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伊伸手到花木兰的背下面摸索,摸到了一根类似石柱的东西,花木兰的背抵住石柱,背上一片湿润,克洛伊再也止不住泪水,趴卧在花木兰胸口嚎啕大哭,她因为自己的任性居然还死了主人!!
「不要哭,克洛伊,生老病死都有自有它的循环,我死后你就跟赛珂妈妈继续统治本来就属于你们的红叶城吧,只是没想到我的霸业就到这边为止了,对不起我的……族人呀。」
花木兰的声音越说越小声,最终永远的闭上眼睛,呼吸中止??
「木兰大人,是我对不起你,从今以后我就是您的女人了,你放心我一定会陪着您走到最后,回到红叶城帮您办一场风风光光的葬礼后,我就一起殉葬,弥补我的错误。」
「真的吗!!克洛伊姐这可是你说的喔。」
本来应该死去的花木兰如同诈尸弹起身来,面色红润完全不像重伤的样子,他背后背着水壶被撞破一个大洞水贱到衣服全湿,石柱的尖端无法穿透木兰坚韧的皮肤,被撞个粉碎,口中吐的血水不过是要破嘴唇流出来的血丝罢了身为恶魔族王子,小小的摔伤都能要了他的命,他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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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伊见到花木兰像没事一样,俏脸一红喜极而泣,但随即无尽的怒火和羞愤涌了上来,这个该死的骗子,让她说出这种害羞至极的话,真是罪该万死!!
「花木兰你这个无耻的骗子,本小姐真的是傻了才会为你流泪。」
克洛伊连敬语都懒的加,直接转头走人,花木兰笑嘻嘻的跟在她身旁,想方设法要逗她笑,克洛伊冷着脸不为所动,径直的加快脚步往前走,来到一片岩石的突起部分,不远处那头雄鹿还在悠閒的吃草,似乎不知道牠即将迎来的结局,克洛伊左手搭弓,右手扣着弦往后拉至耳际旁,咻…箭矢脱离弓身,宛如流行飞向雄鹿,只听见一声惨痛、穿透人心的哀嚎声响起,花木兰的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下,那种痛苦的声音彷彿深深烙印在所有男人的遗传基因裡,只有被那样对待才会发出的声音,木兰下意识的抓了抓小兄弟,今天的它像是丧志的公鸡,不愿意抬起头。
花木兰拿着猎刀走到雄鹿身旁准备支解牠,这头庞然大物睾丸被弓箭射穿失血过多而死,死状可说是相当悽惨,花木兰一边支解牠一边为牠哀悼,毕竟这头鹿是他的代罪羔羊,承受了克洛伊的满腔怒火。
晚餐时段,花木兰在一处隐蔽的山洞旁升起营火,他以前在古神世界的时候很常跟底下的士兵一起去打猎,野味料理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他将回程路上採来的蓝莓捣碎倒入小铁锅裡并且加入鹿肉的脂肪一同在火上加热,脂肪的香气使得蓝莓酱的味道往上提升了一个档次,非常美味。
花木兰将大骨砸成数段放在烧烫的石板上加热并且切几片腰内肉下来香煎鹿肉熟透后把大骨中的骨随倒出来,将果冻般的骨随切小块铺在肉排上再淋上点蓝莓酱,一口吃下去香气四溢,比起王宫裡的珍馐更有一番滋味。
儘管克洛伊不发一语,但从烤盘上鹿肉的消耗速度就能得知,克洛伊很满意这顿晚餐,两人从吃饱饭到休息片刻再到睡觉,中间还是没有任何交流,这不经让向来都是无所谓、没差别的花木兰心裡有点小小的难受,不经反思自己是不是做过火了,身为王子,他没有太多和朋友相处的经验,在他看来只要他觉得怎么样,别人也应该要怎么样,一切以他为中心旋转。
花木兰抓紧风衣身体蜷缩成一块,彷彿只有被风衣紧紧包裹着他才能感受到一丝温暖,他希望有一天他也能学会依靠一下别人,躲在安逸的舒适圈享受平凡的乐趣,成为太阳受人膜拜固然是很爽的事情,但太阳背后那片孤寂的虚空也要自己概括承受,承受无穷无尽的磨难。
花木兰翻来覆去辗转难眠的样子,克洛伊都看在眼裡,包括他中间他突然惊醒拿着武器在周围巡逻戒备,一个晚上他足足醒来五次,克洛伊终于发现了花木兰早起的真相,这个少年在这段日子的旅程中几乎没有一天睡好觉,每天都靠着惊人的意志力对抗睡意让自己不要倒下,他所承受的身体压力,克洛伊已经不敢想像了,她不经思考着,为何他要这么拼命,明明身为主人却比她这个随扈还要拼命,这到底是什么心态呢?
