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青泥
字数:6812
2019/12/30
半夜灵感爆发,突然想写一篇黄文,其实想的比写出来的还多,但是不确定
自己还有没有写的激情,姑且标个1,有没有2不知道。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穿越古代,乱伦调教,还带点权谋的故事。
我坐在御书房的长椅上,漫不经心的批阅着奏章,书桌下,平阳公主,也就
是我的小女儿正努力的舔舐着我的龙根。
说是女儿,但她却是从我母后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因为从无前例,定封号的
时候,不知难死了多少礼部学究。
我伸了个懒腰,动了动因为久坐而酸痛的脖子,轻轻拍了拍平阳的头,平阳
停止了努力,抬起头,用她的大眼睛看着我,似乎有些不服气。
和她的 妈妈姐姐们比起来,她还不太习惯用嘴来取悦我。
更何况,男人动用上面的大头的时候,小头必然会变得不敏感,以她青涩的
口技,再弄一个时辰恐怕也弄不出来。
虽然放着她努力也可以,但我的膀胱实在是撑不住了,要是我的腰子因为这
种理由炸了,恐怕平阳会被她的 妈妈姐姐们打到走不了路吧。
我捏了捏平阳的脸,轻声说:「歇一会吧。」
平阳嘟着嘴,从桌子下面爬出来,缠在了我的身上,这一压,险些把我的尿
液压出来,吓得我赶紧托住了她的屁股。
「为什么我就是弄不出来?父皇你是不是故意欺负平阳?」
平阳搂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胸口蹭来蹭去。
我好笑的颠了颠她,安慰道:「母后也弄不出来呀。」
平阳哼了一声,指着一边的起居娘道:「那陈姐姐呢?我可是见过,陈姐姐
要不了半个时辰就能让父王交货。」
起居娘无辜中枪,有些慌乱的抬起书册挡住半边脸。
我看看起居娘,哈哈笑着对平阳说:「知道陈姐姐厉害,就去和陈姐姐多学
学,你要是再不起来,朕可要成为第一个被尿憋死的皇帝咯。」
平阳这才明白我为什么要她停下,赶紧跳到一边,喊着:「哎呀,父皇你怎
么不早说。」
我这话出口,女侍中立刻就有一个女子出列,跪在我的身前。
她叫霍仙,长相不说倾国倾城,也绝对是一等一的秀丽,身材姣好,眉眼中
依稀还能看到当年的飞扬神采,只是此时眼神已经黯淡,像死人一样绝望。
她每天都必须与我共同出行,不管我到哪里,都不能离开我十步以上,因为
她的身份,是「帝厕」。
我舒了口气,尽量让自己还硬着的龙根软一下去一点,对霍仙努了努嘴,霍
仙凑上来,对准我的龙根半张开嘴。
这就是一个职业厕所的专业,她刚做这事时嘴张的太大,装满一嘴后咽不下
去,最后溅的自己满脸满身都是,还要劳烦宫人收拾。
如今她已经掌握了诀窍,半张嘴,即饮即咽,整个流程无比熟稔。
我酝酿片刻,让尿液顺着龙根喷出,大概是憋得太久,连职业帝厕都呛了一
下,不过她应对这事经验丰富,只是微微动了下脖子,任由尿液从自己的鼻腔流
出再流回嘴里,竟然一滴都没漏掉。
平阳在一旁看着,眼珠转来转去,兴奋的抿着嘴,似乎想知道她是怎么做到
的,我余光看到她舔了舔嘴唇,倒有点像遇到美味点心的馋样。
这泡尿很长,也亏了霍仙经验丰富,才能处理的这么好。眼见后劲不够,她
