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吴雨你…………痒…………”
“明月姐…………我屁屁好胀…………你帮我摸摸好不好…………”
在这般此起彼伏的浪语声中,吴雨赫然大叫了一声,和吴红袖臀眼连接的地方不停的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肉棒次次见底,龟头刮得吴红袖花心乱颤。
终于,吴雨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丢开了司明月的脚丫子,狠狠抓住了吴红袖紧绷绷的肉臀开始大力抛动,他弯着腰,紧绷双腿,一根肉棒在屁眼洞里抽插得如电光闪烁,吴红袖被弄得气都喘不过来,也跟着让司明月给一口吻住了。
这头朱雀鸟倒是报复心极强,有样学样,不仅把手指跟着钻进了吴红袖的雪豹肉胯内,就连她胸口的一对笋乳也没放过。
“呜啊…………小雨…………小雨…………屁屁痛…………痛啊…………你轻点弄…………哇…………”
“好姐姐,弟弟快了,多忍忍。”
吴雨夹着红袖细细的腰,肉棒全部钻进了她的肛蕾里,龟头抵进肠道深处,马眼爆涨,精关暴跳。
噗的一声。
吴雨哆嗦着把肉棒拔出了出来,一股股的白浆在夜幕中闪出一道道抛物线,大部分都打在了吴红袖发颤的屁股蛋子上,有些则是射在了下方的司明月脸上,两个人被这么一趟,同时盘紧了双腿,舒服得脚指头都勾在了一起,你抱着我,我抱着你,像是两条交配的八爪鱼,反倒把他给晾在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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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啊…………”
高潮之后,吴雨躺在床榻的中间位置喘着粗气,他伸手也不知道是搂住了谁,搂着腰肢就往身边拉,然后吻上了两片还在微颤的嘴唇,亲了亲,抬头看到了那对复杂幽怨的眸子,才知道是多水的朱雀。
司明月靠着吴雨,被汗水打湿的身子柔媚娇艳,一边的吴红袖还撅着屁股在旁边回气,两个可人儿的臀眼里都在缓缓流淌着白色的精液。
“够了吧?”司明月没好气的在吴雨身边躺下,躲进了他的臂弯里,一双腿跨上来的同时,还抽空踢了一脚吴红袖撅起的屁股,害得吴红袖差点掉下床。
“喂…………过分了。”吴雨大手一伸,把翻着白眼儿没回味过来的吴红袖及时拉了回来,说。
他重新躺好,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把吴红袖和司明月都搂进了怀里,郑重其事的说:“以后不许吵架了,乖。”
吴红袖舒舒服服的缩了缩身子,抓着吴雨的肩膀就闭上了眼睛,而司明月则依然没睡,只是看着吴雨不说话。
“还有事?”吴雨说,伸手搂住了她敏感的圆臀,搓了几把。
司明月摇了摇屁股,却是眯了眼睛亲了他一下,道:“没什么,下次再说吧。”
说完,她又抬了抬脚,不过让吴雨放下心来的是,记仇的朱雀没有再把酣睡的雪豹给踢下床,而是用腿弯夹住了他那根软乎乎的肉棒,套弄了几下,摆出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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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很快结束,入秋,然后是冬。
转眼,就到了景泰八年。
这一年,春天里的顺天府,西临四十七巷的某个堂口。
深夜,挂在府衙外的大红灯笼被仆人摘下,灭了里头的火,关上了大门。
打更的更夫也迟迟未到,空旷的街道里肃杀一片,隐隐有无数的兵马在严守等待。
于谦的旧府苑改头换面,成了吴风的住宅。
厅堂里,董雨如和翡翠都不在,在各自的闺房内对着夜空安静而坐,细数着脸上的皱纹是不是又多了几道。
厅堂内一共落座了四个人,算上吴风自己,就是五个。
徐有贞,石亨,曹吉祥,以及一位须发洁白的老人。
这位老人,姓秦,名无心。四大家族里秦家的家主,也是最为神秘的一位行宗。
他年过六十,花甲之年,身上看不出半点武道高手的气度,就像是一位垂垂老矣风烛残年的老朽,说话也是有气无力。
他手里一只捏住了两枚铁转罗,不规则的六菱形,带着尖锐的锋刺,然而却刺不穿他掌心里的老茧。
曹吉祥是朱祁镇的贴身奴才,五十岁左右的年纪,头发显得灰白,但是皮肤却颇为弹润。
太监嘛,都是这么个德行。
石亨和徐有贞这般想道。
一个文官,一个武将,一个太监,一个家主,还有吴风这位新晋的太保。
这五个人加在一起,自然不可能是下棋饮茶。
曹吉祥轻了轻喉咙,丰润的嘴唇最先启开:“代宗继位八年,在这八年里,大家也都看到了,狼烟四起,民不聊生。北方的瓦剌,东边的倭寇,西边的游牧名族,时时侵犯我中原大地。而代宗在做什么呢?他囚禁了英宗,把本该是他的位置抢了,把太子朱见深废除,一同囚禁。砍了后宫的花木,派太监和宫女轮番监守,唯恐英宗出入。你们觉得,他是一个明君吗?”
