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雪见他神态不似作伪,知道他不是故意打翻火炉,虽有些皱眉,却也没
有动怒,她此生动怒的次数屈指可数。见吴贵动作滑稽,神态慌张,似乎那满地
的不是炉灰,是骨灰,不禁有些好笑,施施然安慰道:「贵叔不必紧张,不过是
些灰尘,晚些时间拿水冲一冲也就洗净了。」
吴贵却早已伏下身子去收拾那灰烬,侧眼便见何若雪那裙子上的污迹,再往
下,便是一只轮廓完美,线条流水,雪白如玉,甚至散发淡淡馨香的玉足,一时
竟看呆了。
何若雪也发现吴贵在看自己的脚,微微羞涩,正待收起来,吴贵却忽然伸出
老朽大手,像是几根粗壮而苍老的树枝扒在自己的脚上,口中还说道:「二夫人
的脚脏了,老奴来 扒灰……」
听得「 扒灰」二字,何若雪没由来地羞怒,嗔骂道:「你这死人,莫非你是
吴令闻的爹,怎轮得到你 扒灰……呸!我这说的什么话,快走开,别碰我……」
吴贵的大手既摸着何若雪的小脚,只觉得柔软光滑,像是绵绵温玉,稍不留
神,便从手上滑走,猥琐地把手指放在鼻头闻了闻,果然手有 余香。
何若雪见了他那动作,不知好气还是好笑,眼角瞄到桌上的茶壶,便举起往
地上砸去,砸得满地茶叶和开水,更是混乱。
「出去找你的茅房去,这里我自收拾!」何若雪喝道。
吴贵却已如中了邪一般,直直地往何若雪的玉足爬去,竟再一次握在手中,
老脸一埋,便迫不及待地舔了起来。
何若雪忽感脚背湿热,嘤咛一声,连忙惊吓跳开,拿起一杯茶水便泼到脚上
清洗。见吴贵还想靠过来,她杏目一眯,眼眸中浮起寒芒,却又无奈隐去,只是
佯惊道:「啊!别过来……」更把桌子上能扔的东西都扔了出去,尽数砸在吴贵
背上。
背脊的疼痛把吴贵惊醒,那好不 容易养肥的胆子又缩了去,连忙逃出屋子,
跑到门外 小路去。艰难地头看了看,背上竟已有些血迹,不禁暗呼好险。
何若雪见他出了屋子,连忙把门锁上,到二楼,取清水洗脚去了。
楼下的吴贵过神来,想起刚刚舌尖上的玉足,像是舔在糖糕上一般,甘甜
无比,令人留恋。胯下的玄武本就在尿意中,所谓水养龟蛇,竟涨得无比粗大,
裤头支起一团,甚是夸张。
他色心大动,向二楼喊道:「二夫人啊,老奴每天来看你,是对二夫人仰慕
得紧呐,便赏老奴一些汤水喝喝呗……」
身在二层的何若雪听得这番 不伦不类的表白,像是恭维,又像是无赖的情话,
倒是吃吃地笑起来,她性子大方,转瞬便把放在的怒意放下。何况,她非常清楚
自己的魅力,像吴贵这样的俗物,刚才只顾着来亲自己的脚,却没有欺身而上,
意图强暴,已经算是「举止得体」了。换做任何一个几经风月的色狼,怕是早就
宽衣解带,强行侵犯了。
何若雪没有到窗台,语气不知是嗔是叱,娇声道:「胡言乱语!赶紧滚去
……」
吴贵见她语气中并没有太大怒意,更是放心,死皮赖脸地便在楼下说些胡话,
荤话,情话,口无遮拦,却又极为滑稽可笑,让何若雪半羞半怒中竟是笑得前仰
后翻,心情愉悦起来。
说了好一会儿,吴贵见二楼毫无反应,便觉得有些无趣,口舌也干了,只得
转头便要离开。忽然,二楼窗户中竟飞出一块白布,掉在吴贵头上,遮住了他的
双眼,只听见佯作羞怒的声音传来:「拿了赶紧滚!」
吴贵把那白布扯下,展开仔细一看,竟是一件亵衣,难怪刚才满是香气。这
亵衣单薄诱人,若是穿在二夫人身上……吴贵越想越是欲火焚身,身想要破门
而入,口中喊道:「二夫人,行行好,开开门吧,老奴快要烧死了……」
何若雪还处于自己方才惊人之举的羞意中,哼声道:「找你家那子去…
…」
楼下的木门「砰砰」作响,何若雪讥笑自语道:「黑铁木做得门你也想破开?
