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是位列江湖八美的绝代佳人。
剑圣李挑灯,舞妃月云裳,生死针宁西楼,琴痴上官左月,
十丈 红尘沈伤春。随便挑出一位,都能教江湖中人趋之若鹜,只为一睹美人
真容,只是如今在这真欲教中,这些个曾是风光无限的女侠们,却宛如母犬般匍
匐在地,温顺得不像 一个人,不过也对,她们如今已不算人,只是五个五品畜奴,
五个人尽可夫的……性奴……
神秘男子躬身行礼:「教主,属下已将她们带到。」
教主:「钱护法,辛苦了,你去守住门外,任何人等,不得打扰本座。」
钱姓护法,恭敬行礼后悄然退下。五位佳人,眼神呆滞,胸前那枚 邪魅的
真欲印记,深浅不一。
教主狰狞一笑,聂指虚点,运转神通,一本古旧典籍悬浮与众女身前,封面
上,欲女心经四字,赫然在目。不正是上回教主提及过的那本淫邪秘笈?
教主勾指,秋风翻页,一段段文字映入佳人眼帘,铭刻在心头,此生再难忘
却书上所写,五位女子皆是当世顶尖六境高手,天资过人,略一思量,便明了邪
典中的修行诀窍,纷纷跪坐在地,依经文所示,运转大小周天,将自身浑厚真气
渡入下体私处,悉数转成淫气,再流转全身窍穴,层层递进,玲珑娇躯泛起阵阵
红潮,浑身上下慢慢散发出怀春女子独有的醉人体香,呵气如兰,女侠们本就是
六境修行底子,进境自然神速,将自身那曼妙胴体,一分一分,炼成那传说中的
媚肉,三个时辰后,众女侠淫功初成,玉女化欲女,道心惹尘埃,此刻被
真欲印记完全支配的可怜女子,修行邪典,再难回头,此生注定沉沦于 肉欲中,
除非守住身子,否则就只能沦为那双修炉鼎,可在这春潮宫中,女子守身便是最
大的笑话,少挨一回肏已是莫大的恩惠!
教主周遭黑气更盛,难以自抑地狂笑道:「哈哈哈,成了,终究是成了,李
青蓝,你害得本座好苦,本座今日便要在你那宝贝徒弟李挑灯身上,连本带利讨
还回来!你以为一剑断我修行经脉,斩我神魂体魄,便能让我陨落?哈哈,只可
惜本座那门本命神通,正是虚实 幻境,你一定想不到,我不惜放弃垂手可得的七
境修为,来换取那一线生机,在你们那八份气运中,各自渗入我一缕神识,虽无
法决定最终去向,却能将其导向女子纯阴之躯,只是可惜,最后到我这份气运,
心力交瘁,再无法把控,任由其消散于天地间,不过也无妨,眼下这五位已修成
欲女心经,只待本座汲取其气运,我别梦轩便可重返七境,这个天下,始终
是我的天下!」
别梦轩散去黑雾,现出残破身躯,白发苍苍,处处可见白骨,惨不忍睹,他
按下椅中机关,殿中升起罗帐大床,足让数人横卧,周遭放置诸多器具,显然精
心准备已久。
别梦轩笑道:「今晚就让本座把你们这些冰清玉洁的仙子,玩成放荡下流的
淫妇!」打了个响指,五缕黑气从女子们体内泌出,化作人形,伫立身旁,亦虚
亦实,面容衣着皆不可辨。
一黑影道:「师姐,嫁给我,可好?我不想再偷偷摸摸看你身子了……我想
……我想要你……」
一黑影道:「朕一生御女无数,未有一合之敌!」
