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个对她没兴趣?"
吴 妈妈却道:" 看她衣着,应不是普通人家的闺女,妄动心思,只怕惹了不
该惹的人物呐!"
王大人微笑不语,默默的从怀中掏出两锭黄金拿在吴 妈妈眼前晃了晃,道:
" 有你吴 妈妈不敢做的吗?"
吴 妈妈顿时眉开眼笑,却未曾伸手接过那两锭黄金,而是道:" 可是,那么
多人看见她来这呢。"
王大人也不恼怒,微笑道:" 但是……没有人知道她之后去哪,不是么?""
这个自然好说。" 吴 妈妈这才接过金锭,却仍试探道:" 不过……若真是哪家的
千金,该如何是好?"
王大人终是有些不耐,道:" 本官在西都摸爬滚打多年,哪家的千金没见过?
又有哪家大人携家眷到此我会不知?
若这点眼力与记性都没有,本官又如何爬到今日之位呢?"
吴 妈妈自然不敢惹这位大人物生气,满口答应道:" 奴家定然办的妥妥帖帖,
让 王大人好好享受这天香国色。"
然而还未等这老鸨动身,已有两名穿着贵气的青年相互使了个眼色,结伴来
到晏饮霜桌旁,其中一名青年绿衫搭讪道:" 这位小姐,为何孤身一人来此?"
晏饮霜虽是心中不快,但礼教仍在,见人问话,坦诚答道:" 我只是来喝酒。
" 一旁紫衫青年笑道:" 一人饮酒多无趣?正巧此间有位,我们三人搭一桌,
共饮一番,就当交个朋友,如何?"
晏饮霜在正气坛时,早已习惯众星拱月的待遇,对自己凑上来的人只是礼貌
回绝道:" 我只想 一个人安静饮酒,还请二位 公子不要打扰。"
" 这……" 二人常出入这风月之所,深谙撩女之道,看佳人不愿理会,当即
又改换方向道:" 既是如此,我二人便不再打扰,不过既然小姐想要饮酒,在下
斗胆,敢问小姐,可知此楼酒分三品?"
晏饮霜本就想来饮酒,听他介绍,便顺话问道:" 哪三品?" 那人见她接话,
心中一喜,忙道:" 这第三品酒,芳香满杯,入口甘醇,饮之难忘。" 晏饮霜道
:" 一般好酒,应也止于此品。
" 那第二品呢?" 紫衣男子笑道:" 这第二品呢,味传千家,香飘十里,引
人入胜。"
晏饮霜来了些许兴致,道:" 酒有如此,已称佳酿,却只是第二品么?" 绿
衫男子道:" 这第一品,绝的并非是‘味’而是‘心’。"
" 如何解?""一品之酒,令人忘却烦恼,恣意纵怀,心醉梦乡,堪称解忧不
二之宝。" 这一席话,正说中晏饮霜心坎,她来此处,所求不正是如此?
于是对二人抱拳道:" 谢过二位 公子介绍,敢问这第一品酒作何名称?" 绿
衫青年道:" 这第三品酒酒如其名,名唤‘一品绝心’。" 接着便唤来侍女吩咐
道:" 取一瓶一品绝心给这位小姐,记我帐上。" 晏饮霜忙道:" 公子,我们萍
水相逢,怎好让你破费?" 紫衫男子笑道:" 我二人倾慕姑娘,只想交个朋友,
但既然姑娘只愿一人独饮,我二人也不好叨扰,此酒权当礼物,聊表我二人心意。
" 晏饮霜自小受儒学熏陶,哪肯失了礼节,平白受人恩惠?只得挽留道:"
既已如此,二位不妨坐下,由饮霜相陪几杯。"
青衫男子道:" 饮霜?饮马冰河旁,七月覆飞霜?莫非小姐家中是北海人士?
"
紫衣男子却道:" 我看分明是‘饮犊上流志芳洁,含霜履雪玉冰清’,小姐
家中,应是对她满怀期许。" 恭维话语,晏饮霜已听过太多,只是礼貌一笑,并
未作答。
两名男子相视一笑,也不多话,便在桌边坐下,不一会功夫,那" 一品绝心
" 便被端上,二人自行斟满,又给晏饮霜斟上一杯,相敬而饮。美酒入唇,晏饮
霜只觉口中果香米香交织,喉间宛浸润水清流,并未有预想中的辛辣之感,待到
咽下,心头却蓦地一跳,似有一股莫名快意缓缓发酵,随即,酒意上涌,直达天
庭,一阵晕眩过后,晏饮霜宛如经历一瞬梦境,飘飘然忘乎所以,只觉心情不再
如先前那般烦闷,不禁赞道:" 二位所荐,确是好酒,可饮之忘忧。"
两名男子笑道:" 原来小姐来此是为解忧?小姐若有烦恼,不才愿倾听一二。
" 晏饮霜小饮一口,缓缓将酒杯放下,苦笑道:" 非是大事,不过庸人自扰
罢了。
" 随即一拢额前秀发,收拾心情道:" 我观二位谈吐不凡,是儒门弟子吗?