慢慢向前凑上来,最后含住整个龙根,用力的吸净尿道中的每一滴圣水。
见霍仙含住龙根,平阳扭捏着凑上来,把住我的胳膊,小小声的对我说:
「父皇,其实您没必要让平阳停呀,平阳……也可以……试试的。」
我瞥了一眼起居娘,她眼神分散,似乎正放空大脑,没有想记下这话的意思。
我拍了一下平阳的屁股,平阳呀的一声躲开,我对她说:「试什么试?先去
和阿蓉学学技术再说。」
平阳扁着嘴,不开心的走到起居娘身边扯住了起居娘的袖子。
「陈姐姐,你怎么那么厉害呀?是不是有什么诀窍呀?」
起居娘为难的弯下腰,配合着平阳的拉扯:「公主……我回头教您,今个我
当值呢。」
我笑笑,拍拍霍仙的头,她不得到我的示意是不许停下来的。霍仙吐出龙根,
用手绢擦净龙根上的口水,又如同一个用过餐的大家闺秀一般擦擦嘴唇,默默的
退到了一边。
她是霍义的小女儿,她的两个姐姐曾经是我的皇后和贵妃,现在则是我的母
狗。
我和霍义斗了十几年,最凄惨的时候认他做了爹,见了他要时刻跪地问安,
那时她跟在霍义身边,也曾用看垃圾的眼神看过朕,此时却只能在这里,精研自
己饮尿的技术。
看着她,突然想起过去的事。
那年我刚刚 穿越来到这个历史上不存在的时代,满腹迷茫,还未搞清楚状况
就被裹挟着登了基。
那年我才十一岁,权臣霍义把持超纲,废了一任皇帝,立了新君,结果新君
没多久就离奇病逝,留下一个的二十六岁的太后和十一岁的幼子。
这个幼子,也就是我,本该是个无能的傀儡,过着悲惨的一生,在某个霍义
终于决定不装好人的情况下像我的便宜老爹一样离奇去世。
但就在登基那天,京城八百里外都能看到龙气落天,而我 穿越到这世界,成
了这个傀儡小皇帝。
最开始搞清状况,我整个人是绝望的,霍义把持三朝朝政,兼领大将军,朝
野内外权势滔天,兵权政权归于一人之手,放在我的世界,就是曹操 司马懿这样
随时要篡位的存在。
我身边的人无一不是霍义派来监视我的,我根本没有任何翻盘的可能。
可能是急中生智,我切中了一个盲点:女人。
这些权臣眼中,女人是无力的,是没用的,只能用来做政治道具和 玩物。
而我很清楚这个观念有多么大的错误,只要有好的工具,女人一样可以成为
一支可怕的力量。
我故意做出贪玩好色的姿态,降低霍义的警惕,还拜霍义做「亚父」,也就
是干爹,把朝中所有的事都交给霍义处理,言必称「亚父为我守江山,我玩就够
了」。
这么好用的傀儡,霍义自然不会随便丢弃,我就这样苟活下来。而与此同时,
我却提出了一个小小,小小的要求:我要女人,很多女人!
那年我十四,八百秀女入宫,朝野上下都道我是荒淫皇帝,霍义亲自送他的
大女儿霍笛入宫为后,彻底把我监视到了没有任何隐私。
但我根本不需要藏,我在宫中横行 霸道,宫女嫔妃,兴起就拖到一边强上,
为此还下了条命令,宫内女人必须穿一掀就能掀开的衣裙,方便我临幸。
那八百秀女中我又挑选和我 年纪相仿的少女,搭起架子玩起了「过家家」。
我设置一学堂,教这些秀女识字,但全程却弄得像一场游戏,要她们上课要
叫老师好,每七天聚在一起唱歌,穿我设计的统一制服,犯错还要打屁股,如果
考试成绩好就可以得到侍寝的机会。
另一方面,我又组织那些脑子不太灵光但反应很快的秀女一起跳操,站队列,
还设置了一条跑道,让这些少女练习障碍 穿越,自己则在一边看着她们摔伤的样
子哈哈大笑。
这些行为看在霍义眼中,只当我是个脑子有病的顽童、色鬼,怎么会想到这
后面的算计?
