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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implekid森破小子
字数:34895
2020/03/01
第五章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在第一天开门发药开始,陈肇的信仰点数就开始每天以
惊人的速度暴增,第二天结算前一天就有一千多点,然后接下来以每天五百多点
的涨幅增长了一星期,陈肇带人去杭州府拉中药之后的三天,信仰点数呈现了一
种井喷式的增长,最高的时候能结算出将近一万点信仰点数。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痢疾瘟疫彻底过去,陈肇共收获十万多信仰点数。
在最后的收尾阶段,已经很少再有新的感染者出现,陈肇也已经不需要坐镇
家中,现在连陈肇家的家丁都知道应该怎么给痢疾患者发药了,陈肇终于能够有
时间好好休息。
这一个月来,他需要在夜里赶制中药丸,然后第二天开门给灾民发药,有时
候半夜还会被敲响家门,有的患者需要急救,因为有的病人上门可能还不是因为
瘟疫,十里八乡范围内陈肇出了名,是不是痢疾的都来找他,陈肇有时候不得不
从床上起来,牺牲掉本来就就稀少的睡眠时间。
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十万点信仰点数,好像能够潇洒豪爽的挥霍一番,
但是看到信仰商店里面最贵的一项之后,陈肇顿时感觉自己依旧是一个穷光蛋。
十年寿命上限——99万信仰。
「为什么不是99万得永生?」陈肇有些丧气的对着山水先生问道,这一个月
来要不是他强化了身体素质,非得被累趴下不行。
「信春哥都不能得永生,更何况是九十九万信仰点数......主人呀,你的路还
长的很喔!等你消费足够数量的信仰点数,还会有更贵的项目解锁,你就好好等
着吧!」山水先生笑呵呵的说道。
面对神神秘秘的山水先生,陈肇是一点办法都没。
之后休息的某一天,陈肇跟两位侍女充分的翻云覆雨之后,他躺在床上有些
出神的看着挂在屋里墙上的那个锦旗。
锦旗是仁和县周遭的老百姓送他的,锦旗做工很简陋,上面绣着苍天神医四
个字,陈肇知道这是老百姓的一片心意,便收下了。
刘月儿白嫩的奶子贴在陈肇的胸前,手上正拿着一个手绢细心的擦他身上的
汗,芊芊放好洗澡用的热水从里屋走出来,刚好看到了陈肇的目光所在。
芊芊拉了拉陈肇的手说道:「少爷,洗澡水烧好了,快去洗澡吧。」
陈肇嗯了一声,拉着两个侍女的手去洗澡。
「少爷,有心事?」刘月儿一边往陈肇身上撩水,一边问到。
「嗯,不知道我那师傅怎么样了。」陈肇把两个侍女搂进怀里。
「钱飞师傅吉人自有天相,还有你们师徒一起研制的预防药,应该不会出事
的。」芊芊说道。
「实不相瞒,预防药和药方,是我一个人琢磨出来的,我师傅他......」
「什么?!」刘月儿瞪大眼睛看着陈肇。
「他信上不还写了吗?说什么祖上传下来的白头翁汤兴许管用......管个屁用
啊,那白头翁汤治标不治本,得用我的那药方治了病源,才能用白头翁汤温补,
唉,我怎么能不担心他喔?」
芊芊和刘月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芊芊有些着急的说道:「那怎么办?钱师
傅去了宁波府,多危险呀!」
「少爷,你不如直接带着药去找他,若是他染病了,你也可以治好他,他真
的染了病,恐怕是不回来杭州府了。」刘月儿建议道。
「月儿,你说得对。」陈肇亲了刘月儿脸一下,直接从浴盆里面跳了出来。
「少爷,你今晚就出发?那也等等我们!」芊芊也从浴盆里面爬出来,三人
匆匆擦干净,陈肇跟家里父母说了一声,雇了个马车直接连夜赶往宁波府。
陈肇的担心应验了。
马车行了一天两夜才到宁波府,宁波府已经解除戒严,陈肇在宁波府城外的
一个草棚里面找到了钱飞。
钱飞躺在一个草席泥床上,草棚里面到处都是苍蝇蚊子,他瘦的像一个骷髅,
陈肇皱着眉头跪在钱飞身边,号了号脉相,叹了口气。
钱飞似乎感觉到有人来到自己身边,他睁开干涩的眼睛,偏头看向陈肇,脸
上裂开了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徒儿,我听说你的大名啦,从杭州到宁波口耳
相传,都说有一个十六七八的小神医会治瘟疫,连宁波府的病人都往杭州跑,我
说我是你师傅,还没人信哩!你研制出治疗瘟疫的方子了?」
陈肇点了点头,把药方给钱飞说了一遍。
钱飞闭着眼睛听,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不对路呀,这不是一味药不对路,
是味味药都不对路,你怎么研究出来的?」
「我用这药调理一个老妇人的蛔虫病,没想到这老妇人连同痢疾和蛔虫病一
起治愈了,我便用这种药给别的病人试,果不其然是有疗效的。」陈肇撒了个谎。
「哦,是了,蛔虫病是该用差不多的方子......你不仅头脑聪明,能有此机缘,
想来命格不浅。」钱飞点了点头,「徒儿,我在考你一问,病人体内阴阳格拒,
阴不敛阳,脉象中厚,而脏气衰微,是个什么症状?」
「此乃回光返照之象,就是华佗在世,也难救他性命了。」陈肇用沉重的语
气说道。
「对啦,对啦!为师已经是回光返照之象了,你留不住为师了。咱们好歹师
徒一场,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师傅你尽管讲。」
三日后,陈肇敛了钱飞的尸骨,回到了仁和县,在自家的地里面找了一块风
水上好的地,埋葬了钱飞。
第二天一大早,陈肇怀揣着《钱氏小儿方》,站在了杭州府钱家的门口。
钱飞临死前的话依旧历历在目,陈肇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的遗言讲的如
此的扭捏。
「把那本《钱氏小儿方》交给一个叫钱幼汐的女孩,你去杭州府钱家就能找
到她,那钱家,是我本家,又不是我本家,你不能把书交给钱家的其他人,就交
给她才行。」
......
