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也是浑身一团火热,却忍道:「几天时间转眼即过,现下咱俩人赤身
裸体,搂搂抱抱不也挺美的…」
曲非烟硬是执抝,:「咱们已经搂搂抱抱好些天了!」
令狐冲失笑道:「疗伤时节,不算数的!」
曲非烟突然羞涩起来,低低说道:「那…那…那你再用那硬东西摩蹭…摩蹭
我这儿…」
令狐冲笑道:「再摩蹭,他会忍不住闯进去了!」
曲非烟娇嗔道:「为何你方才摩蹭半天忍得,再蹭就忍不得?」
令狐冲道:「妳有所不知,就是圣人,再摩蹭下去,也非闯祸不可,何况师
兄仅是平凡男人一个。」
曲非烟腻声道:「你好坏!我现下整身难过得很,怎办…」
令狐冲见她两颊绯红,眼里又春光荡漾,更是头皮发麻。心下暗道:「师兄
此刻可比妳加倍难过嘞!」嘴里轻声道:「咱们将衣服穿上,谈些话,片刻之后
妳身子自然好了。」底下一条肉棒却高高举起,硬如铁棍。
曲非烟紧紧搂住他,两颊愈形艳红,又嗔道:「不要穿衣,不要谈话,就要
你那硬东西来摩蹭!」
两人赤身裸体搂在一起,令狐冲一条巨棒又热又硬顶在她腿间,曲非烟一对
大奶贴在胸口,两团软肉压压碾碾也不胜舒服。心中却祇愁道:「这关可当真难
过了!」
正暗里发愁,曲非烟顽童般,板着他双肩,在他耳旁娇声促道:「就要你来
摩蹭!就要你来摩蹭!」
令狐冲眼看缠不过她,苦笑道:「好!这般死打烂缠,就给妳!」翻身将她
压住,抓过绣被垫在她臀下,:「方才胡乱一阵摩蹭,现下应妳要求,真的来!」
曲非烟光裸一身,雪臀底下垫了被子,下体高高挺起,祇觉浑身极不自在。
满面绯红,羞道:「躺这样也太难看了…」挣扎着要起来。
令狐冲轻手压住她双肩,:「真个摩蹭,便要这般姿态躺着,腿儿还须张开
咧!」
曲非烟羞道:「那…那你可不能盯着我的脸瞧!」两手蒙脸,将腿缓缓张开。
令狐冲一笑,不再说话,低头瞧去。曲非烟玉腿雪白,左右分开,挺阴仰卧,
平腹细腰,双峰高耸。卧姿冶荡香艳,一身曲线曼妙动人。那两腿间,隆起饱满
一个小肉阜,两片小唇紧闭如门,色泽粉嫩,一草未生。棒头凑近她腿间,祇觉
一片柔滑细腻,心头又一跳。任他令狐大侠定力再好,也是口干舌燥。
曲非烟身子一震,两腿微缩,细细哼道:「哟…」
令狐冲不理会她,咬牙掰开两片小粉唇,往里瞧去。溪谷幽静清新,水流潺
潺不溢,秘洞赧颜隐现,蚌珠含羞还露,又是一番好景色。
曲非烟身子又一抖,颤声道:「轻点…」
令狐冲低声笑道:「曲姑娘好美妙的身段。」
曲非烟低低羞道:「你喜欢幺?」
令狐冲笑道:「这般美妙的身段如何能不喜欢了?」口里说话,一个硕大棒
头也轻轻点在蚌珠上。
曲非烟既紧张且害羞,也不敢做声,却是浑身春情不能自禁。玉臀轻摆,往
上迎去。
两人才情意绵绵厮磨不过数十下,那曲非烟情火越发高涨,溪谷越来越湿,
突然扭臀嘤嘤叫道:「师兄…师兄…痒…痒…不行了…快将你那硬…硬东西放进
来!放进来!」
令狐冲一条巨棒早硬得发痛,苦不堪言。洞口水渍遍遍,棒头圆大,顶在上
面极是滑熘,三番两次差点摩蹭入去。那曲非烟突然摆臀扭阴,娇声媚叫,令狐
冲心神一荡,暗叫:「不好!当真过不了关了!」咬牙驱棒,沉腰直闯而入。
曲非烟闭眼闷哼一声,双手抓住绣被,虽蹙眉落泪,却也露齿微笑。
令狐冲一条巨棒,顶入了泰半,初蕊已摘,处子已破,正懊恼间,见她蹙眉
掉泪又微笑,不禁问道:「痛幺?」