一黑影道:「娘子,这些年,亏欠你的,且待夫君今日加倍偿还于你。」
一黑影道:「姑娘留步,小生这厢有礼。」
一黑影道:「不愧是我上官家的女儿,今日爹爹便倾尽一生所学助你修成淫
体。」
五道娇媚的淫叫顷刻间勾起情欲,剑心崩碎,红袖失色,仙针蒙尘, 红尘落
尽,断弦难续。她们身旁的正是那无数个深夜里挥之不去的 梦魇,正是她们身为
六境却惨然落败的症结所在。
黑影从后环抱宁夫人纤腰,悄声耳语:「西楼,这些年,寂寞么?可曾想念
为夫的肉棒?哎,以你的贞洁性子,即便难受,也定然不肯与别的男人交欢,今
日为夫便好好替娘子排遣 肉欲。」
宁夫人茫然道:「这里?这里还有这么 多人,如何能做得那羞人之事……?」
黑影笑道:「娘子,你忘啦?你如今已沦为教中性奴,再没人会指责你不守
妇道,女人追求快活,有什么错?咱们两个宝贝女儿兰舟与思愁,每天都不知道
被多少男人压在身下轮奸呢。西楼乖,先把衣裳脱了,要为夫帮你么?」
宁夫人:「不……不用,我……我自己脱就行……」
宁夫人提起柔荑玉手,轻轻将胸前两抹无依无靠的睡莲刺绣布料拉下,丰盈
挺拔的硕乳随之浮出荷塘水面,颤颤巍巍地颠簸在众人眼下,极具弹性,乳形秀
美,难得的是未见半分下垂,全然不像一位育有两女的娘亲,可见大美人平日里
保养身材不曾有一天懈怠。抽动后腰细绳,淡黄薄纱开叉长裙随之落下,一朵朵
睡莲凋谢了花期,败落在脚边,白皙修长的一对玉腿仍如处子般合拢紧夹着,大
腿内侧隐有湿意,全身上下只剩一条暴露的丁裤守护着少妇最后的尊严,也衬托
得那腰身下的曼妙曲线愈发诱人,细丝深深陷入股缝中,两片闻名天下臀瓣儿隆
起惊人的弧度,吹弹可破,宁夫人那常年隐匿于裙摆下的无价之宝,教无数江湖
男人魂牵梦萦的大屁股,当真是实至名归。
宁夫人羞涩地解开绑带,缴械投降,将自己脱得干干净净,以示清白,尽管,
她的身子,早已不再清白……
黑影四平八稳地躺卧在床上,笑道:「娘子,与以往梦中一般,为夫要抽插
你后庭上的肉洞,你梦里叫得那般不知廉耻,其实,你心中一直渴望着堕落,对
么?」
宁夫人俏脸上飘起红晕,如少女般娇嗔道:「你就知道欺负我,成亲后就连
晌午都逼着人家办事儿,害我只能用布条塞住嘴,生怕叫人听去……」
嘴上不饶人,身子?a href=''/chunxia/'' 蠢侠鲜凳档靥晌缘胶谟吧砩希蛉撕哙テ鸷?br />
影裆部那根漆黑的坚硬什物,抵住自家屁眼,俏目紧闭,腰身一沉,就此献出自
己后庭。
黑影一声嗤笑,扶住身上佳人玉腿,起伏不定,抽查不停,享受那肠道包裹
巨根的美妙触感,彷如 人间仙境。宁夫人肥美的玉臀每每没入棒根,压下,颤抖,
夹弄不止,缓缓提起,再度压下,主动配合着黑影的节奏,让身下 梦魇快活地奸
入自己屁股内的羊肠小道,粉嫩肉洞几度迎客,小径曲幽不堪研磨,清冷恬淡却
偏偏翘着大屁股的宁西楼,臀肉内一丝丝滋生出快感,屁瓣与小腹逐渐浮现出睡
莲花相淫纹,她挺直腰身,宛如那圣洁观音,座下生莲,观音坐莲!
宁西楼高潮迭起,情欲难禁,以观音之姿,解世人淫欲,献身救众生!