都是老狐狸,自然不会去接曹吉祥的话。
曹吉祥也知道这一点,所以直接自顾自的接了下去,说:“如今苍穹门大破徐州,兰陵,还有邯郸,侵占了山东,河北。区区一介草寇,难道真的就有这么大的势头?”
老太监看了看主座上的吴风,收敛了嘴角上的笑,说:“于谦可是军神,八年前击退了北方瓦剌的是他,从土木堡里救回了英宗的也是他,怎么这一次,他偏偏输给了一帮草寇?于谦一世英名,下场你们却也看到了,流放塞外,客死异乡。这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还能怎么死,被皇帝害死的。当了婊子立牌坊,不就这么一回事么。”石亨瓮声瓮气的说,心思并不见得就和粗犷外貌那般,其实早就明白。
“是啊…………一代功臣都落了这么个下场,诸位…………我们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别的事情了?”曹吉祥说,等待着其他人的回复。
秦无心咳嗽了一下,拄在手里的拐杖砰砰敲了敲地砖,看了曹吉祥一眼,道:“不就是让英宗复辟么,都是老一代的人,何必遮着掩着,别给你身后那位主子丢脸。”
曹吉祥点了点头,目光扫过石亨和徐有贞,问:“不知道二位是什么打算。”
徐有贞和石亨皱着眉头不说话,但是吴风打破了空气的沉默冷笑了一声,道:“二位,识时务为俊杰。你们要是不答应,埋伏在这院子外头的三千骁骑营是不会让你们活着出去的。柳观海柳大人的脾气你们应该知道,就是杀了,第二天也只会被当成一伙反贼在密谋造反。不管是英宗还是代宗,都拿他没什么办法。”
吴风说着,还叹了口气,道:“毕竟无论在哪个年代,谁的拳头大,谁就有本事说话。”
徐有贞顿时就吓了一跳,低眉垂眼,多看了面前这位后生几眼,讪笑着说:“吴少保开玩笑了,那柳观海的三千骁骑营就算敢来,不也得顾忌一下你手里的神机营答应不答应么?”
吴风眯起了眼睛嘬了口茶,知道这徐有贞是在座几位里最怕柳观海的一位,不说别的,光是上次吴风让沈嫣琳偷了他的官印栽赃陷害这一事,柳观海就绝不会轻易这么算了。而徐有贞哪怕到了现在,都还没想明白自己的官印为什么会稀里糊涂的盖了上去,甚至还觉得是自己的老对头柳观海自编自导的一场戏。
“徐大人说的很对,我的手里也有一支神机营,真要拼起来,未必就怕了柳观海。可是啊…………”吴风说着,放下了茶杯,咔嚓一声,那青瓷杯上赫然裂开了几道缝。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站在你们这边呢?”