" 绿衫男子道:" 我们俩一无家世撑持,二无名师引路,哪里高攀的起儒门?只
不过闲暇时粗读过两本书罢了。"
晏饮霜奇道:" 儒门常年开科举,选举子入仕,便是为让寒门学子通过苦读
可得出路,为何你们却说入儒门,还另需家世背景?" 两名男子相视苦笑道:"
姑娘有所不知,儒门人多势众,自然也是派系林立,寻常举子若未得名师赏识,
又没有家世门路,于 仕途可谓寸步难行。" 紫衫男子接着道:" 既然身居此处,
就不要提及这些窝心事了,我观小姐也是饱读诗书之辈,不如今晚我们就谈诗词
歌赋好了。""竟还有这回事吗?" 不曾听闻的秘辛,让佳人心中烦闷稍得缓解,
晏饮霜又饮过一口酒,与二人聊起诗词歌赋起来。那两名男子虽未入儒门,但家
底还算殷实,藏书颇丰,与晏饮霜对谈虽有吃力,但勉强还应对的上。
三人酒过数巡,从东岸沧澜聊至玉龙天堑,一瓶酒已然见底,却还未尽兴,
便又要了两瓶。待到这两瓶也喝完,晏饮霜已是感觉头重脚轻,浑身飘然,思绪
也放缓许多,两抹娇艳的粉红爬上那绝世无双的容颜,无意间的浅笑中梨涡微泛,
一副天仙醉酒般的慵懒媚态,看的两名男子举杯凝望,竟连劝酒也忘却了。
" 二位?怎么不接了?"
此时的晏饮霜原本如清波一般的明亮眼眸中已染上一层迷蒙的醉意,宛若两
汪勾人心魄的深邃清潭,燎动着二人内心深处的蓄谋已久的 欲望。
有道是" 借酒消愁愁更愁" ,晏饮霜自小家教甚严,从未饮过酒,如今烦闷
之时,饮酒更是易醉。而那两名男子所荐的" 一品绝心" 乃是专为此地醉生梦死
的客人们准备,易醉不说,还能挑拨情欲,令人放纵自我,晏饮霜乃无量之人,
哪经的起这酒效力?只是与人慢饮一瓶,已是意态慵懒,神志朦胧!二人对视一
眼,知晓目的已经达成,心中不由激动起来。
绿衫男子起身扶住佳人摇摇欲坠的娇躯,道:" 小姐,你喝多了。" 紫衫男
子则趁机在晏饮霜娇颜上抚过一把,然后捉住她一只柔荑,道:" 我们送你回房
休息吧。" 二人轻挑的动作使得已醉的晏饮霜本能的感到不妥, 挣扎的想要脱出
二人相挟,然而她重伤未愈,又遭淫药连日摧残,身子尚还虚弱,此时被烈酒一
冲,浑身已是气力难提,被二人联手扶起,正欲离开桌边,却见那半老徐娘吴妈
妈插着牙签一般的细腰横在他们二人身前,道:" 这位小姐,你们最好别动。"
二人不意竟杀出个拦路虎,但眼看是这 玉芳楼的主管,二人也不敢妄动。
紫衫男子为难道:" 吴 妈妈,你这是何必?我们以后还会来关照你家姑娘的。
""带了这等绝 色回去,还会再回我这儿?" 吴 妈妈心里嘀咕着,假意惋惜道:"
二位 公子是咱 玉芳楼的常客了,老身也不想坏二位的好事,只是这姑娘俊美难得,
看上她的可不止你们二人。" 绿衫男子感受着怀中紧贴的诱人娇躯,极度不甘道
:" 吴 妈妈,究竟是谁让你来,不妨告诉我二人,我二人自己去找他商量,不会
让你为难的。"
吴 妈妈笑道:" 我看还是算了吧,来我这 玉芳楼达官贵人多了去了,任谁你
们也惹不起。那些大人物,会容你们与他商量?" 见二人仍是踟躇,又道:" 今
次你们让老身好做,下次我可让碧嫣有上一晚空闲,专门服侍二位。" 这碧嫣乃
是她手下远近闻名的花魁,平日里接待的都是达官贵人,政商显要,像二人这般
身家是绝得不到的。
二人心知纵使那碧嫣艳名在外,远近驰名,比之晏饮霜却仍有霄壤之距,但
这已是吴 妈妈所能开出的最优价码,且幕后之人显然背景深厚,非他二人所能抗
衡,如若不接受,反而一无所得,只得怀着极度不甘将晏饮霜放回桌旁,铁青着
脸快步离去。
晏饮霜天姿国色,又独身一人在风月之所,自然引的不少人觊觎,只不过被
方才二人抢了先不方便动手,此时见吴 妈妈劝退二人,便知有更有权势之人看上
这倾城佳人,只得在远处观望着,一过眼瘾。
吴 妈妈来到晏饮霜身边,环视一周,见无数男子的目光都直勾勾盯向这里,
于是假惺惺的高声道:" 这位小姐,你怎么 一个人醉成这样?来,让老身带你去
客房醒醒酒。" 说着便招呼来身后的两名侍女将晏饮霜扶往客房。
晏饮霜看这伙人架势便知与方才那两人是一路货色,忙道:" 放开我!" 但
虚弱间的呼声却如她此刻的身体状态一般软弱无力,被人一路架到客房,早有人
在那里等候,却不是那肥如公猪的 王大人,而是两名小厮。只听吴 妈妈又吩咐道
:" 把她带上马车,送到那位大人府上,记住,不要让人看见了!
