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身前,抱着白诗一条美腿,柔声告道:「主子,我叫你伤心了,你不罚我,
我心里难安。」说着他捧起白诗一只玉足,吻了吻绣鞋,又为白诗揉起腿来,
「我以后不妒了,就安心伺候主子开心,主子唤我我就来,主子有事我就候着。」
这副贱兮兮模样并不让白诗觉得厌恶,她叹息一声,道:「你胡吣个什么?祁俊
如何招你妒了,我只是叫他进来有事。再说,他除了鲍平,不也替你报了仇了,
你何苦害人家?对了,你给祁俊用了什么药了?哪里搞来的?」
暗算祁俊事小,与九公主勾结才是大事。听这意思,白诗似乎还不知道那药
是从九公主那里得来的。龚锦龙顺口胡说道:「是个江湖郎中的药。」
白诗听了似乎觉得那里有些不对,但也并未深问。
那龚锦龙一路按着白诗玉腿,渐渐就摸到了大腿根处,隔着衣裤若有若无的
碰她腿间秘处。他在试探,白诗是否还能接受他。
「少来碰我,滚出去。」出了这般大事,白诗若还有心思和龚锦龙胡缠才怪。
可正这时,却有人来解了龚锦龙一难。
龚锦龙讪讪道:「就是给主子解解乏累,并不想什么……」他话为说完,章
晋元就来了,看到家中门客正摸他妻子大腿,也不气恼,反而陪着笑道:「夫人,
听说今儿个你动怒了,料理了个奴婢,是何缘故?」
白诗夫君章晋元也是仪表堂堂,才学又好,偏偏就是不受白诗待见。每次见
了都是冷脸相向,听他问话,更是不屑一顾,淡淡道:「一个下等奴婢,你也来
问,又有什么碍你的事了?」说罢,她不再搭理丈夫,柔声对龚锦龙道:「随我
进去,我有事和你讲。」
龚锦龙俯着身低着首,谁也看不到他面目,自然也察觉不到,他脸上露出了
一丝奸笑。
白诗和龚锦龙消失在了大堂屏风之后,章晋元也收了笑容,双拳紧握,钢牙
咬碎。
本该是章晋元和白诗一对小夫妻的卧房,龚锦龙却比男主人来得次数。
他随着白诗进了卧房,就把房门掩好,又转身抱住了白诗。
「主子,消消气吧。我以后真不敢了……」说罢,他一低头就在白诗雪白修
长颈间乱嗅,两只手也攀上白诗傲挺胸脯揉搓。
「别闹,你就不能陪我说说话。」白诗一面推着龚锦龙的手,一面躲避他的
亲吻。龚锦龙晓事,出了大事,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叫这小贱人爽上几回,到时
候什么怨气她也消了。
「赏我一次吧,我太想主子了。」龚锦龙少有的向白诗强行索欢,抱着她温
软的身子,就是不肯放手。
「烦人。」白诗没太大心思做那事儿,但禁不住她小情人的连番苦求,半推
半就地和龚锦龙上了床榻。
龚锦龙小心翼翼地为白诗除去衣衫,看着平躺在床,冰雕玉琢一样的美人儿
酥乳摇颤,红梅俏挺。粉腿微分,淡茸紫樱掩着粉嫩至极的一个风流香穴,龚锦
龙胯下那条男根已是怒涨如铁。可他并不急着去抚弄白诗身体,恭恭敬敬退到美
人身下,捧起一只玉润美足,伸出舌头在白诗敏感的细滑脚心舔了一口,直叫白
诗身子一颤,娇声道:「坏人,每次作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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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锦龙痴迷迷道:「主子这脚儿又美又香,赏给了我,可不要仔细爱护。」
说着他又是亲又是舔,又是温柔细吮白胖脚趾,把白诗美足吻了个遍。
白诗极是受用那细腻呵护,渐渐有了感觉。她脸儿也红了,眼儿也媚了,甜
糯声音从她红唇中颤出,「锦龙,好痒的。」
龚锦龙这才刚伺候完一只玉足,又把另一只脚儿捧起,还没来得及亲上去。
听了白诗怕痒,便道:「主子怕痒,我就小心着些。」
白诗眼波流动,圆润小腿弹起,将小巧脚丫递送在了龚锦龙口边,脸上挂了
几许戏谑轻笑:「再让我痒了,你就滚出去。」
