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更大的痒,被撞击后她才如释重负,出来后又是非常痒……父女二人正
在渐入佳境,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如五雷轰顶:作孽啊!……第二天上午十点来
作,村里忽然来了两辆警车,不一会,平时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村长巩德旺和会
计杨四根被几个民警给带走了。
第二天,城里有亲戚在公安局的巩新运就向村里人公布了内幕:巩德旺和杨
四根是被人检举长期贪污村里的公款被人举报,杨四根还被老婆举报奸污自己的
傻女儿芳芳。
村民们闻讯纷纷义愤填膺,一会说难怪每次分钱都和卖地款对不上数,一会
数落着杨四根禽兽不如。
水生也是暗自心惊,想到自己睡娘和女儿的事一旦被人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便赶紧托人相亲,两个月后,水生就和邻村比自己小两岁的寡妇程小云结了婚。
结婚三天后夫妻二人便按习俗拿了礼品回娘家探亲,这个村比槐树村更穷,
不槐树村这几年好歹还靠卖土地分了些钱。
她家房子还是土砖砌的,除了旧桌子板凳箱柜外,唯一值点钱的就是台4
的黑白电视机了。
未曾见过面的岳父在十年前就去世了,程小云有一个哥哥,成家后就分开另
过了,哥哥也是种地为生,这就了句老话:没有最穷,只有更穷!水生对程小云
也基本满意,这女人做事麻利,对婆婆也还算过得去,但水生对她有些不好意思
讲出口的不满意:程小云做那事时就像死人一样一声不吭。
而且狐臭很严重,一出汗身上就发出浓浓的羊膻味。
俩人拿了糕点礼品一进门,新岳母商婵娟就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水生来
了,快快,屋里坐屋里坐。」,水生对这个岳母也种莫名的好感,这女人也有六
十左右了,脸长的不好看也不难看,但她浑身总有种和农村妇女不一样的地方,
虽然她的穿着很一般,但水生在她面前总有点低人一等的感觉。
有一回他问了程小云才知道,这个岳母以前是个国民党大官的女儿,从小念
过不少书,还去过不少大城市,在国共战争中,父亲在碾庄跟着上司黄百韬被华
野消灭,母亲怕被批斗只好隐姓埋名带着女儿来到农村生活,由于哀伤过度且过
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母亲来到王庄后不到五年就去世了,无依无靠的商婵娟只
好在公社的撮合下嫁给了大字不识一个的程汉才,婚后陆续生下了程小云兄妹俩。
商婵娟虽有文化但成份不好,而且当时的社会也不存在找工作一说,便只好
咬牙老老实实的当了一辈子农妇。
在娘家呆的一天里,水生的眼睛老是抽空就往商婵娟身上扫,程小云没念过
书,再加上也没注意,所以一点不知道,但商婵娟少女时候可是看过不少明清时
候的风月,她读懂了新女婿的目光,但却不怎么害怕,反而有点期待。
这是因为虽然她生下了程小云兄妹俩,但她在这个家的心一直是死的,她从
心里瞧不起男人程汉才,对这一双酷似程汉才的兄妹俩感情也不深。
嫁给程汉才,陪他睡觉,给他生孩子,干农活,这些只是为了生存,她是靠
回忆城市里的灯红酒绿、车水马龙才活到现在的。
婚后她也想勾搭一个懂风情的帅小伙或者不正经的男人,可这村子里的人都
是些老实农民,根本没人有这心思,这新女婿虽说文化也没多少,但他县里也是
常去,还在女儿读书的大城市呆过几天,那眉宇说话竟也稍稍有了些城市人的味
道,而且他人非常强壮,黝黑的脸庞配上浓眉大眼,看着很有男人味!此后水生
便常常借各种机会讨好丈母娘,时间一长两人说话也开始有了些玩笑话,这些基
本都是瞒着程小云的,水生也看出来了这娘俩并不是很亲,他不会和程小云说来
过,他也相信丈母娘不会说的。
