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则给柳哥操了三次,小姐跟柳青做得最久,我跟柳哥做完的时候,小姐的浪叫声过了好久才停,小姐昨晚在房里肯定给柳青操得爽死了」「死妮子,说什么呢」双修玄女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哎呀,小姐,难道月见没说错吗,你昨晚是给柳青哥操到后半夜嘛,小姐的小穴肯定都给柳青哥操肿了」「月见!」月见登时嘻嘻一笑。
闻人婉也掩嘴轻笑,「月见还是那般口无遮拦」司马瑾儿却是翻了翻美目,没好气地对着三女道:「你们哪,虽说轩郎近来确实是太过冷落了你们,害得你们这几个欲求不满的小骚蹄子不得不找男人来慰藉,但我还是要给你们泼泼冷水」「我们几个至今到现在,还尚末给轩郎诞下一子半女,别一个不小心给你们的男人操大了肚皮,到时候若是出了人命,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哎呀,知道了啦,不用我们的瑾儿正宫娘娘来警告我们的,你都说了第几次啦」月见满脸的不以为意地道。
双修玄女则脸色羞红,说:「环馨都有注意的,每趟事后,我都会运功把身体里的精子尽数地杀掉,在这件事上环馨一直都是非常小心的,绝不会小视的」「百合也是,虽然……百合真是很喜欢宋哥,但百合的孩子定然得是轩郎的血脉」百合也略带羞意地道。
司马瑾儿这才满意地点头道:「知道就好,反正你们定要给我切记着,绝对不可以弄出人命来,这是你们必须为轩郎坚守的底线,绝不可逾越」顿了顿,她话锋一转,道:「不过,轩郎近来似乎也觉得自己太过于冷落了咱们,有心想要弥补,来双修阁的这几日,瑾儿逐渐地感受到了轩郎想要迫切补偿的心思」「我倒是觉得,环馨你们最好还是找个机会,把你们的关系跟柳青他们说个清楚明白。
你们毕竟都是轩郎名正言顺娶过门的,背着他给他戴绿帽子终究不对,若真有一天给轩郎发现,到时说也说不清,你们难道肯为了你们各自的男人,从此与轩郎一刀两断?」身后不远处,听到司马瑾儿这些话的林子轩,心底真个是感动得无以复加。
「还是瑾儿最为我着想了」「瑾儿说得没错,虽然姐姐也知道,轩弟这两年来着实太过于冷落了环馨你们,不过,他这几日的举动姐姐都瞧在眼里,确实如瑾儿说的那般有了很大的改变」闻人婉掩着嘴,轻笑道:「你们刚才没有发觉么,环馨你们回来的时候,轩弟那一脸欢喜的模样,还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抱着你们,换成往日,他可曾有这般热情?」双修玄女等几个给二女这么一说,登时也想起林子轩方才的异常举止,个个面上皆露也惊讶之色。
「是真的吗,瑾儿?」百合诧异地问道。
双修玄女也细思着林子轩刚才的行为,不禁轻咬着香唇道:「难怪刚才,我觉得轩郎他怎么变得怪怪的……」「瑾儿姐,轩郎冷落得最厉害的人不是你吗,你怎的今天给他说这么多好话呢?」月见感到有些怪。
闻人婉笑吟吟地对她说道:「因为你们不知道,在来阁里的这几天,瑾儿晚晚在舱房里给轩弟摁在床上欺负到大半夜,也就昨晚消停了一晚。
瑾儿久旷之身,给轩弟接连数夜地滋润,怎能不给她心爱的夫君说话」「原来是这样」三女立时听得笑嘻嘻的。
司马瑾儿不禁白了她们几眼,这才道:「反正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们几个自己决定吧」双修玄女轻咬着芳唇,略带迟疑地道:「环馨知道的,只是……这件事得给环馨一些时间」百合听到她这般说,也犹豫了一会儿,道:「百合也是」月见倒是双手撑着下巴,叹了一口气,说:「哎,月见是真的好喜欢柳虎哥,他在床上可比轩郎勇猛多了,他全身的肌肉鼓鼓的,既威武又强壮。