不信任………
克洛伊的心中冒出这个字眼。
花木兰渴求温暖和归属感但他却不相信有谁可以给他依靠,连恶魔都无法搞定的难关,人类真的有办法解决吗,这是一个种族隔阂间的不信任,儘管花木兰和这么多女人感情这么好他还是无法真正信任他们,人类实在太脆弱了,一有点风雨便如同遇到惊滔骇浪般难以承受,只有自己的族人才能信任,这是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寂静的夜晚乘载着两人满腹的心事,一路到天明,清晨第一道阳光降下来花木兰便开始理行李,不过让他备感意外的是
克洛伊居然也起床了,平常的她没多睡个三五十分钟是不会起来的。
木兰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和对方搭话,默默的整理好东西,背起行囊准备返回出发点地,突然克洛伊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木兰,一路上幸苦了在往北走三天就能看到孤山教院,到那边你就好好休息吧,剩下的事交给我处理。」
「欸??」
花木兰回头惊讶的看着克洛伊,不明白她为何有这样的转变,只见女子坐在地上用手拨弄着她的金色髮丝,捡起地上的树枝当作髮髻,将头髮盘起来,将那双已经穿到破掉的靴子丢掉,赤脚踩在地上,此时的克洛伊活力充沛,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花木兰的心头有一丝暖流流过,他忽然明白这种感觉,大概就是一种依赖感吧,感觉对方靠得住的信任感。
「克洛伊姐,那接下来的事情就请多多指教囉。」
花木兰露出了他来到人类世界后最真挚的笑容,浅浅的微笑中包含的是感激、是依赖、是解脱种种情绪,花木兰突然感到一阵虚弱无力,浓厚的睡意涌上来,克洛伊赶紧跑过去扶着他,顺势蹲下跪坐在地上,让花木
兰安稳的睡觉这一睡就是好几个钟头,除了中间几次去上厕所外,克洛伊始终伴随在花木兰身旁,看他安详的睡容,克洛伊忍不住伸出手捏捏他的脸颊,心想原来这个坏小子不搞怪的时候这么可爱呀,以前怎么都没有察觉呢。
忽然她想起了那天花木兰诈死戏弄她的事,心裡头都是气,顿时小恶魔心理作祟,拿出布包裡的炭笔在花木兰的脸上画出大大的熊猫眼,脸颊上再画个两朵小花。
噗…克洛伊忍不住笑出声,这模样实在太搞笑了,她俯下身在少年的嘴唇上啄一下轻声说道:
「这下子我们算是扯平了,小主人。」
花木兰醒来时已经日正当中,太阳从树间洒落而下暖洋洋的好不舒服,只见克洛伊已经等候多时,花木兰简单梳洗后翻身上马,两人继续朝北方前进,途中花木兰每次要和克洛伊说话时,对方总是在憋笑,搞的他好乱,一直等到经过溪流旁休息时,花木兰才看见自己脸上的杰作,小俩口在草地上打闹了大半天才肯罢休。
三天后,两人站在孤山教院的大门前,巨大的石凋拱门说着她们过去的辉煌事蹟,儘管因为圆满教的打压而沉寂多时,但日莲?玛丽亚神教仍握有庞大的底蕴,静待重返巅峰的机会。
守门的修女接下了克洛伊的信物,吹着了声长哨,一头高大的狼犬无声无息的从阴影处窜出,叼着信物往教院本殿飞奔而去,守门的修女见两人有些好奇,笑着解释道:
「我们这裡没有男人,要维持正常运转已经很不容易了,再加上女人一个月有些不方便的时候,于是前任的主教大人从好多年前就开始培育狼犬来帮我们工作。」
一头狼犬幼崽从修女长袍的胸襟探出头,充满活力的汪叫,修女恋怜爱的看着牠,在牠的脸上亲了下。
「这些可爱的傢伙平时帮我们负担保卫教院跟传信的工作,牠们是最优秀的警卫跟信差呢,你说对不对呀,小欧洛斯~~」
汪汪汪!!名叫欧洛斯的幼犬瞪大眼睛,很有活力的叫着,呆萌的表情任谁看了都会喜欢牠,欧洛斯挣脱修女的怀抱,跑到花木兰旁边用身体去蹭他的小腿,花木兰将狗狗抱起,欧洛斯亲暱的舔了舔他的脸颊,显然狗狗很喜欢这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唉~~小欧洛斯移情别恋了,真叫人伤心,那就请花先生和欧洛斯好好玩耍吧,我们这裡毕竟是女子教院,主殿就不开放让男人进入了,还请见谅。」
修女头低低的似乎很抱歉的样子,花木兰转头看向克洛伊,对方用唇语回了句放心吧,没问题。花木兰这才抱起欧洛斯,走到旁边的草地上晒太阳,捡起树枝和欧洛斯玩起了我丢你捡的游戏。
