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浑身抖若筛糠,手指紧张的已深嵌身下土地当中,却倔强的闭着口,竭
力忍住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北落师门盯住那人看了好一会,眼角细纹微显,终是轻叹一声,收回戟尖,
道:「西域教派蛊惑人心的手段当真一流,北落师门敬重你们的信仰,但,不齿
尔等作为」。
见北落师门收戟,千鎏影不解道:「北伯伯,我们还未问清具体情报,这就
不再审问了吗?」。
北落师门道:「他们与我们积怨数十年,早已互为世仇,这些人被西域禅宗
洗脑已深,光凭生死相胁,已不足以逼出情报了。此间之事需尽早了结,我们也
不宜费时一一拷问」。
千鎏影啐了一口,不甘道:「孟掌教怎的没把容神将调来,帮忙搜个魂多好」。
北落师门并未理他,转而对叶明欢道:「叶神将,若非提及有摧花药王在此,
也不会着你前来。西域好手众多,妖法诡谲,眼下敌方实力未明,南疆战事还需
你来撑持,一会若遇上高手,你定要尽力保全好自己」。
叶明欢应道:「那是自然,请侯爷放心」。
万里封疆道:「侯爷,之前粗审,已问得此拨反贼首领名为玉天一,同伙首
领是他的一双儿女,名唤玉牵机与玉兰姬」。
「欲天一?」。北落师门刀眉一凝,似是回忆起过往之事:「欲界六天主之一
的四大王天?」。
万里封疆道:「不清楚,不过平日里那些人都称他为玉天主」。
北落师门点头道:「若此处的最高领袖真的是他,那这拨反贼也就不足为虑
了。但西域人之狡黠,我早有领教,众将还需警惕,以防另有高手隐藏暗处」。
众将皆道:「明白」。北落师门唤过万里封疆道:「西域之人一个不留,中
原之人先绑缚在此,从中选出几名向导带路。等我们攻下快活林再回来再做处置。
万里将军,就劳烦你率本部兵马看管他们吧」。
万里封疆领命,接着道:「侯爷,看管这些人无需我本部兵马全数在此,你
们尚有仗要打,不如再调我半数飞流军同去」。
北落师门道:「如此甚好,万里神将有心了」。随即高声道:「诸军听令。
将星营在前,飞流军、青萝军居中,飞龙营押后,目标——快活林据点」。
快活林所驻山中,朝廷兵马以一千之数,摧枯拉朽之势,围杀快活林近三千
人马,诛护法花千榭,俘敌近千。而因将神北落师门神箭把关之故,败军中没有
一人能逃出报信,是以快活林大殿之中,欲林祭仍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墨天痕依旧被绑在耻辱的黑柱上,生死未知,在他面前,贺紫薰俏颜上满是
享受之色,朝天撅起挺翘浑圆的丰臀一下下向后迎凑,主动的将玉天一的粗壮肉
屌套纳在自己的一线美穴当中;梦颖也仿佛不再抗拒两名淫棍的兽欲奸淫,伸出
丁香小舌顺从的吸舔着玉牵机的粗白肉棒,摇晃着雪臀翘股,承受着药王那根不
知疲倦的硬长肉棍反复捣杵。二女嫩穴蛤口已是泥烂一片,精水横流,女体深处
更是被射满浓稠阳精,将她们的纯洁花房污的白浊一片。在欲林祭越来越疯狂的
摧残下,她们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深爱男子的死生,沉没在肉欲中无法自拔。
「我在哪……这……是哪?哦……对了,我被抓到快活林了……」墨天痕的
