了包含着一种被凌辱
之苦,忍受着世界上最残忍的肉体折磨望着他。只见他的脸色由于气急败坏而涨
的通红,连脖子上的青筋也突暴起来。
「说!」整个刑讯室仿佛被他的吼声震的抖动起来。她咬紧牙关摇了摇头。
「我不会告诉你,这点你是清楚的。」她轻声而又坚定的说。
周佛海气急了,想不到这女人这么硬,拿着火炉上烧的通红的烙铁放在她的
奶头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刑讯室充满了焦糊的气味。只见白色的奶子早以变成
焦碳般的样子。满头满身汗珠子有黄豆大小的郑如萍头一歪又昏死过去。
「泼水」。连泼两桶水才把郑如萍泼醒「招不招?」「杀了我!杀了我!你
们这群畜生。」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郑如萍有气无力的怒骂着。
「我让你骂,我让你骂的权利都没有,让你到阴间去骂吧。」周佛海狂叫着。
「呸!」她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带着愤懑和怒火将一口血水吐在了周佛
海的脸上。
气急败坏的周佛海又拿起烧的通明透亮的铁钩对着郑如萍饱受折磨的阴道插
了进去。「啊」郑如萍在一声惨叫声中赤裸的在一群暴徒面前完结了自己美
好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