"
两名小厮连声答应,用一张被子将晏饮霜包裹其中,偷偷的从传菜梯扛下楼,
经过后厨,来到平日里进货的偏门,早有马车在那等候。此时人都聚集在前街或
是楼中,后巷自然空无一人。
两名小厮将被裹的严严实实的晏饮霜放入车中,又四下张望片刻,发现确实
无人看见,便驾起马车往远处急急而去,却不意远方的暗处,一道冷若寒霜的目
光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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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两名小厮驾着马车径直出了城,行了近一个时辰,来到一处不起眼的僻
静院落之前,早有人迎上,埋怨道:" 怎么这么久?" 两小厮答道:" 为避开人
群,多绕了些 小路。
" 说着,便将晏饮霜从车上搬下。
晏饮霜身子本就虚弱,一路上不但饱受醉酒与颠簸之苦,又被被单裹的严严
实实,浑身早已被湿透,燥热不堪,到此处时已是昏昏沉沉,分不清身在何地,
只是在自己又被人扛在肩上时,看见夜幕星辰,隐约知晓仍是晚上。
不一会,晏饮霜眼前的景象便从漫天繁星变成了房檐与斗拱,接着又变成了
床榻顶盖。两名小厮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中央,又将裹在她身上的被子解开。此刻,
晏饮霜身上衣物早已被汗水浸湿,紧贴在那凹凸有致的玲珑娇躯上,看的两名小
厮一阵愣神,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急急的跑出们去。晏饮霜束缚被解,经夜风一
吹,顿时清醒几分,放眼周围,却是一间装饰华丽、灯火通明的房间,不禁疑道
:" 难道她是真的送我来休息?但经过一路车马,我现在究竟身在何处?"
勉强支起身子,却觉一阵晕眩,显然酒力尚未结束,不禁扶住满是香汗额头
道:" 早知如此,绝不会饮那么多酒……" 懊恼间,只听门外一阵急促而沉重的
脚步由远及近,房门" 哐当" 一声大开,一道粗硕非常的庞然身影忙不迭的抢入
房中,接着便是一声粗厚而急迫的大吼:" 美人!你可来了!急死我了!" 晏饮
霜抬头一看,只见一名大腹便便、满面油光的中年男子正甩着脸上吊垂的松软肥
肉,宛如发情期的巨型公猪一般向自己奔来,每一步都震天动地,把地板踩的"
嘎吱" 下陷!
晏饮霜大惊,不知这人要做何举动,忙欲下床躲开,却是气力有亏,手肘一
软,又跌回床去。这一耽误,待到她再起身,那肥胖的中年男子已经来至床前,
如同见着饲料的肥猪一般向她扑来,硕大的身躯已将下床的道路全部占据!
" 你……你要做什么!" 前路被堵,晏饮霜手脚并用,急忙向大床深处退去,
不一会,背后却是一凉,已抵住墙壁,退无可退!那肥胖男子扑了个空,却正好
捉住了晏饮霜双脚,肥大的手指一动,便熟练的除去了佳人鞋袜,露出那对玉也
似的莲足!
" 住手!" 至此,来人轻薄之意已是昭然,晏饮霜当即凝神提气,欲发招破
困,然而刚一运劲,丹田便蓦地一痛,真气顿时溃散,毫无内力的一掌拍出,却
只在那人满是肥肉的面门上泛起些许油腻的涟漪!"
这……之前旧伤未愈,此刻还动不得武吗?糟了!" 心知自己处境不容乐观,
晏饮霜奋力挣脱男子油手,一脚踹上那满是横肉的肥脸,但失却内力加持,这一
脚毫无威力可言,那人脸上肥肉连颤几下,身躯却是纹丝不动!面对绝色佳丽的
激烈反抗,肥胖男子露出反而兴奋的笑容,道:" 美人,到了我老王的别院,就
别想反抗了!"