「钱幼汐跟我什么关系?说不清呀,天知道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
「为什么给她?她是个医学天才,书给她也算是物归原主。」
陈肇正想着钱飞临终前的话,门内传来了一个略微有些扭捏的少女声线。
「谁?」
「我找钱家钱幼汐姑娘,我有一本书给她。」陈肇朗声说道。
门开了,准确的来说,开了一条缝儿。
一位少女面色警惕的从门缝中看着陈肇,上下打量着他。
「什么书?」
「这本书我必须亲自交到她的手里,书名么,这本书太重要了,姑娘能帮我
通报一声吗?」
「你给我就好了。」少女伸出白嫩的手掌。
「你就是钱幼汐姑娘?」
「是的。」
「你认识钱飞吗?」
少女瞪大眼睛,猛的拉开大门,看着陈肇失声问到:「你是钱飞什么人?要
给我的可是《钱氏小儿方》?!」
「正是,看来你是钱幼汐姑娘了,我是钱飞的徒弟,我叫陈肇。」陈肇把手
伸进怀里拿书,他瞄着眼前这个少女,心想她长得真当的上清丽脱俗这个词,脸
蛋白嫩白嫩的,洁白的脖颈上有一颗小小的美人痣,柳眉大眼,乌黑的头发盘在
脑后,几缕青丝垂在耳边,让人心生怜爱。
「你是那个叛徒的徒弟?!你从他那里偷来的这本书?陈肇......你就是那个
仁和县的神医陈肇?!你是来看我们钱家笑话的?」钱幼汐面色越来越不好看,
她开始大声质问陈肇。
陈肇皱了皱眉,伸进怀里面的手也拿了出来。
如果真要讲钱飞跟陈肇的师徒情有多浓厚,也不见得。
陈肇生前生后活了四十五岁,心智决不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那么容易被打动,
一开始他跟钱飞的关系无非是各取所需,陈肇需要一个在瘟疫中保全全家的理由,
钱飞需要一个聪明的看店伙计,至于教不教真本领,陈肇并不关心,钱飞也不关
心。
直到两人发现对方并不简单之后,钱飞才突然想把一身本事传下去,陈肇才
对钱飞的真本事有了一些兴趣,开始了这一段真正的师徒关系之后,两人的感情
才变得更加亲密。
钱飞的死,确实让陈肇有些难过,这种悲痛像是那种失去了朋友的悲痛,陈
肇佩服钱飞在瘟疫之中表现出来的那种慷慨赴死的大无畏精神,因此面对钱幼汐
针对钱飞的指责,陈肇是有些气愤的。
这不是你侮辱我师傅的那种气愤,而是那种你侮辱我朋友的那种气愤。
「钱姑娘,不知我家师傅如何得罪了你,即便现在他人都已经死了,你还对
他如此恶语相向,说他是个叛徒?我也不是来看什么笑话的,咱们往日无冤近日
无仇,我来找你只是给你送书,你这番话从何说来?」陈肇奇怪的问道。
「哼,他那种无良医师,怎么配为人师表?你是他徒弟,可见过他如何给人
看病?」钱幼汐一张圆润的小脸布满了冰霜,眼神之中更是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望闻问切,他给人看病无非这四个字,有什么不对吗?」
「他给人看病的时候,经常心不在焉,往往不深入了解病人的病理就随意开
药,你说他是个医生,不如说他是个商人!」钱幼汐厉声道。
哦,原来是因为这个,陈肇心里嘀咕了一句。
「那他顶着痢疾瘟疫前去宁波府又是为何?他若是个不关心病人死活的无良
医师,就没必要去宁波府治病救人,甚至他还死在了宁波府,这跟你口中的那个
钱飞相差太多了吧?」陈肇据理力争。
「他死了?他在瘟疫爆发的时候,去了宁波府?」钱幼汐惊讶的问道。
「是的,我在杭州府治病救人,瘟疫过去了也没等到我师傅的消息,便去宁
波府寻他,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给我交代了遗言。」
「也许他去宁波府另有其事,只不过刚好赶上了瘟疫。」
「钱姑娘,你这说的也太牵强了,我这里还有钱师傅他留给我的书信,信上
明明白白写了他要去宁波府对抗瘟疫。」陈肇拿出书信递给钱幼汐。
钱幼汐冷这着脸看完,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她皱眉问到:「你说你来送书,
为何要送书给我?」
「我来找你,是为了把这本《钱氏小儿方》交给你,这是我师傅的遗愿,他
说杭州钱氏一家是钱乙圣人的直系后代,还说钱家有一名叫钱幼汐的少女是个少
见的医学天才,这本书理应传给你。」
钱幼汐听到钱氏小儿方,脸色变了几变,她疾声说道:「书在哪里?快给我!」
陈肇微微一笑,说道:「书就在我身上,但是我现在给你,恐怕你就把我这
样关在门外了,书你是拿到了,但是我师傅那边,恐怕你还是对他心有偏见,于
情于礼,你都应该让我进门吧?」
钱幼汐盯着陈肇的眼睛看了一会,终于不情不愿的打开了门。
钱家中挂满了丧幡,陈肇吓了一跳,他问到:「姑娘家这是?」
「家父在诊治痢疾病人的时候不幸染病,去世了。」钱幼汐头也不回。
陈肇突然有些理解这个少女了,自己身为这次瘟疫的英雄人物,突然以钱飞
徒弟的身份造访,本来家里就因为痢疾死了人,面对一个能够完全治愈痢疾的同
龄少年,想必本就五味杂陈,有突然得知自己是钱飞的徒弟,心情更是七上八下。
陈肇叹了口气,继续跟在钱幼汐身后。
钱幼汐还是把他带入了正厅里面,相当于承认了陈肇的客人身份,但是也没
有给他上茶。
陈肇坐在座位上,看着钱幼汐说道:「能跟我说说,你为何对我师傅钱飞如
此厌恶么?」
「我自幼便跟随父亲学医,父亲跟我说,钱家有一个叛徒,这个人从小不学
无术,从祖父那边偷了钱家祖传的钱氏小儿方,从而自立门户,导致我钱家现在
少了一本祖上传下来的医学巨著,所以钱家的医道,是不完整的。」钱幼汐用低
沉的语气说道,「我对此深信不疑,有一天我路过那家钱飞开的医馆,心里面总
觉得很堵,便在门外偷看,我看那个钱飞给人看病时无精打采,全然没有一个身
为医生的严谨态度,我便闯进门去,跟他理论。」
陈肇认真得听着,他点了点头示意钱幼汐继续说下去。
「我质问他为何偷我们家的钱氏小儿方,那钱飞问了我叫什么,然后跟我说,
钱氏小儿方是祖宗亲手传给他的,是我父亲要从他手里面强取豪夺,他才迫不得
已出来自立门户,我气急了,便骂他是庸医,是鸡鸣狗盗之辈,不配做医生。」
钱幼汐一边回忆,一边说道,「这个钱飞,居然还笑着承认了,说我就是庸
医。我便跟他打赌,说我们我们比论医术,如果我辩的他哑口无言,他就得把钱
氏小儿方给我。」
「如果你输了喔?」陈肇突然问道。
「我当时怎么可能想到会输?」钱幼汐瞪了陈肇一眼,然后突然发现自己好
像透露了什么,她脸红了红,继续回忆道,「之后我们真的比了,辩论了很久,
我记得天都快黑了,直到他问道肱骨之病的时候,我答不上来了。」
钱幼汐咬了咬牙:「我万万不曾想到,他居然真是个饱读医书之人,先是医
德不好,又是自认庸医,我本有十成把握赢他!」
「后来喔?」
「后来......他也没说如果我输了会怎样,我很害怕,就跑了出来。」钱幼汐
躲开陈肇的目光,小声说道。