我找来工匠,设计各种娱乐场所,同时暗中研究我想要的东西。
我用了八年时间,做出了「烟花筒」,可以拿在手中向天空发射烟花。
当然了,只要稍微改一改,它们就会变成武器:燧发枪。
十八岁时,我 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我宣布将宫女们组织成一支 300人的贴
身亲卫队。
在我看来,我掩藏的很好,以我之前的作为,霍义一定会认为这是一支移动
后宫团,只是为了满足我的一点恶趣味的小孩子游戏。
我低估了这些老狐狸的警惕心。
他是不可能让我拥有一支自己的武装的,哪怕是女人,哪怕只有300人。
卫队没有建起来,宫女被打散甚至发放出宫,霍义对我产生了疑心。
那是我最接近死亡的时刻,而我在一片黑暗中想到了翻盘的招式。
我,在一个夜晚前往母后的寝宫,然后当着起居郎、太监、宫女、侍卫的面,
强上了我的母后。
当我扑倒她的时候,她根本来不及反应,稍微 挣扎了几下,就在我「朕是皇
帝」的宣言下变成了被蛇盯上的青蛙,左右近侍面面相觑,目瞪口呆,不知如何
是好,而我顶着巨大的压力,摆出了一幅混账样子,猛搓着这个刚过三十的妇人
的奶子。
先帝过世后,母后已经空旷了五年,面对我揉遍后宫的手法很快就败下阵来,
我撕烂她衣服,掰开她腿的时候她本能的又 挣扎了一下,而我则狠狠的抽了她的
奶子一巴掌,喝令宫女上前分开她的腿。
宫女迟疑着不知道怎么办,母后先怕了,她不能让宫女来掰开她的腿,那样
太有失体面。
我盯着她,她流着泪看着我,似乎在疑惑自己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怪物。
我的心里有一些惭愧,隐隐有血脉相连的感觉在让我对这个女人温柔一些。
但是,我们的交往太少了,我没法把她当成母亲,这种血脉相连的温柔让我
的性欲高涨,我的立场也不允许我道德上线。
我喝令她:「把腿分开!」
母后缓慢的,惊恐的,无奈的打开了腿,露出了自己的下体。
我蹲在母后的两腿之间,欣赏着那微微分开的桃源洞。
「这就是朕出来的地方?」
我伸出手指,拨弄着那个洞,有点惊奇的发现芳草下面的洞口早已经泥泞不
堪。我情不自禁的把嘴凑上去,舔弄起洞口的水渍,当我的舌头碰到母后的穴口
时,母后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叫声,不知道是惊恐还是愉悦。
舔了一会后,我起身,呸呸的吐掉几根毛,对着侍从招招手:「拿剃刀来!」
我也不是第一次给女人剃毛,近侍随身都会带着剃毛刀。我拿过剃刀,在烛
光下认真仔细的剃掉了母后最后一根耻毛。
母后的声音变成了呜咽,整个房间中除了我没人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在剃干净毛后,我又伸出舌头,大口的在母后下体舔了几口,之后掀开龙袍,
露出我的龙根,双手扶住母后的腿,狠狠的将龙根插进了母后的身体。
母后的呜咽猛地停止,似乎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而我却感觉到了一种异样
的兴奋,我的血脉和我的灵魂在狂欢,我的龙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痛快。
「怎么样?亲儿子回家的感觉如何?」
我当着满屋侍从的面问着母后,母后仿佛才反应过来一样,发出了一声悲鸣,
但这声悲鸣被我的冲刺顶在了喉咙里,很快转换成了低低的呻吟。
我正面一通猛干,又把母后翻过来背对着我,母后却陷入了迷茫,她一直规
规矩矩,从没有过这样的姿势,被我从后面插入,又发出了不知愉悦还是惊慌的
叫声。
这一次,我没冲击多久,她就突然全身绷紧,瘫在床上,泄了身子。而这让
我更加兴奋,一边骂着「和儿子干也泄身?」
一边又抓起她的一只腿猛干下去。
那一夜我把母后干到全身瘫软才在她的子宫中泄出龙精,情不自禁的发出了
一声感慨:「什么后宫佳丽,这才是真极品!」
侍奉的太监颤抖着凑上来,问我要不要做避孕,他那套用在后妃的话术放在
这个场合尴尬的让人狂笑,而我则拍着母后的肚子大大咧咧的说:「做什么避孕,
儿子怕母后寂寞,孝敬母后一个娃娃!去去!今夜我在此留宿。」
母后并不是一个坚强的人,这个突发状况让她整个人都懵了,整晚都在哭泣,
我本想安抚她一下,但一碰到她的身体又兴奋起来,那一夜又在她身体里射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