这人正是方才在 玉芳楼中的" 王大人" ,官居西都税课副使,乃是掌管地方
税收的重臣,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由于税务乃是国资来源,是以锦帝钟铮继
位以来,将各大州府的税课司官员都换过一茬,这些官员无一例外,皆非儒门中
人,而是商贾、世家子弟,或是老臣之后,虽说用之更比儒门官员顺从,却也难
去腐蠹之气,除了贪赃敛财 之外,以权谋私之事比比皆是。
这" 王大人" 原本便是富贾出身,六年前朝廷募官之时,因精于商道、人脉
广阔而被西都课税正使看重纳入麾下,引荐为官,这六年间西都未加赋税,收入
却一路高涨,当中自有他一份功劳。而此人家财万贯,不爱贪墨,却最喜物色奸
淫良家女子,只不过碍于儒门监察,所以在镐京郊外隐秘处建了宅院,将那些看
中的女子带到此处供其淫乐,此回因为吴 妈妈做事谨慎,他在此已等的十分不耐,
一听到手下报信,拖着三百多斤的肥硕身躯一路小跑便闯入屋中,迫不及待的想
要" 大快朵颐".
晏饮霜知晓自己今晚的遭遇多半就是由面前这肥胖男子所指使,气愤之余,
脑中已飞快的在思索逃脱之法,一瞬之后,却见无双佳人原本愤恨怒视的面容陡
然一转,竟是软语哀求道:" 这位大哥,您行行好,放我一马吧!"
王大人见她服软,紧逼之势顿时缓了几分,道:" 放过你?若是放过像你这
般美若天仙的美人,那我岂不是暴殄天物?" 说着,硕大的身躯便又再度扑上!
却见晏饮霜如穿花蝴蝶般侧向一翻,寻到尚未被那肥胖身躯堵死的一丝缝隙
猛然钻出,娇躯在空中划过一道轻盈弧线,落地就势一滚,瞬息之间,已触及房
门内闩!就在这时,晏饮霜只觉足下地板微微一沉,随即头顶连声金铁 躁动,似
有重物呼啸砸来,顿时心道不妙,想要开门而出已是不及,于是急急向后一跃,
方才落地,便见刚才所立之处,一道钢铸栅栏轰隆落地,将两扇房门尽数封死!
"
竟还设有机关?!" 晏饮霜秀眉一皱,美眸当即又寻到两侧窗上,一抬头,
只见屋顶处亦有相似窍口,显然是与大门处有相同的设计,心思电闪:" 足下机
关,踩之既中,若不避开,还会被阻,但若犹豫,等那人过来,便失了出口!"
当下心一横,莲足一跺,身形如飞,向木窗迅猛冲去!
王大人身躯肥胖,一轮扑空,停了数息方才爬起,一转身,便见佳人向窗户
猛冲,又惊又急道:" 美人!不可啊!"
话音刚落,只见晏饮霜身飞如燕,在距窗前两尺处腾然跃起,于半空蜷身成
球,欲一举破窗而出!下一刻,只听裂木之声" 咔咔" 不绝,佳人却是如撞南墙,
一声惨哼跌落满地碎木之中!而在那破损的木窗 之外,赫见道道钢栅森然排列,
宛如牢笼一般,晏饮霜方才倾力一撞,正是被这铁铸笼壁无情弹开!毫无内力傍
身之际硬撞铁杆,所受苦楚可想而知。
晏饮霜此刻只觉肩骨剧痛欲裂,秀眉皱成一团,双目紧闭蜷在地上,连呼吸
都有所紊乱。
王大人观晏饮霜痛苦姿态,却觉这美人这般神情惹人怜惜之余,更有一番前
所未见的诱人之色,当下更是性急,忙将晏饮霜抱起,转身向床上走去。他身躯
庞大,晏饮霜被他抱在怀中,宛如被捧在胸前一般。
" 来我这的姑娘想逃跑的多了去了,我怎会只做一道防范措施呢。" 来到床
前, 王大人如捧至宝一般,小心翼翼的将咬牙忍痛的晏饮霜轻置其上,就手欲解
开她的衣襟。
晏饮霜自知已逃脱无望,但却不愿就此认命,玉足飞抬,猛击 王大人面门,
然而男子皮糙肉厚,毫无内力的一击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反而更激起男性狂欲!
只听" 嘶拉" 几声,便见无数碎布被散乱弃在床外,晏饮霜身上湿透的衣物被撕
扯的破碎不堪,露出其下晶莹娇嫩的雪肤!" 不想还是着了淫贼的道!"