陈肇点了点头,用平和的语气说道:「现在你知道了,他不是个庸医,他的
医学学识是那么渊博,同时他也不是个奸邪之人,一个奸邪之辈,怎么能只身前
往瘟疫重灾区,临死前还对你这个医学天才念念不忘,还要让我把这本钱氏小儿
方交给你喔?」
「那我父亲说的他行偷窃之事,又该怎么解释?」
「也许我师傅钱飞说的才是真相,你父亲嫉妒他的才华,钱家祖宗又把钱氏
小儿方传给了才华横溢的他,所以才把他赶出家门的!」
钱幼汐啪的一下子把手拍在了桌子上,像个小母老虎一样对陈肇呲着牙说道:
「我父亲都已经去世了!他为了治病救人而死!你怎么还能这样听信那个钱飞的
话,污蔑我父亲!」
陈肇看着钱幼汐,冷静的反问道:「我师傅钱飞不一样去世了?他也是为了
治病救人而死,你只听到了你父亲说我师傅的不是,我何尝又不是站在我师傅这
边为他说话?我考虑过你的心情,考虑过你的立场,处处说话小心,为你着想,
你可有一丝一毫体谅过我的心情?」
钱幼汐一下子被陈肇的这句话给问住了。
钱幼汐显然是一个愿意讲道理的人,她一言不发的坐在座位上,可是却不能
接受陈肇所说的话,但是陈肇口中的钱飞,却真的挑不出毛病。
陈肇看到钱幼汐没有像一个泼妇一样对自己死缠烂打,对她的印象更加好了。
「关于两位长辈的事情,我们就此打住吧,毕竟两位都已经去世,再嚼他们
的舌根,又有什么用喔?不如这样,我听我师傅的口气,他似乎也没想过让你把
他认下来,我只求你一件事,你答应了我,这本钱氏小儿方,我就给你了。」陈
肇把书从怀里面拿出来。
「什么事?」钱幼汐的眼神聚焦在了《钱氏小儿方》上面,她的眼中并无贪
婪,只有对知识的渴求。
「你要承认这本书是我师傅钱飞给你的,传给你的后人的时候,决不能用这
是祖上传下来的这种话敷衍过去,你父亲告诉你的那些话,你可以跟后人说,但
是我师傅的事情,你也要不添油加醋的照实说明,你的后代到底相信哪一方的说
辞,便交给他们自己分辨,你觉得如何?」陈肇用真诚的语气说道。
钱幼汐咬着有些苍白的嘴唇,低头思考了起来。
陈肇也不着急,就坐在座位上等她想。
慢慢的,钱幼汐脸上的寒霜慢慢融化了,陈肇说的话很真诚,她并非铁石心
肠。
然而钱幼汐刚刚想开口,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叫喊:「小妹,不能答应他!」
钱幼汐和陈肇抬头看向门外,一个衣着华丽的粉面男子闯了进来。
「小妹,万万不可听信此人妖言!」
钱幼汐惊讶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说道:「哥!这一段时间你去哪里了?!」
男子看着钱幼汐说道:「妹妹,我只是回了一趟老家啊!这不刚刚才回来么,
这个男人是钱飞的徒弟,又会治疗痢疾,身为他师傅的钱飞肯定也会,他怎么可
能死于痢疾瘟疫!」
钱幼汐一听这一句话,顿时脸色苍白了起来,她看向陈肇,眼中满是怀疑。
「治疗瘟疫的配方,是我自己研发出来的,跟我师傅没有半毛钱关系,瘟疫
爆发的时候,我还没来得及把药方分享给他,他就只身前往宁波府了,话说你是
谁?」陈肇冷着脸问到。
「我是谁?我是钱家的大少爷钱幼经,是钱家医学的正统传人!你说那药方
是你研发的?哈哈哈哈,开什么玩笑,就凭你这个叛徒的徒弟?」钱幼经直接开
始嘲讽陈肇。
陈肇冷静的反问道:「钱家大少爷?你一个钱家大少爷,传瘟疫的时候说自
己回老家了?回老家的你怎么可能听说过我的名号?我在仁和县治病救人,你在
老家是如何知道我会治疗瘟疫的?」
钱幼经张口结舌,他支支吾吾了半天,说道:「我昨天回来的,在杭州府的
大街上打听到了你的消息!」
「家父抗击瘟疫身亡,你身为他的长子,回到杭州府的第一天不回家来披麻
戴孝,居然还有空四处打听我的消息?」陈肇大声问到。
「我......小妹,你别听这个叛徒的徒弟胡言乱语,他身上那本《钱氏小儿方》
是咱们家族的祖传之物,不能就落在外人手里啊!」钱幼经说不过陈肇,只得转
过头来看着钱幼汐喊了起来。
「家父身亡,不回家守灵尽孝,是为不孝,罪之一也;瘟疫来袭,独自抛下
家人躲避瘟疫,是为不义,罪之二也;看到此书,全然不顾你妹妹的感受,只想
着要回书籍,是为不仁,罪之三也!这本《钱氏小儿方》,只配交给钱幼汐,你,
连碰一下的资格都没有!」陈肇说的正气凛然,钱幼经指着陈肇气的大骂,可却
说不出反驳的理由。
「够了!你们都停下!」钱幼汐捂着耳朵痛苦的喊道。
陈肇立刻闭上了嘴,而钱幼经却还在絮絮叨叨,钱幼汐愤恨的看了他一眼:
「哥!你别说了!」
钱幼经终于住嘴,眼神却还是紧紧的盯着陈肇手中的书。
陈肇叹了口气,他把书递给钱幼汐,钱幼汐一双大眼睛早就红了眼眶,眼泪
在她眼睛里面一圈一圈的打转。
「钱姑娘,我师傅的遗嘱,我必须要做到,这书给你了,至于你能不能守住
它,就看你自己的了,这是你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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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掺和,但是你终究跟我师
傅有过一段缘分,你若有何难处,可以来仁和县找我。」陈肇有些心疼钱幼汐,
父亲死了,家里又剩下个这种德行的大哥,她一个女孩子家,想想都头疼。
陈肇把书递给钱幼汐,不再停留,迈步从钱幼经身边经过,头也不回的走了。
钱幼汐用手婆娑着《钱氏小儿方》的书页,看着陈肇的背影,欲言又止。
「哦,对了,治疗痢疾瘟疫的中药配方是......」陈肇背对着钱幼汐高声报出
了药方的组成以及用量,打开钱家大门走了出去。
走出去没多久,陈肇有些惆怅的回头看了看钱家大院,有些唏嘘,摇了摇头
开始往家赶。
回到家中,芊芊和刘月儿迎了上来。
「少爷,事情顺利吗?」芊芊关上院门之后,才羞涩的搂住陈肇的手臂问到。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钱家那个小姑娘,以后得日子该怎么过呀。」陈
肇叹了口气,把自己在钱家的遭遇一一细细的讲给两个侍女听。
芊芊心软,听着听着就想掉眼泪了,刘月儿则对那个钱幼经恨的咬牙切齿,
陈肇不得不开始哄两位侍女开心。
「那个钱姑娘真不幸,父亲骗他,长兄眼里只有那本书,多孤苦呀!」芊芊
说道。
「那也没芊芊苦,芊芊你不是被家里人卖到陈家来的吗?」陈肇摸了摸芊芊
的脑袋说道。
「芊芊的爸妈不是不爱芊芊,是因为他们实在养不活我了,不得已才卖掉芊
芊的,那四两银子能让我一家过两年,我到陈家来也没吃什么苦,最重要的是,
还遇上了少爷......」芊芊一脸幸福的靠在陈肇身上。
「什么?你才卖了四两?」陈肇惊讶的看着芊芊问到。
「芊芊四两,我是四两半,我比芊芊年长些,不用教太多规矩,所以贵一些,