「遵命!」龚锦龙淫淫一笑,可不敢再舔脚心,只把五颗珍珠一般细滑的脚
趾依次含入口中嘬吮,他又舔又吸的,灵巧舌头来回拨弄。虽然不是敏感之处,
也叫白诗体味到另般舒畅。
龚锦龙舔弄白诗嫩足许久,这才又用他灵舌顺着象牙般光洁的玉腿游移了上
去,圆润的脚踝,匀称的小腿,还有那不肥不瘦恰到好处的大腿,一厘一毫也不
放过,都叫他仔仔细细的吻了一遍。此时白诗更被龚锦龙温柔细腻服侍弄得神魂
颠倒,不由地轻声呻吟。
终于到了大腿根处了,龚锦龙不在上行,撮起双唇,细细地品尝着腿根的嫩
肉,他左右逢源,吻了这边又亲那边。白诗愈加动情,嫩嫩美屄也见了湿润,粉
腿夹了夹,把情人的头挤在腿间,白腻美臀也开始扭动,身下褥单被她揉搓成了
一团。
「往上点,那儿痒了。」香息咻咻的白诗发下号令,她在自家的情人面前并
无忌讳。
龚锦龙托举这主子白诗的两扇粉股,抬起头来坏笑道:「这是主子自己痒了,
可别怪罪我头上。」
白诗啐道:「快这些,废话那么多。」
龚锦龙哈哈一笑,再度埋首,大口吸住了白诗香胯间两片嫩唇。「嘶……」
最是敏感娇柔的花瓣被人吻住,白诗一颤,倒吸了一口凉气,随着情夫灵巧舌头
的舔弄,酥麻麻快意瞬时涌上。
但听这房中充满了哧溜溜响声,白诗娇吟也愈来愈急,「嗯……啊……好美
……唔……」
「滋滋,主子,你水儿好多,都流出来了。」被夹在两条玉腿之间的龚锦龙
的声音有些发闷,随之又有吞咽声音,那是龚锦龙一滴不剩将白诗爱液吞落。
由着龚锦龙在蜜穴吸舔嘬咂许久,白诗竟是美美地小泄了一回,那喷涌出的
浪汁自然也是落入了龚锦龙口中。甜喘了片刻,白诗便道:「你也脱了,上来吧。」
得了主子允许,龚锦龙这才将衣衫除尽,伏在了白诗身上。他既能得白诗宠
爱,样貌身材自然不差,胯下那条阳物也颇为雄伟,雄赳赳一条铁棒似的家伙,
戳在白诗腿间,火烫的龟首点着湿腻蜜唇,只等着得了命令他才敢进入白诗身体。
白诗八爪鱼似的缠住了她的情夫,玉臂勾着龚锦龙脖颈,粉腿夹着爱郎腰臀。
光滑如玉小腹挺了上去,让那龟首陷入肥美蜜唇中半分。白诗檀口轻启:「进来
啊。」
「叽」地一声,龚锦龙腰臀发力,肉棒挺进了白诗嫩穴,两人交合一处。白
诗愈加迷浪,娇喘春啼声声不绝。
就在房门之外,一个男子呆立良久,那便是这府中男主人,年轻有为地御史
章晋元。他都已经快忘记了那间卧房中的格局陈设了,但他却不能忘记的是一次
又一次的侮辱。
他也是男人,他也受不了娇妻肆无忌惮地与人交欢。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
自己酿下的苦酒,他只能自己饮下。
卧房之中,苟合在一起的一对男女依旧放浪。等着龚锦龙小心翼翼地将浓精
喷在白诗小腹上后,两人有拥吻许久。
几番高峰之后,白诗满足了,她腻在了情夫的怀里,怒气也没了。但她并没
有忘记告诫龚锦龙:「我和他没什么的,你别瞎想,以后也不要再生事端了。」
「哪里还敢了?」龚锦龙当然一切都顺着白诗,可是他心中并不相信白诗,
但有机会,他仍要将这隐患根除。
毕竟是光天化日,温存片刻后,白诗便打发龚锦龙离了内宅。但想到祁俊受
伤毕竟是由龚锦龙引起,她不罚龚锦龙也罢,还和他风流了一番,心下也有些悔
意,怪自己不该太纵容情人。莫名地,对祁俊也是生了几分歉疚。想着祁俊伤了,
若不告知白雅终是不妥。便备下车马带了卫士赶往宫中。又是托辞想妹妹了,得
了太后恩准,将白雅带离禁宫。
半路上,她才说起祁俊受伤一事。白雅一听可就慌了,眼中几乎落下泪来,
白诗歉然道:「都怪我,以后也不叫你夫君去做这事了。」白雅勉强一笑道:
「他是你的人,该做什么便做什么。我心疼归心疼,却不能妨碍了你家的事。」
既然祁俊伤势并无大碍,白雅也不敢太多计较,毕竟他夫妻二人还有求与白诗。
但这一句话,却让白诗听得差了,脸儿一红道:「那不是你的夫君,怎地是我的
人了?」突然又觉得似乎白雅非是此意,立时变了口风道:「以后少要谁家谁家
的,都是咱们家。」
等着到了府上,白雅还是那副宫女打扮,只不过脸上多了一层轻纱。她亦步
