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王老师,你也上到这个桌子上,躺在我妈旁边。」
李光华拍拍桌子,猥琐的笑道。
妈妈小腿酥软,这桌子其实并不高,但是尝试了两次,妈妈硬是没能上去。
妈妈扭过头去,眨巴眨巴大眼睛,满满的无辜。好像在说:「我真的上不去,
不行就算了吧。」
李光华气沉丹田,一把抱住妈妈就把她丢了上去。
「分开你的腿,掰开你的烂屄,我不说话你不许动,懂?」
李光华看透了妈妈的敷衍,他很是不满,强行命令妈妈呈M状张开腿。
「嗯?你的毛长得好快啊,下次去我家,我要给你刮掉。女人嘛,还是白虎
的好。」
李光华对着妈妈的下体评头论足一番,随手拔出一根油彩笔刺入妈妈的蜜穴
之中。
妈妈一哆嗦,下意识的就把这根刺入她身体的异物吞的更深了。
「你的那里很痒吗,贱货。」
李光华又抽出一根钢笔,紧挨着油彩笔刺入妈妈的阴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妈妈毫无征兆的大声呻吟起来,布满褶子的温暖肉壁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
李光华对于妈妈反常的表现也是很吃惊。两根冰冷的笔就能让妈妈爽的全身
紧绷。
他看妈妈的眼神更加轻蔑:「贱货,既然你这么喜欢,那我就再送你一根吧。」
一根涂卡笔被蛮横的塞进妈妈微张的褐色菊穴。
「我就不打扰你了,王老师,你好好享受吧。」
李光华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便将注意力集中在他母亲身上。
一对黑丝脚被他擒在手里,肉感大腿高高抬起。
李光华将脸埋在他妈妈的脚下,富有节奏感的开始挺动下体。
而妈妈则在一旁,双目迷离的抓着三根笔抚慰着自己。
回忆到此中断,我听到了妈妈难以置信的声音。
「你…你是…小涛?」
妈妈张大嘴巴,泪痕斑驳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对,是我,妈,是我啊!」
我抱住妈妈,嚎啕大哭。
妈妈的身子僵硬了一下,随后,她还是同样抱住我的后背,呜咽着哭了起来。
已经有十年没有见面的母子,却在这个地方,以这样一个荒谬的原因得以重
逢。
真是造化弄人啊。
命运之神真是个爱作弄人的家伙,就像我从未想过,会在今天同母亲重逢。
也像当初那个下午,没想到会以那样的形式迎来结局。
办公室里活色生香,两个仅穿着丝袜的熟妇正在同一个男孩的身下接受播种。
就在这时,凌乱而密集的脚步声突然在走廊上响起。
屋内的人还来不及反应,办公室的大门就猛的被人拉开。
通过摄像头,看到那群人中的一个身影,我才明白了林晚晴发来的那条消息,
到底是什么意思。
副校长带着政教处主任,值班教师,保安,还有林晚晴,一行七八个人堵在
办公室的大门口。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无需多讲。
先说李光华吧,他被他爸爸打断了腿,包括他在网上非法制作售卖色情产品
的事一并曝光出来。
在他锒铛入狱半个月后,他和他母亲的性爱视频被生意上的竞争对手作为工
具,在网上掀起轩然大波,精神崩溃的李光华妈妈,从自家企业的楼顶纵身一跃,
摔成一滩肉泥。
李光华的爸爸独自一人筹备完妻子的葬礼之后,黯然辞去职务回乡下教书。
在那之后,我就没见过李光华这个人了。他可能在不知那个角落,失魂落魄
的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至于我们家的情况呢…很复杂。
妈妈被撤销教师资格证,从全国教育系统除名。并被当成案例全市通报批评。
在有心人的努力下,妈妈那些被李光华侵犯的视频与图片也被人挖了出来,
甚至上了微博热搜。不知道有多少人的云盘里,储藏着妈妈的影像资料。
没人在意她是不是被强迫的,也没人在乎她是不是受害者。在无良媒体的报
道下,她被塑造成一个寡廉鲜耻,和自己学生通奸并帮助学生乱伦的「为虎作伥」
者。