曲非烟满脸绯红,声如蚊鸣,低低:「嗯…」了一声。
令狐冲不胜怜惜,轻声道:「再痛一下下便可尝到夫妻闺房美味了。」
曲非烟又低低:「嗯…」了一声。
令狐冲不再说话,小心翼翼将棒直顶到底,轻轻抽送起来。抽得数十抽,一
把搂起她,探手抽掉腰下那绣被。笑道:「拿掉好干事!」将她压于凉垫上,直
腰挺棒,继续朝那紧热的小肉洞捅去。
干不多时,令狐冲暗觉棒子抽动滑腻许多,问道:「曲姑娘!夫妻闺房滋味
如何?」
曲非烟晕脸羞道:「有些意思哩!」又附在他耳旁:「叫我妹妹!莫再曲姑
娘来,曲姑娘去的!」
令狐冲见她这般骚态,大感新鲜。也咬耳道:「妳也莫再师兄来师兄去的,
叫我心肝宝贝好了!」
曲非烟脸红耳赤细声道:「好肉麻哟!那是闺房之中才能叫的,平时可叫不
得…」
令狐冲嘻嘻笑道:「妹妹!妳心肝宝贝现下就叫妳尝尝真正夫妻闺房美味!」
扛起她双腿,棒子往那水淋淋小肉洞重重刺进去。
曲非烟痛叫道:「哎呀!轻力些…」
令狐冲肩扛双腿,两手扶着,但觉腿间肌肤一片细腻,不由得欲念横生,还
是使力干将下去。
曲非烟喘气道:「这般蛮干,要教你戳坏了!」
令狐冲轻声道:「妳不懂!」一条肉棒子依然干得乒乓响。
又抽不过一刻,那曲非烟两条白腿踢了起来,口里也呜呜叫道:「哎~哎~
怎会这样~呜呜~撞到妹妹心窝啦~」
令狐冲听她浪叫,兴致越高,便似拿她小穴练那独孤九剑般,戳得重时,大
阖大开,轻时,又如飞燕掠水。干得曲非烟心肝宝贝、爷爷姊姊乱叫,红白汤汁
流得一屁股都是。
抽得五六百,令狐冲缓下速度,问道:「如何?」
曲非烟大口喘气:「怎停下了?还要!还要!」
令狐冲微笑道:「怕戳坏妹妹仙洞了,缓口气再来。」
曲非烟蹬腿不依,:「你使坏,快来!」
令狐冲原拟换过姿势再弄,心念一转,寻思:「头次干事,莫吓坏了我未过
门娇妻…」当下裂嘴笑道:「再来顿肉棍搅薄饼!」话罢,擎住她双足,挺棍搅
去,又杀伐开来。
这回肆无忌惮,大砍大伐。曲非烟也是双腿蹬天,不扛自举。口里浪吟阵阵
甜汁蜜液溃流成灾。
俩人从令狐大侠进房起始,弄到真枪实刀干起夫妻床事。一张凉垫,白肉滚
滚,浪水遍地。待得两方偃旗息鼓,不知已过几个时辰。
那曲非烟年龄尚幼,剑伤又刚愈,身子原本就不太好。初经人道,干了半天
未免不济事,瘫于垫上奄奄一息。
令狐冲怜惜道:「起来准备用膳了…」
曲非烟慵懒道:「再歇会儿…」
令狐冲手摸她红肿的小肉阜,问道:「夫妻闺房滋味美是不美?」
曲非烟挺高下身,小肉阜迎着他指掌画圈圈,媚声道:「好美!」磨了半响,
悄声道:「告诉你一件秘密事儿。」
令狐冲道:「啥秘密事儿?」
曲非烟挤进他怀里,轻声道:「这秘密事儿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祇不过事
关我爷爷的隐私,那就不能教旁人听去了。至于你咧……」
乜视令狐冲一眼,笑容满面道:「再过得几天咱们即将成为夫妻,心肝宝贝
成为爷爷的孙女婿。这事儿说与孙女婿听,咱爷爷应当不会见怪才是。」
令狐冲抓住两座巍巍玉峰,轻力一捏,笑道:「快说了!」
曲非烟道:「衡山城群玉院里头,有个漂亮的阿姨是咱爷爷好朋友,爷爷常
把我一个人丢在那,自己寻那阿姨玩去…」媚视令狐冲一眼,续道:「那漂亮的
阿姨有个姊姊,两姐妹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和着我爷爷,三人一道…一道…」
