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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辣妈(又名:三叔公的性福生活)】【15】

液流淌的蜜穴里,双手捧着妻子的屁股,不让她落下。

妻子抽泣着,泪水和之前兴奋的汗水交织在一起,却没有挣扎,保持着穴口

朝上继续插穴的姿势,、加上三叔公虽已射完肉棒疲软下来,但天然的巨大却依

然如软木塞般堵在穴口,几乎保证了三叔公的精液倒灌进了妻子的子宫里,我的

心抽搐般的有些痛,这样的性爱真不知道丹媚还能不能起作用,如果真的起不了

作用,让妻子怀孕了,难道真让妻子给三叔公生个娃娃吗?我的心里一片迷茫,

懵懂中脑海里还闪过一丝疑问:要真生了,是孩子叫我爸爸,还是我叫孩子叔叔

或阿姨?我应该是撕裂般痛苦的,不是吗?我深爱着妻子,妻子也深爱着我,但

却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戴在了我的头上。

只是,我为什么感觉不到那种要崩溃的痛苦?相反,看到妻子在本强迫下展

现出与我时完全不同的另一面,我竟会感到兴奋和刺激。

这样的迷茫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胸中熊熊燃烧的烈火让我无法再抑制自己

,我一定要今晚就赶回去!我飞快的翻出了手机,即便知道此刻这个时间点是不

可能有直达上海的飞机,这也难不倒常年四处飞的我。

我很快找到了最快回去的办法:晚上10点40还有趟兰州飞北京的飞机,

凌晨1点05分赶到北京后,然后再赶早上7点的飞机飞上海,顺利的话上午10点左右就能到家,此刻,我已顾不上所谓的成本了。

我立马预订了机票,给项目部的同事打个电话吗,要他看两天,然后飞车赶

往了兰州,在最后一刻登上了兰州-北京的飞机,临起飞前,不管妻子看不看得

到,我都给她发了个短信,告诉她明天有个包裹要送上门,要她上午请假在家等

一下。

一夜的赶路让我有些疲惫,在飞往上海的飞机上,一路在脑补家里情况的我

终于忍不住睡着了。

上午10点20,我终于赶到了家里的楼底下,因为一直在公共场合,我没

敢打开监控,并不知道家里会是个什么情况,三叔公还会抓紧一切机会在妻子身

上耕耘吗?想到这里,我的心砰砰跳着,甚至在想要是现场抓住他们,我该怎么

办?还没想好,电梯已到了家所在的楼层,我走出电梯,来到家门口,没敢按门

铃,先俯首在门上听了听,家里似乎很安静。

我掏出了钥匙,轻轻的打开了大门。

家里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似乎看不出昨夜激烈战斗的痕迹。

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卧室门前,就看见妻子正靠在窗框上,望着窗外发愣,不

时抬手擦擦眼角的泪水,让我心痛。

我走了过去,手放在了她的双肩上。

「啊!啊」。

妻子吓得一阵阵的尖叫起来,反手埋头就捶打着我。

「嘘!嘘!是我是我,老婆,是我」。

我赶紧抓住她的双手,对她说,然后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

听出我的声音,妻子这才停止了尖叫,不可思议的看向我,然后忽然脸色一

阵苍白。

我知道她是在想,要是我提前一个晚上回来……「别怕,老婆,是我,我回

来了,我回来了」。

我将她紧紧拥在怀里,抚摸着她清亮的黑发。

我的爱抚让妻子哇的一声痛哭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

我故作慌张的,「老公我不是回来了吗,哭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妻子在我怀里摇摇头,抽泣着闷声说:「没有,就是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所以我回来了」。