鸡巴又大,握上去感觉真是硬邦邦的的好烫人,给他那根大鸡巴一操,感觉魂都要飞了,全身骨头都要散了,啊啊……不行,一想起柳虎哥那根大鸡巴,月见立刻又湿了……」亭内的其余几女听着月见那大胆露骨的言辞,个个听得面上发烧,暗骂她小骚蹄子一个。
月见红着脸,旁若无人地回味了柳虎在床上的威风雄姿后,这才语气一转,有些不舍地说道。
「但既然瑾儿姐说了,轩郎现在终于知道自己做得不对,想重新对我们好,月见想了想,虽然我真的很喜欢柳虎哥,但真要比较起来,我还是更舍不得轩郎」司马瑾儿微笑道:「哦,那这么说,月见也决定找机会跟他作决断了?」月见有气无力地回应道:「是」「这才对嘛」司马瑾儿展颜一笑道,「这才是我们轩郎的几位好娇妻」身后不远处,全程听到所有对话的林子轩,心中感动得几乎要跳出来狠狠地吻司马瑾儿几口。
「瑾儿果真是我的好娇妻,事事为夫我着想,我一直头痛着究竟该如何与双修玄女她们摊牌解决此事,哪知这么难办的事情,她居然三言两语的就帮为夫解决了,哈……」这一刻,林子轩心中简直高兴得要扑上去抱住司马瑾儿。
不过,下一刻,月见嘟着小嘴说的话,却是让林子轩一个踉跄,差点没当场栽倒下去。
「虽然月见在这里暂且答应了瑾儿姐后面会跟柳虎哥说个清楚,但是,柳虎哥那么喜欢月见,一想到要跟柳虎哥分手月见便好难过。
瑾儿姐,我可得先跟你声明了,月见一定要给柳虎哥操个够了,才跟他分手」「你这欲求不满的小骚蹄子」司马瑾儿没好气道,「天底下三条腿的男人多的是,你那柳虎究竟有什么好的,长得跟头毛熊似的,真的不明白你」月见翘着小嘴,反驳道:「那是因为瑾儿姐你没有给柳虎哥日过,你要是跟柳虎哥上了床榻,我保证瑾儿姐你一次就彻底臣服,以后夜夜主动爬到柳虎哥的床上给他干」她笑嘻嘻地说,「怎么样,瑾儿姐,你要不要试试跟柳虎哥做做看,月见绝对不会介意的……」不远处的林子轩,听得简直瞠目结舌,又气得牙痒痒。
这个死月见,她自己给柳家兄弟分别操了还嫌不够,司马瑾儿要告诫她尽早与那柳虎断了关系,她倒好,居然反过来想蛊惑司马瑾儿与加入其中。
林子轩心里那叫一个气,差点真想现出身形来,直接当着其余诸女的面,狠狠地抽打月见的屁股一番,以振夫纲。
同时他心里头也有些担心,从司马瑾儿的话里听来,她似乎好像不知道昨夜在柳家兄弟的府邸里,双修玄女她们三个分别作了好几个不同男人的对手。
双修玄女与百合性子清纯,林子轩作梦都难以想象,她们二人昨夜在柳家兄弟的楼阁里,会与数个不同的男人聚众淫乱。
初见那场面之时,对林子轩心里造成的冲击与震撼不知多深。
他心里有些担心,那柳家兄弟背后可能不知用了某种卑鄙手段,令到原本性子清纯的双修玄女与百合给变成这样。
若是司马瑾儿心动之下尝试了月见的建议,那恐怕连司马瑾儿也有可能会变成她们那样。
这是林子轩更加害怕的事情。
幸好司马瑾儿听了月见的话后,美眸一白,道:「免了,我可不像你这骚蹄子,没男人干就骚穴痒。
我现在有轩郎,才不需要别的男人慰藉,你那头毛熊就留给你自己用吧」林子轩感动得更是无以复加。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月见听到她这般说,不由得嘟着小嘴,「这可是瑾儿姐你说的啊,不尝试一回柳虎哥在床上的雄风,那可是瑾儿姐你的损失,不是我的」月见这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的话,令到双修玄女与百合皆是听得粉脸发烫,却不敢在司马瑾儿的面前露出馅。
坐在月见身旁的闻人婉,瞧见司马瑾儿由头到尾压根不吃月见说的那一套,不禁掩嘴轻笑,道:「瑾儿她现在只想当轩弟的好娇妻,任由月见你舌绽莲花,瑾儿她也不会心动的,你就省口气吧」月见「唉」的一声,小脸一阵气馁。