晏饮霜若知 王大人身份,只消搬出自家身份, 王大人自然不敢妄动,只是她
此刻动武不能,逃脱无门,被辱在即,已是失了方寸,惊怕之下,也难想到这层
关窍。
想到自己纯洁的清白之身,竟要在这远离人烟之处被这肥猪也似的淫贼玷污,
甚至连反抗也无法做到,只得任由这丑陋恶心的男子摆布,晏饮霜心底涌起阵阵
绝望:" 墨师弟……寒 公子…
…我原本在你二人之中陷入两难纠结,不想今日,竟连相守一人也成奢望了
吗?
果然贪心不足,反遭天谴!"
一闭目,两行清泪已夺眶涌出,凄苦神情,让人怜惜之余,却更添别样媚态,
看的 王大人口干舌燥,一把揪住佳人上身最后的遮羞肚兜怒扯而下!宝躯裸露,
晏饮霜本能的大叫一声,藕臂交叠护住胸前雪峰,然而一瞬春光,已是让 王大人
如见绝世美玉,目瞪口呆!" 美人!你就是个天生的 尤物!我从未见过有哪名女
子有你这般美貌的同时,气质身段亦能如此出众!简直堪称天赐瑰宝!" 说着,
肥手便向家人胸口探去!
晏饮霜拼死 挣扎,却哪能敌的过男子气力,双臂登时被粗暴挪开,其下坚挺
圆润的白皙雪乳顿时随着她娇躯的剧烈 挣扎而激烈颤动!" 放开我!淫贼!" 声
声叫骂,竭力 挣扎,却阻不住侵犯的脚步, 王大人一双肥腻肉掌无情的抚上晏饮
霜高耸的酥胸,任意揉捏着那弹性惊人的美肉,丑陋肥胖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猥
琐表情,丝毫不去理会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的无力踢击!" 既然你不愿顺从,那
只能让你老实一点了。"
身下美人不断扭动, 王大人急色在心,也失去了耐性,竟是抬腿跨坐在晏饮
霜玉胯之上!
这一坐,晏饮霜只觉泰山压顶,纵使全力 挣扎,身子却丝毫不动, 挣扎之势
顿时削了八成,只得极力摇摆上身避开肆虐在胸前的淫贼魔手,一面大声呼救。
她心知此地定然地处偏远,人迹罕至,纵然希望渺茫,却不愿就此放弃。王
大人听的有些不耐,当即解开裤带,露出内中早已昂扬的粗短肉屌,又向前了几
分,跨坐在晏饮霜裸露的腰腹之上,便将那乌黑的秽物向佳人饱满挺立的酥胸上
蹭弄起来!
被人这般下流轻薄,晏饮霜顿觉反胃不已,未被擒住的右手拳打掌击,打在
身上男子的肥肉之上,却如中棉絮,丝毫不见效果,更无法阻止男子侵犯的势头!
" 没希望了吗……"
呼天不应,唤地不灵,绝望之情不断摧残着她最后的反抗之意,眼见那王大
人撅着肥厚而散发臭气的嘴唇,将那奇丑的肥脸向自己面庞凑来,晏饮霜只得绝
望的别过螓首,妙目紧闭,无奈而不甘的接受着下一轮的轻薄!
就在此时,屋外却突然传来数声凄厉惨嚎,随即,一股彻骨凉意从破碎的窗
口纷涌而入,使得屋内气温急速骤降!" 发生何事!" 异相显现, 王大人顿时心
惊胆战,翻下床去一探究竟,甫一下床,便听咔啦之声,竟是足下地板已被冰结,
脆弱崩断!一抬头,只见那精铁所铸的窗栅亦遭寒冰所覆,晶莹亮闪!" 这是什
么妖魔鬼怪!"
事发诡异非常, 王大人大惊失色,不敢再留,慌忙跑到墙角,转动起一个不
起眼的花瓶,封在门前的那道铁栅栏应声被提上半空。
正欲夺门而出,却见一道人影撞开大门,重重摔落在地! 王大人吓的大叫一
声,颤抖道:" 什么鬼东西!
" 这时,却见洞开的门前,一道潇洒的高挑身影背对月光,踏入屋来!" 多
谢开门,我还正愁这铁杆无法快速冻脆呢!" 晏饮霜只觉这声音熟悉非常,一见
来人,泪水顿时又止不住决堤而落!
" 寒 公子!"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早已离开的玉龙山庄二少庄主——寒凝渊!见来人是友
非敌,伤疲加身的晏饮霜终是撑持不住,晕厥在床!
王大人一见来者是人而非妖魔鬼怪,心下稍定,问道:" 这位朋友,为何夜
闯本大人居所?"