克洛伊跟着修女走了,这一去也不知多久才会回来,花木兰玩了三十分钟后就感到有些无聊,他漫无目的的在教院裡游荡,可以进去的楼房就进去参观一下,不能进去的外面就会有修女阻拦他,这样走走停停大概也看了个八成左右,出乎木兰意料的是除了主殿之外,几乎大部分的楼房都能进去参观,这跟他想像的戒备森严的女子教院有些出入,这些修女和尼姑似乎不是很排斥男性,偶尔还有些热情过头。
当然伸手不打笑脸人,修女各个都以礼相待,木兰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只是留个心眼记在心上。
坐在图书室歇息片刻的木兰看着窗外的夕阳西下,打了个大呵欠,百般无聊的转着鹅毛笔,地上堆着高高厚厚的一迭书,这是他一整个下午的战果,用不到五个小时的时间看完庞大繁杂的创世纪神话,以及历年历代编年史,现在的他估计去学院应徵历史学讲师都能轻鬆胜任。
啪嗒…图书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位较年长的修女微微欠身,引导花木兰到饭厅与主教共进晚餐,一听到有吃的花木兰整个人兴致都来了,好样的,扣除掉前几天猎的驯鹿,已经将近两个礼拜没有嚐到荤腥,是时候大吃特吃一波了。
走入饭厅,高耸的的悬樑及屋顶让狭长型的的饭厅看起来宽敞许多,两边的牆上有着对称的修女和尼僧凋像,她们手捧着壶或钵裡面装油点着油灯,餐桌上没有大鱼大肉,走得是精緻美食的路子,几朵花椰菜和几片鸡肉,因为摆盘的缘故看起来十分美味且艺术,花木兰只能苦中作乐享受着优雅气质的一餐。
「木兰大人,您贵为公爵不辞辛劳远赴千里来我们这个寒酸的乡下地方,还带着我最怀念的克洛伊来见我,这份真挚的
情谊,我卡门一定会一辈子记在心上的,祝大人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主座上慈祥的主教高举杯子将葡萄酒一饮而尽,花木兰也乾掉一杯酒来回礼,心裡十分痛快,没想到克洛伊的保母卡门修女这么优秀,短短十年的时间便以三十六岁的年轻之姿荣登主教大位,在日莲?玛丽亚神教的历史上,这是绝无仅有的事。
既然主教都是旧识那一切就好说了,花木兰大概提了下木兰红叶领生育率增加的情况(当然没说是他干的)表示领内的产婆及擅长妇科的医生太少,希望能从教院这边得到协助,哪怕只是技术指导也可以。
对此卡门修女表示非常欢迎,能与国内第四大公爵进行合作是非常具有指标性意义的,藉着这个机会可以拉抬神教的声势,使她们再度进入世俗社会的眼中,并且增加对国内的影响力。
双方一拍即合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晚上花木兰被安排睡在在边间的大套房,儘管房间裡摆的是豪华双人床,但这儿毕竟是修道院,男女同房是不可能的事,花木兰只能伤心的抱着欧洛斯入睡,虽然没有大姐姐的香气,但抱着棉花糖般的狗狗也是挺不错的。
花木兰睡到三经半夜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怀裡毛茸茸的小傢伙正在不安份的蠕动。
「怎么了欧洛斯,你要尿尿喔。」
花木兰睡眼惺忪,手鬆开让欧洛斯自己去尿壶解决,汪!汪!汪!欧洛斯没有尿尿,反而是跑到门边向外叫着,有时还
会发出嘶吼的低鸣声,像是遇到敌人般。
「欧洛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汪汪!!欧洛斯很聪明用两声咆哮表达牠的想法。
花木兰感觉事情有蹊跷,披着薄外套下床把门推开,欧洛斯如迅雷鑽了出去,沿着廊道奔跑,花木兰紧追在后,一人一犬来到了奥拉修女的房门外,就是那位早上招待花木兰的那位修女,欧洛斯对着房间发出低吼的声音,花木兰把头靠在门上,仔细聆听,但听不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他看向欧洛斯,狗狗用坚定的表情回了一声汪。
「臭小子这可是你说的喔,待会如果没事看我怎么修理你。」
花木兰手握在门把上用高热将它溶化,轻轻将门推开,房间的窗户是打开的,夜晚的凉风将被子吹掀起来,本该在床上的奥拉修女不见踪影。
「事情越来越奇妙了,欧洛斯你可以找出你主人的位置吗?」
汪!欧洛斯在床上闻了闻,跳下床走到衣橱旁,用头撞着衣橱的内板,花木兰想也不想一拳打过去,脆弱的内板被击个粉碎,露出一条长长的地下通道花木兰的手头点起火焰,跟着欧洛斯走下去。