还有些更小的,可能三两都卖不到......」刘月儿小声说道。
「没关系,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呀,就是给我金山银山换你们两个,
少爷我也不换!」陈肇搂着两个侍女哈哈一笑,有些迫不及待的走进了自己屋子。
「呀,少爷,现在还是白天......」芊芊害羞的捂住脸。
「白天做完,晚上还能有一次,不是挺好的,多让少爷在你那小肚子里面播
种,才有更多机会怀上呀!」刘月儿笑嘻嘻的对芊芊打趣道。
两位侍女在陈肇身边服饰他脱下衣服,陈肇坐在床边,两个侍女还没来得及
脱下衣服,就被他按在胯下,刘月儿和芊芊一左一右舔着他的阴茎。
舔了一会儿,陈肇直接让刘月儿站起来,撩起来她的侍女服,直接把她的亵
衣脱了下来,刘月儿双手扶着梳妆台撅起屁股,陈肇找准她的小肉穴洞口,一挺
腰就插了进去。
刘月儿一下子被陈霞的粗大插的浑身一颤,张口就喊出了一声又尖又响的魅
音,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有些幽怨的回头看了陈肇一眼说
道:「少爷,你这一下太突然了,我都喊出声音来啦!」
陈肇一边摆动腰部,笑着说道:「没关系,大声点怕什么?整个陈家大院都
知道你俩是我的女人,兴许我老爹就在隔壁竖着耳朵听房喔!」
「少爷,你快别说了,羞死人了~」芊芊在旁边红着脸说道。
「他们听他们的,我们做我们的,让他们知道咱们有多恩爱,大白天还迫不
及待的行房做爱......」
芊芊害羞的两腿都夹紧了,她一把捂住陈肇的嘴巴不让他胡言乱语,陈肇却
突然加快了腰部的摆动,刘月儿刚刚适应陈肇的抽插,突然那根肉棒又在她的体
内横冲直撞起来,刘月儿又忍不住呻咛出声。
「芊芊,想让我小点声,就听我的话。」陈肇拉开芊芊的小手,看着她说道。
「我都依少爷的。」芊芊赶忙答应。
「就用你这小手,拍一下你月儿姐的白屁股。」
芊芊一下子僵住了,她看了看刘月儿,又看了看陈肇,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少爷让你拍,你就拍呀!」刘月儿被插的受不了了,转头低声对芊芊说道。
芊芊咬紧牙,啪的一下拍在了刘月儿的屁股上,这一下着实不重,但是声音
可比陈肇撞击的声音大多了。
「呀!」
「嗯!」
芊芊和刘月儿同时惊呼出声,芊芊赶忙手忙脚乱的道歉:「对不起,月儿姐,
打疼你了没?」
刘月儿已经到了高潮的顶点,她咬着牙一声低咛,子宫深处喷出了一股热热
的阴精。
陈肇抽出湿哒哒的阴茎,直接把芊芊按在床上,笑着说道:「芊芊,这一下
拍的真好,少爷给你奖励。」
两三下扒光了芊芊的衣服,芊芊顺从的让陈肇脱光,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的
张开双腿,迎接陈肇的硬的像钢炮一样的阴茎。
芊芊的阴道比刘月儿紧致一些,陈肇虽然玩心大盛,也不会太乱来,还是慢
慢的奸入了她的体内,刘月儿缓过劲来,爬到床上绕到芊芊脑袋后面:「好你个
芊芊,联合少爷一起欺负我,这下轮到我了!」
芊芊抱住双胸喊道:「月儿姐,是少爷命令我的,你别欺负我!」
陈肇拉开她的双臂把她摁在床上,刘月儿伸手逗着芊芊一对鸽乳上的红樱
桃,芊芊被两人上下夹攻,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一个劲的求饶。
陈肇感觉自己也快来了,他握紧芊芊纤细的手腕,下体在已经相当泥泞的阴
道中加快速度,动了十多次之后,猛的一挺腰,把精液射进了芊芊的娇柔子宫里
面。
芊芊高呼一声,也飞到了天上。
陈肇喘着气,慢慢把阴茎抽了出来,粘稠的精液从芊芊红通通的小穴口流了
出来。
「少爷,晚上还可以,大白天的,太乱来啦!」刘月儿有些幽怨的瞪了陈肇
一眼。
「你们难道不觉得,高潮比以往来的更猛烈么?」陈肇躺在床上把两位侍女
搂在怀里说道。
「是......有那么一点......」刘月儿红着脸承认到。
「少爷,我要晕过去了......」芊芊的高潮显然也来的相当猛烈。
三人沉默了一阵子,陈肇说道:「从明天开始,我要去我师傅的那个医馆行
医,给病人抓药看病。」
聊到正事,刘月儿也认真起来:「少爷以后就接了钱师傅的班了吗?那我们
两个还待在家里做什么?干脆也去医馆给少爷打下手。」
芊芊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我不会行医太久,就按照祖宗的规矩,丧父,儿当披麻戴孝守灵三月,我
就在那医馆行医三个月吧,我不是他儿子,但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是我的责
任。至于你们两个......」
陈肇看了看两个小侍女:「医馆里面来的都是病人,你们俩就在家等着我,
实在想我,就中午给我送一次饭得了,晚上我又不是不回来。」
「少爷,芊芊就是跟你分开一小会儿,芊芊心里也难受。」芊芊一脸不舍的
说道。
「那这样吧,上午你们两个不用来,在家打理打理家务,终于送饭过来,下
午就在医馆,帮我抓抓药,记记账,守着少爷我看病,好不好?」
看陈肇松口,两位侍女都喜笑颜开。
第二天,陈肇来到医馆前,抬头看着钱飞这个医馆的牌坊,心中有些感叹,
他拿钥匙开了门,像往常一样拆了门板,一看身后的一排排药匣子里面大多数都
是空的,他又找中药商买了药,才坐在柜台后面,用山水点数兑换了一些现代医
学教材,认真得读了起来。
陈肇在杭州府虽然名气大,但是真正见过他的人也不算多,大多数人都只闻
其名不知其人,只有很少人才知道这个医馆中的小医生就是大名鼎鼎的陈肇,古
代不像是现代,一个名人的照片在网络上报纸上都能看见。
所以,陈肇的一上午只接了一个病人。
快到中午的时候,陈肇低头看书看的有些累了,他抬起头活动了一下脖子,
突然看见门外有一个少女的身影一闪而过,他感觉这个身影有些熟悉,他合上书
追出来,在街上看了一番,却没寻见那个身影。
第六章
第二天陈肇留了个心眼,果不其然,那个熟悉的身影又一次出现在了门外,
陈肇的余光一扫到这个身影,立刻起身往门外走去,那个身影果不其然又要逃跑,
陈肇的身体经过多轮的肉体强化,早已相当敏捷,三步并作两步就追出门去。
「钱姑娘!」陈肇对着那个还没来得及跑远的身影喊了一嗓子。
钱幼汐被陈肇这一嗓子喊的双肩一震,怯怯的回过头来,满脸的苦涩。
陈肇知道应该是她家里有了麻烦,无言的对她招了招手。
钱幼汐显然纠结的很,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走上前来,陈肇领着她走进医馆,
关上医馆的门,搬了个凳子给她坐,态度温和的问道:「钱姑娘,有什么难处,
尽管说来。」
钱幼汐没有说话,而是慢慢的从怀中拿出了那本《钱氏小儿方》,递给陈肇。