" 大人?" 寒凝渊并不正眼瞧他,而是径直向晏饮霜走去,并将外袍脱下为
她披上,遮住外泄的绝世春光,这才昂首睨视道:" 我只见到了一窟淫贼,该诛
的淫贼!"
王大人一听他口气不善,忙自亮身份道:" 我乃西都税课副使王子临,你若
就此离去,我们交个朋友,日后你来西都,我定以上宾之理相待!"
寒凝渊冷哼一声,道:" 淫贼的上宾,寒某可不屑合污!" 说罢,也不等他
再言,手一抬,凝玉真气化显数枚冰锥,向那猥琐的胖子疾射而去!王子临不料
他竟毫无征兆的痛下杀手,连叫喊也不及,便被冰锥贯透面门与前胸!
淫贼伏诛,寒凝渊看他尸体,不禁嗤笑道:" 伤口处不见血迹,却只有厚厚
的一层白油,这种死状,真让寒某反胃!" 讽毕,他忙俯下身查看晏饮霜状况,
见她呼吸平稳,知晓并无大碍,这才放心的将床上被褥扯过为她盖好。
良久,晏饮霜幽幽醒转,正见着坐在床边凝望着他的俊美男子,不禁低喃道
:" 寒 公子……我怕不是在做梦?" 寒凝渊怜惜道:" 你可有感觉不适?" 晏饮
霜除却疲累,就是右肩仍隐隐作痛,不过她却未直接回答,而是问道:" 你怎会
来此!" 寒凝渊却是自嘲般一笑,向她讲述了来此缘由。
原来,在晏饮霜与他剖明真心之后,他便想就此离去,却始终平不下心情,
于是在街上买了壶酒,找了处黑暗无人的所在自斟自饮,却正见着一辆马车鬼鬼
祟祟的停在巷中,不一会,竟是扛了个女子进车。
那被子的包法,是青楼平日运送女子的常见手段,本无不妥,不料那两名小
厮在将人送上车后,竟警惕的向四周观望了半晌。
他生性多疑,自然嗅到其中的不寻常之处,于是便一路尾随,却发现这辆马
车在城中转了大半圈,走的尽是偏僻无人的 小路。
这下,他更笃定其中有鬼,然而步行毕竟不比车马,在城中时他还能勉强跟
上,待到马车出了城,他便追之不及,于是急忙在附近买了匹马,顺着车轮印一
路追来,在院外便听见了晏饮霜呼救之声,当下循声而去,大开杀戒,又以凝玉
真气冰冻铁栅,欲进屋救人,不料那 王大人胆小怕事,自己将门开启。
晏饮霜听罢,不禁担忧道:" 听他自述,乃是西都要员,你纵然有天关神将
庇护了,只怕也难脱罪责。"
寒凝渊不屑道:" 脏污了你的身子,还留他性命作甚。" 晏饮霜俏脸顿时煞
白一片,怔默不语。
寒凝渊自查失言,忙道:" 我非是那个意思,只是有些气愤过头……" 晏饮
霜却摇了摇头,黯然道:" 你说的不错,是我不查,又遭人……" 未说完,却见
寒凝渊一把握住她的纤软柔荑道:" 你直到最后仍在拼死反抗,心中贞洁, 底线
未失,何谈丢了清白?"
晏饮霜不意他突如其来的温柔举动,脸蓦地一红,却发现自己并不排斥,心
下一暖,道:" 谢谢。
" 寒凝渊接着道:" 你若不弃,我愿一直陪在你身边。" 不意间的告白话语,
让晏饮霜登时一怔,想到自己先前对寒凝渊未说之话,顿时感动不已,道:" 寒
公子,那日我除了看见墨师弟外,也同时……看见你了……"
这一句出口,晏饮霜顿时俏脸飞霞,她虽鼓起勇气说出,却更怕寒凝渊鄙夷
自己多情,却听寒凝渊如释重负般轻笑道:" 若是如此,寒某受宠若惊。" 晏饮
霜道:" 你不信?""即便骗我,我也开心。更何况……你不会。" 寒凝渊笑着,
将手中嫩手握的更紧,道:" 我自认阅女无数,风流倜傥,身过花丛而片叶不沾,
未曾想与你数面之后,却再不愿去想其他女子。"
这般告白,自是令晏饮霜心中暗喜,却反问道:" 你这也是流连花丛时学来
的花巧言语吗?" 见她三言两语间便已将心情收拾完毕,寒凝渊不禁笑道:" 哈,
看来寒某低估了你的坚强。" 晏饮霜却道:" 先离开吧,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待了。
" 说着便要起身。寒凝渊忙拦住她道:" 这里距西都足有百里,四周皆是荒山老
林,等策马而回,怕是天都亮了。依我看,这房间也算干净,不如在此将就一晚
好了。"
想到自己衣衫不整,还需一路奔波,晏饮霜便同意了他之建议,道:" 你总
是这般头脑清晰,心思缜密。" 寒凝渊却道:" 我若真心思缜密,又岂会让你身
陷此处?"