尽管有些为妈妈辩护的声音。但是,舆论想听的是他们想听的「事实」,而
不是所谓的真相。
就这样,妈妈身败名裂的被学校扫地出门。她在教学楼中,甜美的半身照片
带简介,也被删除的干干净净。
曾经全市范围最好的高中的一门面人物,就像从未存在过般被清除的干干净
净。
三年前我故地重游时,已经基本没有几个人能叫出妈妈的名字了。大多数人
只知道学校曾经有过一出重大丑闻,而丑闻的人物和内容已经没人知道了。
在妈妈出事的第二天,爸爸就风尘仆仆,满眼血丝的从外国飞了回来。
当他踹开房门,回到家中的时候,他的温文儒雅,成熟稳重荡然无存。面目
狰狞的像是只择人而噬的狂暴野兽。
无视我的存在,他径直闯入他和妈妈的卧室。
我站在门外,准备偷听,却被严厉呵斥,赶出家门。
等我晚上偷偷溜回家的时候,家里一片狼藉,那个卧室里被裱装好的婚纱照,
被摔在地上,曾经幸福的小夫妻的合影就如同这个家的现状一样支离破碎。
我不知道爸爸和妈妈到底去哪里,去干什么了。打他们的电话也无人应答。
在恐惧,内疚,不安中,我一个人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在那年除夕前一天,一个本该阖家团聚的美好日子。
一夜白发的爸爸回到家里,他看着同样心力憔悴的我,只是说了句:「儿子,
我们家就剩咱爷俩了。」
当时我脑袋一抽,木木的问他:「是…妈妈不要我们俩了吗?」
爸爸脸颊上的肌肉抽搐着,强行扯出一个恐怖而扭曲的笑容,笑容下是溢于
言表的痛苦和悲伤。
「不,是她背叛了我们爷俩,我们以后不要她了。」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直到后来有一次爸爸喝的酩酊大醉,挥泪如雨的说起样式,我才知道,妈妈
那天痛哭流涕的跪倒在爸爸面前讲述着李光华对她的种种残忍行径,将这一切的
发生和过程明明白白的同爸爸讲清楚。
她哀求着丈夫原谅她的这些迫不得已的无奈行为,并发誓从此之后尽心尽力
的重新维护好这个摇摇欲坠的家庭。甚至她允许爸爸找别的女人寻欢作乐也无妨,
只求他…别抛弃她。
妈妈对爸爸的爱,刻骨铭心而爸爸对妈妈的爱也同样深沉。
他的理智告诉他,妻子也是受害者,她也有苦衷。尽管他很恼怒妻子没有在
次遭遇黑手以后将这一切告诉他及时放血止损,反而是越陷越深。
所以,尽管情感上很难解释,但爸爸已经有些动摇。到底是二十年相濡以沫
的夫妻。
一个白富美可以放弃那些追求她的高富帅,选择当时一无所有,身无长技的
他,那他是不是也可以给这个深爱的女人一次机会么?
可是这个世界啊,他对妈妈,是充满恶意的。
神总是让人看到希望的光芒后,再把人推入绝望的深渊之中。
爸爸表情略有缓和,他甚至伸出手准备帮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妈妈擦一擦眼
泪时,妈妈竟然产生了孕吐反应。
而这个动作,压垮了夫妻之间所有的情份。
怒不可遏,深感遭到背叛和欺骗的爸爸彻底丧失了理智,他次对妈妈进
行了暴力虐待,并且把家里砸的乱七八糟,然后给妈妈的所有亲人挨个打电话,
控诉妈妈的淫荡与无耻。
而书香门第出身的外祖父母很同情女婿的遭遇,同爸爸站在同一立场,和女
儿划清关系。
妈妈最后还是不同意离婚,爸爸同她走上法庭,提供了一些妈妈婚内同他人
(李光华)发生性关系的证据。
毫无意外,法院宣布二人的婚姻关系中止,女方净身出户,孩子抚养权判给
男方。
在法庭上,妈妈灰白的脸色,绝望又空洞的眼神是她在我生命里最后留下的
一段记忆。
然而,今天,我又再一次的碰见了妈妈。
十年了,这个曾经美艳自信,光彩照人的女人变了很多。
她身上的衣服朴素而简陋,一看就过得不太好。眼角的几条皱纹在她脸上刻
下岁月的痕迹。
她的背有些驼,说话的时候总是低着头,缩着脖子。一副唯唯诺诺的卑微模
样。
神摧毁了她的家庭,也摧毁了她这个人。
还没说两句话,急救室的灯暗了下来。
一名中年医生走出来,解开口罩,问到:「你们是孩子的父母吗?」
妈妈擦擦眼泪,弯着腰小跑到医生面前,她抬起头,小声的问到:「医,医