这种老旧的教院有秘密的地下通道是很正常的,怪就怪在奥拉修女大半夜跑来这裡干嘛,花木兰的面色有些阴沉,晚餐的时候卡门修女答应的这么快,让他感到有点意外,现在最好不要出什么么蛾子打乱他的计画,否则别怪他把怒火降临在教院头上。
欧洛斯带着花木兰走高走低,持续向下来到一片平地,头顶不断有水渗出低落,花木兰回想早上逛教院的过程,推测这裡应该在池塘的下方,欧洛斯循着味道跑到一间亮着微光的
房间,在十步之外花木兰就听见裡头对话的声音。
「嘿嘿嘿,小淫娃的下面爽吗,我还可以在插的更深射的更多。」
「修女,妳的奶子还说这么的香这么的软,还有奶水可以喝,哈哈哈。」
「对,给我通通吞下去,不准吐出来,啊~~~爽啊,修女,妳就是我的圣母玛丽亚,让我污秽的精子在你圣洁的子宫裡着床吧。」
修女,修女,修女我们也要,花木兰在门口听着,裡头不同男人的声音超过了双位数。
「妈的真该死!」
花木兰暗暗骂道,都是克洛伊说什么不要乱来走正常路子害的,要不然早在进门的时候他就想干这个性感的修女,现在被双位数的男人操过,再紧窄的名器现在也都鬆了,白白让一块美肉从嘴中熘走。
碰!!!花木兰蕴含怒气将木门踢飞,在惊声尖叫下男人们东倒西歪奥拉修女吓得用袍子遮蔽身体,但怎么样都无法掩盖方才淫靡乱交的痕迹,修的女两粒木瓜奶被精液射的黏踢踢,阴道口周围的阴毛凌乱,有的乾涸有的湿润,阴道跟菊花都有白色热流流出来,太淫乱太变态了,只是这么多人内射,居然没有把修女的肚子射到鼓起来,是他们的性能力太弱了吗,花木兰搔搔头果然人类就是很脆弱,连射精都不行真可悲呀。
「嗨嗨嗨,各位可以说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在上帝的脚下干这种事不好吧。」
花木兰鄙视的俯瞰众人,毕竟他没有干到屄,所有理所当然的可以站在道德高点上放话,他花木兰有一天居然也能站上道德高点,真他妈骄傲啊。
「到底是哪来的臭小子!!奥拉修女,你最好解释清楚啊,要不然下个月圆满教收回妳们的援助金,可别怪我没警告妳。」
圆满教!援助金!充满阴谋的话进入花木兰耳中,日莲?玛丽亚神教手脚也不乾淨呀,花木兰早该想到的,他既难过又兴奋,一来克洛伊美好的童年回忆将化为乌有,二来是他终于可以做自己擅长的事了,用老二征服新的地盘,干他个天翻地覆。
那个大呼小叫的老人不知大难临头,还以为花木兰是走错路的年轻人,气冲冲的跑到花木兰面前叫嚣,还用手不停的戳着他的胸膛,下一秒花木兰捉住老人的手指用力掰断,锥心刺痛让老人惨痛的叫出声来,可惜他没机会叫第二声了,花木兰一个顺手将他的头拧断,残暴、无情、冷酷,这才是在外人眼中的花木兰,一拳一个,一掌一个,不到三分钟,房间裡的男人尽数死绝,只留下瑟瑟发抖的奥拉修女不知所措,花木兰大步向前靠近,她手抖着从后面拿出一具手弩弓,上面搭着跟竹籤差不多细的小箭,花木兰笑出声来,凡人的武器要伤他分毫简直是在做春秋大梦,他再往前跨两步一个拳头的距离就能碰到奥拉。
咻~~~弩箭射出,花木兰毫不在意,但下一秒却被一股剧烈疼痛给吓着,他发现这牙籤般的箭居然插入他的左肺数公分,这怎么可能!!惊恐、害怕涌上心头,难道是恶魔的身体退化到如此不堪的程度了吗,花木兰来不及想好就因为呼吸开始困难跪倒在地上,看着奥拉修女狂笑疯狂的表情,从背后再掏出第二支箭,准备送他下去,千钧一髮之际,小狼犬欧洛斯最终认了花木兰为自己的主人,一个跳跃咬断奥拉修女的喉咙,奥拉怎也没想到居然死哉自己豢养的狗狗手上含冤而死。花木兰视线愈发模煳,脑中的跑马灯不断回想,到底那种武器可以伤到恶魔强韧的肉体,在欧洛斯的不停叫唤下,最终还是昏了过去。
对于在地底下发生的事情,克洛伊完全不知情,她与卡门修女聊到一点多才去休息,睡梦中她听到窗外有些吵杂的声音,她不以为意翻身侧睡,窗外几个身影翻了进来,一个大汉猴急的扑向隆起的被窝,碰!整个人压在床上,哪有什么人。
「你们在找我吗。」
众人抬头一望,克洛伊半蹲在衣橱上,浑身散发出浓浓杀意,万万想不到居然有人敢夜袭神教的教院,她纵身一跃踢倒了眼前的男人,手持匕首旋转一圈,男人唯恐被刀划伤纷纷退让,克洛伊抓准空档从阳台跃下,在草地上翻滚两圈后,头也不会朝着门外跑去,这是她当初跟花木兰的约定,说好一有紧急状况先跑就对了,不要两人都被狭持让人抓住软肋。
克洛伊越跑越快,眼看就快逃出门外了,后方传来一阵咻咻的风声,克洛伊两隻脚被弩机发射的绊索困住,整个人跌倒地上滚了好几圈,脚被缠住就断了逃生的可能性,后方缓缓靠近的修女拿着涓丝塞住克洛伊的嘴,将她的手和脚重新绑好扛着她回到教堂大殿中。