你以为你是家那娘子啊……」吴贵的娘子,自然就是唐淡月了。黑铁木乃天下极
为难见的一种木头,年萌芽,年成材,年繁茂,三年时间后,方可伐用。
取这种木材,必要内功深厚的人,使精铁神兵方可成功。黑铁木轻若木头,坚如
精钢,而且价格极为高贵,何若雪如此大手笔地用来做门窗,可谓绝无仅有。
吴贵一番折腾,见那门纹丝不动,只好把那亵衣塞进衣衫内,贴身而放,不
罢休地向楼上求道:「既然上衣都给我了,下面那件也一并赏了吧……」
等了半晌,才听见那淡淡的天籁说道:「那是正经女子和黄花闺女才穿的玩
意儿,我不穿那东西……」
吴贵闻言,欲火烧得更旺,不曾想二夫人竟是这样一个闷骚内媚的儿,忙
加快脚步往沈嫣琳处跑去。
黄昏时候,沈嫣琳房中。
今日吴贵午时从蓬莱居来,大发神威,不要命似得与沈嫣琳梅花三弄,来
冲杀,竟淫玩了两个时辰。
沈嫣琳倒也厉害,奉陪到底。吴贵每每射了一,便让沈嫣琳口舌并用,片
刻又坚挺如铁,几乎把所有姿势都用遍,床榻上满是两人的液体,唾沫,浪水,
精液混在一起,淫靡的味道充满房间。
站在梳妆台前,任由吴贵在背后舔弄菊眼和蜜穴,再狠狠地插入,摇晃得满
桌胭脂水粉散落。
双腿平伸,玉足踩在他脸上,让吴贵躺在身下,圆臀却抵死扭动起伏,要把
龟头都吞进花心去。
用长锦缎半悬在梁下,如坐秋千一般,玉腿张开,在空中飘荡着,让吴贵的
肉棒尽数拔出,又尽根插入,直捅到心窝去。
两人坐在浴缸,每一寸肌肤都紧贴在一起,纹丝不动,只让那肉棒泡在满是
淫水液汁的秘洞内,伸出香舌和他吻了半个时辰。
此刻,两人筋疲力尽,躺在乱糟糟的床上,沈嫣琳胸前一对玉兔布满红痕,
吴贵则满身唇印,竟连大腿和臀部都没放过。沈嫣琳蜷在吴贵怀中,丰满的雪乳
压成圆盘,懒洋洋地问道:「今天被那何若雪逗得发疯了吧,不就是一件破衣服,
看把你给挑逗得……」
吴贵如今觉得胯下的两个肉蛋都隐隐作痛,嘿嘿笑道:「这亵衣可是得来不
易,背上都让二夫人砸出血了……」
沈嫣琳此时却有些疑惑地道:「这下我都是看不懂了。她明知道我是让你去
试探她,她既然把亵衣给你了,说明她确实忌惮官府。可是,她根本没有理由让
我确认这一点,既然她如今明示自己不想和官府打交道,那她收拾你的时候就不
应该用些普通手段,直接用武不就简单了当吗?故布疑阵,我却不得不疑,好手
段……」
吴贵听了一大段,却被绕得头昏脑胀,无力去想,只拥着沈嫣琳,满意地睡
去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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