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了背后无数惊异的目光,尚荣的心犹自嘭嘭的跳个不停,感觉背上出了一层细微的汗珠。
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突然觉得好笑,在采集器说的各项能力中,没想到自卫能力最先得到验证,可对自己来说目前最重要的是糊口能力,敛财的能力。如果再照此落魄下去,还自卫个什么劲,自己都要找个地方上吊去了。
刚才的那阵兴奋感瞬间就消失了,换来的是一阵无奈的沮丧。他甚至怀疑刚才那一跃是不是就那么玄乎,说不定也很平常,在那种紧急关头常人都有那种能力,不过是狗急跳墙罢了。尚荣长长地叹了口起,拖着沉重的双腿往家走去。
一个月过去了。尚荣除了剃过头、刮掉了胡须之外没有任何变化,他几乎将自己是个凝聚器的事实忘记了,只当那天是做了个白日梦。
这天,尚荣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看看表已经是上午十一点钟了,他在床上懒懒地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觉。就听外面敲门的人在楼道里大声叫着他的名字,尚荣竖起耳朵仔细一听,脸上露出一阵苦笑。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呀!他听出那是自己的发小杨钧的破锣嗓子。
杨钧也是个光棍汉,一年前老婆带着孩子跟别人跑了,好在他一直不死不活地做点生意,吃饭还不成问题。
“你他妈到底是还活着,我以为你死在屋里了,正准备找斧子劈门呢。”
杨钧一进门那破锣嗓子震得尚荣两耳嗡嗡直响。
“大上午你不练摊跑我这干嘛来了?”
尚荣没好气地问道。
杨钧神秘地朝尚荣招招手说:“你先穿上衣服,有好事找你商量。”
“穿什么衣服,老朋友就应该坦诚相见。”
尚荣看着杨钧一脸诡秘的样子就开了句玩笑。
“你小子真想这样一直窝在家里不见人了?”
“你这不管闲事吗?快说说你的好事。老子半年都没听见过什么好事了。尽是窝心事,”
杨钧把头凑近尚荣低声说:“有笔生意让你赚一百万,你干不干?”
说完直勾勾地盯着尚荣。
“那得看要坐几年牢。”
尚荣仍然是一副不经意的神情。
杨钧踢了尚荣一下,怒道:“我和你说正经事,你他妈严肃点行不?”
尚荣现在听到有人和自己谈上百万的生意,心里觉得非常滑稽,要不是自己的老朋友,他一定认为对方在消遣自己呢,不过看见杨钧急了,就笑道:“我洗耳恭听呢。”
杨钧点上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说:“这事说起来复杂,操作起来并不难。山里有个哈萨克朋友,他的女婿是吉尔吉斯的安全官员。他们在边境上查扣了一个东北商人两百吨重铬酸纳,作价每吨两千元出售。你知道国内每吨多少钱吗?”
说完两眼盯着尚荣。
尚荣打了个哈且说:“多少钱?”
“一万三,每吨。”
杨钧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