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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饲养性奴班花(25)

「啊…哈…哈…」趾甲被扎针的痛楚比踢到柜子要大得多,根本不可能有气力去笑。

陆桦摇着针的另一端,像游戏游戏杆那样把玩,享受着依理的惨叫声。

「不行呢~」陆桦把针再刺深入多1mm。

「啊啊啊!!!」依理用来稳住身体的左足要受不住了,滚筒一转,左足踏了空。

反扭的双手承受了全部体重,她维持着意志抬起右腿,膝盖拼命贴在自己乳房上。

她的泪水已经湿透了脸颊,可是她还得笑着,笑着看自己的脚趾流下鲜血。

(主人…允许她这样玩吗?)盛平在主人房内,任由陆桦对自己施以酷刑。

盛平从没有让依理流过血,甚至禁止阿棍他们对自己烙印和穿环,不许大家玩会流血的东西。

然而,盛平却允许陆桦穿刺依理的脚趾。

深沉的懊悔袭上心头,依理现在才明白自己犯下的罪有多严重,她在学校的行为究竟让主人多生气。

她不信任陆桦,可是她信任主人。

她流下忏悔的眼泪。

「妳没有笑呢」陆桦再把针扎向无名趾。

「咿咿咿咿…」依理发现自己痛得忘记了呼吸,她立刻吸了好大口气,看起来就像是大笑的样子。

「这样才是啊,给妳点奖励」陆桦扎向了她中趾。

依理明白了,不管她怎么努力地笑,陆桦无论如何也要用银针刺进自己每一块趾甲中,只是途中究竟要玩弄依理多久而已。

过了十五分钟,陆桦还是在玩弄那三根银针,迟迟末开始向二趾头动手。

「求求…陆桦主人…依理想要银针,请陆桦主人刺依理的二趾头吧」「妳意思是这根插入一点吗?」陆桦用手指弹了一下无名趾甲上的针。

「呜…不是…」「那肯定是这根吧」她又把中趾趾甲插着的银针落入多0。

5mm依理的左足死爪着滚筒上的木刺不放,她不想再失去平衡。

「依理…快没气力了…」她抬起的右脚剧烈震抖。

「那就不要动得那么厉害嘛…好啦,既然妳那么想要,奖励妳的」第四根银针刺进二趾了。

「啊啊啊啊!!!……嗄…嗄」(要…笑…要笑啊…)她不断提醒自已,还有,她要道谢,她要感谢陆桦主人赏赐她银针,可是她在喘气,肺部拼命想要呼走痛楚,依理跟自己说:吸完这口气要恢复笑容和道谢了。

「连感谢都没有,真没礼貌」陆桦用手指弹一下银针。

「啊…呜…依理…感谢陆桦主人,赐给依理银针」「太迟了」陆桦把针再插深入一点。

然后就是大姆趾了,依理誓死要保持笑容,还有第一时间要道谢。

陆桦一手捏着她的大姆趾,一手拿着银针,往趾甲的缝隙处插下去。

「啊…啊…嗯…谢谢……谢谢…谢谢…」「哈哈哈哈…」陆桦看见依理这个滑稽模样,逗得开怀地笑起来。

她似乎很享受在依理的笑容中榨出泪水,陆桦想要更多,她歇力从块抹布上扭出更多泪水。

右足终于放下来了,插满五枝银针的右足变成了支撑身体的重心脚,轮到左腿抬起来了。

依理惊慌地用右足平行,要是插在脚趾上的银针撞到滚轮上的木椎,她的指甲随时都会飞出来。

「每插入一根针,我都要听到妳刚才那样说谢谢的,知道吗?」「知道」依理回答。

陆桦玩得乐此不疲,只有依理笑着的时候,陆桦才愿意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插入银针。

要是笑容消失了,陆桦就会用手指按着针顶摇动,或者用手指挑弹针头,直到依理恢复微笑为止。

痛苦的呻吟与尖叫不时会挣破笑容而出,依理都要设法用将它的转变为笑声。

一小时后,十块趾甲都插着银针,每一根都分多次玩弄后慢慢推到趾甲的最深处,泪水流到锁骨处成了小水洼。

「主人~~我插完啦」陆桦累得坐在地上喊着。

房门此时才终于打开,盛平哼着小调走出来,欣赏着踩在锥刺滚轮上的依理。

「不错不错」盛平摸摸陆桦的头,陆桦用脸磨蹭一下盛平的腿,像只小狗一样。

依理望着盛平,用眼祈求他会给自己一点怜悯。

但盛平似乎看不到她,盛平望着的是陆桦。

依理维持不到笑容了,她轻轻喊:「主人…」「要是打开这个开关」盛平在跟陆桦说话。

「主人…」「这些电线要先接上针顶吗?」陆桦。

「嗯,应该够长的」「主人……」「要扭实一点,不然挣扎一下就松掉了」「嗯嗯,先从最弱的开始试试吧」「主人!为什么要把依理交给她!?」依理脸容扭曲的呼叫,二人都转过头望着她了。