晏饮霜见他自责模样,回想起往日种种,忽觉萦绕自己心底已久的纠结,此
刻竟有了答案,坐起身来温柔的抚过寒凝渊面庞,道:" 这是我之过错,怎能赖
你?" 寒凝渊道:" 若我能及时察觉,你也能少受些罪。" 话音刚落,他便觉面
前香风扑鼻,一张绝世容颜近在咫尺,将一股冰凉柔润的触感传递到他的薄唇之
上,亦是将自己的 人生初吻就此奉上!
四唇相接,是各自压抑许久的感情开始释放,亦是无双仙姿与绝逸俊颜的完
美碰撞!一吻过后,晏饮霜原本苍白的俏脸上血色再显,柔唇亦是红润起来。寒
凝渊有些出神的望向眼前的绝世女子,却道:" 你……饮酒了……" 晏饮霜自知
他想表达何事,于是认真道:" 我是饮酒,但却非醉。我现在……很清醒……"
此话一出,代表佳人心意已坚,二人相视许久,情感再难自持,热烈吻至一处!
但见丰润红唇与纤巧薄唇糅杂相交,各自吮咂,寒凝渊只觉晏饮霜芬芳满口,香
甜醉人,触感更是柔滑爽嫩,于是熟练的将舌头探入佳人口中,寻到那同样芳香
四溢的柔滑雀舌卷动起来。晏饮霜头回与人接吻,哪懂得许多技巧?只是机械的
被动受吻。
但即便如此,她仍觉那股直扑口鼻的男子气息,感觉竟比那" 一品绝心" 还
要令人飘然迷醉,不出片刻,已循着寒凝渊的舌头搅动慢慢寻到一些规律,卷动
香舌主动回吻起来!渐渐的,晏饮霜吻的越发熟练,香舌竟是反客为主,抵着寒
凝渊的舌头一路退回到男子口腔之中,寒凝渊自然也不客气的嘬吸起口中的柔滑
芬芳!
二人一者花丛老手,一者学习极快,不出片刻,舌尖已是有来有往,相互纠
缠不休,只吻的二人口唇之上湿滑一片,津液遍布!
良久,寒凝渊依依不舍的弃了晏饮霜令人赞叹的娇美嘴唇,抚着那绝世无双
的瑰丽脸蛋,试探般道:" 霜儿……我……我可以这般唤你吗?" 晏饮霜俏脸早
已粉红一片,眼神更是迷离陶醉,显然动情已久, 听心仪男子这般呼唤,芳心顿
时又敞开些许,羞涩的默默点头。
寒凝渊登时大喜,又痛吻上佳人已是红润不已的水嫩娇唇,并小心翼翼的揽
住美人纤腰,护住她受伤的右肩,缓缓将她推倒在床!二人情意绵绵的又吻了片
刻,寒凝渊喘着粗气道:" 我可以……把被单掀开吗?"
晏饮霜此刻上身不着寸缕,被单便是最后的遮羞布,听到这般要求自然羞涩
难当,但男子如此诚恳,又事先询问示以尊重,动情之下,羞赧的撇过头去,如
蚊蚋般轻轻" 嗯" 了一声。得佳人首肯,寒凝渊捉住被单一角,如同揭露一件罕
世无双的珍宝一般,慢慢的向下掀去。随着被单退去,那一丝不挂的完美娇躯又
再度一点点暴露在他人面前,从圆滑的削肩到精致的锁骨,再到雪嫩挺立的饱满
酥胸,直到甲线分明的平坦小腹与若隐若现的诱人玉胯,那宛如天雕地琢的完美
上身终是完全显现,宛如夜明之珠,闪耀在屋中!
" 好……好看吗?" 虽是羞涩,晏饮霜却更在意意中人是否对自己的身子满
意。寒凝渊幸福的道:" 再好看不过, 普天之下,再无人有如此完美的肤质与比
例!" 说着,却将手扣在了佳人的裤腰处,郑重道:" 霜儿……给我好吗?"
经历今日之事,晏饮霜情动之下,自然是万般愿意,但想到自己近日遭遇,
仍是担心道:" 你不嫌弃我吗?" 寒凝渊温柔笑道:" 非你所愿,错何在你?"
" 可是我……唔!" 晏饮霜还想再确认一番,话未说完,娇唇却被寒凝渊堵上,
送上一顿令人目眩神迷的深吻!