神识渐渐苏醒,却只觉体内疼痛如裂。他想叫喊,口中却难发一丝声响,他想动
弹,四肢却难提一丝气力,此时的他,仿佛身在死生狭缝当中一般,眼前只有无
尽黑暗,无光,无声,无味,无觉,叫天不灵,呼地不应。
忍受着这般黑暗与痛楚不知过了多久,墨天痕六识渐开,朦胧间,耳边隐隐
传来纷乱嘈杂之声,随着听识渐聪,那声音也愈发清晰的传入耳中,那是肉体碰
撞的淫糜声响与女子们欢愉的妩媚呻吟。离他最近的声音,既熟悉又陌生,那是
他牵挂之人与所爱之人的熟悉声线,却不断传出他不曾听闻淫声浪语。
「梦颖……紫薰……她们,还在被人淫辱吗……」墨天痕努力睁开双目,映
入眼帘的,仍是那般糜乱淫景,与自己牵绊最深的两名绝色女子,却在一帮恶徒
淫贼的身下被奸辱下失声浪叫,巨大的屈辱与愤恨如锥刺一般撕扯冲击着他的心
神,令他被封的灵识触感瞬间恢复大半。
随着意识复苏,墨天痕体内痛感再度加剧,竟是浑身无一处不痛,宛若有一
把凌厉钢刀正在其体内游走切割一般,令他不禁闷哼一声,急运阴阳天启,想要
养复伤势。不料内力方一运转,墨天痕便觉真气颇有异样,竟是流经以往不曾到
达的地方。
「这……这是?」。讶异之下,墨天痕脑海中蓦然响起当日混沌郎君所说话语
——
常人二十脉,可堪百年修,人身为太极,脉络分阴阳。
「莫非」。想到些许可能性,墨天痕精神一震,续运天启口诀,只觉那承载
真气流窜回转的陌生之地遍布全身,自成一方周天。
「太阴肺经。少阴心经。厥阴心包经。少阴肾经。三焦。冲脉。带脉。阴维。
阳跷。任督」。细细辨认之下,墨天痕越发惊讶与振奋,真气流经之所,正是—
—
二十阳脉。
墨天痕之经脉受「闭月永劫草」之影响,阳脉各大窍穴闭塞,真气难通,无
力运转周天,自然无法聚集内力。而此刻,墨天痕首度感受到阳脉真气流转,内
力更是不同以往,竟有阴阳交融的浑厚之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墨天痕稍一思索,联想到依然剧痛不已的关元、神
庭两穴,猜测道:「莫非是那妖女的采补之术牵引我阴脉真气流转,导致体内真
元在出精时强行突破阴阳交汇之窍所,助我显隐通达?」。想到此处,他运起阴阳
天启完整口诀,疏导体内散乱真气从十二经络、奇经八脉、汇往乾脉,在阴脉中
运转周天,再经坤脉向督脉回输。
墨天痕此刻心中忐忑非常,这正是他之前练功时强行冲击的关口,但每次皆
因剧痛难忍而导致真气回冲,此回再施此法,他也不知结果如何。
然而结果并未让他沮丧。
这一回窍穴处虽仍是剧痛不已,但阴脉真气却畅通无阻的流过穴位,重新汇
入任脉之中。且经由阴阳混融后的真气较之以往更为凝练扎实,无论数量质量皆
远胜阴脉单练。
「如此一来,我便可以调和阴阳,显隐双练,进而修习完整的阴阳天启了?」。
想到这里,墨天痕振奋非常,抬头看向身前石台上仍被奸淫肏干的二女,竭力压
制住心中再度蹿腾的怒火,告诫自己道:「墨天痕,她们还等着你去相救,你一
定要沉住气,不能失了理智」。
自我督促之下,墨天痕努力平复气息,让自己重归静默,与此同时,他忍住
各处窍穴带来的阵阵剧痛,开始潜心运阴转阳,准备放手一搏。
月头已斜,欲林之火不减反增。
墨天痕闭目运功已足有半个时辰之久,在这半个时辰中,玉天一一次又一次
的贯穿着贺紫薰的性感娇躯,运转双修功法,不断吸纳采补她的真元内力。同时,
贺紫薰亦受其功法反哺,在子宫花房都盛纳不下的丰沛阳精滋润下,赤裸而火辣