吴风说着,身子抬离了太师椅的凳面,转身点燃了一炷香,插在了厅堂内的小小佛像前,指了指上面冒起的袅袅青烟说:“于谦于少保,下了天牢,判了流放,他到临死前想着的都是江山社稷,妄图在两个杀红了眼的棋手中间竖起一道危墙。可这座墙最后还是踏了,踏得一文不值,狗屁不是。我不是于谦,我当然没有那么无私。所以我做了选择,下了注,赌的是赢面更大的那一位。”
那柱香在不停的燃烧,飘起了青烟呛得徐有贞和石亨憋着咳嗽,满脸铁青。
“在这柱香烧完前,我希望听到两位大人的答案。因为…………这儿不是青楼,不是赌坊,错过了,你们就没后悔的机会了。”
吴风说,眯起了眼睛。
然后他看到石亨和徐有贞长长的叹了口气,一个交出了手里的禁军统领虎符,一个交出了皇宫城门的通行令。
秦无心哈哈大笑,站起了身子,两个刘菱形的铁转罗呼的一声打开,从他的指缝间冒出了尖锐的锋刃,说出了一句叫人不寒而栗的话:“可惜了,还以为今天能让这两个小家伙尝尝朝廷命官的心头血来着。”
这一夜,烽火狼烟四起,整座顺天府都仿佛沸腾着火了一般。
西临的巷口,东街的府宅,南城的家家户户,全都紧紧关上了门窗。
夜空中有流星闪过,一连七颗,如同一条金龙哀鸣着被切断了五爪金足,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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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朱祁镇在曹吉祥的搀扶下走进金銮大殿的时候,踏过御书房,之前还试图阻拦他的太监刘从已经不见了踪影。
外头,三尺白绫高高悬在了房梁上,在两名 锦衣卫冷漠的手势下,空空荡荡的晃着 一个人的身体。
那是一个太监,叫刘从。名字还是朱祁镇当年取的,把他送给朱祁钰的时候,恐怕连朱祁镇都没想到,这个刘从竟然成了一条到死都忠心耿耿的狗。
“别难为他家人,好好的厚葬了。最起码,是条护住的好狗。”朱祁镇说。
“哎,知道了。”曹吉祥答。
“对了,他原来叫什么来着。”
“启禀皇上,叫才东,刘才东。”
踏进御书房,曹吉祥守在了门外,替朱祁镇关上了门。
吱呀响动中,朱祁镇已经站在了那张沉香木的桌台前,目光扫过一尘不染的干净桌面,案台后坐着 一个人,头发散乱,金袍已经脱下,穿着一身素白色的内衬衣,执着一支崭新的碧玉笔,在兀自书写着什么。
“你要当皇帝了,挺好的。”
朱祁钰写完了这句话,抬头,目光中充满了血丝,却没有什么不甘,愤恨和怨毒,那张纸上写的也不过就是短短两句话:“顺了天意,逆了天命。输了,就是输了。”
“还有什么话想说的么?”朱祁镇问他。
朱祁钰摇了摇头,然后顿了顿,方才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拇指在那枚碧玉扳指上细细摩擦,颓然叹息道:“皇兄。我这辈子没求过你什么,但求一件事。这枚扳指…………在我们还小的时候,本来就是父皇打算给我的,只不过那个时候我年纪小,还戴不了,所以给你了。那么现在…………你能让我戴着它么?”
朱祁镇愣了一下,露出一丝错愕,那双已经很难有情绪起伏的眼睛里忽然也跟着泛开了一丝温柔,道:“你喜欢这个东西,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一个是讨来的,一个是抢来的,意义不一样。”朱祁钰苦笑了一声,起身站了起来,走到了朱祁镇的身边,看着他身上的乌金龙袍换成了烫金颜色,说:“皇兄,你穿这个确实比我好看。”
“对了。”
临走前,朱祁钰忽然抬头,在月光下对着朱祁镇的背影说:“最是无情的帝王家,这句话你说过,父皇说过,我也说过。皇兄…………希望你最后不要对我这个输家太过留情。”
砰的一声,朱祁钰推开了御书房的大门。
没人拦他。
次日,英宗复辟,代宗被囚禁于永安宫,废为郕王。
又是一个月后,郕王朱祁钰离奇死在了宫殿内,至于是服毒自杀,还是他人有意谋杀,对整个焕然一新的朝廷来说,除了史官会头疼难以下笔外,其他人并不会关心太多,也不敢关心太多。
成王败寇,世间的历史更迭一贯如此,冰冷的几个字下去,谁对谁错,谁输谁赢,谁是英雄谁是逆贼,不过寥寥几笔,就奠定了以后百年千年的传颂。
有的时候,羽笔就是要比刀刃还要来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