别梦轩满脸陶醉,显然与自身那黑影神魂互有感应,只见他绕到宁夫人身前,
托起佳人玉腿,笑道:「西楼畜奴,都这么爽了,前边也插上一根吧。」
宁夫人还没来得及作答,胯下小穴便一击告破,别梦轩那完好无损的狰狞巨
根,不由分说,闯入了那间曾诞生过两位小美女的花房中,客随主便,翻箱倒柜。
神识上同属一人的两根肉棒,兵分两路,前后夹攻,似要在这位风华绝代的
少妇体内会师一处,宁夫人平坦小腹上的睡莲淫纹绽放光彩,悄然怒放,小穴与
屁眼进退失据,前一刻还在为花芯摧残而哀嚎不已,下一刻便因旱道崩塌而连声
求饶。
宁夫人娇喘连连,淫语百出:「啊,啊,啊,主人们把西楼畜奴搞得好爽,
我终于能淫堕了,名正言顺地淫堕了,从此往后,在这春潮宫中,有的是奸辱我
的人,再也不必忌讳那身份与名声,啊,啊,都是性奴了,还要什么尊严!啊,
啊,高潮了,又高潮了,好想让兰舟与思愁看看,让女儿们看看娘亲如今已经堕
落成什么样子了,让她们看看娘亲主动哀求男人轮奸的下贱模样,啊,啊,不行
了,我不行了,啊,啊……」
前后双穴灌入阳精,济世山庄庄主,六境修 行者,生死针宁西楼,双眼
翻白,体内淫气源源不断地反哺身前男子那残破身躯,白骨生肉,枯木逢春。
另一黑影轻抚上官左月臻首,笑道:「我家左月,终究不负所望,踏入六境,
爹爹很是欣慰呢。」
上官左月眉眼弯弯,巧笑倩然:「左月很乖啦,爹爹再多夸我一些。」
塾料黑影脸色一寒:「那为何对你姐姐以身饲狼一事,冷眼旁观!」
上官左月辩解道:「爹爹,你传我的那卷仙家修行心法,最是讲究厚积薄发,
彼时我所积攒的真气仅够突破至五境,并无同时应对他们几个的把握。」
黑影怒道:「身为女子,又是姐妹,即便你不能暴露修为,陪同姐姐一道被
人轮奸也做不到么?你就这么看着舞月 一个人受罪?」
上官左月泫然欲泣,两眼冒星:「爹爹别生气了好么?左月错了,左月对不
起姐姐,左月愿意受罚……」
黑影:「哼!今儿爹爹便与教主大人合力,将你这不听话的妮子彻底奸成性
奴,教你从此只知肉棒,不藏私心。赶紧将你这身碍事的裙子脱了,女孩子家穿
什么衣服!」
左月姑娘哭着鼻子,可怜兮兮地抽动腰后细绳,天蓝短裙伴随着胸前摇弋的
雏菊刺绣散落,少女羞涩低首,两枚可爱到犯规的包子发髻盘踞在发端,似在劝
慰失落的主人,小嘴嘟起,两根纤纤玉指横在稚嫩的鸽乳前,指头一下一下相抵
对点着,俏脸上写满了委屈,我见犹怜,少女没有脱下仅余的一条开裆丁裤,专
为承受奸淫而设计的布带,将私处馒头勒出诱人的形状,芳草稀疏,嫩穴待奸,
实在没有再脱下来的必要,娇臀将小巧玲珑的身段衬托得恰到好处,曲线不见峥
嵘,却是另有一番含苞欲放的青春美感,如那将熟而未熟的甜瓜,口感爽脆,清
新宜人,初看喜之,再看爱之,多看便是欲罢不能,十四及笄,身居八美,自有
她的道理。
上官左月娇躯微抖,似乎对即将而来的暴风骤雨,有着少女独有的直觉。
黑影不悦道:「爹爹在梦里都教你多少回了,做女人,最要不得的便是廉耻
与矜持,事事恪守妇道,哪来的快活,处处不知主动,哪来的 艳色,你都是教中
的小性奴了,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吗?」
上官左月屈膝施了个万福,颤声道:「请爹爹与教主大人亵玩调教 奴家,左
月畜奴定不负所望,彻底淫堕……」
黑影粗暴地架起左月姑娘双腿,以小孩尿尿的姿势将其抱起,龟抬头,马眼
相望,漆黑巨棒就这么极其野蛮地笔直插入少女屁眼中,左月姑娘哭着,喊着,
痉挛着,清泪涟涟,承受着熟女们也难以承受的锥心之痛,她的小屁股,再度沦
陷。
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谁让你是性奴,谁让你是长的这么好看的性奴!