生,我女儿…她…」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又止不住的喷涌而出。
医生拍拍她肩膀:「大姐别哭,孩子没啥大碍,脑部没有明显损伤,也没有
内出血,严重的就是全身上下大概有四处骨折,但是经过后期治疗,是不会影响
到孩子下半生的。」
在他身后,几名护士推着小车走出来,小女孩插着氧气管。看起来没什么太
大问题。
妈妈送了一口气:「老天保佑,真是老天保佑。」
医生等妈妈面色缓和以后,才说到:「那个,大姐,您现在是不是可以去缴
纳一下医疗费用和住院费用了,您女儿如果有甚么保险的话,可以联系下保险公
司。尽管现在医保广泛覆盖,但是粗略算下来,大概还是要支付十万元左右。」
妈妈顿时没了颜色,她嗫嚅着:「我…我…我…」
我看出了妈妈囊中羞涩,一把揽住她的肩头:「妈,我先付吧。我这工作几
年了,也有点积蓄。」
说罢,我就去办理了住院手续和先期只要费用。
从医院食堂出来,我提着几个包子,两杯小米粥走进病房。
妈妈正坐在病床边,紧紧抓着她女儿的手。
「妈,我带了点吃的,先吃饭吧。」
妈妈摇摇头:「我不饿,你吃吧。」
「吃点吧,正好我也有些话相同你说。」
阳台上,只有我们两人,我一边吃着包子一边问:「那啥,最紧你还好吗?」
妈妈看向窗外:「你觉得,我这样算好吗?」
「对不起……」
我很愧疚,可能妈妈的生活并不富裕,但是她和她女儿可能过得很宁静。
但我的出现,给这个家庭带来了巨大的伤痛。
妈妈摇摇头,苦笑着:「算了啊,这就是我的命吧。」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场面顿时变得寂静起来。
过了半天,妈妈才幽幽的说:「对了…你爸他…还好吗?」
我正色道:「身体不太好吧,血压有点高,他这些年有些酗酒,去年还因为
肝问题进了医院。」
稍微犹豫了一下,我还是说了出来:「爸爸后悔,他想你了…也一直在找你。」
妈妈惊喜的扭过头:「什么?」
幸福的表情转瞬即逝,她又转过头:「不过一切都完了啊,算了吧。」
我认真的说:「真的,这些年爸爸一直很痛恨他当时的选择和做法,他对你
的思念没有半分减少。跟我一起回家吧,十年了,你们一定有很多话要说。」
妈妈重重的呜咽一声,带着哭腔:「算了吧,我和奸夫的孩子都快十岁了,
又何必回去自取其辱呢?」
爸爸当年的话,就像一根毒刺,日日夜夜刺痛着妈妈的心房。
我连忙转移话题:「好好好,不说这个了,妈妈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住在
哪里?」
妈妈脸色有些不自然:「哦,我平常在一家超市做收银员,周末偶尔兼职家
庭教师,平时和这小家伙在外面租房子住。」
我把吸管插进粥里,递给妈妈:「那一会我帮你给老板请个假吧,跟他说明
情况。」
妈妈接过饭,摇摇头:「我来之前请过假了。你不用操心了。」
我傻乎乎的笑了两声。
「对了,我最后还有几个问题,不过你如果不愿意说,那就车回答了,当我
没问,好不?」
妈妈点了点头:「你是准备问以前的事吧,问吧,我都看开了,没什么不好
说的。」
「为什么你不把这个孩子打掉呢?如果不是这个孩子,我爸也不会失去理智
…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妈妈苦笑着:「不是我不想打,我月经一个多月没来的时候就有些担心,去
医院检查了一下,发现怀孕了。当然我就想流掉。但是医生跟我讲,在不治好阴
道炎的情况下,贸然做手术可能会导致子宫内膜炎,宫腔感染。医生建议我,最
好在基本治好这个病之后,再安排手术。」
「那个人是个变态,你知道吧。他经常往我下面塞各种各样的东西,得点妇
科病很正常。我准备养好身子再流产的,可惜…没有机会啊。你爸也不愿意听我
解释…呵」
妈妈轻描淡写的笑着,但那通红的眼眶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情感。
「还有什么问题,继续问吧。」
对于那天林晚晴带着人突然堵门,这件事一直让我很是困惑,为什么会出现
这个情况呢?