污秽、淫乱的画面冲击着克洛伊的认知,修女和尼姑被人压在牆上狠狠的干着,一名修女三洞齐开被男人抽插着,两手还不停的尻枪,将浓稠精子射在自己身上,以上帝之名修建的教院,到了夜晚竟然如此不堪,连最低等的妓院都不如。
主位上坐着一个妖媚的男子,他的五官简直比女人还美,声音更是娇滴可柔,一旁帮卖力的帮他口交的是卡门修女,只见修女痛苦的吞着超尺寸的肉棒一边还要发出享受的呻吟声,可见她从事性服务已经行之有年,一身媚肉就是用来满足男人的淫慾。
座上的男子慢条斯理的说着:
「本来还以为这个新锐公爵花木兰是个什么厉害的角色呢,想不到不过就是个穿着盔甲的玩具兵,不堪一击乌合之众,累的我费尽心思来北方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对付他,真是折腾啊。」
男子顿了顿:
「既然如此我是不是该拿些利息呢,克洛伊小姐,我想看看这个被人称作坠入凡间的天使的男人,他的女人在他眼前被狠狠蹂躏是个什么可悲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哈。」
「就算是天使我也要亲手将他的翅膀给摘了!!让他像条狗一样匍匐在我面前。」
男子的笑声不绝于耳,克洛伊感觉脑中一片天旋地转,无敌的花木兰居然被人给抓了!!
教院的地底下有座阴暗的监牢,以前是用来关押对上帝大不敬的罪人,希望他们能在狱中悔改重新做人,而现在这裡成了主教的私人牢房,用来关押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花木兰在黑牢中甦醒过来,他的四肢被铁鍊绑住只能在牆边稍微活动一下筋骨,胸口上的箭被人拔下来,胡乱用块纱布包裹着,花木兰微微发力胸口燃起火焰将伤口闭合,他能感觉到身体状况逐渐恢复到健康状态。
「年轻人,用火来疗伤这招,老身还真没看过呀。」
牢房对面的阴影处传来声音,只是听这声音的年纪感觉对方是中年女子,但她却用老身来称呼自己,十分奇怪。
「鬼鬼祟祟的想干嘛!!我没时间跟你套近乎。」
花木兰板着脸,将绑住他的铁鍊给烧熔,下一个动作去握着牢房的铁栏杆,准备越狱脱逃。
「年轻人,你走是走的了,只怕你徒步走回地上都不知是什么时候了,看样子你很急吧,是有把柄在仇家手上呢,还是说有重要的人被敌人狭持了。」
女人的话让花木兰不得不在意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弥足珍贵,他不想浪费时间在路程上,他要用最快的速度去确认克洛伊的安危,同时让日莲?玛丽亚神教和圆满教知道,跟他花木兰作对的下场是什么,他的怒火无穷无尽,将给敌人永恆的梦魇。
「废话少说快点给老子带路。」
火焰在房间四周燃起,方才说话的女人是个保养得宜浑身散发出妖媚气质的贵妇,一身破烂囚衣反而衬托出她身材的玲珑有致,该露的有露,不该露的更是一览无遗,一言敝之就是妖豔骚浪,让人想扒了她在路边干干。
「妳……也是修女。」
花木兰见她头戴修女头巾,感到不可思议。
哧,女人讪笑一声,然后神色大变恨恨说道:
「我不只是修女,我还是主教大人呀,要不是卡门那个不要脸的浪骚货使奸计我才不会落到这般下场,被人关押在这肮髒破烂的地方!!」
女人的表情狰狞,说道卡门修女时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干她的血,到底有多大的仇恨才变这样花木兰不感兴趣,他唯一感兴趣的是对方的身分,既然她是前任主教,那就扶持她做傀儡来统领教院吧。
「呜……混蛋,咳咳,你要干什么!」
花木兰迅雷出手,掐住女人的脖子,不给她任何辩解挣扎的机会,发动能力将她奴役变成他的奴僕。
「用最快速度带我出去,十分钟没有走出去,妳就不用出去了!!」
「咳咳,是的,我敬畏的大人。」
花木兰揹上修女顺着她指引的路直奔上楼,果然不到十分钟便从蜿蜒地道中走出来,推开厚重铁门,花木兰看见大殿的方向一片灯红酒绿,外头有上百名守卫正在巡逻,不说他还以为来到了大酒店而不是修道院呢,花木兰决定要搞点事情让人注意到他的存在,就先拿那些虾兵蟹将开刀吧。
花木兰四肢撑在地上,肉体以显而易见的速度开始变形巨大化,从头到尾通体漆黑,长长的尾巴上还有锋利的尖刺,身体两侧长出了庞大的翅膀,全翼展开有100公尺那么大。女人看得都吓傻了,怎么都想不到好端端一个人居然变成一条龙!!
