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掉这些,延误了军机,那可是杀头的事。」
「哦……上面的头要管,下面的这个头……就不理了啊?」翡翠抿唇,挪动
自己的香臀,隔着薄纱厮摩着于谦的胯部,很快就感觉到了一根慢慢滚烫炙热起
了的肉棒子。
「好翡翠,你等为夫一会儿,可行?」
「行,当然行。不仅行,我还能给你助助兴呢。」
翡翠狡黠的笑了笑,拨开烫金长发拢在脑后,露出完整的异域面庞,紧接着
竟是伸出一手探入袍下,扯了一条紧窄的戏布兜缠成了马尾,就这么双手轻抚着
于谦的胸膛,一路下滑,将他的裤袍拉扯了开来,垂至膝盖处。
「处理公务吧,于大人。你处理你的,我处理我的。」翡翠蹲在了案桌下,
细长的指尖点弄着于谦的龟头,笑得十分古怪。
「就你花样多。」于谦无奈皱眉,吐了一口浊气,支起身子也配合起了翡翠
的把戏。
于谦虽已年近四十多岁,身兼数职,但他胯下的男根肉棍却是不怎么含糊,
紫红色的龟头呈作健康之态,阴茎修长,卵囊饱满,并且在冠状沟位置向上弯曲,
恰是最能让女人家愉悦的形状。
伴随着唰唰唰的羽笔书写声,信函翻动声,翡翠就这么蹲在了于谦的胯下双
腿间,拢了拢鬓上凌乱的秀发,张开丰厚的唇瓣,露出一口无垢银牙,慢慢的把
于谦的肉棒含入了口中。
「……翡翠。」
于谦的笔尖顿时一顿,忍不住皱眉缩目,只因翡翠的口技太过出色,那细长
的舌尖如蟒蛇般裹住了整个棍身,不吸不舔,只是带着上下刮动,偶尔以口腔上
颚软壁抵住龟头马眼蹭剐,用细致的牙齿刷动,舒畅酥麻的感觉迅速传遍于谦全
身,令他坐卧不安,脊背发麻。
若是这样倒也罢了,偏偏今夜的翡翠打定了让于谦一泄如注的注意,分唇,
取出湿淋淋的肉棒,舌尖舔着于谦的胯部和腿根两道凹陷处,顺着轮廓添洗一番,
然后吻过浓稠的阴毛,颇为耐心。
紧接着跟着撕扯下了碧翠纱衣,露出一对恐怕当世无人可及的雪乳,将于谦
的肉棍下段和棍身轻轻包夹,上下滑动起来。
许是因为出生西域的关系,她的肌肤不仅是奶白色,硕大的乳房也是极为坚
挺傲人,丝毫没有半点下垂,堪与紧凑香臀比拟,然而更让人意外的是,翡翠的
乳珠并非是粉红,浅褐或是紫黑,而是一种琥珀色,油亮淫靡。
「少保大人,我想吃肉夹馍了。」翡翠看着被自己双乳奶沟左右包夹的肉棍,
嬉笑着说。
「那你吃啊……」于谦早已下不动笔,沙哑着声音说。
翡翠吐出了红舌,滴淌一股白浆口水洒在了奶子沟里,借助顺滑发出咕叽咕
叽的隐秘声,然后眨了眨乌黑细长的睫毛,就这么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于谦,在
他的目光注视下一点一点重新吞下了肉棒。
「嘶……」
听到于谦的叫声,翡翠更是满意,伏在他的胯下吹箫弄笛,一边吸允一边抬
眼观望于谦的表情,似乎是在看着对方的面部变化调整吸允的力度,免得对方早
早的射了出来。
于谦终于落笔,然而笔尖却是直直落在了翡翠的奶沟里,上面别说墨了,半
点水渍都没有,他哪里还写得下去,又哪来的空研墨沾笔。
「少保大人……你摸人家奶子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处理公务!」
于谦低吼,拎着翡翠的后腰把她按在了凳面上,也不去脱她的薄纱裙摆,只
是这么一撩腿,一顶胯,肉根儿就钻进了对方早已水汪汪的肉唇之中,翡翠那金
色的耻毛已是湿透了……
…………
…………
邯郸城主府,另一处偏院。