她瞧着闻人婉那笑意盈盈的模样,眼珠子陡然一转,笑嘻嘻地道:「瑾儿姐既然没兴趣,那不若……婉儿姐来试一试?」「我跟婉儿姐说,柳虎哥的鸡巴真的好大呢,月见可以发誓,绝对没有夸大,每次给他的大鸡巴捅进来,月见都爽得叫不出来。
婉儿姐若肯给柳虎哥抱上榻子,保证从此以后婉儿姐彻底臣服在他的大鸡巴下」「死月见,有你这么跟婉儿姐说话的么!」看见月见从司马瑾儿处碰了一鼻子的灰后,仍不肯死心,竟还把主意打到了身为安王妃的闻人婉头上来,双修玄女不禁红着脸嗔骂道。
闻人婉则今趟轮到她翻起了美目:「喂,你们说你们的,别把话题引到姐姐的身上来,别忘了姐姐嫁的人又不是轩弟,而是王爷」月见笑吟吟地道:「哪,这有什么嘛,婉儿姐虽然嫁给了王爷,但在轩郎的心目中,婉儿姐早就给轩郎当成了她的娇妻之一,地位至少跟瑾儿姐以及小姐一样,婉儿姐绝对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的。
怎么样,婉儿姐,月见说的提议你究竟想不想试试?」「没兴趣」「真不想?」「一点儿也不想」月见眼珠子不停地在闻人婉的身上打着转,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大声叫道:「我知道了婉儿姐为什么一点兴趣也没有了,因为……」闻人婉好地望向她,「因为什么?」「因为……」月见笑嘻嘻地说,「婉儿姐也跟我们一样,暗地里背着王爷跟某个男人……上过床,嘻嘻,月见说得对不对?咦,婉儿姐的脸红了耶,哈哈,月见猜中了!」闻人婉粉脸一红,当即矢口否认。
「姐姐才没有呢」「婉儿姐说谎,你若是没有,又怎会给月见一说立刻就脸红」月见难得抓住了闻人婉露出的一丝破绽,自然是穷追着猛打,「快说快说,婉儿姐究竟跟哪个男人上过床?」末待她开口,月见又补充道:「轩郎他不算,婉儿姐别想着拿轩郎来煳弄啊,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婉儿姐你一两年前总偷偷摸摸地跑去跟轩郎幽会」「快说,婉儿姐的男人究竟是谁,难不成……是你们王府里的人?」月见色兴奋地催促道。
闻人婉听得粉脸阵阵发烫。
她原以为自己与林子轩当初做得很隐秘,没有给她们几个发现呢,原来月见她们几人早就知晓了。
早知道,她当时还用得着跟林子轩偷偷摸摸的吗。
不远处的林子轩,也是听得老脸一红,想不明白自己跟闻人婉的事是从哪里漏出了马脚。
但当下这件事也并不重要,他更迫切地想要知道,闻人婉在嫁给了安王之后,除了他以外究竟还与哪个男人上过床,因为此刻闻人婉的情无不表明,月见所猜已说中了她的心事。
闻人婉在嫁给了安王后的整整一两年时间里,一直没有怀孕,就是因为她想要先给林子轩生下属于他的血脉,因此在与安王行房时,事后每趟都有做避孕措施。
只是林子轩的修为至今尚末达到完全圆满的境界,精气难以收发由心,无法令闻人婉受孕,两人直到一年前才完全断去了肉体关系。
而林子轩从司马瑾儿那里得到的消息得知,闻人婉是在半年前才答应要给安王受孕,两人过后开始夜夜行房。
那样推断的话,那个与闻人婉上过床的男人,很有可能是林子轩与闻人婉断去了关系之后,到她最后才答应给安王生孩子前的那半年时间里跟闻人婉好上的。
而那段时间因为国君病重,九洲国的十几位王爷除沂王以外皆被召集进帝都,作为安王妃的闻人婉自然也与安王同行。
林子轩记得她似乎在帝都待了整整四个月才返回云州安王府,所以,那个男人定然不是安王府里的人,更大的可能是帝都那边的人。
月见瞧见闻人婉抿着嘴,仍不肯说,小手撑着下巴,脸上露出思索之状。
