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雨眯起了眼睛笑,看得司明月一阵汗毛竖起,猛地抖了抖眉头。
“我不赔。”司明月皱着好看的眉,降红色衣袍的双乳颇为激动的上下颠颤。
“不赔就不赔,我随口说说。”吴雨笑了笑,伸手想去搂她的腰肢,一边还说:“偷偷摸摸听人说话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少当家,我没有。”司明月没有躲,也没有脸红,就是扭动了几下身子,然后呼啦一声被吴雨扯了过去,饱满的酥胸压在了吴雨的胳膊上,热乎乎的烫得人发麻,说:“就是来看看你的寒疾怎么样了,头还痛不痛。”
“还有点,然后呢?”
“没了。”
“没了?”
“嗯,少当家。”司明月点头,然后轻轻叫唤了一声。
因为吴雨已经把手从她臀后的袍子里钻了进去,捏着那两瓣肥腻柔软的屁股揉搓了起来,炙热的呼吸不偏不倚的打在了她的脖子上,说:“还喊我少当家?”
司明月咬住了自己唇,想走,然后又被吴雨给箍住了纤腰拉扯了回来,也是趁着这个机会,他在臀股上不轻不重把玩的手掌一下子钻到了司明月的下方,完全将她的臀肉包住,并且还伸出一根手指,钻进了毛茸茸的臀沟里,有意无意的摩擦着那片梧桐叶般的耻毛丛。
“那…………那喊你什么…………”司明月的头发在无风自动,柔软的脊背迅速僵硬。
“你说呢?”
“吴…………吴少爷…………”那手指跟着又深入了一些,刺进了火热逼人的血肉内,爱不释手的抠挖了起来,男人炙热的吐息烫得司明月浑身酥麻,她定定的看了吴雨一会儿,眸间的一束光亮起又熄灭,吐着浊气道:“你到底想让我喊你什么…………唔…………啊…………”
“相公。”
“不要…………”
“到底要不要?”
噗嗤一声,司明月胯下的红裙陡然鼓起了一只手掌在胡乱的轮廓,似乎已经是将那根中指刺了进去,搅出了不少的水分。
“相…………相…………”
司明月 挣扎了很久,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她用力扭了一下屁股,双手按住了吴雨的胳膊,气喘吁吁的说:“别闹了…………我和你说正经的。”
“那你倒是说啊,我听着。”吴雨见她这样,只能收回了自己湿漉漉的手心,然后沿着美妇人的肩头一路向上,落在了她的唇边上。
“来,尝尝。”
司明月白了他一眼,羞答答的样子确实很少见,伸出舌头帮吴雨给舔了干净,然后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怎么样,骚不骚?”
吴雨问,回答他的是一记有力的掐动,掐在了他的小腹上,疼得那根肉棒也稍稍萎靡了一瞬。
“刚才李上河说的事情你怎么想的?”司明月严肃的问,也侧首望向了吴雨,抿着嘴角。
“还不知道,他说答案都在这里。但我并不喜欢看书。”吴雨说着,把这本《儒家》放在了司明月的膝盖上,“你替我看看吧。”
“懒死你。”
司明月沉闷的叹了口气,紧接着拍了拍手掌,起身整理了一下被吴雨从后面都已经拉开了大半个裤头的裙子,然后才翻开了书页看了起来。
前面几章被她迅速的翻过,一目十行,而到了居中的几页时,司明月却露出一丝惊讶。
因为这些纸张和子墨明显都是新加上去的,写的也不是什么孔孟之道,之乎者也,上面寥寥几页纸,记载的全是一段十几年前的历史,关于英宗朱祁镇还未当皇帝前,游离江南的一段游记。
“…………要不你自己看看吧?”司明月合上了书,递了过去,呼吸很快,眼神也很是 不同寻常。
吴雨看她这样,也是心里头疑惑了稍许,结果这本书皱着眉头看了下去,不过几眼,就屏住了呼吸。
“我是…………朱祁镇的私生子?!我娘…………被他哄上床睡了?!”
吴雨轰的一声起立,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联想到之前李上河说的那番话,为什么唐申死了自己没死,为什么自己一定会答应就此收手,原因全在这里。
当儿子的去反抗老子,本来就是 大逆不道,何况还是皇家子嗣?
景泰七年了,已经七年了。
朱祁镇机关算计,又是苍穹门,又是曹富贵,不就是怕了史官手上的那支笔,想逼着朱祁钰自己退位么。
“我不信。”吴雨说,神色十分低沉。
“我也不信,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确实早就该死了。”司明月顿了顿,踌躇犹豫了很久后才道:“我们这边一个行宗都没有,而英宗身边的踏雪 无痕可是行宗里头身法最鬼魅的,她或许不是行宗里面最强的一人,可如果她要杀一个没有行宗保护的人,其实并不难。”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吴雨叹气,缓慢站直了身体,望着一片片落下的干枯树叶,缩了缩脖子:“就这么算了?可笑当初我还在砍下邯郸府尹的脑袋前,说自己不想当棋子,也想下棋,说来说去,我一直都是棋,逃也逃不出去。”
听了他这句话,司明月盯着吴雨认真看了很久很久,然后嗡动嘴角道:“你真的很想当皇帝?”