我对她说,然后捧起了她的脸,「你想我没?」。

我像要确认一般又问了一句。

妻子泪眼婆娑的重重点点头。

那惹人怜惜的模样与昨夜在三叔公精瘦的身下娇吟的样子判若两人,让我欲

火腾的就燃起来了。

我忍不住就寻了她的唇咬,咬得那么用力,以至于她小嘴儿都肿红起来,微

微翘着,气若游丝,迷迷蒙蒙地看我,「我要尻你」。

我从未对妻子说过这样粗俗的话,说这话时,我想起了昨晚的三叔公。

我迫不及待地伸手向下拉开裤锁,退去裤子,又撩开她裙子,用自己的肉棍

做了探寻器:嗅嗅、蹭蹭,长物对短物、长枪寻金锁、凸起对凹陷,很快我便用

肉棍撩开了她的内裤,寻到那肉缝的入口。

「别……」。

妻子略显紧张的挡住了我的手和肉棍。

「我要你」。

我望着她,坚持道。

她犹豫了一会儿,放弃了。

我知道她在害怕,害怕我发现什么,而我也好奇,此刻,妻子的下体是干净

的,还是狼藉的?我先摸了那口,光洁而润滑,显然,妻子已经清理过了,轻揉

了没多一会儿,竟很快就湿了,在那里形圆凸鼓,隆起两片穴皮,其中一小窄缝

都溺在水泞里,那湿漉漉小口处,粉嫩的小嘴儿又开始淌起了热汁儿。

我有些激动的将妻子一把推到窗边趴着,撩起她的裙摆,两手将她扒到了膝

盖,露出白洁的光臀和纤细的肉缝来,我兴奋的将头凑了上去。

「啊……」。

妻子一阵剧烈的颤抖,那是我舌头效彷着三叔公在她屄门一路扫过,我的鼻

尖甚至能够嗅到男人的精液味,当然,我知道,那其实只是我的错觉,妻子昨夜

或者今早显然已花了一番心思清理,其实我这样舔是闻不到什么味道的,甚至,

还能闻到一股她身上特有的澹澹体香。

我的舌尖快速在她屄门的两片媚肉上撩动,很快,就有液体出来了,滑腻腻

的,先是晶莹剔透的亮晶晶,没多久,我忽然觉得舌尖传来一股腥味,一抬头,

不知什么时候,妻子阴户里流出的已是一股浊白,透明的晶莹与浊白之间并没有

任何的过渡,显得泾渭分明,十分突兀,显然这不是妻子分泌的,那就是男人的

精液,难怪我会觉得有些恶心,操你妈的,我差点没恶心的吐出来,幸好一绝对

不对就把舌头收了,我想吐口水,可又担心妻子看出来,毕竟,她再清理,也不

可能清理到身体深处,一动情,还残留在她体内的精液就在她新分泌蜜汁的胁裹

下又流出来了。

为了不让她发现,我赶紧站了起来,深呼吸几下,将恶心到吐的感觉强行压

下去,匆匆用肉棍抵住了她的穴口,轻轻一挤,感觉比以往轻松很多的就进去了

,被填满和包裹的快感让我们两人齐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进去的肉棍湿漉漉的,像泡在蜜汁里一般,只是我知道,妻子的蜜汁此刻并