「唔……不对,婉儿姐的男人应该不是王府里的人,因为婉儿姐虽然是王府的女主人,但如果婉儿姐在自己的地方跟男人幽会偷情,被王爷发现的可能性是很大的,除非……」「除非对方的武功也很高,足以避开王府所有下人的耳目……啊,我知道了,难道是婉儿姐你曾经的恋人,娶了东阳郡主的莫鹏,是了,肯定是他,他的武功听轩郎说好像都要比我们小姐高」月见像发现了新大陆般振奋:「肯定是莫鹏,对不对,婉儿姐?他是婉儿姐你的旧情人,又是王爷的女婿,你们俩肯定时常有见面,旧情人见面,肯定是一个不小心就干柴烈火,情难自禁……」「哎呀,真是想不到,王爷居然给自己的女婿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一旁的司马瑾儿见她越说越远,忍不住扑哧一笑:「婉儿姐,这死妮子真是越说越过份了」她话一出,双修玄女等人立时便知道原来司马瑾儿才是真正知情之人。
「啊,瑾儿姐,你说什么,不是莫鹏,那究竟婉儿姐的男人是谁,快,快告诉我们」不远处的林子轩听得一惊。
「原来瑾儿她知道婉儿姐暗地里相好的男人是谁,那人究竟是谁,竟然能跟婉儿姐她……」林子轩不禁有些酸熘熘地想着。
闻人婉听到月见的叫喊,登时一惊,连忙掩住司马瑾儿的小嘴道:「瑾儿,别说」双修玄女与百合尚末发表意见,月见立时就不依了。
「好你个婉儿姐,实在太不公平了,我跟小姐还有百合姐什么都跟你说了个透,你倒好,样样自己藏着掖着,不行,你今天要是不把一切坦白,哼,我绝对不放你走」瞧着月见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司马瑾儿又是扑哧一笑,轻轻拿开闻人婉的芊手。
「今趟是婉儿姐你自个儿露出马脚的,可不关瑾儿的事」闻人婉一脸的无奈,「姐姐就是害怕月见的大嘴巴知道后到处乱说,才不敢给你知道的」「好吧,是姐姐不对,怕了你了,那人就是……」闻人婉轻咬着香唇,面上略带羞涩。
相比于月见几女一脸的好,林子轩则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那人究竟是谁呢?「哎呀」司马瑾儿美目轻翻,「婉儿姐相好的那个男人,就是魏王啦」「啊,魏王,李宗?」「竟然是那位满腹经纶,有着治国之材的魏王」双修玄女等人有些吃惊。
闻人婉面色微红,轻轻点头。
不远处的林子轩,则听得满脸愕然。
他怎都想不到,那个与闻人婉相好的男人,竟然是国君与安王的亲兄弟,同为皇族魏王李宗。
魏王是安王的兄长,国君李翰之下就轮到他最年长,他同样也是沂王的兄长。
与不谙武事的国君,安王,沂王乃至其余众多王爷不同的是,魏王李宗是皇族里极为罕见的文武双全之人。
不仅拥有治世之学,本身的武功也极其高深,更重要的是他礼贤下士,善于听取意见,他封地内的百姓对这位能文能武的王爷可谓敬若天人。
事实上,国君病重之时,在考虑皇位继承的问题上,魏王李宗正是安王最大的竞争对手。
但好在魏王本人对权力并不眷恋,更愿意做一个悠闲的王爷,加之安王的名声极佳,又兼娶了闻人婉的关系,得到国君的深切信任,所以魏王李宗最后主动放弃了争取。
但魏王本人放弃皇位争夺,不代表那些支持他的势力也愿意放弃,在那些势力看来,他们支持的魏王当不了国君,也不会让安王当上。
这也正是闻人婉此次亲自前来请林子轩前往帝都的原因。
可是林子轩真的没有想到,闻人婉居然会跟魏王之间发生感情。
他见过魏王几次,那是一个说话间客气有礼,举止彬彬有礼的男人,他看上去像一位在学堂教书的夫子,更犹像于一位身居高位的王爷。
魏王李宗的年纪该有四十多岁,但由于内功精湛,他儒雅的外貌保养得很好,看上去仍如同一个三岁出头的人。
从外形来看,他确比安王要好上很多,甚至若跟闻人婉站在一起,硬要问两人是否般配,勉强地说也还行。
最起码要比安王般配得多。
可是,林子轩一时间仍没办法接受这件事,皆因实在是太突然了。
在林子轩从他父亲那得到暂时难以令诸女怀孕的消息后,闻人婉便放弃了为他生孩子的打算。
然后闻人婉就在随后的时间里跟魏王李宗暗地里好上,而他对此则一无所知,在国君病重的时候他还曾上过帝都一次,而当时留在帝都的闻人婉见着他还一切如常,林子轩根本不知道那时候她原来已经暗地里跟魏王走得很近。