妈妈听了后,摇摇头:「你真是一个迟钝的傻瓜,人家掩护你那么多次,怎
么可能不发现我和那个人的事?其实,你们的关系我早就知道了,甚至是默许。
但你那天太过火了,我才不得不下定决心出面阻止。」
「后来我跟她加上了微信,她说如果我不同意你们在一起,她就让我后悔,
我也没在意,就告诉她你们还年轻,要懂得自爱,想谈恋爱,等大学了也不迟嘛,
现在还是专心学习吧。」
我不敢相信,那个看起来很清纯的同桌竟然如此富有心机。
「出事那天,她说想同我见一面,我说我在学校还有事,实在是抽不出时间。
要不等周一上课再说吧。后来的事,你也看见了。」
我脑海中的线索组合成一个可能很接近现实的真相,不过说这些也晚了。
「对了,那天我看你用根录音笔记录办公室里发生的事,你是打算怎么做?」
妈妈拢了拢头发:「很简单啊,那是根带摄像功能的笔型摄像机。我准备录
下他们背伦行为,和那个人做个交换,我不管他们家的事,以后他也别再骚扰我。
如果他硬是不肯,我就把这东西发到他爸手机,和他爸好好谈谈她儿子的问题。
不过嘛…最后还是没用上罢了。」
十年的疑惑全都烟消云散,时至今日,我也基本释怀。找了个借口,我走出
病房,点开联系人,播出电话。
坐在书房里,他的头发斑白,看起来整个人有些提不起精神。
一张有些褪色的旧照片,让他看的十分悲伤。曾经金童玉女的一对,如今却
是分道扬镳,再无缘相见。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拿起一看,来电人——江涛。
「儿子,有什么事啊?」
「什么?你妈??」
「X市是吧,我知道了,你先陪着你妈,我这就准备过去。记住,寸步不离。」
他像一个刚刚表白被同意的小伙子般激动,一时间兴奋的竟有些手忙脚乱。
「喂,小张吗,你开车来接我下,我准备要去X市处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一会你到XX美发店门口接我,明白了吗?」
他打开衣柜,挑出那件四十岁生日时,妻子为他买的那件风衣,穿上试试,
还是那么的贴身。
他去掉老花镜,将照片放在上衣胸前口袋里。这是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
感谢上天,再给我一次弥补错误的机会。
玥玥,我来了!
【附黑暗结局】
王玥靠在阳台上,她眺望远方,感叹着命运的神奇。一声电话提示音将她惊
醒。
[刘姐?您找我什么事?]
[妹妹,今晚七点,富康花园,张总指名点姓要你陪,你可别误了点吧。]
[刘姐…我女儿在医院…真的走不开…您]
[王玥,你是不是傻了,你这徐娘半老的老女人有人要就不错了,万一得罪
了张总,你以后是不是准备天天给工地上的臭汉子做精盆挣钱?你也卖了这么多
年了,一点道理都不懂吗?就这样,我挂了啊,你记得晚上准时到!]
这时,江涛走进病房,[妈,我要给你个惊喜。]
王玥打断了儿子,[那什么,儿子你晚上帮我看一夜床好不好,妈妈有事要
做。]
找了些理由,说服儿子后。她急急忙忙的返回家里。
涂上浓厚妖艳的妆容,穿上暴露的大红裙子开档袜。
她扭着腰肢坐上了出租车。
[诶呦,我的小玥玥,你可来了,今天有个京城来的江总来我们市,那可是
五百强国企的高层人物,你可要发挥你的口才优势,好好接待好客人啊。]
王玥笑着点点头。
[来,让我检查检查你准备的怎么样,哈哈,又没穿内裤,你这小蹄子,真
是骚透了,来,让哥哥给你止止痒,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