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T省。那样一来,王云龙在后悔之馀,一定会撤除他那些秘密保护调查组的部
下,让调查组孤零零地进入我们省。而我们就在两省交界之处,调查组还没进入
我们省界的时候下手;事发之后,再把责任归咎为王云龙中了敌人的声东击西之
计,又心怀私念,贪功妄动,才导致了这起不幸的发生。这样一来,背黑锅的可
不就是他王云龙了吗?”
鲁彬虽然察觉到曾黛对自己的轻视,心裡很是不满,但听了这个计画之后也
忍不住用力拍着身旁裸女的屁股叫好:“妙啊!妙啊!小曾你真不愧是女人当中
的诸葛亮!难怪首长这般器重你!”
曾黛对鲁彬的讚美坦然受之,“关于这个计画,我写了一份详细的说明。不
过我看领导你今晚上大概是没什么心情看的,所以我把它交给了何秘书,领导要
是想看的话,明天找他就可以了。”
鲁彬老脸一红,只得讪讪地“嘿嘿”直笑。
“好了,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事。如果领导没有别的事,我想先走了。”曾黛
说着,不等鲁彬回应,已经站起身来。
“没事了没事了,小曾你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鲁彬装出一副和蔼的
神情,连声说道。
曾黛高傲地点点头,便得得地踏着响亮的脚步走出了包厢。当包厢大门关上
的那一刹那,鲁彬嘴裡恶狠狠地迸出了一句:“什么东西!”
曾黛名义上的职务虽然只是供职于省政府秘书室的公务员选调生,但是她的
真正身份,却是鲁彬的大老闆、那位在京城的“首长”派驻在鲁彬身边的联络官
兼智囊,堪称半个钦差大臣;这也是曾黛到省政府工作两年以来,鲁彬这个色中
饿鬼不但始终不敢动这个绝色美女一个手指头,而且还容忍她在自己面前种种不
敬的根本原因。
但是在鲁彬的心裡,想要佔有和征服这个高傲的冰山美人的欲望一天比一天
强烈。那欲望就像一隻发疯的野猫一般,疯狂地在他心裡乱抓乱挠,只闹得他一
看见曾黛,乃至一想到她就坐立不安,恨不得马上就冲过去把她扒光衣服,压在
身下一顿狂抽勐插,直到她哭着求自己饶恕为止。
唉,这种东西,想想就行了。万一真付诸实践的话,蹲在京城裡的那个大人
物是饶不了他鲁彬的。鲁彬曾经猜测曾黛其实是那个“首长”的女人,但是他在
首长身边的眼线告诉他:“首长”其实是个同性恋,曾黛与他情同父女。鲁彬完
全可以想见,自己要是强姦了他的乾女儿,会被首长怎样收拾。
不过,另有一个事实使鲁彬心中征服曾黛的希望始终没有破灭:“首长”的
夫人,那个相当强悍的铁娘子对曾黛其实很是有意见——倒不是因为吃醋,“首
长”是同性恋嘛,他这个老婆大多数时候只是一个摆设——而是因为曾黛有点傲
慢得太不知天高地厚,对乾爹的老婆都缺乏足够的尊敬。首长身边的那个眼线也
多次向他表示:如果能抓住曾黛做错什么事的把柄交给夫人,将会是对曾黛非常
沉重的打击。
“下个月,首长全家要出国一趟。也许我可以趁着小婊子这段暂时没有靠山
的时间,狠狠搞她一票,然后等夫人回来以后,拿着搞出来的成果去夫人那裡争
取一点支持,通过夫人动摇一下首长对这小娘们的宠爱……”
这是几天前的一个早上,鲁彬带着昨夜的宿醉去上班时,从自己裤兜裡摸出
来的一张皱巴巴的便条上写着的话。从字迹和措辞上看,鲁彬觉得应该是自己写
的没错;可是他完全想不起自己曾经写过这样的东西,看来是昨晚喝醉之后的产
物。这让鲁彬觉得很不可思议,自己经常喝醉,喝醉之后什么事都干过;可是喝
醉了写这么一份计画书,倒还是破天荒头一遭。
“看来我真是想干曾黛想得有点走火入魔了。”此时鲁彬坐在“君子兰”包
厢的沙发上,一边抚摩着赤裸美女的娇躯一边想着那张莫名其妙的字条,“不过
从眼下的情况来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走火入魔一回也无妨。纪委不是整
天接到举报曾黛她爸的材料吗?看来,我得叫他们从废纸篓裡把那些材料都拣出
来,挑一些重量级的、可能会让首长看了生气的线索搞一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