吴雨沉默了,然后指了指天,指了指地,指了指池塘中偶尔跳出来的金鲤鱼:“鲤鱼都想登龙门,何况活生生的人。当皇帝或许又很多很多不好的地方,会很累,会很烦,但是唯独有一点是真的很好。”
“哪一点?”
吴雨翻开了书,叹气:“无论庸碌荒淫,还是仁慈明君,都会被记载书上。我不是真的很想当皇帝,我只是想让自己的故事能被人看到,直到,然后传唱。”
“你说,这算不算野心?”
“唔…………不算。”司明月摇头,然后拍了拍吴雨的肩头,吐着气回答:“是人之常情。”
她说着,忽然温柔了下来,搂着吴雨的脖子往他脸上亲了一下。
“有时间么?”
“有,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试着联系一下喊你相公这两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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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明月的性子很奇怪,比吴雨想象的还要奇怪。
刚见面的时候,这位苍穹门的六当家并不算如何的惊艳,吴雨对她的感觉就是恬静,淡雅,虽貌不惊人却内媚十足,一颦一笑间流露出的是成熟妇人才有的韵味。
假使大娘沈嫣琳是一团烧死人不偿命的烈火,娘亲何若雪是一场万年不化的寒冰,那么司明月就是一片升腾氤氲,晃晃荡荡的烟气,滋润柔和,看得人心头抓挠,却又抓不到。
她不是很喜欢说话,也总是自称 奴家。
而且性子也是越来越古怪,时而拒人千里 之外,时而也会露出小女儿般的娇憨,有时风吹雨打不动,有时也会如藤蔓主动依附上来。
好比现在。
司明月就泛着满面的红光贴住了吴雨的身子,红色裙摆下的双腿分开着跨坐在吴雨的膝盖上,柔软浑圆的肉臀厮摩着靠近下胯,黑色的华发被取下的簪子散开,丝丝绵绵的拂过吴雨的面庞。
司明月的双乳不见得比玉琴更大,但是却尤为饱满丰挺,至少比吴红袖的要大,而且胀鼓鼓的弹性十足,随便那么一动,都像是某家面馆里的粉团,磨得人心痒难耐,动起了筷子。
“要做么?”吴雨看得头晕,伸手从下方托住了那两团骄傲的隆起,沙哑的问。
“嗯,有点想要了。”司明月现在倒是不害羞,说话的时候眼睑下的两道卧蚕也跟着弯起,声音不如少女的清脆悦耳,却是格外撩人心头的低沉磁性,每一句话的话末,都会拖曳出长长的尾音。
吴雨捧着司明月的腰,手脚开始不规矩,他把脸埋进了饱满的乳沟里,呼吸着上面的香气,而手掌则是放在了司明月弧度惊人的臀上,撩起了裙摆,掀下了裤头,露出两片明晃晃的肉臀,在夏日阳光下闪耀着光芒,上面还带着几点捂出来的汗珠儿,油亮淫靡。
“能不能进去啊…………会被人看到的。”司明月好歹说了这么一句,提了提裙袍,手掌按在了吴雨胡来的手背上,皱着眉头忍着春情说。
“没人…………哪来的人,大清早的,谁会来烦我?”吴雨双手被制,口舌却不含糊,咬住了司明月的领口,唰啦一声撕开,露出了两根系在了脖子颈上的红线绳,肚兜的样式很是普通,可里面包藏着的事物却一点都不,几个轻微的动作都抖晃着弹了起来,露出了一点乳晕的边圈,立着几颗小鸡皮疙瘩。
“李上河不是人?”司明月还在推搡,胸口高挺,肉感的腰肢下是微微后窍的丰臀。
“…………”
吴雨被噎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可这时脚步声却跟着响起,噗通一声,传来了茶杯茶壶被重重放在了桌上的动静。
“我不是人?”吴红袖冷着一张脸,站在了面对面搂抱在一起的司明月和吴雨的后方,瞪着他们。
她双手环抱在胸,衬出骄傲的隆起双峰,然后又忍不住看了眼司明月的胸口,嘀咕了一句,于是双肩越发收拢,挤压凸显的也越是厉害了。
“小相公,你的正牌夫人出来抓奸了。”司明月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也看了看吴红袖刻意挤压着的双胸,挑着眉动了动身子,风情万种的让衣领更加下去了一分,露出了整片波涛汹涌的光景,故意说:“小女孩家不懂照顾人,我从今天起也在这里住下了。”
“不行。”吴红袖直截了当的说,摆了摆手,作出一个送客的动作。
“我又没问你。”
“问谁都不行,不行就是不行。”吴红袖一点儿也不给司明月面子,用脚尖踢着吴雨的脊背,像是在催促着他回答。
吴雨叹了口气,头疼得厉害,推开了这二人起身摇头说:“你们干脆打一架吧,我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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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雨躲进了书房,关上了门,听着外头砰砰砰砰的打斗声,自己则是坐在了椅子上,看着那本被打开的书,盯着那几页纸,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雨儿,醒醒。”
忽然间,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将吴雨从睡梦中叫醒,他抬头,看到了何若雪正微微眯起了细眉,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
“娘?你怎么来了?”吴雨十分的错愕,想要起身却又被何若雪按下,一双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
“还好,只是寒疾,没变成风痛。红袖那 丫头也是,晚上都没看着你帮忙盖被子么。”何若雪面露一丝责备,推来了一碗温热的补汤,喷香的气息中带着一丝丝药草的味道,不过不是很明显,吴雨尝了尝,笑着说:“她太闹腾,又是姐姐,我管不了。”
“没事,娘帮你教训了一下。”
何若雪抚了抚袖口,坐在了吴雨的对面,当然也看到了那本书,然后叹了口气:“你都知道了?”