巡守的卫兵没有察觉到末日即将到来,他们只担心喜怒无常的圆满教圣子会找他们麻烦,在经过主殿的窗子时都要格外小心就算是如此淫乱刺激的画面也不敢多看几眼,深怕触怒了裡头那位佔有慾到了变态极致的大人,他们有很多同僚都因为得罪圣子而被降罪,不是去边境劳改就是下落不明没一个好下场。
就在他们对自己的未来感到惶恐不安的同时,轰然巨响从院子另一端的悬崖边传来,几名士兵跑过去看并在火把的照映下看个仔细,轰!!一条包覆鳞片的粗壮手臂拍在地上,震飞了几个靠太近的可怜小卒,惊呼声下,第二条手臂也拍下来,把两个人压成肉排,漆黑巨大的头颅冒出来,鲜红的双眼是愤怒是疯狂、是杀戮者遇到猎物的兴奋。
「我的怒火无穷无尽!看是你圆满教比较厉害,还是我的火焰比较可怕。」
巨龙的嘴张开,高热烈焰一口气被释放出来,最前面的几个士兵连逃生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烧成黑炭,烈焰在草皮在树上燃烧,这片空地所及之处无一生还,主殿内的人们早就乱成一锅粥,疯狂撞击上锁的大门想要落跑。
圆满教圣子也是吓出一生冷汗,怎么会突然出现巨龙,这裡明明就不是龙族栖地呀,他瞪着卡门修女眼裡尽是质疑和不信任,修女吓得花容失色惊叫不是我用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窝裡反的骚浪烂货!!想必是花木兰的鸡巴让妳沉沦着迷对吧,毕竟他是坠入人间的天使跟修女来一发也是很正常的对吧。」
圣子不但喜怒无常还是严重的偏执狂,他绝对听不下任何人的辩解。
「大人求求你听我解释,我真的跟花木兰没有任何瓜葛,我…我是您最忠心的宠物呀。」
克洛伊听到这裡都快吐了,这种无耻的女人她绝对不想承认是那个在她小时候温柔照顾她的修女,卡门已经死了,死在小女孩美好的回忆中。
「滚开!!!妳这个贱货,肮髒的二手货我才不屑呢!!」
卡门被狠狠扇了一个巴掌狼狈地倒在地上。
木製大门在众人的推挤下终于被撞开,一个挺着大肚腩裸着身子的光头男子慌忙地跑出去,完全没有刚才把修女姊妹花操到泪流满面的狠劲,他只想活着回去继续享受他的酒池肉林,但可惜他没机会了,庞大但快如闪电的黑影大嘴张合结束了男人的生命,他的半个身子掉在地上抽搐,吓得众人赶紧后退,门的另一头,那隻巨龙正昂首观之等待哪个勇士敢跑出来。
「我的牙齿是最锋利的长剑!」
花木兰勐然向前将木门撞倒,儘管缩小成了可以进入主殿的尺寸,那形体依旧很庞大,他见几个身穿全身板甲的士兵忠心的守护主人,妄想用凡人之躯力抗巨龙,花木兰如同吃零食咬碎他们的盔甲,人类真的太弱小了。
「我的爪子是最锋利的长矛!」
一样有不怕死的人拿着盾牌步步逼近,花木兰手臂一甩,爪子如同串烧将几个大盾兵钉在牆上,然后从两尺高的地方坠落,脏器流满地血肉模煳。
「我的鳞片是最坚硬的装甲,我的双翅是死亡的象徵,是恐惧的阴影!」
花木兰双翅撞破牆面及半边屋顶勐然震地挥击,星火四溅所有人被震到神智不清昏死在地上,只有圣子和他的亲卫队依旧在死命抵抗,亲卫队的法师施展法术护壁几乎快要透支他的生命了,这种只活在传说故事中的生物实在太惊人了,二号法师高兴地大喊:
「主人快!快跑,传送卷轴施展成功了。」
「巨龙!你是听命于花木兰的命令来击杀我的吧,我可以给你更优渥的报酬,几千倍几万倍我都付得出来,我……」
「主人快跑!!!」
法师在龙火喷到前将圣子推入卷轴的法阵中,他自己则和其他人被活活烧死。火焰喷吐完毕花木兰变身回凡人的型态,眼神带着杀气配合着飘逸的长髮,立于火中的英姿看的克洛伊都痴了,从没想过自家主人也有这么帅的时候,花木兰走到克洛伊身旁为她戴上一串项鍊,然后化为一阵火焰冲向天边,将落在孤山顶峰,他从腰际抽出了一根可以组合的三节长矛,用黑火将顶峰给烧溶出一个洞,将长矛一吋吋插入坚硬的山头裡。