亦趋的跟在白诗身后,专往一处小楼去了。
重建白府时,已是尽可能恢复原貌,但毕竟时隔多年,只能大体相似。唯独
这栋小楼,和原貌一般无二,这是当年姐妹二人的居所。重建之后,白诗住在此
处的时候比在正房卧室还多。每每到了此处,白诗便只带一个心腹婢女,其他人
都不许进来。
白雅来了,也是住在此处,清净优雅,少有外人搅扰。
这栋小楼,章晋元不曾来过,龚锦龙也无缘进入。唯独祁俊,他次夜探
府中的时候,就是在此误将白诗认作白雅。此后因着白雅面子,总是在此与白雅
相会。
祁俊又被请了过来,除了臂上那一处伤口之外已无大碍,但毕竟失血不少,
面色还是有些苍白。终归是江湖中的汉子,祁俊与姐妹二人一起谈笑风生,全不
拿巨大伤口当一回事。
白雅也经过几场厮杀,命丧她手的奸恶之徒比祁俊还多,知道那伤口不过皮
肉伤后,也不计较许多了。倒是白诗心惊,这祁俊样貌上也算斯文,和人拼起命
来那般疯狂,臂上那道伤口她也见过,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这时他竟然还能笑得
出来。她不禁对这来自草莽江湖的妹婿有多几分稀奇。
毕竟是为她受伤,白诗专门吩咐厨房,备一桌药膳,来为祁俊补身。席上无
酒,只有两个佳人作陪,虽然药膳味道并不和口味,祁俊也吃得甚多。他知道在
这京城之中,绝非太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有事情发生,必须要让身体尽快复
元。
是夜,白雅也不敢和夫君同眠,生怕一个忍不住就又欢爱起来,她夫君可还
虚着呢,做妻子的怎好缠着他乱来。因此白雅只和温存了不久就离他而去了。
这一夜,白雅已和白诗约定,连榻共眠。她姐妹二人一胎双生,从小就好的
和一个人似的,久别重逢更是珍惜得无以复加。否则以白诗地位脾性,又怎会容
了祁俊这草民入府,还不是全看了妹妹面子。
就在祁俊隔壁,也是昔年白诗卧房的位置,一模一样两个姐妹就在一张床上,
各拥着一床香喷喷锦被并肩而卧。
姐妹俩相互对视,彷如照镜一般。
白雅先道:「又跑你床上来了,还记得那时不敢独住,咱俩总是挤在一起。」
白诗道:「你还说,那回冷不丁闯到我床边,都要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鬼
呢。」
白雅夜探到此的时候,也是入了此楼才见到白诗。那时白诗正在熟睡,睁眼
看到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人,可吓得不轻。
白雅连忙赔罪,白诗却不无幽怨道:「你有了夫君,再回家来也不陪我了。」
白雅笑嘻嘻道:「你不也有龚锦龙么?」
直至此时,白雅仍不知道龚锦龙总是挤兑祁俊,甚至害他受伤的也是龚锦龙。
祁俊不愿白雅为他担忧,故此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但白诗与龚锦龙之间有私,白雅是知道的。白诗不曾瞒过白雅,直言龚锦龙
是她情郎,也对白雅倾诉过她不爱丈夫,因是太后指婚,才不得不嫁,到了如今
只宠龚锦龙一个。
白雅和白诗那情份,只会为她着想,还曾出过主意如何让白诗有情人终成眷
属。白诗只是凄然摇头,说太后不会应允。
此时白雅提起那人,白诗却是愧疚,叹了口气便将实情讲了出来。白诗当局
者迷,白雅却听出了不对。
等着白诗讲完经过,白雅沉吟了许久才道:「我们姐妹二人没有不可说的话,
但这事牵扯了我俩的男人。我怕说出来,叫你误会我是为了祁俊。」
白诗似乎想到了什么,心里一痛,哀叹道:「有什么你讲吧,我……你说吧。」
白雅道:「我怕龚锦龙是和贤贞串通好了的……」
这一念头已然困扰白诗了,只是她一直不敢承认而已。往日聚会都在晚间,
偏巧这一次是在清早。祁俊服下性药或可说是龚锦龙下的,但是场上出现的两个
捧剑裸女又是何解,那无非是九公主在刺激祁俊。但九公主又如何知晓祁俊状况
呢?