“嗯…………差不多吧,有些意外。”吴雨放下了汤勺,说:“娘你这次来也是因为这个吗?”
何若雪点头,回答:“现在的局势你也应该知道了,英宗…………复辟成功,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登基。你再举着苍穹门的牌子造反就不太明智了,娘打算入京一趟,去见见他。”
“我不懂。”吴雨放下空空如也的汤碗,擦了擦嘴,有些无奈。
“你不需要懂,你只要记住,你是娘的孩儿,娘总归是帮你的。”
屋内,那本陈放在书桌上的书册被柔风吹得翻动不知,那安静落在桌上的空碗边缘依旧还残留着热气,像是寻常人家一日三餐时袅袅升起的炊烟,让吴雨觉得有种莫名的温馨。
“娘。”
“嗯?”
“她们两个呢。”吴雨说,奇怪司明月和吴红袖怎么突然没了动静。
“她们啊…………”何若雪神色复杂地看着吴雨,稍稍抿起了嘴唇笑了笑,点了点门后面的客厅,说:“她们不乖,娘出手罚了她们一下。你不乖,娘也会教训你。”
何若雪说着,伸手揪住了吴雨的耳朵,身子微微前倾,母子两人的鼻尖轻轻一碰,额首相触,清新的响起顿时就钻进了吴雨的鼻子里。
“娘,我挺乖的…………”
“是吗?”
“嗯。”
“那就听娘的,先不要轻举妄动,他毕竟是你的父亲,说到底不会害你。”何若雪站在了吴雨身边,将他的脑袋搂入了自己的胸怀,轻拍了他的后背,忽然意有所指的说:“没关门的媳妇也是媳妇,不听话的时候该打屁股还是得打,不用管什么姐姐不姐姐,前辈不前辈的,懂吗?”
吴雨愣愣的抬了抬头,然后被何若雪吻了一下嘴唇。
“娘困了,想补个觉,雨儿你陪我休息一会儿吧。”
“啊…………好。”
吴雨说完,就被何若雪拉着躺在了一旁的侧榻上,目光则是看着那扇书房的门,有些好奇外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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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外,两名脸上带着些许淤青,降红色衣袍上莫名多了一层厚厚不化坚冰的吴红袖和司明月,正双膝弯曲,老老实实的跪在了书房外头,她们很清楚的听到了里面传来的那句话,该教训就教训,该打屁股就打屁股,互相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然后同时打了个哆嗦。
在吴红袖和司明月的身后,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院子,已经被二人之前肆意妄为的举动弄得一片狼藉,包括凉亭,包括老桃树,包括整齐的地砖。
当何若雪踏进院落的时候,她们两个斗得正欢,哪里顾及的上,甚至还以为何若雪是府苑里的下人,头也不回的骂了一句滚出去。
作为代价,自然是被微笑着发怒的何若雪提着腰背狠狠收拾了一顿,屁股上挨了几十下巴掌印子。
其中要说最倒霉的还是司明月,她怎么都想不通,明明自己的年纪跟何若雪也差不了几岁,凭什么对方就能理所当然的把她当未过门媳妇似的打屁股了?
想到这里,司明月有些委屈,咬牙切齿的看了身边的吴红袖一眼,道:“都怪你!”
“那你有本事别跪着,走啊!”吴红袖呛道。
咚。
门板上传来了类似鞋子砸在了上头的声音,司明月和吴红袖同时闭嘴,再也不敢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