枯黄的葡萄架在庭院走廊上缠绕耷拉,满墙的爬山藤依次零落,方雪的住处
内灯火摇曳,然后伴着一缕透过窗户钻进的夜空完全熄灭,只留下几颗在 夜色中
零碎飘开的火 星子。
方雪并未睡,吴贵亦然。
二人隔着一方屏风对立而坐,似乎是在窃窃私语什么。
「计划你已经知道了,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前往苍穹门?」方雪开口,饮茶,
艳红的唇彩留在了杯盏的内壁上,浅浅淡淡的一个印子,凭空引人遐想。
「过几日吧……」吴贵缩了缩眉,有些拘束和放不开,那布满皱纹的手背无
处安放,踌躇了片刻后说:「贵妃娘娘,那于谦真的会上当吗?」
「当然不会这么简单。」方雪白了吴贵一眼,肩头的袍子口随着动作有些散
乱,深吸一口气,胸乳上下抖颤数下,然后回答道:「前代英宗弄不死他,现任
代宗朱祁钰重用他,三朝元老江充留下的江系被这位少保杀得噤若寒蝉,这样的
人物,怎么可能单凭一个苦肉计,一个计中计就骗了过去?」
「那……奴才……该怎么做?」吴贵哆嗦了一下膝盖,露出一副担忧和害怕
的神情,他眼角抽搐,脸颊面肉抖动,哪怕是戏班里的生旦净丑来了,都不会发
觉他其实是在演戏。
方雪瞧见吴贵这副没用胆小的样子,先是一愣,然后摇着头笑了笑,鼻翼随
着呼吸嗡动,那枚深陷的俏皮酒窝也跟着绽放了开来,说「你这没用的老奴才,
这计策还是你偷摸着告诉我的,怎么一遇到事,就从老谋深算变成了胆小无谋之
辈。你啊,不该叫吴贵,该叫吴常。」
吴常?无常?
吴贵略显尴尬,哪里能告诉方雪这所谓的计策根本不是自己想出来的,而是
何若雪,她才是真正的无常。
只是一想到那夜惊鸿一瞥的纤足,香臀,线条流畅的白皙双腿以及满月倒扣
般的臀肉锭子,以及那在紧绷线条兜布下若隐若现的菊花褶皱圆弧,吴贵顿时忘
却了所有的担忧与后怕,弧度夸张的肉棒阳具顶着裤头高高翘了起来。
「啧……」方雪察觉到了这一幕,啧了一声,虽知道吴贵这人是进宫的假太
监,却没想过听了自己的骂声也能硬得如此厉害,当真是贱骨头。
「咳咳……」
方雪润了润嗓子,避开了吴贵那恼人眼球的下胯,说:「温水煮青蛙,步步
沦陷。这一次过去,你大可让于谦尝些甜头,我相信,以这老狐狸的为人也同样
少不了试探。」
「贵妃娘娘你的意思是……他会故意给我假消息?」吴贵问。
「说不准,小心为上就是。你且将自己当成一名称职的密探,不必急于求成,
只需将苍穹门的行动汇报即可。计中计,连环计,这事情……你也可以和苍穹门
的吴雨等人谈开了,反正……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谁也逃不脱关系。」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吴贵莫名松了口气,倒不是说是因为自己,
而是怕真的伤到了那位吴雨大少爷。
要真是如此,别说什么甜头,何若雪定然不会放过自己才是。
「那……准备好了?」
啪嗒一声,方雪的茶盏落下,杯中的水液摇摇晃晃,稍稍洒出了少许,打湿
了案桌,也打湿了她细长的五指。
吴贵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吞了口唾沫,所谓的苦肉计,自然少不了皮肉之苦,
吴雨那边,苍穹门那边倒是无所谓,可于谦要是看到他吴贵顶着一身好皮囊出去,
那可就是万万不能的了。
吴贵吞着唾沫,犹豫着,而在这段空隙里,方雪却不知从何处拿起了一根细
软的皮鞭,虚空抽打了一下,噼啪落地,远远的传了开去。