俏脸绯红住了口。
令狐冲见她住口不说,却是媚眼含笑盯着自己,心头一荡,又抓住两团玉乳,
低声谑笑:「三人一道…喝酒吃饭?三人一道饮茶聊天?还是捉迷藏玩游戏…」
曲非烟俏脸越发艳红,羞道:「都不是啦!他们…他们…大被同眠啦…」她
边说着曲洋在群玉院的风流往事,初尝男女销魂美味的小肉洞,也涓涓泌出水来。
令狐冲咬着她耳朵:「妳相公效法咱爷爷,咱们四个也来个大被同眠如何…」
曲非烟俏脸艳红,:「会被两位姊姊笑话,羞死人了…」
令狐冲底下一条肉棒,顶在她阴门上,:「两位姊姊才不会笑话妳,她俩个
早和妳家相公大被同眠无数次了…」低低笑道:「加上妳一个咱们可是青出于蓝
胜于蓝,赛过妳爷爷的三人大被同眠呢。」
曲非烟嗔道:「谁跟你比这个!」雪臂搂住令狐冲,:「这种风流事儿应待
个水到渠成才好…」
令狐冲见她满面羞意一付娇嫩美样,心头不禁一荡,摸着她腿间水湿泥泞的
小裂缝,又将个大龟头轻轻顶进缝里。
曲非烟:「啊!」的低呼一声,捉住肉棒,娇声滴滴,:「妹妹小洞洞还疼
着呢,甭调皮了,乖…再继续听妹妹说下去,这件秘密事儿你却是非知道不可的。」
令狐冲听得有趣,笑道:「妳年纪轻轻,秘密事儿倒不少…啥秘密事儿我非
知道不可了?快快说来听听。」退出龟头一只手却又摸了上去。
曲非烟玉腿分张任他抚摸,也不理会他的咸猪手,自顾说下去,「有一回,
爷爷从东汉的古墓里觅得一本名叫《广陵散》的曲谱…」又住口不说,祇媚眼盯
着他。
令狐冲蹙眉道:「怎又不说了?」
曲非烟娇美的脸颊贴向他胸口,幽幽说道:「爷爷将那《广陵散》传与你是
罢?」
令狐冲想起曲洋临死传谱之景,不禁怅然,轻抚她柔发,低声安慰道:「现
在好好的存放于咱们家里…」
卧房里静了半响,曲非烟抬起头来:「爷爷还在一座唐代的古墓里觅得一管
古笛。爷爷说,那笛子好似八仙之一韩湘子的法器“紫金箫”,能活人命亦能伤
人,尊贵异常,要…要…当我嫁妆…令我藏好,当时…当时…在那秘室见得那
“东吴西石”图作,便…便…」
令狐冲听得古笛来历,心头一跳,忖道:「果是“紫金箫”,盈盈博学多智,
推测得一点不差,怪不得笛声威力惊人…」见她小脸潮红,羞得说不下去,柔声
截口道:「便藏在那方怪石上了?」
曲非烟点点头,:「嗯~」
令狐冲嘻嘻笑道:「来!来!“东吴西石”那图作妳既已瞧得百般仔细,咱
们便依图办事,尝试!尝试!」翻身将条巨棒挺在她嘴边。
曲非烟羞答答道:「嘴巴也能来,可真怪了…」两手捉住那棒,左瞧右看,
撸了数下,却不知如何含进嘴里。
令狐冲见她俏脸丽红,握着棒子不知所措,便似仪琳头次品箫般,摆着一付
呆状。笑道:「嘴巴太小不知如何含他,是不?」
曲非烟媚然一笑,:「小妹姑且试试!」又撸数下,笑道:「祇不过红白汁
液黏手,先拭净了才好下口哩!」
令狐冲呵呵笑道:「红汁是妹妹处子明证,白汁可就有点儿暧昧了…」
曲非烟粉脸晕红,羞道:「不与你瞎缠,小妹取布巾来拭他…」言罢起身,
却差点摔倒,闷哼一声,两手护阴,晃着双乳,跨步取了妆台上一方素巾。
令狐冲见她双峰摇荡,容貌俏丽,腿长腰瘦,身段婀娜动人,又见她腿软差
点摔倒,想起她过去诸多不幸遭遇,心中着实既怜且爱。伸手揽住她纤腰,将她
压在垫上,笑道:「妹妹擦拭心肝宝贝,师兄也当回报…」
曲非烟娇声柔语:「心肝宝贝如何回报了?」
令狐冲嘴巴贴上她阴门,轻道:「群玉院那秘室天花板上有一图,名为“瘦