别梦轩行至上官左月身前,探手一抓,将一对鸽乳紧紧握在掌中,丝毫不理
会少女吃痛, 肆意扭捏,任意把玩,胯下还流淌有宁夫人淫液的巨根,就此插入
少女私处肉缝内,长驱直入,一路挺进至深处,陈兵子宫外,虎视眈眈。
上官左月一声惨叫,阴道内里,一片狼藉,春水缺堤而出,覆水难收,以往
那些个调教高手,总会怜惜几分,少有如此暴戾的抽插,如今却是小穴后庭,双
管齐下,直接摧毁了少女对性事的侥幸认知,让她知晓性奴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存
在,她已经失却了作为人的资格,仅仅是件器具,供人泄欲的器具……
上官左月淫叫了:「噢,噢,别……,啊……别插了,要坏掉了,啊,啊,
爽,为什么感觉好爽,插……插吧……爹爹,教主,继续惩罚左月吧,左月这个
不听话的小性奴,就应该被重罚,就应该被轮奸!左月要和姐姐一起被轮奸!」
朵朵雏菊花相淫纹相继悄然点缀在上官左月娇臀与小腹上,诉说过往纯真。
雏菊娇小,惹人欺凌。
前后拉锯,反复抽插,黑影狞笑着高歌猛进,一阵闷哼,将精华灌入少女直
肠深处,别梦轩淫笑着烧杀抢掠,巨根终是顶开宫颈,射出那管温热的白濁。
群英盟首席供奉,琴痴上官左月,高潮绝顶,气运反哺教主其身,别梦
轩享受着奸淫之乐,感觉身体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恢复如常。
又一黑影摸着沈伤春露乳紫裙胸脯上的丰腴,笑道:「伤春,你这奶子,比
梦中更为雄伟壮观啊,莫非这段日子里,你自个儿将它们摸得更大了些?」
沈伤春软声道:「死相,你别光顾着摸,快真刀真枪地干 奴家呀, 奴家那里
难受得紧,这里……这里又没种黄瓜!」
黑影玩味一笑:「伤春呀,你这可不像求人的模样呀,真惹火了我,就将那
春药尽数灌入你私处,再将你绑起,游街示众,偏偏不让你高潮泄身!」
沈伤春一惊,忙道:「伤春畜奴该死,求主人与教主一道玩弄 奴家, 奴家的
这对淫乳……很……很好玩的……」说着这般无耻的淫语,即便在真欲印记
的支配下,沈大美人仍是羞得脸红耳赤。
黑影:「那先把衣裳扒干净呀,你好歹是个性奴,这点规矩都不懂?平常梦
里我都是怎么教你的?这就忘了?」
伤春美人默然抽动后腰细绳,牡丹凋零,紫裙褪落,一对圆润肥美的大白兔
儿蹦出诱人的轮廓,奶子白里透红,如羊脂凝玉般滑腻,极为丰硕,却偏是挺拔
如笋,一手难以把握,双掌堪堪包裹,端的是赏心悦目,爱不释手。侧看成岭,
横看侧峰,远近高低各 不同。若是能啜上一嘴,那滋味儿,大概便是世上最美味
的佳肴了吧,无怪乎有这么一句荤段子,埋首伤春丘壑间,琼浆玉露君不换。美
绝人寰的曼妙曲线蜿蜒而下,玉背,蛮腰,肥臀,长腿,哪一环单独评点,均是
无可挑剔的绝品身段,沈伤春就是这么 一个人,便像那绽放于尘世间的牡丹国色,
美而不色,艳而不俗,她心比天高,却自染 红尘,流连于岁月,沉淀出世上最香
醇的美酒。
黑影伸手将沈伤春那条已然湿尽的丁裤一手扯掉,盯着佳人俏脸,朝床上的
教主大人打了个眼色,沈大美人会意,轻挪玉步,乖乖爬上大床,于教主胯下位
置站定,转过身,扶住那根一柱擎天,缓缓蹲下,以女子小便的姿势,一寸一寸,
将阳具纳入自己小穴内。
教主肉棒两度喷射,仍是惊人的坚挺,粗狂狰狞处,远胜常人多矣,饶是沈
伤春性事熟稔,床上功夫极为了得,仍是难以一蹴而就,她都不明白方才上官左
