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龙涛趁机把双手探入浴袍中,在女孩雪嫩的背臀间轻抚。
少女敏感的奶头儿挤压在男人热力十足的皮肤上,迅速的充血变硬,轻微的快感从乳尖生出,这才发觉自己已是浴衣大开,裸身相对了。
薛诺害羞的本性使她觉得应该把浴衣整理好,可她怎么也舍不得离开侯龙涛的身体,能和倾心的男人肌肤相亲是任何一个坠入爱河的女人都渴望的,不管是六、七十岁的白发老妪,还是十六、七岁的纤纤少女。
侯龙涛发现了女孩儿欲拒还迎的憨态,心中一乐,“该是让你主动现身的时候了。”他脑中想着许如云成熟性感的容貌、张玉倩可爱的屁眼儿,使自己的阴茎不断涨大,直至三角裤已不能完全包裹住它,黑红色的龟头儿从裤腰处挤了出来,正好顶在女孩儿凹陷的肚脐眼儿上,还好像不经意的轻摇身体,好让身前的美肉能觉出它非凡的硬度。
“涛哥,你…你很难受吗?”薛诺果然已将心爱的男人是否舒服置于自己的羞耻感之上了,同时更为自己的身体能让爱人如此心动而自豪无比。
侯龙涛赶快做出一幅尴尬的表情,“我…你快进屋儿睡吧,我一会儿就没事儿了,你把门锁上吧。”他还做出要把女孩儿推回卧室里的样子。
这回不用人命令或是威胁,薛诺自觉的蹲下去,拉下男人的三角裤,硬挺的大鸡巴脱离了布料的束缚,一下子向前弹出,打在她的俏脸上。
“啊!”少女轻叫一声,却没有丝豪的犹豫,一口含住圆大的龟头儿,用唾液将其湿润。
“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我也很喜欢你,但你要是光为报恩就这样,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不,不会的。”薛诺吐出龟头,用深情的双眼看着侯龙涛,“我不是为了报恩,我是真的爱你。只要你不嫌弃我,我的身子就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我要做你的女人。”她的语气何其的坚定,就像任何人或事都没法改变她的决心,她说完又将半根儿肉棒吞入嘴里,生疏的吸吮起来。
是个带棒儿的就能占有女人的身体,但身心俱得的满足感可就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的了。
侯龙涛拉起还在做着无用功的少女,从她双肩上褪下已毫无作用的浴袍,抱住她的小蛮腰,将她双脚提离地面、背部靠在门框上,两人的额头顶在一起,“诺诺,我会好好爱你的,相信我。”
“涛哥,我信你,快…快疼我吧。”薛诺已经完全动情了,颤抖的红唇压在了男人的嘴上,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女孩儿的双腿本能的抬起,箍住男人的腰身,柔软的阴毛蹭在他的小腹上,痒痒的。
一个热恋中的少女,一个性欲高涨的色魔,不停的亲吻着对方的脸颊和嘴唇。
侯龙涛一手揉搓薛诺还略显青涩的乳房,两指揪捏硬硬的奶头儿,一手顺着她的臀沟从后找到有稀疏阴毛保护的肉缝,食、无名二指小心的分开微微湿润的大阴唇,中指的一个指节轻柔的插入紧小的肉洞中,前后活动着,以阔大洞口的直径。
“啊,涛哥,我…我…好怪的感觉…痒…啊…”越来越多的爱液从薛诺的阴道内分泌出来,她双眼紧闭,头向后仰顶在门框上,屁股上下的扭动着。
侯龙涛在美少女露出的雪白颈项上舔着,原本在乳肉上流连的右手捏住一边软软的臀肉,向外拉开,左手扶正自己的肉棒,将龟头挤入微分的阴道口儿内。
“诺诺,我要进来了,可能会有点儿疼,你忍着点儿。”侯龙涛在龟头被阴肉紧夹的快感中,向怀中的少女发出了最后通牒。
“涛哥,我是你的,占有我吧,我能忍的住。”可爱的少女歪头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将脸藏入他的颈项中。
压抑了一晚上的情欲爆发了出来,坚硬的阳具在已经相当湿润的嫩穴中,一下就插入了大半根儿,由于姿势的限制,还有短短的一节儿留在被极度撑开的阴唇外。
“啊!”少女的身子猛的向上弹起,死命抱住男人的头,把他的脸压在自己胸口上,双腿夹的更紧了,预期中的疼痛没有出现,虽然有超出想象的满涨感,但还是完全可以忍受的。
薛诺悠长的叹出一口气,朋友们所说的失去处女时的巨大痛苦没有出现,让她很是高兴,更是对心爱的男人感激万分。
相反的,侯龙涛可是极为的不爽,阴茎居然没受任何阻碍就一插而入,摆明了这个小丫头的处女膜儿早己不在,费了半天劲,竟然弄了个破鞋,早知如此,还不如一上来就搞她呢,怜香惜玉的心情立刻消失无踪,双手捏住她的两个腿弯,向前压去,直到她的两只小脚丫儿几乎和头部平行了。
疾风骤雨的般的肏干紧接而至,每次都是只留龟头在屄逢内,然后再尽根插入,狠狠的撞击幼嫩的子宫,娇美的阴唇随着男人的抽插翻进翻出,充足的淫水不断的溅出,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耻毛弄的湿乎乎的。
薛诺那初缘客扫的蓬门怎经的起如此摧残,只见她双眼翻白,口水直流,两只手用力的捏住男人的双肩,虽然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从下体传向全身,但眼前的爱人突然从温柔体贴变的狂暴,还是让她隐隐的害怕,“啊…啊…啊…涛哥…轻…啊…轻一点…啊…啊…人家才是第一次…啊…呜…”她一句话没说完就哭了出来。
少女的眼泪和毫不做作的话语让侯龙涛略微冷静了一些,才想起剧烈运动也会使女孩儿的处女膜提前破裂,从而在初夜时不见落红、不感疼痛,古代不知有多少女人为此被误认为是淫娃荡妇,今天自己不会也犯了同样愚蠢的错误吧?从薛诺所有的表现来看,她也确确实实是个守身如玉的处女。
想到这里,侯龙涛赶忙减慢抽插的速度,放下少女的双腿,一手托住她坚实的屁股,一手爱抚还是湿露露的短发,“对不起啊,诺诺,别怪哥哥,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又被你夹的好舒服,一时忍不住,就没顾到你的感受,原谅我好不好?”他一边软语安慰,一边轻吻着女孩儿甜美的双唇。
“嗯。”薛诺本就不是真生他的气,爱郎又已道歉,当然就无话可说了。
“我刚才是不是弄的你很难受?”侯龙涛说话时也没停下鸡巴在阴阜中的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