「这是何意?」陈肇没有接过来,反问道。
「我哥一直缠着我要这本书,前几天我竟发现他趁我睡觉的时候偷偷进入的
我房间翻找,我害怕极了,跟他大吵了一架,跑了出来,一直在外面租房子住,
根本不敢回家,这是前辈们传给我的书,我也不是不想给我哥,但是他一直强迫
与我......我怕守不住这书,于是想让你帮我代管......」说着说着,钱幼汐面色越
来越难看,几乎要哭出来。
陈肇叹了口气,道:「钱姑娘,书我不能收。」
钱幼汐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成串的顺着脸颊滚落下来,这其中的伤心之处,
陈肇完全能够理解,自己的家人看重这本书的程度,比她这个人都重,亲族关系
的崩坏,又是长兄为父的封建社会,自然是痛苦万分的。
陈肇贴心的拿了手帕给她,让她擦眼泪,然后温声细语的开导道:「钱姑娘,
你哥要这本书,你便给了他。」
「可是......」钱幼汐擦了眼泪,刚想出声反驳,却又被陈肇打断了。
「钱姑娘,我问你,这本书已经能全文背诵了吗?」陈肇笑眯眯的问道。
「自然可以!」钱幼汐果然不负她天才医学少女的名声,当即就开始背诵起
来。
陈肇听着,听了前一段便笑着摆了摆手道:「不用背了,钱姑娘。你既然已
经能够全文背诵,这本书便给你哥又何妨?这书确实是祖宗传下来的宝物不错,
但是我们要领会祖宗的精神呀,他们身为我们的先贤,想传递给后代的不是这本
书本身,而是其中的知识与医德,你早已得到这些东西了,因此这本书只有形式
上的意义,给出去又何妨喔?」
钱幼汐愣住了,她仔细思索着陈肇的话,突然感觉自己豁然开朗起来。
看着钱幼汐的表情明朗了许多,陈肇也微笑了起来。
钱幼汐看着眼前这位翩翩少年郎,对比家里面那位大哥,其实早就不知不觉
的对陈肇心生好感,陈肇那次拜访钱家之后,陈肇呵斥她大哥的那些话,一次又
一次的在她的脑海中回响,陈肇的身影也一直挥之不去。
如今陈肇又一次解开了她的心结,钱幼汐情不自禁的越发想跟眼前这个同龄
人多亲近一些,困扰着她多日的问题得到解决,大脑终于得到了片刻的放松,这
时候她才突然发现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门还关着,一下子便脸红起来。
「陈公子,谢谢你解开我的心结,刚开始跟你见面的时候,是我误会你了,
你能原谅我吗?」
陈肇不禁觉得有些新鲜,公子这个称呼,穿越之前只在古装剧里面听到过,
穿越之后,更是鲜少接触像钱幼汐这般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如今面前刚刚掉完
眼泪的钱幼汐越看越水灵可爱,加上同为中医知识分子,不禁也心生几分亲近之
感。
「钱姑娘,我从不曾怪罪你,何谈原不原谅?今后如果你在医术上遇到什么
困难,也可找我交流,咱们互相学习进步。」陈肇面对这个未来必然成长为一代
名医的钱幼汐,有心指点她一些现代医学理论,进而为华夏的医学贡献自己的力
量。
钱幼汐正好有对《钱氏小儿方》有不明白的地方,也没跟陈肇客气,便提出
来跟他讨论了起来,陈肇毫不私藏,拿出自己的见解倾囊相授。
就这样,两人坐在一起讨论医术,时间眨眼就到了中午,正巧赶上芊芊和刘
月儿来送陈肇的午饭,钱幼汐一看到这两位一身媚气的侍女就知道,这两个侍女
跟陈肇早已有了夫妻之实,一瞬间竟然感觉些许失落。
芊芊和刘月儿看到钱幼汐的一瞬间,也都明白了什么。
女孩子的世界中往往有一个男孩子世界中没有的范畴,这个范畴很特殊,叫
做「情敌范畴」,古今皆是如此。
当一个女孩子真正全心全意的爱上一个男人之后,不论是单相思的暗恋,还
是已经成为了情侣或者夫妻,这个情敌范畴就会本能的建立起来,并且赋予这个
女孩子特殊的能力,当她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接触的时候,那个女人的一颦一笑,
一句简单的话,一个眼神,这个女孩就能准确的分辨出这个女人是不是自己的情
敌。
有时候男女吵架经常会出现这样一个场面,男人对着女人说你怎么不讲道理
喔?
其实很多恋爱中的女孩子并不依靠道理恋爱,她们实在是太敏锐了,不需要
把握到男人偷腥的证据就能凭借天然的感性察觉到这些东西,有的比较感性的男
人也有这种现象,但是对比起女人来还是少数。
芊芊和刘月儿看到钱幼汐的第一眼,就直接认定了这个大小姐打扮的女孩子
不是客人,不是来看病的患者,就是情敌,这是一种直感,不需要任何逻辑与证
据支持。
但是陈肇这个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还大大咧咧的招呼钱幼汐坐下
来一起吃中午饭,钱幼汐居然也答应了下来。
芊芊和刘月儿布置好了饭菜,张罗好了餐桌,刘月儿拉着芊芊的手,没有如
往常一样坐在饭桌上,而是站在一边。
陈肇很是奇怪,道:「你们两个怎么了?一起坐下吃饭啊!」
「婢子侍候少爷吃饭,尊卑有别,怎么能跟少爷和少爷的客人坐在同一张桌
子上喔?」刘月儿能言会道,站在一边根本没有上座的意思,芊芊不太会说话,
为人也羞涩些,只是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陈肇,抿着嘴巴不说话。
陈肇当然不知道,两位侍女跟钱幼汐之间的「战斗」已经开始了,他仔细想
了想,得出了一个合理的猜想,大概是两个侍女因为有外人在,怕失了陈肇的面
子,因此不肯一起吃饭。
「这位钱姑娘是我的朋友,我们同为学医之人,机缘巧合熟识了,不算外人,
你们坐下一起吃饭吧,用不着顾忌许多。」陈肇大大咧咧的说道。
刘月儿和芊芊还是不肯,钱幼汐也微笑着说话了:「两位姑娘,陈公子说的
没有错,我并不在意许多规矩,陈公子让你们一起吃饭,你们就一起吧。」
刘月儿和芊芊这才坐下,芊芊却抓着筷子看着自己的碗,半天不动筷,刘月
儿性格泼辣,则积极的发起了「进攻」,一直给陈肇夹菜布饭,无言的向钱幼汐
宣告她与自己主子非同一般的关系。
钱幼汐怎能感觉不到两个侍女对她的敌意?她默不作声,吃完饭谢了陈肇的
款待,便告辞了。
陈肇这个时候就算再愚笨,也阅读出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地方,他起身送了
钱幼汐,回来之后便直接微笑着对两个侍女说道:「你们是不是误会了我跟钱姑
娘的关系?」
让陈肇万万没想到的是,刘月儿直接在他面前跪了下来,芊芊也无言的跪在
刘月儿身边。
「少爷,今日婢子在客人面前失了礼数,请少爷责罚。」刘月儿道。
陈肇顿时哭笑不得,这哪是「失了礼数」?这明明是吃了飞醋,又碍于自己
身份不是明媒正娶,只是小小通房侍女,不能插手自己的感情生活,只好跪在地
上请罚,请的「罚」也根本不是什么失了礼数,而是请她们对钱幼汐采取敌对态