一阵" 滋咂" 过后,晏饮霜已是媚眼如丝,双目迷离,唇分之际,香舌仍是
吐露在外,前探不止,似是意犹未尽!" 怎样?还觉得我会嫌弃吗?" 男子 霸道
却不失爱意的做法,让晏饮霜芳心更是沦陷,微笑着摇了摇头,复又回吻上寒凝
渊薄唇。
寒凝渊知晓这是佳人同意的信号,当下也不再犹豫,双手并用,熟练的将晏
饮霜身下衣物缓缓褪去!随着玉白长腿一弯一放,儒门娇女身上已是不着片缕,
天工造物般的完美娇躯便彻底呈现在情郎眼前!望着每一寸曲线与比例都恰到好
处雪白裸躯与那毫无遮掩、如 白玉满头般光洁粉嫩的阴户,寒凝渊身下也同时支
起一顶硕大的帐篷,连赞叹之语都不曾出口,已是迫不及待的将自身衣物脱个精
光,露出一身精壮匀称的健美肌肉与身下早已贲张高扬的硕大肉枪!
晏饮霜抬头望去,只见那根肉龙足有八寸长短,三指粗细,伞状龟冠大如婴
拳,棱角分明,棒身青筋贲张,热气腾腾,不禁惊道:" 那大小,几与我的小臂
相若了!" 但惊讶之余,心中却起了莫名的兴奋与期待之感,桃源洞中,竟是不
由自主的泌出汩汩处子爱液!无双绝色在前,寒凝渊也不拖沓,将那狰狞的八寸
肉龙抵住已是湿滑一片的无毛粉穴,硕大无比的龟首分开两瓣饱满柔嫩的花唇,
上下蹭满了从中流出的晶莹爱液,只待最后一击!
就在这时,只听寒凝渊低声问道:" 霜儿……真的可以吗?" 感受这蛤口处
传来的惊人热度,晏饮霜不知怎的,心中已是万分期待那根肉龙突入自己冰清玉
洁的牝户的那一刻,对他的发问略一迟疑,便道:" 寒郎……要了我吧!"
如此佳人主动求欢,还是心甘情愿奉献出自己宝贵的处子红丸,任每个男人
都会得意无比。寒凝渊自然也不例外,幸福与得意之情写满他俊逸的面庞,但转
瞬却又黯然下来,沉重道:" 可是……我们这样真的好吗?墨贤弟他……?" 提
及墨天痕,晏饮霜猛然一醒,原本已去迷茫的芳心复又纠结起来。
他与墨天痕同样经历颇多,纵使此刻与寒凝渊两厢情愿,又能会说放就放?
然而片刻过后,她却摇头道:" 我与你经历许多,当能看清自身所想,况且,天
痕已有众美环伺,何需我再横插一足?" 见她立场坚定,寒凝渊也不再迟疑,一
手扶住自己的八寸肉龙,缓缓的突刺入那未经人事的花穴蛤口当中!
晏饮霜只觉身下一涨,一股前所未有的撕裂感随之传来,不禁蹙眉闷哼一声。
却听寒凝渊安抚道:" 霜儿,你且忍耐忍耐,我这里才进去一小半。"
" 已经一小半了吗……" 晏饮霜抬头望向二人交合之处,却惊讶的发现寒凝
渊所说的" 一小半" 并非指的整个茎身,而是那小半颗龟首!" 只进来这么点,
就已经那么痛了吗!"
不及害怕,只见寒凝渊腰身一紧,轻巧发力,那大半暴露在外的龟首便不见
了踪影!晏饮霜顿觉花径内撕裂之感痛彻心扉,不禁捂住娇唇,不让自己发出痛
苦的声响,眼泪却已止不住的从眼角处滑落面庞!" 霜儿,你且忍耐一下,长痛
不如短痛!"
话虽如此,寒凝渊尝试数次,纵使已有蜜汁爱液充分润滑,肉棒却难以寸进,
盖因晏饮霜处子蜜穴太过紧窄,且他的阳物太过粗壮,只得停在原处,小幅抽插
起来。这一下,晏饮霜忽觉疼痛之中,一股难以言喻的快美之意纷至沓来,令她
遍体酥麻,舒爽不已,蜜穴深处,爱液更是不断涌现!
寒凝渊抽插片刻,只觉蛤口处的嫩肉已渐渐适应他的硕大,更不断收缩挤压
着龟首,触感亦是妙到不可言喻,于是卯足气力,腰臀猛然向前一挺!一瞬间,
那粗硕的八寸肉龙挤开封闭的前路,将那象征处子玉洁的红丸嫩膜撕扯而开!晏
饮霜顿觉身子仿佛被车裂两半,痛苦的大声嚎叫出来!
而那巨大坚挺的肉屌却毫不停歇,一路破开那层层紧闭的弹滑嫩肉,重重撞
击在晏饮霜女体深处最为娇嫩与神秘的花芯宫口之上,正式成为这无双佳人神圣
秘地中的第一位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