不算很多,毕竟昨晚才经历了不知几次畅汗淋漓的缠绵,她身体不会这么快又有

需要,此刻润滑着我的,大部分是别的男人的精液,我低头看去,果然,就随便

杵了几下,肉棍已经白煳煳的了,这却让我肉棍更硬。

妻子翘起屁股站在窗前,我站在她身后,用后入的姿势一深一浅的干着她,

从窗户的反光里可以看出,她不时有些痛苦的皱着眉,我有些心痛,昨晚该是被

三叔公干惨了吧,若不是体内还有些润滑,估计这会儿妻子该叫痛了,这样的妻

子在让我怜惜之余,却有种想要继续狠干她的冲动,我俯下身去,将头往妻子胸

前凑,显然心中有愧的妻子会意的举起了手臂,侧翻过上半身,以方便我握住那

满手弹跳的巨乳。

「老婆,你痛吗?」。

我故意问。

妻子赶紧摇摇头,不过显然,经历了一晚的性爱,早上第二个男人的进入让

她还是有些不适。

最终,心里的痛爱战胜了虐爱的病态,我放慢了抽动的速度,将脸努力凑到

雪白细腻的肥乳间细细舔弄,一只手肆意揉捏着另一边乳房,嘴巴则在妻子身体

的配合下,高难度的叼住了另一边乳房的乳蒂,不断吸吮,像要吸出奶一样,甚

至用牙齿咬住慢慢研磨。

很快妻子的乳蒂不仅被改造得大如红枣了而且敏感异常,被我如此玩弄,妻

子本就越来越敏感的身体立马就受不了了,小穴里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跟依

然残留的男人精液混杂在一起,裹在了我的肉棍上,让我开始越来越顺畅的进出

,渐渐的我加快了速度,妻子也惊人的迅速适应了。

我顶着妻子,用力抽插起来,略显狰狞的肉棒每每抽出都会带出一片媚肉,

粉嫩的媚肉被反复摩擦得艳红发亮,虽显很有成就感,只是我却知道,这不是我

的功劳,让我又有些发狠。

我抽插着控制速度,但放任力度,将肉棒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手指时不

时的揉搓着妻子粉嫩的小红果,刺激的妻子发出魅惑的呻吟。

伴随着越来越剧烈的抽插,妻子的小穴也开始一阵阵的紧缩着,妻子情不自

禁的上下摆动着身体,迎合我的动作,引得胸前的浑圆也跟着上下晃动,乳波潋

滟,欢愉正好。

很快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妻子渐渐有了高潮的快感,身体情不自禁的抽

搐了起来,小穴中的绞弄和收缩也渐渐让我有了射意。

平时本来时间就不是很长的我,今天也算积聚了力量,在妻子的小穴里加速

着,疯狂的抽插几下,终于对着花心射出满满的情液。

滚烫的热流让妻子尖叫一声,只觉无数白光滑过自己眼前,一股极致的欢愉

充斥全身,伴随着大量的春水的涌了,妻子竟然和我很难得的快速一起迎来两人

共同的高潮。

兴奋后的我在妻子的体内厮磨了许久,才不舍的抽了出来,这一点三叔公倒

是跟我一样,每次射完后都舍不得拔出妻子的身体。

随着我的拔出,情液顺着女人的大腿流了下来,也不知纯是我的,还是夹杂

有三叔公的。

「对不起,老婆,我实在没忍住」。

我「歉意」

的,因为平时,为了防止意外怀孕,除了安全期,我们都是使用避孕套的,

「我原以为可以做更久的,可我实在太兴奋了」。

「你真是,今天是我危险期,要中了怎么办?」。

妻子娇嗔的,面色还带着几分桃红。

「那就给我生个娃罢」。

我嬉笑着说,却跟三叔公说的一模一样,「瞎说什么」。

妻子脸有些不自然的,「我去洗澡」。

看着妻子赤裸的背影,即便只是背影,弧度优美的傲人曲线依然让人感觉呼

吸有些急促,有种想趴在她身上不下来的冲动。

我赶紧将头转过去:说实话,再怎么说,我还是心痛老婆的,我要是再去索

求,会把她干坏了吗?结果转头眼神扫过处,我看到了墙角垃圾桶里的白色药盒

,上面有蓝红两个部分交叉的圆圈,那是丹媚的包装盒。

我的心一酸,也同时气一松:看来她是事后吃了避孕药了。

我叹了口气,站在窗边发了一会儿愣,听到妻子关水的声音,也进了浴室。

十分钟后,我走出来,发现妻子又在窗户前发愣了。

「发什么愣啊?」。

我边用浴巾擦着头边说,然后「意外」

的看到了垃圾桶,「你病了?」。

问完,捡起了垃圾桶里的药盒,「动作那么快啊,就把紧急避孕药给吃了,

你什么时候买的?」。

「啊?」。

妻子一愣,脸和身体都一阵僵硬,「那个…刚吃的」。

她明显有些慌乱,「还不是平时担心……就备在那里了」。

我点点头,没有再深究:「你要去公司吗?」。

见我没再继续问,已经紧绷起来的妻子明显松了一口气:「啊……不了,你

回来,我陪你」。

妻子在换衣服的时候,我借口抽烟,走出了卧室。

我不知道我几次的试探究竟想达到一个什么目的,但绝不是为了好玩。

在不忍心看到她因我「不经意」

的询问而惊慌失措的同时,我不得不思考的一个问题是:这还是个游戏吗?

或者,这个游戏还会在我的掌控之中吗?诚然,在我的一步步引导甚至怂恿下,

妻子身体已经出轨了,这其中,我看到了妻子从未有过的娇媚一面,这让我对妻

子更迷恋,甚至跟她在做爱时我也显得更神勇,而妻子也收获了从未有过的兴奋

和高潮。

其实从最开始偷偷放照片,到现在,每一步发生的事,事实上都超出了我的

预期和掌控,尤其现在,妻子已从被迷奸时的崩溃和坦白,开始走向了对我的隐

瞒,这才是最让我忧心的。

我能感受到,妻子在这个她毫不知情的游戏里享受了身体的酣畅淋漓,甚至

在高潮尖叫或痛苦的那一刹那,心理也是愉悦的,但同时,她的内心又陷入到深

深的愧疚和痛苦,她随时的发愣、她身体的僵硬、她脸色的苍白,都无时不刻在

显示着她心理的煎熬与挣扎,长此以往,她不是在这样病态的沉沦中陷入彻底的

放纵,就是就此憔悴下去,直至崩溃。

不管是那一个结果,这都是我绝不愿意看到的,我希望这个游戏是我们可能

越来越枯燥乏味的夫妻生活的润滑,而不是毁掉我们彼此。

而事实上,对我而言,最在乎的不是妻子身体的出轨,而是心理的忠贞和对

我的坦白。

我有些不寒而栗,潘多拉之盒已经打开,如果不把盒子紧紧的握在手心里,

真的可能会毁了我、妻子和我们的家。

我重重的吸了几口烟,心里暗自下定了决心:是时候采取一些措施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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