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她,慢声细语的讲:“我看啦,你现在好像穿了一件麻绳编织的漂亮衣服。穿了这件衣服,比你演出时穿最华丽的戏服都漂亮。显露出你平时我从未见过的美丽。难怪制片要这样安排。”
水仙半信半疑的说:“真的?你不骗我。”
“我从不说假话。也不喜欢开玩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水仙听我说完,又对镜子反复照了照。走到我跟前,盯着我的眼,极神秘地对我说:“玫瑰姐。我想告诉你我一个秘密。希望你不要笑话我,也不要说我变态,还要你替我保密。”
我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不以为然地回答:“什么东西这样神秘。我答应你的条件。”
她叫我在沙发上坐下,走到门旁听听,又到卧室阳台上看看,生怕有外人看到,听见。
然后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黄色粗糙麻绳紧缚的上半身靠在我身上,被麻绳勒得高耸乳房压在我前胸乳房上,嘴巴伸到我耳边轻轻对我讲:“玫瑰姐。你不相信吧。我有一个天大秘密。我非常喜欢这样赤身裸体被绳索紧紧束缚。我今天好过瘾,我从来没这样被人绑过,感觉好极了。我也认为,我这样最漂亮。你今天说出我心里话,所以我实在忍不住要告诉你。”
“什么?”我听了大吃一惊,就反问:“那你今天在拍摄表演时为什么要大哭大闹?”
“我是一个女人,在大众眼皮下给人扒光衣服,这是一种本能的反抗。我又是一名女演员,我不能在舞台上赤身露体,因为我们要在社会上混,不能不用一种假面具掩盖自己。那天我看你被真正五花大绑来到我房间,我真好羡幕你。也是有内心这种原因,我才应聘到这里演戏。但是我心里还是很不安。这里的人一肚子坏水。今天我最反感的是,要侵犯别人,还不商量的霸道作风。所以我肯定还是要离开的。你怎样看待我的,讲老实话。”
这种太亲密的接触,我还不太习惯。我直起身,把她推到我身边坐下来,又安慰性地摸护她被麻绳绷紧的皮肤。亲切地说:“我也有点这样的感觉。但我说不出来。那天被绑的时候,特别是紧勒阴部那根绳,常常给我一种电击似的轻松快乐感觉。理性告诉我要把它解开,但双手反绑无法去解,这样心里面就得到一种安慰,不是我不解开,而是我无能为力。这样心安理得的接受这种刺激,这种快乐感觉。这样反而认为被捆绑不是受难,而是一种享乐。”
水仙高兴应道:“是这样。刚才你解不开绳索,我反而高兴。我内心希望你解不开,让我这样五花大绑。既然你把事实挑明了,我还要求你做一件事。”
“什么事?”
“你把我下面的衣服都脱了,把我的腿也绑了,放在地上。让我体会一下真正无助的感觉。而且也同你上次一样,在我阴部也加一根绳。”
“那不行。你已被捆了半天了,你受不了。”
“我练过功,忍受力比你强。”
水仙从沙发上站起说:“到我房间去。把我绑好后,晚饭时解开。现在是十一点,捆六个小时。求求你了。”
我捱不过她,只好把她带到她房间里,用上次捆我留下绳索,将她从脚到大腿一圈一圈密密麻麻捆起来。也同我上次一样,同一根带绳疙瘩的麻绳勒在她阴道口上。当这根绳收劲时,她一再要求我收紧些。在我用力紧的时候,她的脸色由白变红,头上出现密密麻麻汗珠,口微张着,轻轻地哼起来,看是特别兴奋。
当这些绑好后,她又扒在地上,还要求将捆在一起两只腿对折,将小腿腕和大腿根再用捆起来,她认为这样才算彻底失去自由。说老实话,我未绑过,也不想把这位仍化着戏剧浓妆的女孩这样严厉捆绑。
但捱不过她。最后我把她扶起来,她现在只能一丝不挂跪在地板上,身上的麻绳同网一样紧缚了她全身,现在她真正的穿上一件绳衣。我站在她跟前,她将被捆的上身靠在我身上,抬着头望着我笑。我也笑着对她说:“看来你好像还有什么话说。”
水仙道:“玫瑰姐。你真好。你不仅有一个美丽女人的躯壳,还有一颗男人宽厚,善良的心。和你在一起,有主心骨,放心。”
“谢谢你称赞。你这样不害怕吗?”
“不害怕。你放心走吧!今天王导给你多少钱?”
“五仟。”
“这个王导真色。你干了五天,每天二佰,共壹仟。他给伍仟。真给你迷倒了,小心他以后吃了你。走时把我门锁好,钥匙你带走,下午六点见。”
临走时我把她移到沙发边,让她靠在沙发上。看到粗糙麻绳紧缚她赤裸皮肤上,暗暗庆幸我还没这样被绑。那知几天后,这种命运很快就降临到我的头上,经历了一场更严酷的考验。
回到房间,卸掉戏妆,换了一身素一点服装。赶到城里水仙表姐家,还了欠下的二仟元借款,余款存进银行,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