「还不快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赏上几鞭子。」方雪单手抚颌,将完整露出
的白皙左腿交叠在了右边膝盖上,大片的腿肉紧绷细致,在 夜色中兀自反射出了
落下的 月色辉光。
…………。
…………。
方雪房中,吴贵满头大汗,搓着手似乎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方雪听后,先是一愣,水眸迅速收缩了一下,柳眉竖起道:「憋了几个月没
发泄过?这关我什么事?大晚上的,又在打仗,我去哪儿给你找个骚婊子?」
原来,吴贵想着自己要挨上一顿皮鞭,坏了一身老皮,心有不甘,加上这两
月的风尘仆仆舟车劳顿,何若雪的甜头又是浅尝辄止,实在是耐不住了,就向方
雪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
吴贵见方雪震怒,几 十年摸滚打爬练下的厚脸皮又发挥了作用,嘿嘿一笑,
从凳面上站起,说:「俗话说,要砍头的犯人都得给顿饱饭。我这虽然不是要杀
头的差事,可也得受一番大罪。贵妃娘娘可怜可怜老奴,多少总得要我走之前好
好尽兴一下吧?」
他说着,眼睛咕噜噜的乱转,却是飘向了方雪那匀称婀娜的身子,重点在其
裸露的白腿上流转。
「你胆子倒是不小,连我的主意都打起来了。」方雪本是江湖人,对于贪财
好色之徒的目光早就见过了不少,丝毫不陌生。
「英宗说你重要,要我想办法让朱祁钰那个废物皇帝派我与你 同行。但我可
从来不知,他有让我委身于你的安排。」方雪冷笑,仿佛只是在阐述一件最正常
不过的事情,「别忘了,我最早跟的就是英宗,你敢碰他的女人?」
说到这儿,吴贵反倒笑出了声,压低了声音问:「那英宗陛下多久没碰你了?
最后还不是把你送给了自己的弟弟。他的癖好……贵妃娘娘你难道不清楚?」
方雪看了一眼面带狡黠的吴贵,面色陡然一红,无力反驳。
的确,英宗朱祁镇有城府,有能力,同时还是最隐秘的行宗高手,但因为青
龙血脉的关系不能随意行房,久而久之反倒养成了一个怪异的癖好。
「……吴贵。」方雪说,松下了肩膀,然后忽然怪异一笑道:「你知道的倒
是清楚,可我却没听说过英宗陛下的哪个妃子让人给弄了,难不成你还能抱上钱
皇后的大腿。」
吴贵闻言,猛地抬头,对着方雪暧昧的笑,忽然一步向前推开了薄纱屏风,
在其目瞪口呆之下陡而附身低头,喃喃道:「老奴倒是没有抱上钱皇后的大腿
……老奴只是帮着皇后洗了个澡,操了她红吱吱的美穴儿。」
「不止一次。」他又补充了一句,顺便还吹了吹方雪从额前垂下的一缕碎发。
「你……放狗屁!」方雪憋红了脸,终于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
她本想提鞭直接抽打过去,然而一下秒就被吴贵用单手扼住了细嫩的手腕,
那佝偻黝黑的老迈身体一下子变得高大笔挺起来,月光照在了吴贵的老脸上,拖
曳出一团庞大的黑影,仿佛一只隐忍卧趴的玄龟,却也像是一条森冷吐舌的黑蛇。
方雪顿时感觉到自己的气力迅速消失,成域级别的功夫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
有的作用,不由 挣扎起来,美眸微睁:「怎么回事?你……真的是玄武?」
玄武者,隐忍不发,咬之不放。拥有这种血脉身份的人通常男根硕大黝黑,
耐力极强,而在修行武学一方面却是一窍不通,但对于女性则又有着天生的克制,