耗时半个钟头确定长矛稳如泰山,花木兰这才握住长矛的尾端,释放全身的魔力挹注到其中,这是由克里斯想出来的新招数,山铜除了能耐高温同时也是附魔武器必加的合金之一,因为它有长久保持魔力数百年而不衰退的特性,如果将强效的使役魔咒施展在山铜製作的导体上,那就能长期有效的控制一个地区。
第一次实验花木兰不敢放水,硬是施放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魔力,轰轰!魔力输完的瞬间迸发出剧烈蓝光闪耀夜空,魔法粒子完整笼罩着整座孤山,就算直抵地底百公尺深的地方,只要没有超出这个范围花木兰的控制依然有效,就算离开孤山,强效的奴役法术也要过十天半个月才会逐步退去。
花木兰严肃的脸回复成以往嘻皮笑脸的样子,现在就是要好好地品尝品尝修女及尼姑们曼妙的肉体来放鬆一下,这一路上憋了好几天都快生病了,反正这些修女跟妓女差不多,搞大肚子也不用担心接生的问题,简直太方便了。
几日后主殿的修复工程由骷髅兵负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这裡是教院同时也是历史悠久的墓园,花木兰做了他最擅长的事,就是使役别人的祖宗十八代为他劳动。
饭厅被重新佈置成主殿,花木兰躺在一张豪华大床上享受克洛伊的按摩服务,自从那天目睹了他战斗的英姿后,克洛伊对他的态度有了180度的大转变说话好声好气甜腻腻的,而且时时刻刻都要跟在他身边。
花木兰还注意到克洛伊的穿着变的更加大胆火辣,平常都是衣服穿好包紧紧的,最近两三天开始会穿胸襟敞开的衣服,然后裙子跟裤子越穿越短,已经是短到几乎露出屁股蛋的节奏了。
平常很有矜持的女人变得那么骚,花木兰真是心痒难耐呀,克洛伊的手不老实的从木兰的腰间滑下去,似乎要碰到那根
热热的巨物了。
「妈的!小爷我受不了了,今天我一定要把生米煮成熟饭,治一治你这个小淫娃。」
花木兰翻身压在克洛伊身上抱紧他玲珑有緻的腰身,从她平坦的小腹上开始亲吻,一路舔到胸部上,克洛伊今天只穿比基尼而已单薄的衣着被花木兰轻易突破,他咬住对方的乳头不安分的吸吮起来,就算吸不到奶水,只要含着就带给他满满的大性福。
「呀呀呀……木兰好痒啊……恩嗯啊啊…姊姊的奶子很敏感,呜呜呜…不…不可以……」
克洛伊的脸因为害羞跟敏感迅速胀成红苹果色,红润的小嘴张开娇喘着,花木兰的头上扬,吻住了那软嫩薄唇,不亲还好,一亲之下犹如乾柴烈火熊熊燃烧,克洛伊闻着花木兰身上好闻的香味,如同吸了媚药,两眼变成爱心状,激情的吻着她身前的爱人,两条舌头交缠在一块儿交换唾液,克洛伊越亲越喜欢终于明白母亲为什么离不开花木兰的原因了,这个调皮的小坏蛋根本就是人形媚药,只要被他缠住了就绝对无法挣脱,只能跟着他一起沉沦,重点是花木兰他超级超级超级帅呀,除了小男人般的可爱也有男子汉的气魄,而且还是王国公爵,这样的伪高富帅(花木兰很矮)男人到底哪裡找啊。
「呼呼呼……兰兰,姊姊好喜欢你喔,之前觉得母女丼超级变态,看到就噁心反胃想吐,现在知道要跟妈妈一起享用你,我就觉得胸口闷闷的好不开心喂,姐姐可不可以独佔你一个人呀,人家不想跟妈妈分享啦。」
来了来了,女人一如既往地撒娇跟死缠烂打,克洛伊现在抱着花木兰,两人头部距离不到十公分嘴裡还牵着一条银丝,只要花木兰给出满意的答桉他就能彻底佔有这美丽女人的身子。
如果是普通的渣男肯定会说些一生只爱你一人这种甜言蜜语掳获女人的芳心,进阶一点的会开始铺天盖地讲一个空泛的未来,骗取女人的信任,木兰不靠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他喜欢的女人很多,每个都是发自真心的爱护跟宠溺。
木兰握着克洛伊的手真诚地说道:
「克洛伊姊姊,我懂你爱我想要独佔我的心情,这完全没问题,但是我的身体太强悍女生肯定受不了这种夜夜的折腾,我的心有一部分可以完全给你,但身子没办法,这是在保护妳对妳负责任。」
