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两杯酒下肚,感觉有那么一点飘乎乎的,只觉血脉活络,周身舒畅,人
也轻快了起来。
和三姨太来在了地主家的洗澡房,别看这院子外面看着斑驳,里面其实舒服
得很,这洗澡房和二牛家那洗澡的小破屋子完全不是一回事,人家这是专门为洗
澡盖的一间屋子,设备齐全,有专门的大木盆木桶,有专门的灶台,水烧热了,
屋子也暖和了。
在那时的李二牛看来,这就是神仙的享受,他泡在热水里惬意的舒展开来。
三姨太从外面搬了把圈椅,放在了浴盆边上,慢慢脱了裤头,浑身上下只剩
下腿间兜着的月经带,她还是有些脸红,低声的对二牛说:「你要玩来身子的女
人,可别嫌脏。」
二牛往身上撩着热水说:「屄里是不是血正多呢,赶快让我看看。」
三姨太听得脸更红了,也不没说话,慢慢解开月经带,本来血就多,又喝了
酒,刚垫的纸又洇满了经血,月经带也早湿透了。
三姨太一丝不挂的坐在了圈椅上,满面羞红,挺立的乳房随着呼吸,微微颤
动着。
周身雪白滑腻的肌肤,映衬出紧紧并着的腿间,那一簇黝黑的阴毛。
李二牛好像明白了三姨太为什么搬进来一把椅子,他坏笑着说:「把腿分开
抬起来,我看看你的屄,是怎么往外流血的。」
坐在圈椅上的三姨太脸依旧红着,抬起一条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露出了阴
部,阴唇也让抬起的腿拉扯的微微张开了。
她勾着头,看了看下面。中午洗过下身,到这会儿又一下午了,整个阴部和
大腿根一片狼藉,都是经血的痕迹。坐了这一会,屄里又流了一些,她感觉到屁
股下面的椅子一团湿热。
三姨太实在不好意思,捂着脸娇声说:「你恶心死了,谁也没这样看过我,
你别看了。」
李二牛却像没听见一样,他次这么在如此近的距离,详细直观的看到女
人这最私密羞耻的一切,正在渗出的经血从阴道口到屁眼,流出一道红线。
大大分开的双腿,让阴部,大腿根和屁股蛋上面的斑斑经血,在女人雪白的
肌肤上,显得那么醒目。
三姨太平时白净光滑只是一条细缝的小屄,和眼前斑斑血痕仍不停流出月经
的小屄,是如此强烈的对比。
他偷看过的所有女人以及他姐姐,那撅起的屁股中间,那月经带下面模糊的
一切,让眼前的三姨太变得如此清晰。
李二牛在浴盆里搓揉着自己愈发硬挺的大鸡巴,眼都红了,颤着声音说:
「这有啥恶心的,太刺激了,赶快让我把鸡巴戳你屄里吧。」
三姨太听了害羞的说:「椅子太硬了。去外面拿个垫子来,让我靠着。」
二牛拿了个小棉垫子,三姨太放在椅背,屁股往前挪挪,头在椅背上枕好,
两条腿都翘起来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半个屁股悬空着,阴部就大敞着露了出来,
很方便鸡巴的尻入。
李二牛站在三姨太两腿间,稍稍俯身,挺着鸡巴就戳进屄里,借着经血的润
滑,前后大动,疯狂地抽插起来。
经血滴到椅子下面,在地上和着水,红红的一片。鸡巴抽送的一深,有时还
会带出一股经血,男人的鸡巴也被染得血红。
三姨太娇喘着说:「这回你可遂了愿了,啊……轻点,一直出血呢,弄得太
深了!」
李二牛感受着尻弄经期女人的特别感觉,问道:「好受不好受,啥感觉呀」
三姨太两手放在小腹上,身子随着男人的大力抽插晃动着,她也不掩饰自己
的不适,喘着气说:「小肚子被你捅的直疼,还有点发凉,你说好受不好受。」
她看着尻红了眼的李二牛,又说:「我都这么难受了,你就别用那么大劲了,
稍慢点吧。」
李二牛气喘吁吁的说:「来月经的屄里又软又热乎,尻着特别滑溜,慢了不
好受啊。」说着就又是几下猛地戳弄。
三姨太被尻的身子颤着,声音也颤着说:「你的鸡巴太长了,怪不得别的女
人来身子不让你糟蹋,真受不了。」
李二牛看着不时被大鸡巴带出的经血,尻的血红一片的女人阴部,彻底癫狂
了。
他一次次把大鸡巴顶进阴道最深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有啥受不了的,
就是出点血呗,我就是不尻,这血不也是往外流。」
三姨太被粗鲁的抽动撞的头发散乱,乳房直晃,大鸡巴次次到底,顶在子宫
口,扯得五脏六腑都难受。
她媚声软语的求饶:「爷呀……快点射吧,屄都让你尻烂了,你是要尻死你
姐呀。」
李二牛正进行着最后的冲刺,头都没抬的说:「你是我亲姐,就让我把你尻
死吧。」
在三姨太娇滴滴的呻吟声中,李二牛到了高潮,一阵猛戳下,突突的射出了
精液,他大口喘着气,撑着椅背开始慢慢的平复。
这样的姿势尻屄,三姨太纯粹是为了让李二牛,让他清晰的看到女人来月经
被尻时,阴道口的样子。
被李二牛一通蛮力的冲撞深插,她浑身酸痛,尤其架着的两条腿,像木了一
样不听使唤。
出血也有点多,感觉很是乏力,她一动不动感到射了精的鸡巴渐渐变软,慢
慢滑出了松弛的阴道口。
被尻的发蒙的三姨太,腿依旧架在椅子扶手上,超大幅度分开的双腿间,到
处是暗红色的经血痕迹。
撑开的阴道口,正在溢出一大股带着红色血迹的精液,慢慢流向翘起的屁股
下面。
李二牛看着,很有满足感,彻底领略了在女人来月经时,这个脆弱难受的特
殊生理阶段,让男人蹂躏的特殊刺激。
二人都歇会缓过了劲,才冲了地面椅子,又各自洗干净,回了卧室,刚疯了
一波的两个人,躺着瞎聊起来。
李二牛问三姨太:「你多大破的处啊。」
三姨太一听就知道他想什么,戳了他一下说道:「你是不是一尻我这流血的
屄,想起处女了,处女破身可不会流这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