度的罚,而且这一跪也表明了另一个态度:罚了我,下次我还敢。
陈肇扶两人站起来,严肃的说道:「给我在凳子上坐好。」
这是一个明确的命令,刘月儿和芊芊顿时有些不适应,跟陈肇相处的三年来,
陈肇从不对她们发出明确的指令,很多事情都是用询问的口气,就算有要求也会
先做解释,比如:「这么晚了该去睡了吧?」
「今天中午我去某佃户家商讨务农事务,中午你们两个不用去送饭了。」
按照正常的少爷与奴婢的相处方式,明确的命令才应该占绝大部分,因为主
子不需要顾虑女婢和奴才是否明白为什么要听从这个命令,也不需要考虑女婢的
感受,就照我说的做。
刘月儿和芊芊知道,陈肇是真的把她们当做人,甚至是亲人看待,与陈肇的
日常交互生活,几乎跟夫妻间的生活没什么两样,这种生活对她们来说简直如掉
进了糖罐里面一般甜蜜,这也是她们对陈肇死心塌地,甚至心甘赴死的原因之一。
如今听到了一个明确的命令,两位侍女知道,陈肇可能生气了。
她们老老实实的坐在凳子上,等陈肇发火,两位侍女此时此刻想的东西竟然
都是一样的:他发火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会打人吗?那就打吧,就是打死我我
也心甘情愿。
然而她们没想到的是,陈肇坐在她们对面,跟她们讲述起了与钱幼汐相识的
始末,并且表示自己跟钱幼汐仅仅只是朋友关系,自己也没有对钱幼汐有过什么
特别的想法。
芊芊和刘月儿着实没有想到,主子跟奴婢坐在一起,跟奴婢解释事情原委的
这一幕居然真的发生了,陈肇解释到一半,芊芊就根本绷不住了,一边哭着鼻子
一边捂住陈肇的嘴不让他说了。
「少爷,芊芊听不下去了,少爷不用跟芊芊解释这些!」
刘月儿也红着眼眶道:「少爷,月儿知错了。」
刘月儿把刚才「婢子」的自称换成了日常用的「月儿」。
陈肇笑了笑,把两个侍女紧紧的搂在了自己怀里。
午饭过后,两位侍女收拾了餐具告别了陈肇,两人回去的路上,芊芊又一次
对刘月儿说出了那句她曾经说过的话:「月儿姐,少爷是好人。」
芊芊不像刘月儿一般能言能语,一句话就能表达出她千万的心思与感情。
「是的,芊芊,少爷是好人没错,但是现在我知道了少爷更加不同的一点。」
刘月儿说道。
「是什么?」芊芊懵懂的问道。
「少爷以后成就必然非同凡响,他待人接物的态度我们感受最深,他精通医
术的速度我们感受最深,少爷是个做大事的人。你可曾想过,他发明的痢疾疫苗
可以拯救天下多少百姓的性命?他的名声传到朝廷里面去,假以时日官至太医院
已经是最低限度了。」刘月儿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芊芊瞪大眼睛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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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月儿,她是个单纯的感性生物,想法没有刘月儿一般深
远,从没有想过陈肇的未来,现在听刘月儿一分析,少爷未来岂不是要当大官,
成为朝廷栋梁!
「所以说,我们要做好心理准备,未来少爷身边的女人肯定少不了,我们不
能成为他腾飞的绊脚石,少爷如果时时刻刻牵挂着我们两个,我们就成了他的包
袱,你愿意这样吗?」
芊芊忙不迭的摇头。
「嗯,我也不想。还有那个钱幼汐钱姑娘,我从她的眼神中一眼就能看出来,
她喜欢少爷。」刘月儿笑道。
芊芊赶紧点头:「芊芊也感觉出来了!」
「只不过少爷可能还不知道罢了,咱们得转变一下心态了,为了少爷的未来,
为了少爷能越来越好,娶一位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是肯定的,我们要支持他,就
算少爷婚娶之后不再疼爱我,我也愿意。只是不知道那个钱姑娘家境如何,为人
如何,咱们平时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可以偷偷帮少爷考察考察这个钱姑娘,看看
她够不够格当少爷的老婆!」刘月儿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
芊芊立刻拍手表示赞同:「对!如果那个钱姑娘跟少爷门当户对,性格也跟
少爷合得来,咱们得帮着少爷撮合!」
陈肇当然不知道两位侍女正在背地里议论这些事,如果让他知道了,不只又
要作何感想,古有父母媒人帮着相亲的,哪有陪睡侍女给主子相亲的?而且还相
的干劲十足心甘情愿。
陈肇现在正在面对两位公干的衙吏。
这两位衙吏昂首挺胸,穿着一身明代标准的官衙服,布腰带紧紧的系在腰间,
腰旁还带着一柄短朴刀,形象很是精神。
「敢问小友就是闻名江浙的陈肇陈小神医?」一位留胡子的衙吏双手抱拳给
陈肇行了一礼。
「神医不敢当,陈肇正是小子。」陈肇也抱拳回了一礼。
「我们乃浙江按察使王大人门下的办事小吏,近几日王大人身体抱恙,多方
寻医求药未果,听闻陈小神医医术了得,烦请陈小神医登门诊断。」
陈肇吃了一惊,卧了个槽,按察使?放在当今那可是省级干部,相当于省司
法厅厅长,仔细回想了一下历史,还真没想起来万历三年浙江的按察使是谁。
「敢问这位王大人是?」
「王大人最近迁任浙江按察使,小神医不知道也不足为奇,王大人名王世贞。」
陈肇一下子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彻底的惊呆了。
王世贞何许人也!明代著名的世情小说《金瓶梅》的作者陵兰笑笑生的真实
身份一直成谜,这个问题在文学界就如同数学界的哥德巴赫猜想一般惹人注目,
王世贞就是众多猜想中最可靠的,而且王世贞本人在明代就非常有名,文学素养
极高不说,还敢跟张居正正面掐架,最高官至正二品,是一位实实在在的时代名
人了。
但是按照历史轨迹,这个时候王世贞应该担任的是湖广按察使才对,看来自
己穿越回来之后已经产生了蝴蝶效应,历史的走向已经完全不同了。
「好,我这就收拾行头,随你们前去王大人家!」陈肇收拾了行医用的行头,
挎着一个药箱,他在医馆里想了想,把治疗病毒性痢疾的药方也一并放进了药箱
里面,然后上了马车前去王世贞家。
坐在马车上的陈肇有点激动,自己即将面对大明的绝对实权人物,在历史上
留名的「后七子」领袖王世贞,即便已经有了成年人的心态,也不免心中有些忐
忑。
「怎么,怕这个大人物啦?」山水先生不适时宜的在陈肇脑海里面跳了出来。
「哼,怕自然是不怕的,但是想到自己正要面对前世只能在史书上研究的历
史人物,有点激动罢了。」陈肇在心里面默默的跟山水先生对话。
「在我看来,去见什么王世贞,还不如把那个钱幼汐搞到手来得实在,根据
我的经验,那个钱幼汐的身体肯定相当柔软,你压在她身上的时候肯定爽死了!」