除非与之交合一次,否则任凭你比天高比地厚,都无法在其面前发挥出任何的力
量。
「老奴可没有放屁,皇后娘娘可是被奴才伺候了一宿,下面的水都跟开了闸
似的,舌头都翻出来了,倒是一个个的放了阴屁,连花心都开了。」吴贵喘息,
完全压制了方雪,手掌微微一用力就扒了那件白衣,一手摸住了方雪裸露的细腻
白腿,一手扯开了碍事的肚兜,直接收了起来。
「你……还我!」方雪涨红了脸,越是 挣扎,胸前不大不小尺寸刚好的双乳
就颤得越是厉害,不经意间已经露出了两颗饱满乳珠,红艳艳的,勾人至极。
「贵妃娘娘……奴才一路上可是辛苦得紧了,又得挨上你一顿软鞭, 三月不
知肉滋味,总得让奴才解解馋吧?」吴贵说得可怜兮兮,可手上的动作却是麻利
无比,不停地揉搓着方雪的白腿,将其并拢的腿根分开,沿着滑腻的线条一路向
上,探入了白袍下摆。
「你……你这算什么?威逼利诱?」方雪闷哼了一声,紧绷的裙角被吴贵的
大手入侵涨开,凳面和香臀的结合处硬生生的挤进了一只老手,胡乱的揉捏着。
「娘娘可别跟老奴说这么多文绉绉的东西,老奴大字不识,说不得什么成语,
真要我说啊……以皮换肉吧。」
「放……唔……你那是什么鬼话?」方雪又哼了哼,手足无力,一根炙热的
棒子隔着衣服顶在了她的小腹上,蹭上蹭下。
「奴才不会说话,奴才只会干实事。」吴贵说,刻意加重了那个干字。
「滚……滚开!你这狗东西!」方雪扬起了脖子,露出优美白皙的脖颈,试
图提起膝盖顶开吴贵。
面对这种阵仗,吴贵却好像已经在何若雪身上习得了充足的经验,手肘下压,
腹部用力,双手猛然在方雪的纤细香臀上抓捏了一把,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啪的一声。
他右手落下,打在了方雪那细腻光滑的左腿白肉上,粗糙的手心沿着膝盖弯
逐步摩擦,慢慢探向了方雪并得紧紧的腿根幽谷。
在淡薄银亮的月辉下,小小的椅面上,一个黝黑的老奴正将妆容华贵的年轻
女子压在了身下,手掌发力分开了修长的双腿,硬是让其摆出了一副玉门大开的
景象。
而年轻美丽的女子则是一脸的羞恼,虽是抗拒,可双腿却无力动弹,臀股在
压力下微微变形,透过无规则隆起的裙袍,很 容易就可以看到里面还有一只手掌
在蠕动。
「贵妃娘娘的屁股蛋子可真大啊……比皇后娘娘的结实多了。」吴贵呻吟着,
强劲的胸肌将方雪露出了大半个乳峰的白皙压得变形,如面团般变作了玉盘状,
那单薄的白纱衣也无比凌乱,殷红的乳晕和乳珠嵌入了吴贵的胸口,拱出美妙的
形状。
「闻……别闻……你到底是狗还是乌龟啊?」
方雪看着乌龟从自己臀下抽出手,放在鼻尖前细嗅,手足无力之际却用樱桃
小口咬了过去,结果却是被吴贵趁机一口含住,灵活的用舌头钻进了她的口腔深
处,抓住了那根退缩的香舌。
「唔唔唔!」方雪啵的一声挪开脑袋,结果就这么短短的一瞬间,她的胸衣
已经全部被吴贵扯了下来,露出了两座挺翘的白乳。
吴贵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不为别的,而是因为方雪光滑的小腹和乳峰下侧
交界之处,竟然还有着一条细细的铁链,左右肋线的两侧,则分别挂着一柄短匕,
一柄镰勾。
「原来贵妃娘娘的传闻是真的啊……」
吴贵短短呆愣,不惧反喜,爱不释手的勾住了这根细铁链,拉了拉,耳边顿
时响起了方雪那难耐的急促声音:
「狗东西……别……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