月那小穴儿到底是怎么把这根东西填进去的!可惜左月姑娘依旧昏迷,无法为她
解惑。
别梦轩望着沈伤春香肩后突起的性感胛骨,眉头轻皱,略有不满,冷冷道:
「伤春畜奴,你若坐不下去,可需本座帮你一把?」
沈伤春忍着下体灼痛,细声道:「教主大人稍安勿躁, 奴家这就……这就自
己坐下去,教主这根圣屌,非比寻常,须慢慢……」
话未说完,别梦轩两手一掐,抓住沈伤春腰身就是往下一磕,同时腰部往上
一顶,巨棒顷刻间完全扎入其中,马眼甚至已略为顶开那孕育生命的宫殿,只见
教主阴森说道:「一介性奴也敢顶撞本座?你还道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花瘦楼大当
家?让你挨肏就挨肏,哪来这么多废话!」
突如其来的袭击转瞬摧毁了沈伤春的防线,一道淫糜的娇呼回荡在空旷的淫
女殿中,伤春叫春,欲断难断。肉棒撕扯着她的身子,她的理智,她的心。她慢
慢开始扭动腰肢,放荡地纵容小穴吞吐巨棒,像个十文钱一次的婊子……
黑影笑吟吟站到沈伤春跟前,捧起那对沉甸甸的肉球,夹住自己那根漆黑硬
直的粗棒,前后推进,享用着浩然天下最舒畅的乳交,软肉完全将肉棒包裹在内,
温柔地抚慰着肉棒上每一寸肌肤,如那夜夜独坐门槛望眼欲穿的 新婚妻子,看着
夫君劳累一天 归来,总会浅笑着送上最可口的饭食,偶尔也会悄悄问一句,先吃
饭,还是……先吃了 奴家?
黑影抽插之余,饶有兴致地不断挑逗穹顶上那两颗充血已久的葡萄,时而拿
捏,时而摁下,时而扫弄,时而扯动,奶头无助地任凭玩弄欺负,沈伤春心底却
泛起情欲,明明身子在遭罪,心底却希冀着堕落……
牡丹淫纹花相同时绽放于臀瓣与小腹上,国色天香,娇艳欲滴,开尽人间繁
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两股风流白浊悍然喷出,一股射往佳人俏脸,白
露挂帘,覆满那张绝世容颜,晶莹剔透,一股冲入子宫,惊涛骇浪,灌满那方柔
弱天地,反溢穴外。
花瘦楼大当家,十丈 红尘沈伤春,惨遭内射,气运反哺别梦轩其身,教
主大人,白发复青。
月云裳春情难耐,已然跪倒在地,檀口微张,为眼前黑影口交侍奉,卖力地
讨好着,再没半分六境高手的风骨。
黑影一笑:「爱妃这些日子辛苦了,床上挨肏,床下调教,睡前自慰,梦中
自亵,日夜操劳下境界修为居然还有所增进,难得,难得啊,爱妃识大体,知进
退,献身为奴,朕甚是宽慰。」
月云裳含糊不清答道:「臣妾生得这副好皮囊,不敢藏私,皇上心系万民,
臣妾自当尽一份心意,将这身子献与万民赏玩。」
黑影抚须道:「爱妃此言,深得朕心,圣教中高手如云,巨屌如林,想必爱
妃往后是不愁寂寞的,被千万人骑过的裳儿,才是朕最为欣赏的裳儿,今日朕便
与教主大人,一同操弄爱妃,同赴巫山,爱妃以为如何?」
月云裳:「臣妾这骚屄得教主大人亲自临幸抽插,当真是几生修来的福气,
不敢再有他想,只求……只求陛下与教主给臣妾多灌些圣精。」
黑影说道:「既是爱妃所求,不无不可,裳儿,须知道从前你贵为舞妃,
可今非昔比,再也骄纵不得了,别的主人可不像朕这般好说话,若是开罪了教中
元老,判罚性刑,便是朕也护你不得,好了,这身舞裙,就脱了吧。」
月云裳依依不舍地吐出肉棒,姗姗而起,双手拢向后腰,踮起脚尖一圈旋舞,
色气粉裙随之翻飞而脱,丁裤绑带已不知何时解开,一路褪至脚踝,不愧是宫里
