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报告了第十三次抑或第十四次之后,依理终于以跪在地上大大张腿,手指
用力扒开阴唇,挺胸到快要不能呼吸的姿势,以大声清晰到邻居都可能会听到的
声量,向陆嬅报告了三次自己的使用次数。报了三次是因爲陆嬅要确认那是真的
数字,而不是故乱作出来的。
「好吧。」陆嬅满意地踢一踢她下阴,然后说:「但我没叫你可以动。」
依理口中说出的数字,那些代表依理承受的屈辱数字,根本就对陆嬅没有任
何意义,那牢牢记在心中的报告,隻是陆嬅用来调戏依理的手段而已。
此时盛平出声说:「陆嬅你算是做得不错,但此刻依理最想的必然是休息和
洗澡,她昨晚没有睡过,身上都一堆精液…」
依理恳切地望向盛平,她内心真正承认的主人,说出了她此刻最希望要的事,
盛平会明白依理究竟受了什么苦,盛平不会让妹妹任性无止境地玩下去。
「…你要抓住她最想要的东西,做到完全满意之前都不要给予,这样调教才
有效的。」
依理内心沉到黑海之中,她跟浴室的距离又再拉到无法触及的距离.「对呢。」
陆嬅的虐待欲正不断啓发她的创意。
她望着大大张腿跪,双手趴开阴唇的姊姊…陆嬅伸出自己的左脚,鞋子顶在
依理蜜穴下面。
「好好帮我清洁皮鞋,我就让你洗澡吧。」
依理很清楚她的意思,打从陆嬅把皮鞋顶在自己下阴,依理就知道自己需要
怎样做了,比起要做的事情,依理被训练成如此「善解人意」,更让她觉得难堪。
依理装一下迟钝.「那…我去拿刷子和抛光…呜啊!!!」
正当依理要转身拿工具,陆嬅穿着的硬头皮鞋,狠狠踢向依理下阴。
正在张腿跪的依理没有任何防备,鞋头直击要害,传来剧烈痛楚。
「不要装傻了,快用你那羞死人的下阴,给我刷皮鞋!」
依理心里早就知道了,她隻是想留一点矜持而已,是用下阴剧痛换来的矜持。
依理听到命令,她双手放在后面按住地闆撑起身体,然后用下阴上下磨擦陆
嬅的皮鞋。
「啊啊啊!!!呜…爲什么…」
没等依理反应得及,陆嬅一隻脚,用射球的姿势,狠狠踢依理的下阴。
依理保持不到开腿挺腰的姿势了,她用双手按着下阴低声呻吟,眼泪不断标
出来。
「你那被人使用了那么多次的肮髒地方,有资格给我刷鞋面吗?你隻有资格
给我刷鞋底。」
陆嬅坐到沙发上,翘二郎腿,把一隻脚抬到依理面前,亮出那黑迹斑佈的鞋
底,它踩过马路边行人路的混凝土,它踩过公园旁的沙地,它踩过潮湿的马桶地
闆,它踩过佈了灰尘的后楼梯,也许踩过香口糖也说不定。
「给我刷到乾淨爲止。」
依理由痛楚的眼泪变成难堪的眼泪,混杂强烈的噁心,她的阴唇贴到陆嬅的
胶鞋底,开始磨擦起来。鞋底的坑纹来回磨擦依理的小阴唇和阴蒂,活像是把已
经破烂了的旧布强压在洗衫闆上拭擦。
(水…快点出水吧…)
依理知道唯一可以抒缓这种自残痛苦的,就是让自己分泌花蜜,充当润滑剂。
可是,要在其他女生的脚上发情,不论多少次也是羞耻得要死。
鞋底变得没有那么粗糙了。
来了,「被欺负」这件事本身,已经足以让依理发情了。
没有藉口的馀地,没有逃避的馀地,用下阴磨擦肮髒不堪的鞋底自慰,然后
发情了。淫水洗刷着污秽,已经分不清哪样更污秽了。
污积才不会那么容易脱落,有些顽固旧污块,即使粗壮的清洁工用刷子死劲
拭擦,如果不加适当的融剂,可能擦一小时也未必可以擦掉。