2月28夜里,天上忽然飘起了鹅毛大雪,早起的人们发现整个大地变成
了白茫茫一片,水生夫妻俩昨晚是背靠着背睡的,因为他再一次被老婆拒绝了吃
鸡巴,七点多的时候程小云睁开眼看了看外面的大雪说道:「我要回娘家一趟,
这么大的雪我怕我妈的房子被压塌了。」,说话的时候她也不确实水生醒没醒,
她估计即使男人醒了也会装睡,毕竟昨天没让他舒服,谁知水生竟闭着眼说起了
话:「还是我去吧,你一个女人家有多少力气?」,程小云心里暖烘烘的,但碍
于面子也不好马上表现出温情,只是嗯了一声后就穿衣起床。
水生兴冲冲的到镇上割了二斤肉还买了几条鲫鱼往丈母娘家走去,院门是开
着的,丈母娘正在那里扫雪。
「妈,房子没被雪压坏吧?」,水生忽着热气说道。
商婵娟一见女婿又是鱼又是肉的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假装嗔怪:「你看你
看,你家也不宽裕,你买这些干啥,我一个老婆子也吃不了这许多!」,水生对
老女人打道已经积累了许多经验,他走近前把丈母娘头上的雪往地上挥了挥,嘴
里调笑道:「妈你哪老啊?我看您才5出头,城里那些老女人活的不知多滋润
哪,跳舞打麻将看电影!」
这话说的商婵娟黯然神伤,她心里不服的嘀咕着:那些县城的女人见过多少
世面啊?我可是十几岁就北平上海的到处跑。
给女婿泡好茶后,商婵娟脚冻的不行,便打开电视坐在了火桶上(火桶:一
般成圆形,由竖的木条围成,下部略细,上部略粗,便于人体蹲下。
内置陶制圆形火盆,在火盆稍上方的桶壁上有两个稍突出的「耳」,这是放
火格子的地方——一种铁制的隔网,这样人蹲在上面,膝盖上再盖上毯子,就丝
风不透了。),水生也想上去挨着丈母娘,但又不好意思说,便时不时的跺一下脚,商
婵娟这才恍然大悟笑道:「看,我光顾着自个了,你端个凳子也到这烘一下脚吧。」,水生假意推脱了两下后,便如愿以偿的坐了过去。
商婵娟看着边上敦实的女婿,心怦怦直跳,总感觉会发生点什么,果然,不
一会后,女婿的脚便踩在了她的脚上,一开始她装作不知道,继续若无其事的看
着电视,可是女婿的脚竟越来越放肆,在自己脚背上搓了起来。
「别乱动,我可是你妈!」,商婵娟故作有点生气的样子。
水生紧紧的握住了丈母娘的手:「妈,我其实一点不喜欢小云,我娶她是因
为我喜欢你,次来你家相亲我就喜欢上了你!」。
商婵娟心里高兴面上却还要装一下:「你说什么疯话呢,不说咱俩的关系辈
份,就说年龄我也比了大了小二十呢,你再乱说这些妈可真生气了啊!」。
水生把丈母娘强行抱到怀里:「妈,你知道吗?我头回见到你后,就天天晚
上梦到你,妈,我是真心喜欢你啊!」。
除了当年父亲的传令兵外,这是商婵娟这辈子第二次听到有人说喜欢她,尽
管这人和自己差了辈,而且还是自己的女婿,但她还是觉得很幸福。
再说女不女婿这层其实她一点不在乎,程小云只是这场悲剧婚姻的附属品,
她对那个粗俗肮脏的程汉才讨厌之极,偏偏程小云脸型颇似乃父,商婵娟每回一
看到女儿就回想起死去的男人,心里便越来越讨厌这个女儿。
女婿的手伸过来,丈母娘推开,再伸过来,再推开,三五次之后,女婿终于
从红秋衣的下摆伸了进去,软软热热的奶子被捏玩、奶头被两根手指搓弄,商婵
娟禁锢了几十年的骚动之心终于死灰复燃了,没想到这个土生土长的乡下女婿竟
技巧娴熟,她的牙关松动了,任由呛人的烟嘴勾出自己的小舌头吮吸,这些她是
次尝试,但父亲的藏书里早就写过这些。
面似憨厚的女婿胆子越来越大了,她的棉衣被解开,毛衣连着红秋衣被一起
卷的高高的,奶头被舔的一瞬间她抖了一下。
她激动的哭了,程汉才甚至都没亲过这里,他永远只是直接上来就用鸡巴捅
,每回不过三分钟就射出来,然后倒头就睡。
抱女婿抱起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像书上写的小公主,她闭着眼只是说了一
句:院门插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