这虽然是已经发生了的事,但如今他才听到,林子轩仍是觉得太过于突然,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心里头更是酸熘熘的。
「婉儿姐暗中相好的男人,竟然是那魏王李宗」月见小嘴张得大大的,「真是叫人意想不到,没想到婉儿姐喜欢的竟然是这一种」「嘻,不过说真的,比起婉儿姐你那位胖胖的王爷,魏王看上去举止有礼,婉儿姐跟他倒是好得多了」月见说着,不禁两眼放光地问:「婉儿姐,快说,你背着安王爷跟魏王发展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应该上过床了吧,婉儿姐都给他操了多少回?」不远处的林子轩听得一颗心狂跳。
这也是他此刻迫切想要知晓的,闻人婉究竟有否跟那魏王李宗上过床?「死月见,你就能稍微地收敛一下,淑女一点儿行么」闻人婉听得大窘,有些招架不住。
司马瑾儿不禁笑骂道:「口无遮拦的死妮子,你以为婉儿姐跟你一样浪么,找男人便纯粹是小穴痒了想给人日?」「人家魏王可是能文能武之人,礼贤下士的人,学识又渊博,比起你那头毛熊柳虎来不知要好多少倍,岂是你想象的那种毛手毛脚之辈?」「顶多……」司马瑾儿瞧了闻人婉一眼,掩嘴轻笑道,「顶多婉儿姐是跟人家魏王抱抱搂一搂,亲亲小嘴罢」「我才不信,男人对上婉儿姐这样的人间美色能无动于衷,就算那魏王如瑾儿说的那般好,他也是男人,我才不信婉儿姐跟他相好,他能忍住不操婉儿姐。
就算退一步说,他能忍得住,婉儿姐一个婚后少妇,又长得这般美,那魏王也架不住婉儿姐主动献身呀」「死月见,你能别老追着姐姐穷追猛打行么」闻人婉听得无比的窘迫。
月见笑嘻嘻地说:「那婉儿姐就老实地回答月见的问题,究竟跟那魏王李宗上过床了没有,前后给他插了几回呢?」闻人婉面红耳赤地道:「也就……睡过七八回罢了」「哇,七八回,还也就?」月见故意用一副夸张的语气道,「看样子,婉儿姐真是个欲求不满的饥渴少妇呢,前后都给那魏王插了七八遍,还嫌不够」「死月见,姐姐都已经坦白了,别再逗姐姐玩了」闻人婉大是娇羞地道。
司马瑾儿也白她一眼,道:「你自己比婉儿姐浪得多了,没资格取笑她,还是想着怎么跟你那头毛熊说清楚,早些断了关系更好」「知道啦瑾儿姐,等月见先给柳虎哥操个够了,一定跟他说个清楚的」月见嘟囔着道。
另一边,亲耳听到闻人婉承认她跟魏王李宗上过七八次床,那一刻他心中真的是酸熘熘的,好是难受。
待瞧见司马瑾儿在轻训月见,他登时想起她给闻人婉所设的套,心头的郁闷也微微地扫除了一些。
「还是瑾儿最好,最会念及为夫了」林子轩心里稍感宽慰。
希望真如司马瑾儿所说的那样,陆中雄有很大机会能够得到他母亲的芳心,令他能赢得他与闻人婉的赌约。
虽没法娶到闻人婉,但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当自己一年的小娇妻,林子轩都觉得幸福无比了。
几女在亭里笑闹了一阵,大概是谈及的话题过于敏感,怕被林子轩无意听到就麻烦了,说了一阵后便很知趣地闭口不谈,转而说起了闲话。
林子轩见再也搜刮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只好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识。
当识回体的刹那,他又愕然地发现,自己的下身因为刚才偷听到了诸女说的一堆闺房秘事,又是硬得像根铁棍似的,极是难受。
他不禁苦笑。
双修玄女等人既已回来,待到众人在阁中用过了晚膳,便登上了蓬莱号,准备出发前往帝都。
「那柳青似乎也会到帝都去,哼,我绝对不会给他任何机会与环馨她幽会的」林子轩想到了此事,登时冷笑了一声。