出来的舞道强者,连脱件衣裳都这般讲究。
舞妃一笑,魅惑天成,身上再无一丝布料遮掩的月云裳,骨子里散发着
浓烈的媚意,摄人心魄,这位惊鸿门数百年来最出色的天才,本身便如同为舞而
生,一颦一笑,颠倒众生,举手投足,媚相入骨,所谓红颜祸水,不过如此,试
想如此佳人,翩翩起舞,哪有不好看的道理。
追古溯源,舞本就由男女欢爱姿势衍生而来,舞者对性事贞洁,自然也不如
普通女子般看重,况且修习舞道之人,常年拉伸筋骨,往往能在床第之间作出种
种匪夷所思的动作,被男人视若珍宝,月云裳更是精于此道,故而与沈伤春格外
投缘。
就是这么一个媚骨女子,赤身裸体,眉目如画,嘴角含春,唯有扎在胸脯奶
子上的两枚小巧风铃余音缭绕,她就这么落落大方地将敏感私处暴露在众人目光
下,仿佛在阐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身子长得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似乎……没什么不对?
影子一呆,旋又回过神来,肃穆道:「爱妃,跪下吧。」
月云裳裣衽施礼,恭恭敬敬地俯跪在床上,将玉臀高高抬起,怯声道:「恭
请教主大人后入臣妾淫穴。」
别梦轩洒然一笑,还是这舞妃知情识趣,玩起来舒心烫贴,也就梁王舍
得将她进贡给本教了,话说回来,梁王连皇后公主都能卖,再搭上个妃子,也不
足为奇了。
别梦轩站定月云裳身后,左手轻轻拍打着那浑圆股肉,右手熟练地挑弄着阴
唇上那颗脆弱的蚕豆,月云裳修行邪典后情欲高涨,加之身子本就异常敏感,几
番逗弄下,便是一阵潮吹,别梦轩侧身避过,笑道:「好一个裸舞淫妃!」
月云裳娇喘道:「请教主宠幸臣妾吧,臣妾……臣妾快要受不了了……」
别梦轩不再多言,正正经经地挺起粗粝巨棒,插入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
中,温热湿润的触感连绵不断从肉棒传递至脑海中,叫他飘飘欲仙,平步青云。
月云裳春心泛滥,刚想放浪淫叫,小嘴刚张开,还没来得及呻吟,便被另一
根漆黑肉棒堵住檀口,咿咿呀呀地抗议片刻,便认命般继续含棒吹箫。身子前后
蠕动着,酥胸翻起乳浪,两枚风铃清脆地碰撞出淫绯的调子,舞妃娘娘星眸
半闭,香汗淋漓,一身媚肉,任君品尝。
一株娇艳的芍药淫纹花相攀上玉臀与小腹, 如梦似幻,妩媚得意,引人垂涎。
前后肉棒来回奸入双穴,快感一波一波吞噬着月云裳的识海,把她拉向 肉欲
的 深渊,淫气沁入各处窍穴,疯狂催生着她最原始的交配欲念,她知道,她最终
要淫堕成那永远屈服于肉棒的性奴,可是,她已经,不想再反抗了,惊鸿门最后
一位弟子,堕落了……
口中白浊腥臭,穴中温热蔓延,月云裳知道,她又被内射了,射就射吧,反
正失陷春潮宫的那天开始,她就已经被数不清的肉棒内射过了。
西梁妃嫔,舞妃月云裳殿中受辱,气运倒转反哺教主,别梦轩皱纹渐消。
别梦轩扭头望向殿中最后一位女子,剑圣李挑灯在身后男子的谆谆诱导
下,两眼迷离,已是一副盼君怜爱的乖巧模样,别梦轩就这么挺着性器走到这位
女子剑仙跟前,打算一鼓作气汲取剩余天地气运。
变故陡生。
剑圣李挑灯在真欲印记的支配压制下,神识依旧迷茫,一股无形剑
气却自行破体而出,直接袭向近在咫尺的邪教教主,不曾想这位天下 剑道至尊,
身上被下了数道禁制,心魔侵扰之下居然还保有最后一击之力?