山水先生果不其然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
陈肇哼了一声,默默道:「低俗!」
一人一系统还没打多长时间嘴炮,就已经到了目的地。
王世贞的住宅坐落在杭州府城最中心处,宅子很是气派,陈肇一眼就能看出
这个宅子的主人是文化人,宅子外面的的梁柱上就有彩绘,房屋的横梁上都勾画
纹饰。
这两个衙吏扶着陈肇下了车,便敲了王家大门,一个管事前来开了门,一看
两个衙吏带来了背着医药箱的医生,赶忙让开让人进去。
陈肇刚一跨进大门,就听见了王世贞大声斥责下人的声音:「谁许你们请陈
神医来家里的?如今疫情刚刚消散,随时都有可能卷土重来,这时候以官权之威
去请陈神医,岂不是要坏了人家抗疫的计划,疫情再次爆发你们谁负责!让别人
怎么想我王世贞?」
陈肇略微有些诧异,在前世陈肇对王世贞有一些了解,这个人算得上是个不
趋炎附势的好官,具体做官的能力如何暂且不论,态度是值得称赞的,没想到一
进门就听到王世贞居然不满意家里的下人喊自己过来给他看病,怕耽误了自己抗
疫,人品看来也是不错,如果他真的是《金瓶梅》的作者,王世贞在这个位面的
形象应该跟历史上相差不远,是个顽固,却极通世俗的文化人。
「老爷,不能下床啊!」王世贞的内房又传来了女人的声音,听起来王世贞
是想要下床迎接陈肇。
陈肇对管事试了个眼色,那个管事点头示意陈肇可以进去,陈肇便径直走到
了房门前。
「小生陈肇参见王大人,王大人不必起床,让小生给你看看病状。」陈肇抱
拳朝着屋内床的方向抱拳微微躬身,抬起头来才看到房内的情况。
王世贞如历史中画像中一样,体瘦,留着山羊胡,颧骨突出,他半靠在床头,
被子已经掀了起来,正要起床,双眼炯炯有神,一身的官场气,他身边的有两个
侍女打扮的女人,还有一个衣装更加华贵的妇人,应该就是王夫人了。
陈肇身为医生,一眼就看出来王世贞体内火气极其旺盛。
「陈小神医,我这把老骨头可没耽误了你的工作?」
王世贞一边说话,一边继续要下床,陈肇赶紧上前两步,说道:「王大人,
小生的工作已经基本上结束了,零星的散药工作已经交给了家中下人,如今看病
是我的本职工作,王大人且躺在床上,由小生为您把把脉。」
王世贞还是依言躺在了床上,脸上还带着一丝宽厚的微笑,他看着陈肇说道:
「陈小神医,你现在可是大名鼎鼎呀,我王世贞初任浙江按察使,就爆发了瘟疫,
正急的在家中打转,上不知如何汇报朝廷陛下,下不知如何安顿百姓,你的事迹
我都听说了!」
陈肇坐在王世贞床边开始诊断,王夫人和两个侍女就都退出了房间。
「王大人过奖了,救死扶伤抗击疫情是医生本职,小生只是做了应当做的事。」
陈肇一边给王世贞把脉,一边说道。
「我听闻你发药都是不收百姓分文,全是自己出的药钱,可有此事?」
陈肇笑道:「真假参半,有一部分药是从我师父钱飞那里拿来的,并非自己
购买的药材,另外一部分确实是自己买来,发药的时候,若是穷苦百姓,便不收
钱财,若是有钱人家,还是要收医药费的。」
王世贞哈哈大笑起来,指了指陈肇说道:「我与小神医当真是一见如故,小
神医毫无居功自傲之色,如此一件功德大事,竟然不大包大揽,好啊,我大明的
年轻人如果都如你一样,何愁我大明不兴盛喔?」
「王大人实在是过誉了,小生的事便就此打住吧,王大人最近可否牙疼?」
王世贞惊讶的看了陈肇一眼:「确是如此,最近身体抱恙,请了几位有名医
生,都看不出个所以然,开了些许清热解毒的药方,吃下去也并无作用,我还未
曾跟小神医说起病症,小神医就已经看出来啦!我王某人得的是什么病?」
陈肇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低声道:「王大人,此症并非外部邪物入体,症
灶在身体内部,王大人,您只需禁欲一月以上,不得行半点房事,再配合小生开
的药方,文火慢煎,日服两次,特别要注意饮食,不能再吃滋补之物,特别是提
升......那方面兴趣的药物,此病不出一月自可痊愈。」
王世贞听完,愣了一下,微笑着说道:「看来王某人的日常生活在小神医眼
中一览无余呀,这医术确实奇妙,好,我听小神医的话。」
「王大人,若没其他事务,小生便告退了。」
「且慢。」
王世贞喊住陈肇,陈肇有些惊讶的看向王世贞。
「劳烦小神医把书桌上那个折子拿给老夫。」王世贞指了指他的书桌。
陈肇迷惑不解,却也只能照办,拿了那个折子递给王世贞,王世贞却没有接
过来,道:「陈小友,你看看罢。」
王世贞已经把「陈小神医」这个有些客套的称呼换成了更加表示亲近的「陈
小友」。
陈肇一惊,忙道:「这是王大人的折子吧?小生怎敢看这等文书!」
「让你看,你就看!」王世贞笑眯眯的说道。
陈肇实在不知道王世贞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只能小心翼翼的打开折子看。
折子的标题是瘟疫疏,原来这是王世贞写给朝廷的奏章,上面详细描述了这
段时间在浙江地区大规模流行的痢疾瘟疫,以及由此引发的社会乱象,并且还提
点了陈肇的名字,对陈肇大为夸赞了一番,说他医德医技兼备,研制出了新型抗
击痢疾瘟疫的药物,还免费将药物分发给百姓,为抗击疫情做出了重大贡献,并
为陈肇请赏。
陈肇看完,默默的合上奏章,正色道:「王大人,此奏章有两处不妥。」
「哦?哪两处不妥,你说来看看。」王世贞饶有兴趣的看着陈肇。
「第一处不妥,王大人这份折子呈上去之后,小生开发的抗痢疾药会被朝廷
当成治疗痢疾的万灵药,事实上并非如此,痢疾也分多种多类,要分门别类的针
对性治疗,这次我发现的这种药物,只适合病毒性痢疾,若是小生的药物治疗其
他类别的痢疾不起作用,王大人恐怕要被朝廷怪罪,这是医学专业知识上的不妥。」
陈肇说到这里,王世贞点了点头。
「第二处不妥,王大人为小生请赏,小生感激不尽,但是小生深知配不上朝
廷的赏赐,这次的抗痢疾药方,并非因为我钻研医学典籍,凭借着深厚的医学功
底发明创造出来的,而是偶然所得,如瞎猫撞上死耗子,听赏却不具备那份才能,
就是名不副实了。」
说罢,陈肇从药箱里面找出那张抗痢疾药方,递给王世贞说:「王大人,烦
请把这张药方送至太医院和朝廷,药方上也写了病毒性痢疾的临床反应,凡此症
状的痢疾病,此药都能救人一命,这是小生偶然所得,其中也包括了我师父的研
究成果,谈不上独创,便借由王大人之手献给朝廷。」
王世贞没有接过药方,而是叹了口气,道:「小友,你心思之缜密,断然不
像这个年纪的意气少年,不瞒你说,老夫早就听说了你的名号,其实杭州府的达
官贵人们也早就知道你了,杭州府尹早就想召见你,被老夫拦下来了,老夫担心
你年纪太小,身负功名,再被府尹吹捧一番,被功名利禄迷了心智,今日之后在
医术上再无寸进,岂不是毁了你的前程?这份奏折,本就不是写给朝廷的,而是
专门写给你看的,却没想到你年少有为,更是年少知礼,年少中节,当受老夫一