乘着夜风,蓬莱宫再次启舫,扬风而行。
此时夜幕早已垂空,耿耿星河,繁星漫天,星夜下的大河烟波浩淼,说不出的动人美丽。
司马瑾儿等几女聚在蓬莱号的甲板上,欣赏着美丽的夜景,着实惬意无比。
几个婢女端上来了可口的瓜果和小甜心,给几位夫人享用。
正欣赏着美丽江景的闻人婉,突然发现了什么,「咦」了一声,说:「环馨上哪去了,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瞧见她的人影?」「还有轩郎,从刚才也一直没有看见他」百合也插嘴了一句。
「唔……」嘴里塞满了水果的月见,含煳不清地说道,「婉儿姐这么一说,还真是怪得紧哪」月见为人最是古怪精灵,她眼珠子一转,突然嘻嘻地笑道:「小姐跟轩郎两个人同时不在,我看啊,他们这个时候大概已经干柴烈火地干在一起了吧」「不可能吧,现在……」百合听得玉腮通红,呐呐地道,「现在时候还早得很哪」「怎么不可能?」月见的小脸上闪着狡黠的意味,「上了船之后,我就觉得轩郎看我们的眼似乎有点不对头了,特别是对着小姐,简直恨不得要把她立刻抱上床,要说是轩郎他现在正在床上干小姐,我绝对相信」闻人婉也听得面上一红,「不会吧?」「不会?」「连婉儿姐你也不相信是吧,好,那我现在就去证明给你们看」月见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水果也不吃了,兴冲冲地就要到到船上的房间去。
「婉儿姐,你们去不去?」「我说月见,你能不能收敛一点,总是这么……」「你们不去就算了,我自个儿先去了」司马瑾儿还没说完,月见已经兴奋得跑得没影了,留下她们三个面面相觑。
闻人婉问道:「你们说,轩弟现在是不是真的在跟环馨她……做着那事?」百合粉脸微红,摇了摇头:「不知道呢」司马瑾儿则是翻了翻白眼,道:「不用猜了,咱们上来这儿的时候,我亲眼瞧见轩郎抱着环馨到了上面去」「啊,这么说,轩弟还真的是正跟环馨在……」闻人婉有些吃惊地掩住小嘴,「那月见她现在上去,岂不是……」「所以我刚才才想喊住她呀,谁知道这死妮子怎么叫都叫不住」司马瑾儿无奈地说道。
这回轮到闻人婉跟百合面面相觑了。
月见一路悄悄地小跑进蓬莱号第三层,她们诸女的房间所在的楼层。
才刚刚来到双修玄女的房间外,她就听到了自家小姐从房内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嗯……嗯……轩郎……你今天怎么这般勇猛……啊……」「环馨,你真的好美,为夫弄得你感觉如何?」「啊……好……好酸……好麻……好舒服啊……插死环馨了……啊……唔唔……」「啪啪啪啪!」月见听得张大了小嘴,听着耳边传来的密集肉体撞击声,满脸兴奋。
「居然给月见猜中了,轩郎竟然真地在干着小姐,哈……」她直接推门而入,关好了房门之后,便迈着细碎的小步伐,笑吟吟地径直往卧室走了进去。
卧室并没有独设房门,因而月见进房之后,双修玄女的呻吟声以及二人肉体撞击时的脆响,比之在外头听到的要更加的令人脸红耳赤。
不过当面看别人上床的场面月见早就已经习惯,何况对象又是自家夫君跟小姐,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犹豫。
月见径直地走进了卧室,一看之下,登时「嘻」的一声。
卧室的地面上已然扔满了双修玄女的衣裙与林子轩的衣物,而此刻在卧室内的那张绣床上,双修玄女浑身赤裸地给林子轩压伏在身下,林子轩那根修长白净的坚挺肉茎,正兀自在双修玄女潮湿泥泞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随着林子轩的每次进击,双修玄女的花穴除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以外,月见还分明听见了其中伴随的一丝水迹声。