的娇躯呈现出媚惑的粉红,散发出极致的诱人光芒。
梦颖亦是不断受到药王的尽心开垦,处子小穴已完全适应了药王的粗壮坚挺,
在老淫棍精液的浇沃下变的淫滑不堪,体内的初阴真炁亦被吸出将近六成,使得
她花宫嫩壁上一片阴凉,与老淫棍射入的白浊阳精一冷一热,让她初体验便能品
尝到这稀罕又奇妙的绝美快感。
玉牵机享受着梦颖的口舌侍奉,忽的将肉棒拔出她的红润小嘴,龟头对准她
哀羞含泪的白皙圆脸,跳动着将一股股白浊阳精尽情喷射到那嫩滑不已的俏脸之
上,笑道:「天赋倒是不错,学的挺快,吸的本少主还算畅快」。他虽口说满意,
眼睛却盯着梦颖那白嫩诱人的裸躯,涎着脸对药王道:「师傅,你干这妞也射了
四五次了,不如歇一歇,换我来?」。
药王却似宝贝要被抢走一般,一把抱住梦颖,瞪着玉牵机道:「休要胡说,
你哪有那本事引出初阴真炁?乖乖的等我吸完了你再来」。
玉牵机虽有腹诽,却也不敢嘴上言明,心中暗道:「老头子也真是的,就算
她长得像师娘,过一会待初阴真炁全数吸出,你还不是得把她献出来让在场所有
男人享用?现在当块宝又有何意义?」。无聊之下,他瞥了眼大殿中央正以一敌六
的玉兰姬,又扫过其他正在交合的女子,只觉没一个入的了眼,便又回到玉天一
身旁,乞求道:「父亲,您也肏她那么久了,不如歇一歇,换我来如何?」。
玉天一正坐在石床之上,将贺紫薰揽在怀中正面肏弄,听儿子请求,他并不
答话,反而腰股挺送更疾,肉枪飞速连刺,肏的贺紫薰忍不住淫声浪叫道:「啊
……好爽……这根真的好爽……受不了了……我要……要……啊…………」。
火辣女捕再被送上顶峰,平坦结实的小腹剧烈痉挛挺动起来,胸前豪乳颤动
出乳波阵阵,更显淫糜诱人。玉天一把住她的丰臀玉胯,将肉棒尽根没入她已有
些许红肿的一线美屄当中,狰狞龟首顶住她的花宫嫩蕊,再度将精液播撒入她的
女体深处,灌的她原本平滑的小腹稍稍隆起,随后,先前所射入的浓精连同她绝
顶时的阴精一道,从二人的紧密结合处倒灌而出。
满足了自己的兽欲,亦满足了身下的美人,玉天一这才拔出沾满淫水阳精混
合物并依旧硬挺的肉棒,将贺紫薰放倒在石床之上。贺紫薰此刻浑身粉光泛泛,
朝天仰躺,胸口丘峦不住起伏,修长美丽的浑圆长腿向两侧大开,尚未闭合的一
线蜜屄不断倒流喷射出她体内容纳不下的股股白浊阳精,模样极度的淫糜诱惑,
看的玉牵机两眼发直。
「来吧」。玉天一说着来到床侧,将满是秽物的肉棒凑至贺紫薰微翕的润唇
边。陷入情欲陷阱的女捕恍无所觉,顺从的张开檀口,舔弄吮吸起这根方才在自
己蜜屄中翻江倒海,穿梭播种的粗长肉棒。一旁玉牵机大喜过望,连忙来到床尾,
架起女捕的修长玉腿,肉棒再次进入了性感女捕的私密花径,在淫水精液润滑下,
毫不费力的一捅到底,开始享用起媚态外露的绝美佳人。
玉天一一边享用着贺紫薰的唇舌侍弄,一边不忘对玉牵机教诲道:「双修不
得躁进,美色只是让你愉悦身心,以便更好的发挥身体潜能。我知晓这般你绝色
你是初次碰上,难免心生燥火,不得自持,但你需沉下身心,让两人同尝欢愉,
这才能将欢爱的品质由『触』上升至『感』,体会真正的双修之乐」。
话音刚落,玉天一还未得玉牵机回答,便先听到身后传来绳索断裂之声,随
后数道锐利之风破空而来。
不及细想,玉天一转身一躲逼命之厄,却听身后传来一声惨叫,回头望去,
只见玉牵机面目狰狞,捂住脖颈,鲜红血液从他指缝中不断溢出,瞬间染红大片