可这道无形剑气,却不可思议地被两根有形之指死死夹住,寸进不得,别梦
轩轻轻一叹:「李挑灯,真不愧是江湖上首屈一指的女子剑仙,你的剑到底没让
本座失望,可惜了,以后就乖乖做你的性奴吧……」
变故再生。
一缕杀意骤然而起,悄然而逝,别梦轩眉头紧皱,低头看着胸前两处伤口,
似乎插着两件无形兵刃,他沥出一口 鲜血,打量着眼一位身着黑衣的陌生女子,
缓声道:「这对无形匕首是长相依与点绛唇……你就是莫缨缦?你才是
李挑灯最后的杀着?」
黑衣女子,浩然天下第一刺客,六境修 行者,影杀莫缨缦。
莫缨缦:「有人出钱,买你的命。」
别梦轩:「我猜,应该是姓秦那小子,对吧?」
莫缨缦:「对与错,不重要。」随之转动那两柄刀身完全透明的仙兵匕首,
就要搅碎眼前教主心脏。
变故又生。
光阴反转,邪教教主好端端地站在远处,笑容可掬,仿佛刚所有的一切,皆
是那黄粱一梦。
莫缨缦身形从原地消散,如附骨之疽,转瞬跃至别梦轩上方,双匕再度落下,
杀一次不成,那便多杀几次好了。这般神通,必然所耗甚大,难以一再施展。
一阵酥软从心底漫出,蔓延至四肢百骸,莫缨缦脸色剧变,勉强施展身法,
折回数丈外,分神内视,却发现自己并非中毒,也非某种神通压制,竟是自身情
欲所致,对敌之际,自己竟然发情了?这怎么可能……
心魔破开樊笼,施虐识海,莫缨缦越是压制欲念,越是无法自控,脸色苍白,
半跪在地。
别梦轩笑道:「好标致的小娘子,莫缨缦,莫非今天你没带那人皮面具?传
说认得你真容的人都死了,只是不知道,今天你还杀不杀得了本座?」
钱姓护法急匆匆从殿门方向赶来,慌道:「属下来迟,请教主责罚!」
别梦轩:「钱护法不必慌张,本座已经……」
变故连生。
数枚飞刃无端而起,直取别梦轩身上各处要害,别梦轩不敢大意,只好一一
将飞刃击落,钱姓护法缩地成寸,抱起伤势不明的莫缨缦,几下起落,已然逸出
数十丈 之外。
别梦轩按下机关,传信示警,暗自说道:「这手法,你不是钱湖泰,你姓陆,
你是陆十八!」
淫女殿外,教众合围,水泄不通,却无一位护法在场。
中年男子背负娇俏少女,抽刀指向人群,面不改色,朗声道:「今天我就要
带她走,我看谁敢拦我!」
一根秀气的玉掌,从后背贯穿中年男子胸膛,血从指间淌落,一如那屋檐上
滴下的细雨。
手刀抽回,中年男子强行将一口淤血咽回喉咙,缓缓转身,先是惊愕,继而
释然,最后归于平静,他轻轻搂住身前少女,轻声道:「 丫头别哭,没事的,没
事的……」
高大壮实的身躯缓缓往下倒去,中年男子,终究还是死在少女手中。
莫缨缦脸上挂着诡异的浅笑,星眸却被悲伤所浸染,她,泪如雨下,一如那
手指滴下的 鲜血。
她在哭,她的灵魂在哭泣。
人们只看到少女倾国之色,婆娑身段,没人看到她黑衣下那枚 邪魅的真欲
印记……
少女唇角蠕动,轻声哼唱道,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
与君好。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咔嚓一声,一枚冰冷的奴隶项圈,锁住了少女的天鹅玉颈,锁住了她的惨淡
未来……
淫女殿中无岁月,邪典魅心催情欲。
且恨余生困深宫,玉女修尽欲女经。
ps:从第二章起,主角 穿越回一年前,莫留行梦中所示皆为一年后的时间
线,文中会有相应提示,其余剧情为现实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