只可能是有人事先告知她了,甚至这根本就是一个局,单等祁俊来入。
不,入局的并不只是祁俊,那是给她和祁俊两人布下的局。
白诗或可容忍龚锦龙争宠,但是她绝不会纵容他背叛,尤其是叛投向处处与
她敌对的九公主贤贞。
白诗把什么都给了龚锦龙了,身体、真情无一不是倾其所有,她甚至体恤龚
锦龙总会看些她不得已为之的事情,还叫过颇有姿色的处子婢女为他侍寝作为补
偿。
但是他却成了叛徒,白诗有了疑虑,她最怕有人对她不忠。
白雅点到即止,不再多说了,看着白诗面露凄苦。她掀开被子,钻进白诗被
窝里面,将双生姐姐抱住,温言慰道:「别想那么多了,你若不困,咱们聊到天
亮。」
姐妹交心倾谈,总不离这些年往事,其实二人早就说过,但每每重提,便是
一饮一啄细枝末节小事。
这一番突地提起白雅武功,白诗自是一窍不通,迷茫问道:「雅儿,你好厉
害吗?武功到底有多强?」
白雅道:「哪有,三脚猫的功夫,上不得台盘的。」
「那你夫君呢?今日我见他和人比武,那般可怕,可是却没看见招式。」到
此时,白诗还对祁俊残杀鲍平时狰狞可怖模样心有余悸。
「他?比我厉害多了,一出道就杀死了十几个无恶不作的坏人,后来有一回
有人对我无礼,他也是以一敌三,轻描淡写就教训了那个家伙。」白雅提起祁俊
无时无刻不是真心崇拜。
白诗身在庙堂,自然结实不少在阵前厮杀的将军,她自己也替太后发下过数
次处死圣旨。但她可从未和一个杀人犯如此接近过,听说祁俊手下人命案一下就
是十几条,白诗即惊又奇,心下对祁俊生了许多畏惧,也多了许多好奇。
白诗出嫁甚早,又是身居高位,不得已才装出个成熟模样。其实年纪和白雅
一般,也还算个少女。
「一个杀了许多坏人的人,莫不是个英雄么?」少女自然有少女的心性,从
未历过血色江湖的白诗头一次对这群她从来瞧不起的人产生了兴趣。
然而白诗所处的庙堂,凶险一点不比草莽江湖更差。血色只有更重,人心只
有更毒。
白诗掌握许多内幕,已深陷其中。从与母亲相认那一天起,她就无法自拔了。
劝告太后暂时不要给白雅高位,绝非白诗私心怕白雅高她一筹。她是想保护白雅,
叫她莫要和自己一样被这阴沉暗影压抑。
这时,她突然有了奇想,那祁俊是个可靠之人,何不放了他们夫妻离去,叫
祁俊保护妹妹一生一世,远比在此安逸。
「雅儿,你和祁俊那般恩爱,若叫你们远遁,你可愿意。」
姐妹二人心意相通,姐姐一提,妹妹就明了了。白雅在宫中也有些时日了,
太后相信这亲生骨肉,所以很多事情她也知道了。白雅很犹豫,将夫家拖入朝堂
争斗并非她所愿,可是骨血亲情也不能不顾。左思右想,白雅还是认定了早先预
设那谋划,「齐贼余孽」只能靠着圣意脱罪。玉湖庄已在危机之中,唯有兵行险
道,方可破解。
想到此处,又见白诗对祁俊日见信任,白雅决定试探一番,她郑重道:「诗
儿,我要你相信,祁俊绝对是可信之人。他亦有实力助太后把控大局。」
祁俊又才,白诗并不否认。可是白雅说得实力而非能力,倒叫白诗不明了。
但是她相信妹妹的话,点头回应,道:「你我姐妹一同寻找时机,推你夫君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