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心闻言匆匆地跑出来,见到眼前场景,马上明白过来。也不说话,便收拾
起地上的泥泞和兰花。
「收拾完后个花盆再把它种上吧。」何若雪先吩咐云心,接着转头对吴贵
道:「贵叔,我先上去梳洗一下,你自便。」
两人此时站在一起,何若雪高挑的身材看上去如天上的仙女一般,让吴贵自
惭形秽。鼻子嗅了嗅一阵香风,何若雪早已转身上楼去了。
吴贵正兀然间,却听见一边的云心说:「君子兰,君子兰……君子便是要倒
地破碎,小人便是要上楼升天。」说罢瞥了吴贵一眼,留下一个娇娆的背影去了。
原地挠头想了一番,吴贵终于断定自己是个小人,深吸一口气,一时老夫聊
发少年狂,噔噔噔地上楼去了。
阁楼中又是另一番风景。简单的桌椅摆放,几件玛瑙珊瑚在镂空木雕的柜子
上。水晶珠帘后面是何若雪的卧房,看不清里面的布置。吴贵匍匐着老身躯,如
同夜猫一般趴在楼梯。
何若雪提着一只小铜壶从里面出来,似乎没有发现吴贵,向栏杆走去。轻轻
依靠在栏杆上,毫无一丝赘肉的左腿从长裙中伸出。白嫩的小腿肚上系着一根红
线,上面挂着一块玉玦. 本来干净的小脚此时沾满了泥土,显露出几分野趣。长
腿伸到楼外,吴贵不禁揪紧了心肝,深怕何若雪从阁楼掉下去,那就天妒佳人了。
她眼神有些闪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又马上掩去。铜壶倾泻,清水从里
面倒出,顺着小腿,流到玉足,流到脚趾,再融入雨水中。观音素手缓缓伸出,
清洗着脚上的污泥,哗哗的水声,哗哗的润肤声,在雨夜中极其诱人。
静谧的夜色中,响起了吴贵吞咽口水的声音。何若雪眼神一亮,脸上升起一
丝诡异,便惊呼一声,半是不慎半是故意地向楼外掉去。
吴贵一惊,暗骂自己的乌鸦嘴。也不管是否会暴露,连忙去搭救何若雪。
此时何若雪一脚踏在一楼顶端的雀升雨檐上,两手扶着围栏。本就单薄的襦
裙早已撕裂开来,露出里面的亵衣。尖挺的玉乳在双臂的包夹下挤出一条深渊乳
沟,酥胸半裸之处,两颗珍珠红豆凸显在绸缎上。
吴贵再是救人心切,也不禁暗暗偷窥。那慌乱娇羞的神色,那滑如凝脂的温
香,看着他热血沸腾。从衣领处高高俯瞰,粉红的乳晕更是若隐若现。
「贵叔,救我……」何若雪让吴贵尝足了甜头,方才开声呼救。
吴贵闻言一惊,连忙伸手扣住何若雪的手腕,使劲把她拉了上来。何若雪顺
势扑到在吴贵身上,两人肌肤相亲,吴贵早已坚硬如铁的巨龙抵在何若雪小腹处,
何若雪饱满娇嫩的酥胸压在吴贵胸前,各自亮出兵器,站成平手。
何若雪撑在吴贵宽厚的肩膀上,起身整理衣衫,吴贵还呆呆地躺在地上,
味那一瞬的惊艳,温柔。
此时,何若雪却突然厉声骂道:「狗奴才,你竟敢轻薄于我,我宁死不从,
你施暴不成,还想把我推下小楼,杀人灭口!」
吴贵闻言一脸苍白,冤枉啊,二夫人怎能恩将仇报,污蔑于我?见何若雪横
眉冷视,衣衫虽然凌乱,酥胸高高起伏,哪还有方才的慌忙。一时间,吴贵明白
过来,这二夫人是诚心要在自己身上泼一桶脏水。
何若雪知道吴贵并非蠢人,见他已经反应过来,便冷笑着道:「你是这十年