再认真地瞧着夫妻两人交合的部位,却见双修玄女两片粉红柔嫩的花唇,都已经给林子轩插得分开,上面沾满了大片晶莹与浓白两种液体。
那分明是她自家小姐的淫水,跟自家夫君射出的精液。
感情两人消失的这一小段时间里,林子轩就已经在双修玄女的身上干了一回,眼下已经是第二个回合了。
看着林子轩在双修玄女身上旁若无人般地挥汗如雨,而双修玄女也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连她走进来都好像没有发现。
月见张大了小嘴,简直无比的佩服这两人。
「我说怎么一直没看见小姐跟轩郎,好哇,敢情你们两个居然早早地就躲进房里来,在做着这种羞人的事情」双修玄女这才终于发现月见跑进了她的房间里来,不由得「啊」的一声,本就红晕的面色一阵发烫。
而林子轩则一边喘着粗气,连头也不回地继续双手扶着双修玄女的纤腰,奋力地在她的体内冲刺。
他其实早就在月见来到房外的时候就发现她了,不过他是故意不去阻止,任由她走进来的。
当下看见她笑吟吟地走进床来,更是心中叫好。
就在月见满脸笑意地来到二人的床边之时,林子轩忽然停止了胯间的动作,而是转过身来,突然一把捉住月见的小手,把她往自己的胸口一带。
只见月见一声惊呼,整个人就给林子轩狠狠地搂在了怀中。
「啪!」「啊……」月见突然一声惊叫,却是给林子轩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她的小雪臀上。
「轩郎,你,你干嘛打月见的屁股嘛……」月见小手摸着被林子轩一巴掌抽得直发疼的小翘臀,满脸的委屈。
林子轩轻哼一声,心道你还不知道我为何打你,是谁叫你昨晚在柳家兄弟俩的楼阁上,捉着那个王庭的鸡巴帮忙插你家小姐的,不打你打谁?心里这般想着,嘴上却是说道:「哼,谁叫你门也不敲,突然间就闯了进来,打扰我跟环馨的好事」月见却是疼得眼泪都差点出来了,委屈道:「月见又不是故意的,用得着抽这么用力,疼死了,大不了月见现在就走,让轩郎你跟小姐玩个尽兴」「走?呵」林子轩冷冷一笑,「给为夫老实地在床上躺着,等我再把环馨送上一回高潮了,就轮到你了」「啊……」月见当场吓得就要逃,但她给林子轩的左手紧紧搂着,根本挣扎不开。
林子轩放开了正在爱抚着双修玄女美腿的右手,隔着衣裙狠狠地搓揉着月见的小乳鸽,对她说道:「进去躺着,睁着眼睛给为夫好好地看着,敢不听话,看为夫一会儿怎么收拾你!」月见只好褪下脚上的绣鞋,乖乖地爬上床去,在双修玄女里边躺下,像个委屈的小娇妻般哀求道:「不要嘛,轩郎……」「乖乖闭上嘴,给为夫看着,」林子轩重新开始用力地在双修玄女赤裸的胴体上挺动。
「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之响不绝于耳。
月见近距离地目睹着林子轩那白净的阳具,在双修玄女的花穴里进进出出猛攻的情景,一颗心不禁看得怦怦乱跳。
自成婚过后,林子轩在行房之时何曾如眼前这般勇猛过。
双修玄女在他身下已给他插得娇喘吁吁,浑身上下香汗淋漓,雪白挺拔的双乳也颠来荡去,两颗嫣红的乳头更是硬硬地勃起,显是给林子轩干到爽飞。
这激烈的一幕,看得月见睁大了眼睛,芳心乱跳,可怜巴巴。
「不要嘛,轩郎……你就饶过月见一回吧,你看小姐都给你插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月见身子这么柔弱,要是给轩郎你这样子干,我怕会给轩郎你直接操死在床上……」「就是要操死你,谁叫你这小骚蹄子这么不听话」林子轩狠狠道。
月见一听他这话,花穴更是湿得极为厉害。【最新发布地址:knqt. 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