拜。」
说罢,王世贞就要下床,陈肇赶紧把他按在床上,说道:「王大人对小生后
辈的拳拳关爱之心,受宠若惊!王大人不必如此,朝廷能有王大人这样的肱股之
臣,是朝廷的幸运,百姓能有王大人这样的爱民之官,是百姓的福气,王大人保
重身体,好好休养罢!」
陈肇与王世贞的第一次会面就这样结束了,王世贞对陈肇的第一印象是「年
少有为」「年少中节」
「年少知礼」「有圣人之相」。
这是非常高的评价,这三个年少表达出的意思是:王世贞认为陈肇在这个年
龄段就已经精通世情,知书达理,这已经是很高的评价,同时又有了建功立业的
功绩,最后又说他年少中节,明确的说陈肇做人做事有合乎情理,有成为一代圣
人的潜质。
这为后来王世贞成为明与白莲政权的沟通使者,以及陈肇本人与王世贞家女
性的纷乱关系奠定了基础。
陈肇走之后,王世贞改写了瘟疫疏,淡化了陈肇的功绩,只是顺便提了陈肇
一句。
改写玩瘟疫疏之后,王世贞又开始了金瓶梅的创作,如果陈肇亲眼看到这一
幕,当真可以宣布自己已经破解了中国文学史上最重大的未解之谜之一,然而另
一个位面的华夏人民们却在也听不见他的声音。
王世贞写金瓶梅的时候,很注重从现实中取材,每次写到性爱肉欲的部分时,
总会跟自己老婆先实际操作一下,金瓶梅中经常出现的春药等春宫道具,其实早
已经成为王世贞生活的一部分,陈肇早就看出了这一点,古时候的春药是天然产
品,未经提纯的春药大部分包含着毒性,王世贞的病症也来源于此,所以陈肇让
他性生活节制。
今天深夜,王夫人看到王世贞的书房还亮着,就知道自己的丈夫王世贞又在
写那本描写女人出轨的「色情小说」,不禁也欲火难耐起来,她换上一身半透明
的绫罗绸缎,在铜镜上照了照自己性感成熟的身体。
王夫人与王世贞相差将近十岁,王世贞今年48,王夫人才不到四十,正是如
狼似虎的年龄,圆脸,身材丰满,一对挺翘的八字奶把身上的丝绸睡衣撑了起来,
丝绸从乳头上垂下来,让整件睡衣根本无法与王夫人的腹部贴合,她伸手揉捏了
一下自己的乳头,欲望的刺激如触电般扩散到全身,下体的肉穴也不禁流出淫水
来。
果不其然,王夫人没有等待太久,一个丫鬟敲了门进来,说老爷让夫人去书
房。
这个丫鬟对王夫人一身性感,几乎透明的睡衣并不奇怪,王府上上下下基本
上都知道老爷跟夫人还有两个妾室一到晚上就会纵情淫乱,有时候还会和丫鬟一
起玩乐,古代的房子隔音效果基本等同于没有,其实陈家也一样,陈肇和两个侍
女晚上做爱的动静,只要想听墙根总能听到。
在王世贞迁任杭州按察使之前,就出现过下人受不了夜晚王世贞卧室发出的
淫荡的声音,去偷听墙根,甚至偷窥的事,如果这样的事情放在清代那个性压迫
最严重的时代,被发现之后乱棍打出家门是稀松平常,甚至治罪都是很有可能的,
但是明代的性观念的开放程度还是很有深度的,王世贞非但没有处罚这个下人,
有时候还偶尔故意开一条窗户缝供下人们偷窥他与妻妾丫鬟的性生活,并以此为
乐。
王夫人答应了丫鬟一声,外面也不穿上任何蔽体的衣服,就这样穿着那件丝
绸睡衣走进了王世贞的书房,好像在向下人宣告我要跟老爷去性交了。
王夫人一进书房,果然看见王世贞正赤身裸体伏案写作,他胯下的阴茎直挺
挺的翘着。
王夫人顿时淫性大起,迈着莲步走到王世贞身边,甜甜的叫了一声:「老爷。」
王世贞这时候停下笔,转过身来,把坚硬的肉棍对着王夫人,王夫人立刻急
不可耐的蹲下来,像捧着宝贝一般捧着王世贞的春袋,张嘴就想把他的肉棒含进
嘴里。
然而还没等王夫人吃上两下,王世贞就阻止了她。
王夫人眨着眼睛看向王世贞,还以为他又要玩什么特殊的花样,王世贞为了
把潘金莲和西门庆等人物之间的性爱描写的生动活泼,具有生活气质,经常跟家
里面的女人们玩一些特别的花样,一方面增加性爱情趣,一方面取材。
「老爷可是要你那百宝箱?」王夫人问道。
百宝箱是王世贞装各种情趣收藏品的箱子,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春药,性玩具,
西门庆善用春药和器具的描写经验都来自于此这个百宝箱。
「非也,你躺在床上,岔开双腿对着我,用手自己消解消解。」王世贞说道。
王夫人依言靠在床头,开始用手玩已经泛滥的阴户,手段相当丰富,先是
上下轻抚阴毛和阴唇,然后有两个手指夹住阴蒂,指尖择在肉穴入口周围研磨,
看的王世贞胯下的阴茎越发膨胀,龟头通红。
王夫人自己越玩越痒,阴部的水渍越来越多,手淫发出的啪叽啪叽的声音越
来越大,骚气十足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王世贞的性器官,恨不得现在就让那根怒
张的肉棒插到下面那个泛滥的淫穴中。
王世贞仔细的观看着王夫人手淫,又转过身去写作。
王夫人心里面好生失望,几乎想贴到王世贞身上求爱,但是王夫人知道王世
贞非常看重这本小说的创作,只好忍耐着熊熊燃烧的欲火,继续用手指解痒。
与此同时,十三岁的万历皇帝朱翊钧正在经历人生的最重要的几件大事之一,
性启蒙。
性启蒙的整个过程是大宦官冯保全程主持的。
朱翊钧完全掌权之前,也就是万历的前十年,他的实际权力是很小的,三个
朝中权贵掌握着最多的政治资源,其一是朱翊钧生母慈圣皇太后李氏,其二是太
监冯保,其三才轮到顾命内阁大臣张居正。
皇太后李氏深知皇家血脉延续的重要性,如果血脉断绝,轻则皇权旁落,重
则天下大乱,李氏很早就开始为朱翊钧物色皇后,而且她打定主意要选一个出身
一般,八字相合,知书达理的女人来做第一任皇后,并且打算明年就开始推进万
历大婚的相关事宜,因此性教育必须提前完成。
而性教育这种事情,皇太后李氏自然插不上手了,只能把这种事情交给冯保
之流的太监。
冯保历经三朝,对皇帝搞性启蒙的通识教育的细节当然了若指掌。
对于陈肇原来的现代位面的人来说,皇帝应该是为所欲为,想干什么样的女
人就干什么样的女人,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性启蒙的过程是相当复杂的,而且充满了封建特色,皇帝在整个性启蒙过程
中实际上是遭受压迫的。
首先要有准备工作,冯保自己他的太监团队在后宫以及各种渠道初步选拔了
一批宫女,验身是必须要的,然后对这些宫女进行完整的性教育,而且这些女性
多数最好是已经有过性经验的,让侍候过男人的宫女服侍皇帝经历第一次性交。
之后还要进行忠诚度考核与洗脑教育,保证这些宫女忠诚可靠。
经过多层工序筛选出来的十几位宫女才有最后的选拔资格,冯保从中挑选几
位,有体态丰盈的,长着一对大奶子,大屁股的;有纤细苗条的,长着盈盈一握
的小细腰,大长腿的;有母性泛滥,温柔似水的;有调皮活泼,性格开朗的。
第七章
冯保挑选如此之多风情万种,性格各异的宫女,自然是为了掌握皇帝的性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