内唯一一个与我有肌肤之亲的男人,便宜你个老奴才了!如今只有两条路给你走,
要么报我大红袍之恩,我许你做状元,要么我禀告老爷,给你一纸状书,告你欲
淫辱于我,你选吧。」
说完,何若雪便转身进了卧房,她笃定吴贵无路可走,只能选择加入自己这
一派。
吴贵如今算是彻底明白,也容不得他在计较,双膝跪倒在珠帘外道:「谢过
二夫人的大红袍,老奴这把老骨头便交给夫人了。」
珠帘内传来淡淡的声音:「放心吧,大夫人能给你的,我这里也少不了。呆
会去问云心讨些零钱吧,五两够你花的了,至于玉琴那丫头……哼,等着吧
……」
吴贵闻言一喜,五两啊,大夫人那边才给我五十两,够买好几个玉琴了。
他俯身磕了个头,便道:「那……老奴告退了。」
身为吴家的两朝元老大管家,竟被何若雪玩弄于鼓掌,连苏州的黑夜也看得
哭了。水晶帘内的何若雪却像没有感情一般道:「去吧……」
蓬莱居又恢复宁静,远远只听见「咯嗒」作响的银两声。
*** *** *** ***
而在吴家的另一侧,却是不同的情景。
烛火如豆,透过纱窗显得暧昧。房外雨声淅沥,府中的下人还在忙活。房内
隔绝雨声,却传来「咯吱」的声音。
「啊……好深,好硬……」芙蓉帐内,穿来极其娇媚的呻吟。酥柔入骨的嗓
音足以让男人狂性大发。透过红帐,一具丰满的胴体在男人身上高傲地骑乘,摆
动。
这是沈嫣琳和吴令闻。晌午议事时,吴令闻便已被沈嫣琳勾得食指大动,恨
不得当下挥军直进。今夜,吴令闻早早来到沈嫣琳房中,两人便已开始盘肠大战。
浑圆的一双豪乳上点缀了深红的乳头,随着沈嫣琳上下晃动。这是吴令闻最
喜欢的姿势,让沈嫣琳坐在自己身上,扭着蜂腰,摆着翘臀,让雪白的玉兔上下
跳动。
沈嫣琳双手撑在吴令闻的胸前,极尽迎,俏脸嫣然,嘴里吐着勾人的语句:
「相公……你今晚好硬嘛……喔,又顶到了……」
吴令闻把大手攀上沈嫣琳的雪乳,两指夹着坚挺的奶头道:「还不是因为你
这小妖精……」
「咯咯……人家都三十好几了,哪里还小……哦哦哦……用力点,就是那里
……」沈嫣琳压在吴令闻身上,胡乱地亲吻着。一对嘴唇吻在一起,亲啊亲,舌
头如游蛇般缠绵,吮吸。
不舍地咬着吴令闻的下唇,使劲地舔了舔,留下一大串津液。沈嫣琳的香舌
滑过他的喉结,浪叫道:「老爷……肏我,人家要浪了……」
吴令闻低吼一声,抱起她的满是软肉的肥臀,使出老劲儿,狠狠地抽动起来。
两人成亲已有二十余年,每次同房时,沈嫣琳都能如天雷般勾动吴令闻的地火。
深入,再深入,坚持,再坚持。
亏得吴令闻年时渐高,肉棒已不如年轻时坚硬,却在沈嫣琳的媚态下,每次
都能坚持超过一盏茶的时间。
两人扭抱在一块,沈嫣琳鲜红的乳峰搓着吴令闻的胸口,舌头在他脸上舔舐,
用力地向下坐去,把肉棒深深吃进自己体内。
「啊啊……顶到心上了……我要尿了,坐死你,死老伴儿……哦哦哦哦,死
了死了……」
「小琳心肝,我来了……」
「给我……烫死我算了,心都给你捅乱了……」
今夜,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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