克洛伊感动的泛红双眼,再次给花木兰一个大大的拥吻,恋爱中的女人就是傻一股脑的就陷进去了,贺尔蒙作祟的缘故,两人的肉体已经热到发烫。
花木兰的手指向克洛伊美型的阴户,手指伸进去帮她开苞,顺时钟一点一滴地将阴道完全打开,克洛伊害羞的夹紧腿,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将让她永生难忘。
阴道被打开后花木兰用舌头去舔,克洛伊娇喘一声整个人向后倒在床上,有种近乎痉挛的感觉,木兰的舌尖在阴蒂上打转,刺激女人最敏感的那块地方花木兰自己也感到食髓知味,整颗头埋进女人的下体疯狂的吸吮淫荡的爱液。
「克洛伊姊姊,我现在就要进入你的体内彻底佔有妳的身子!!让妳一辈子成为我的女人。」
花木兰铁杵般的鸡巴,缓缓进入克洛伊的处女小穴,一吋吋进入伴随着叫声,抓痕,以及疯狂的舌吻交融,花木兰彻底插入这个朝思暮想的女人的阴道裡,超紧密、超贴合,阴道中的每块颗粒突起都彷彿是为了取悦男人而生的,不断刺激花木兰的龟头,要他分分秒秒就缴械内射。
花木兰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抱着这个新任的姊姊,闻着她的体香、亲着她的嘴、贴着她彭湃的乳房,就是不能让自己意乱情迷而失手,他咬着克洛伊的耳际,用艰难沙哑的声音说道:
「太…太小看克洛伊姊姊妳了,没想到居然是个这么厉害的名器,光是插入就快射了。」
克洛伊还沉浸在痛苦与幸福的交会点,不太能理会花木兰的话,只是嗯嗯啊啊的发出呻吟声。
「克洛伊姊姊,我一定顶到让你上天堂!」
花木兰硬生生将慾望压到最低,掰开美人的两条修长白腿,对着处女穴展开攻势,由浅至深,由慢至快循序渐进,每次的深入都是对鸡巴极度的严苛挑战,都是在快射出的前一刻硬生生拉回来,随着女方放浪的叫声,花木兰翻起白眼,体会介于生死间的快感,他终于晓得为何有人会喜欢强制不能射精的感觉了,这真的是会让大脑缺氧陷入迷幻状态,让你醉生梦死。
但花木兰不是一般人,他是恶魔,是立志在人间散播种的头号淫魔,没什么比子宫内射更能让他感到快乐的,他将克洛伊整个人抱起来一手抓着她的奶子捏揉吸吮,抵抗地心引力将克洛伊顶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快太快太快了!!人家还没……呀呀呀呀呀准好啊,呜呜呜呜头脑一片空白…魂都快飞了……」
这次换克洛伊感受介于生死间的极致快感,看着她双眼无神口水物流的表情,花木兰感到更兴奋了,他改用背后式进入,抓住两颗乱晃的奶子,亲吻他的香肩和后颈,克洛伊伴随淫叫声发出微弱的哀号:
「痾痾痾……拜託赶快射吧,要内射要怎要都行,呜呜呜呜拜託赶快让我舒服,人家要受不了了啦~~痾痾痾痾痾……」
「克洛伊姐赶快恭维,谄媚我呀,我最喜欢听这种话了。」
「啊啊啊啊啊……主人老公,拜託中出我让我怀孕好不好,人家想帮你生小孩,如果生女的再陪你玩母女丼好不好,呜呜呜你的姊姊老婆求求你了。」
母女丼,花木兰想到了极度邪恶的事情呀,如果克洛伊和塞珂都生下女儿的话,那该怎么称呼彼此,她们长大成人后和花木兰生的小孩又要怎呢称呼呢?花木兰不想了,太乱太複杂,但是乱伦就是要越乱越刺激啊,这样才好玩,家族成员所有女性都是他的肉便器,简直是梦一般的生活呀。
冲着这句话花木兰再也忍不住了,精子喷射在年轻的子宫裡,连续十三波才停歇,克洛伊顶着西瓜肚皮,不断亲吻的亲吻着花木兰,现在她也升格为主人的女人,从此之后就是红叶城姊妹们的一员,不再是局外人了。
花木兰帮克洛伊把外流的精子擦乾淨后哄着她睡着了,毕竟是第一次性爱对她这种生手来说还是太勉强,让她睡饱一点回复体力,花木兰满意地看着女人的西瓜肚皮,裡头满满装的是他的精液,自己还是宝刀未老嘛。
他笑着走出饭厅,忽然想到还没到别院去看过,身为主人应该要去关心一下我们的尼姑姊姊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