陆嬅已经在手机开了一套剧集在看了,她戴上耳机静心看剧,整个客厅隻剩
下磨擦与闷叫的声音。
一小时过后,依理喘着粗气,体力不支倒地,下阴擦损掺出血水,黑色的污
迹与带白色的淫水混在一起。
陆嬅说:「好吧,我都坐到腿发麻了,不用你擦了。」
她站了起来,脱下被依理擦得光亮的一双皮鞋。
「嘛…是把黑色的污迹都擦掉了,不过…现在却沾了点红色…不能穿了。」
她随手把刚刚擦得光亮的皮鞋抛到垃圾筒内。
依理呆住了,刚才近乎要磨灭理智,强逼自己做这自伤行爲,花了一小时半
的努力,终于把鞋底擦乾淨之际,陆桦居然随走就让她的努力毁于一旦。
「你在干什么!?爲什么?」依理哭声嘶叫。
陆嬅说:「用你肮髒的方地擦过的鞋子,能穿的吗?丢掉好了。」
依理绝望的凝固在空气中。
盛平咕嘀:「不要随便丢东西啊,不过今次就算了。」
陆嬅说:「反正我想换尖头鞋很久了,不如就叫依理现在帮我去买个尖头鞋
吧,我穿36号的。」
结果作爲惩罚,依理要穿回那满是精液的校服,渗血的下阴插着螺旋状的电
动阳具,出门爲陆嬅买一双尖头皮鞋。
她跌跌撞撞出门,不敢置信经过一切一切,自己居然再次落到街上了。
她用手指梳好头发,这是唯一能勉强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的可怜举动,依理发
质很好,轻轻一梳就变贴服了。
手指把头发梳到耳朵后,感觉有点不对劲…湿湿的。
依理看一看手指,上面黏着一点透明的丝线,原来不知谁在她头发内射精了。
依理含着屈辱,把头顶一小撮头发拉下来盖着那个位置,好好的把精液藏在发丝
最深处,然后继续往鞋店前进.大概用了一小时左右,依理带着尖头鞋回家,依
理不肯定合不合乎陆桦要求,依理细心看了很多对,有些是尖头,可是皮身较软,
有些皮身很硬,可是前端却不太够尖,依理最后选了一对比较中性的绑带尖头皮
鞋,上面有两条醒目的皮带子用金色扣环固定着。
依理跪在地上把鞋盒举高过头,恭敬地献上她选的皮鞋。
陆嬅收到鞋子,似乎很满意,她换上新的鞋子,右腿往后拉…一踢!
「呜啊啊啊啊啊啊…」
依理苦痛地弯着身子,手指护着下阴,勉强调整回张腿跪的姿势。
「刚才的圆头鞋痛些还是尖头鞋痛些?」陆嬅问。
「现在的尖头鞋痛很多,主人。依理…选的鞋头很硬…」依理忍痛回答。
「是吗?可是我见你流的眼泪好像都差不多。」陆嬅充满恶意地说.「不…
不要再踢了…受…受不了……啊啊!!!呜……」
陆嬅又来一脚,把依理仅馀求情的勇气都踢散了。
依理泪流满脸。
「今次眼泪明显多很多了,好吧,以后就穿这对鞋回来踢你吧。」
又迎来一踢。
仆嗵~
依理倒在地上,呼吸声充满了痛苦。
看着倒地的依理,陆桦觉得自己好像被虐待欲充昏头脑了,她没想到自己是
虐待方时,会变得如此残忍。
(依理就有这种特质)她心想。
不是自己不对,是这个女孩不对,她的一举一动实在太惹人欺负了,加上那
让人嫉妒的样貌与身段…「我满意了。」
陆桦终于说出了依理昐望已久的一句话。
依理就在这句话之后昏到过去。
「做得很好呢,陆桦。」盛平称讚道。
「谢谢.」
「你把依理关回笼子休息后,我跟你出去吃西餐吧。」
「好啊!不用先给依理冲澡吗?」
「不,先关进笼子,再给她冲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