衣衫。
「牵机」。玉天一错愕一瞬,逼命之风再至,只听药王与玉兰姬同时喊道:
「小心」。「父亲小心」。
话音落,赤血飚。玉天一极限避开此回偷袭,却被锋锐之意擦伤,面上顿现
一道可怖血痕。
「剑气。是你」。快活林之主惊魂一瞬,定心望去,眼前却是不可置信之人
——墨天痕。
「淫贼。我定将你挫骨扬灰」。墨天痕怒目凝眉,以指代剑,剑指恶徒。极
怒之下,他剑意散发,浑身气质锋锐无铸,宛如天成的一柄利剑。
「这小子。为何还有如此功力。难不成是回光返照?」。纵使玉天一与摧花药
王纵览江湖,阅历丰富,却难解眼前之景,墨天痕精气自发,生机盎然,全然不
似之前重伤模样。
这时,却闻玉兰姬一声惨叫:「啊……哥。哥哥。你不要死啊」。只见玉牵
机脖颈之上现出三道骇人血洞,鲜血狂飙,已然毙命。
「你……你竟杀我孩儿。中原的狗杂碎。挫骨扬灰的只会是你」。目睹亲儿
横死自己眼前,玉天一恨怒交加,再现诡异姿势,金刚化体呼啸而出,霎时间,
快活林大殿地动山摇,众男女站立不稳,纷纷摔倒。
「为我儿偿命来」。玉天一单掌凌空一劈,金刚化体亦向前一步,手中巨大
宝伞顺势轰然盖下,威势强猛无匹。却见墨天痕屏息凝神,剑指蓄势,向天一击。
锋锐剑意如箭直上,怒射碧绿宝伞,两种虚形之物凌空对撞,竟是叮当作响,火
花四溅。
受墨天痕剑意所阻,宝伞下落势头稍减,玉天一却再赞一掌,金刚化身左手
随之握拳,向墨天痕猛砸而去。墨天痕抵挡宝伞已觉吃力,自忖此拳难以硬接,
只得向后跃去。就在他跃开一瞬,宝伞重拳接连落下,将他原本所力之地砸陷数
尺,瞬间声震如爆,砖石飞溅。
尘烟散去,墨天痕挥指而立,剑意仍是勃发不止,死盯玉天一与摧花药王。
「他之功体较之昨日竟有长足提升,这杂种身上到底发生何事」。交手虽仍
处上风,但墨天痕进步之神速,竟让玉天一生出忌惮之心。但眼下仍是欲林大事
为重,玉天一随即吩咐道:「如玉。看好初阴之体。不要让她被误伤」。
药王早将梦颖护在怀中向后退去,听他此言,应道:「这是自然,你可放手
一战」。
这时,只听石床边的贺紫薰发出一声惊叫,竟是被玉兰姬擒住。原来墨天痕
出手击毙玉牵机、逼退玉天一的瞬间,她便拖着已经酥软的娇躯挣扎着滚下石床,
想要跑去墨天痕身边,不料却被赶来查看玉牵机伤势的玉兰姬出手制住。
长兄惨亡,玉兰姬此刻怒火攻心,朝墨天痕道:「中原狗。乖乖束手就擒。
不然我让她身上没有一寸好皮」。
她现在只想着该如何折磨贺紫薰,逼迫墨天痕就范,却不料墨天痕眼神瞬间
凌厉,剑指电出,绝锐剑意指奔她眉心而来。
「杂碎敢尔」。玉天一已失其子,又见墨天痕利招攻杀其女,急怒叫骂间,
金刚化体已落下一臂,挡在玉兰姬身前,岂料墨天痕这一剑看似细幼不堪,却是
意发墨狂八舞——剑破苍穹扉。
下一刻,极锐破剑如鬼神之锋,一举击穿金刚手臂,凿入玉兰姬前额,从她
后脑破颅而出,激起血花漫天,脑浆迸飞。
「你。」。爱女竟在眼前被人这般取命,玉天一陡然想起十年前德迈一役,
他父亲出阵迎战北落师门,却被白银恶魔一箭贯穿头颅的不堪回忆,心境霎时狂
躁失衡,高举金刚右臂,狠狠道:「我要把你的女人砸成肉泥。」。
话起手落,金刚化体如柱粗臂压天盖下,恐怖阴影笼罩贺紫薰全身,而浑身
赤裸的女捕经过一夜激战,早已脚软体酥,难以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