依理下唇在颤抖,脸部肌肉在抽筋,再也制止不了底下的悲恸。

盛平说:「妳依然是我的奴隶呀,我要你服从陆桦,妳就应该服从陆桦」依理鼻子酸起来。

(太过份了…太过份了…)「依理…依理…」她很想服从,要是此刻是盛平拿针插自己的脚趾,她可以忍受。

可是折磨自己的,却是盛平的新欢,她难以忍受。

这份心情无法化成言语说出口,陆桦就在眼前对自己笑着,依理骨子里发寒。

「妳听主人的话吗?」盛平问。

依理望着盛平,她一向绝对相信这个威而不怒的男人,放心让他虐待自己。

依理点点头。

「听就乖乖服从陆桦吧」陆桦脸挡住了盛平,她挥着手上的电线。

依理不安的把刚才的情绪都盖过去,她发现十趾的针都接上了电线。

「不要!不要!主人…不要!」她怎么也放心不下让陆桦虐待自己。

接下来,一阵刺到身体最深处的痛楚从趾甲传来,她感到整条腿每根肌肉都各自以不同的节奏抽搐起来,趾甲更是从内部被多根针扎一样。

「啊啊啊啊!!!」她失去平衡,从滚筒滑了下来,反扭的双手咔啦一声,她肩膀脱臼了。

依理踢着腿叫喊。

二人看着依理挣扎了一会儿,陆桦斥喝:「妳在干什么啊?才一度电击而已,快站回滚筒上!!」依理强逼大腿肌肉执行命令,踩回那长满尖刺的滚筒上。

她几次滑了下来,又重新踩上去,终于在电击之下重新平衡身体。

盛平看到她的屁股小酒窝不断放大缩小,大腿内侧也剧烈地抽搐。

陆桦拿出手机拍下这有趣的现像。

「别放上网喔」「行啦」「切换到二级电击吧」「好」「啊啊啊啊!!!!」依理又从滚筒滑下来了,她全身都在痛,已经分不清哪些痛是电击引致、哪些是针刺、哪些是抽搐。

她好几次尝试踏上滚筒也失败了。

「真的很吵耳,主人可以拿个口枷给我吗?」陆桦说。

「妳要哪个?」「阳具型那个,黄色最长的那个,对对对…是这个」「妳还真是狠呢」盛平递给她那个黄色的阳具型口枷。

依理的嘴巴彻底给封住了,香蕉一样长的假阳具直卡在食道中。

呼吸是很有效用来疏导痛楚的,把呼吸封住了,痛楚是会以几倍的级数上升。

依理现在没办法大口气地呼吸,惨叫声也被压在喉咙里,身体的折磨更加难以忍受。

他们现在接上的是三级电击,依理不断从滚筒上失去平衡滑下去,肩膀脱臼的刺痛让她不得不重新寻回支撑点,然后由因为电击而失足,不断重复着。

陆桦在饭桌那边坐了下来温习,下个月就是公开考试了,她拿了一堆物理试题出来做练习,刚好是她最喜欢的电力学。

怎样的电流和电压造出来的装置是既安全又痛苦的呢?想不到性虐让她对电力学产生了兴趣,也让终于肯提起精学习数学。

大厅现在播放着陆桦喜欢的日本动漫音乐,播放器连接在电流盒子上,让电击可以根随音乐的节拍跳动,依理就像夜店妹子一样随音乐跳动起舞。

盛平去了做饭,约一个半小时后,端出饭菜,二人一起吃完饭后,厨余与残渣放进搅拌机造成依理的饲料。

电击没有停止过,唯一的停歇是歌曲与歌曲切换时耶的短暂片刻。

陆桦取下口枷说:「听说妳最近喜欢上吃屎尿了」「啊…嗄…嗄…嗄…」依理点点头。

「回答呢!???」陆桦给她一巴掌。

「嗯…呀!!…是…的…依理……很…啊!!!喜欢…吃……屎尿……啊!」陆桦亮出一个大瓶子:「这是妳的晚餐,除了有我和主人吃剩的骨头、鱼皮和剩饭,还有我刚刚新鲜制作的尿和大便喔,都搅拌好了」大瓶子内装的是恶心的啡色液体。

电击降回一级,不然依理根本没办法张口吃东西,不过这电撃,也是让依理痛得可能失足的程度,谁的屎尿也好,依理就是最厌恶陆桦的…依理也没得拒绝,她乖乖地让陆桦用汤匙喂吃,同样的要笑,要哀求,要是依理不表现得十分想要吃陆桦制作的晚餐,陆桦是不会给她喝的,而且每次也只会给依理喝一小口,喝了之后也不可以立刻咽下,要等陆桦满意才能咽下。

依理喝了半瓶之后,陆桦又跑去温书了,还要求依理含着液体直到陆桦回来喂下一口。

依理已经站在滚轮上五小时,被电击了三小时了,依理一直告诉着自己,捱到陆桦回去就行了。

直到夜晚十时半…陆桦完全没有要回去的迹象。

盛平说:「陆桦妳还是快点喂完她吧,妳也差不多要洗澡睡觉了」(!?)陆桦:「主人要跟陆桦一起洗吗?」盛平笑说:「好啊」依理惊醒耍嘴皮子中的屎液全吞到胃子里。

「陆桦…陆桦主人今晚住在这儿吗?」盛平跟陆桦二人回头看那边虐得不成人型的依理,就像刚刚才想起那儿有其他人的样子。

盛平说:「不是今晚喔,陆桦会跟我们一起住的了」陆桦说:「妳把饲料吞了啊!惩罚!」「真严厉呢」连盛平都说。

陆桦说:「今晚还有很多时间可以玩呢」依理拼死挺着意志,在滚轮上平衡,升学梦破火了,却只看到一片黑暗。

也许陆桦说得没错,用酷刑是可以治疗绝望的,陆桦舀起一汤匙的饲料放进依理口中,依理没有末来,只有眼前的痛苦。【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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