蕉肥蕉都不拒大鲍小鲍皆香甜”,心肝宝贝便拿那图来回报妹妹了。」
曲非烟偏头凝思半响,满脸羞红,将粉腿一夹,:「是有那一图,可是妹妹
小鲍脏着哩…」
令狐冲分开她双腿,嘻嘻笑道:「便是脏着也香甜无比…咱夫妻俩依图施为,
尝尝美味!」说完话,掰开曲非烟两片粉润小唇,吐舌往那微张的小裂缝卷了进
去。
曲非烟身子一抖,双手抓住他头发,哼道:「哎~好痒!莫舔~莫舔…」
令狐冲也不理会她,掰着两片水润粉嫩的小唇,舌尖轻卷,细细舔了这片又
舔那片。
舔不多时,曲非烟已瘫成一团,口里哼哼轻叫,小穴湿如水淋。令狐冲啜着
那蜜汁,笑道:「妹妹仙洞肉嫩汁多,好不香甜,流出的琼浆仙液更是香醇无比,
再挖些出来…」挺舌如枪,朝那秘洞刺了进去。
才刺了几枪,曲非烟又轻轻呻吟:「哎呀~哎呀~死了~死了~」两腿乍合
又分,圆臀摆动,冒水玉户往他嘴巴凑去。
令狐冲舌尖一缩,嘻嘻笑道:「妹妹且慢死去~快活事儿还在后头等着呢!」
舌枪再吐,钻入嫩洞内,又是一顿抽插,弄得曲非烟几要死去活来。刺了数十枪,
乜眼盯着溪口那粒小蚌珠。那珠圆润发亮小小一个,盯了半响,越瞧越觉那珠粉
润可爱,不由得张口含了那珠,舌尖抵着轻挑细扫。
他舌尖才挑几下,曲非烟身子突地跳起来,双手抓住他头发,又长声呼道:
「啊呀!死了!死了!」
令狐冲听她浪叫,棒子早硬在底下。悄声道:「妹妹千万莫死,心肝宝贝一
条大蕉还待妹妹来品尝呢…」
曲非烟喘了一口大气,羞道:「群玉院那图可是含蕉啖鲍并行的…」
令狐冲吃吃笑道:「妹妹记性挺不错!一条大蕉这就来了…」话说完,起身
头下脚上横躺于曲非烟身旁,将条大肉棒挺在她脸上。
曲非烟抓住棒子,娇声道:「哎哟!他更硬了…」
令狐冲悄声道:「才尝两口琼浆仙液便这般硬法,原来妹妹仙洞还有这等妙
处…」
曲非烟白他一眼,捉着棒子,舌尖微吐,细细舔了棒头。
令狐冲身子一抖,下身往前挺去,乐道:「哎呀!再来!」
曲非烟是良家女儿,又初经人道,如何懂得那些风月场所口技?一个粉嫩小
舌头舔来舔去,一张小嘴巴含来嘬去,尽是那几个花样。弄不到盏茶时间,嘴巴
酸了,两人更是欲火冲天。
令狐冲扒着曲非烟两条玉腿,又啜了几口琼浆仙液,咂咂舌头轻声道:「心
肝宝贝这条大蕉又想尝尝妹妹小鲍美味了。」
曲非烟一个小肉洞被他唇抚舌刺,早已骚痒万分,淫汁横流。听他要尝美味
顿时眉开眼笑,挪过娇躯,咬着他耳朵,嗓音骚骚腻腻,:「妹妹小鲍是心肝宝
贝的,心肝宝贝随时都可来尝,妹妹小鲍随时等着…」
令狐冲也不客气,扳开她玉腿,握着肉棍,抵住阴门一阵摩蹭,醮了满头淫
液。曲非烟粉唇玉核遭他一番摩蹭,心肝宝贝的大肉棍还未插进来,身子已酥了
半边。不由得软声呼道:「哎!哎!妹妹的心肝宝贝!快进来尝美味!快进来!」
令狐冲拥妻俩人早有经验,听她急呼,却是心平气和不慌不忙,棍头抵住小
洞口,缓缓顶入。
曲非烟大腿一缩,颤声道:「哎呀!怎还是这般疼痛的!」微抬身子瞧见一
条硕大肉棍插在腿根间,正往下顶去,又是一阵疼痛,不禁美目眨动,垂下泪来。
他棍头硕大坚硬,这般不慌不忙缓缓顶入,二度梅的曲非烟初经人道未久,
虽急到哎哎叫,依旧疼得咬牙掉泪。
令狐冲见她掉泪,大是怜惜,停了下来。轻声抚慰道:「乖!再一下下就不
痛了,好幺?」
曲非烟阴内情火炽热,浪水滚滚,乖乖拭泪道:「嗯~来吧!你可要轻点…」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