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她更快的浸入淫欲之中。
贺紫薰承受着身后玉牵机的肏弄,又被他捏住下巴,被迫与同样被人玩弄的
墨天痕四目相接,已是哀羞难当,偏偏又见墨天痕眼中关切神色更胜已往,似是
毫不为身下女色侍奉所动,心底更觉愧疚。
二人无声相望,却都各自亲眼目睹情系之人遭他人淫辱,这等哀伤之事对贺
紫薰来说,或许只是一份悲痛,但对墨天痕来说,却要承受双倍的苦楚,因为在
她面前遭受奸淫的两女都是他所挚爱之人。
他的另一份苦楚便在相隔不远的另一张石床之上,梦颖娇小的身躯中也塞入
了一根青筋暴起的淫欲肉柱,这根肉棒不仅刺穿了她珍藏十六载,一心想留与墨
天痕的处子嫩膜,更在他心爱的男子面前玷污了她的身子,在她纯真的心上撕开
了一道可怖裂口。
她心中一直以来的美好愿景已被药王以最无情的方式摧毁,如玉雕般美妙的
娇躯如今却如一具无魂空壳般静静的躺在那里,任由药王不知廉耻的抽插把玩,
但渐渐的,在破瓜的疼痛随着时间推移而慢慢消弭之后,周围的淫糜气氛与药王
高超的御女技巧、神乎其技的催情手法带给她身体的刺便激越来大,原本任药王
恣意施为却无动于衷的娇躯,竟缓缓现出微微粉光,娇小软嫩的乳首也如樱桃般
逐渐饱满挺立,就连她初经人事的幼嫩小穴也渐渐有了回应,分泌出人生第一缕
丝滑爱液。
「好痒啊……为什么……这感觉……好奇怪……」奇妙的快感撬动梦颖四分
五裂的心房,娇俏的小脸上红晕渐显,粉润的樱唇中喘息微促,眼中流露出不解
而又迷茫的神情。药王御女多年,一眼便知身下少女在自己的攻势下已有丝丝情
动,于是温柔一笑,俯下身去,纤薄干瘪的嘴唇在她雪兔般的弹润玉乳上又吸又
舔,双手在她如羊脂凝玉般的细嫩肌肤上游走不停,粗糙而又灵巧的手指带着多
年磨炼所成技法,时而在她白皙脖颈上轻抚慢撩,时而在她娇挺玉乳上揉捏搓挤,
时而又在她隐秘丛林中的那一芽豆蔻上挑逗猛按,每次下手都找准娇嫩少女身上
最为敏感的地带,弄得她全身酸痒酥麻,蜜穴中爱液不由自主的越流越多。
「不……不要再摸了」。未经人事的梦颖哪经得起药王这般手法,喘息顿时
急促起来,加之药王不间断且技巧尽施的抽插肏弄,新瓜初破的不适之感早已消
失,去而代之的,是各种难以名状的羞耻与舒爽之感。
此刻,绝美少女眼中的灵光复亮,原本空洞的眼神已带上些许疑惑,如黑珍
珠般圆溜溜的眼珠不安的四下转动,不明白自己究竟发生何种变化,秀眉也随着
身下男人抽插的节奏而时皱时舒,娇美檀口随之微微张开,时不时因药王一记狠
猛至底的插入而倒吸粗喘着,喉间透出细不可闻的嘤嘤娇颤之声!
看见身下少女承欢时的迷惑却又诱人的美态,药王神情更是温柔,竟将老脸
凑至圆脸少女鲜嫩的唇边,狠狠吻上她微张的檀口,将粗大的舌头尽数伸入这芳
甜甘美的口腔之中。
「唔……唔!」。梦颖正因自身变化而不知所措之时,口唇却遭突然袭击,
她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偏头躲开,却躲不开药王的唇与舌在她娇俏的嫩脸、耳垂
处恣意舔弄亲吻。
药王自然不会放弃追逐那柔软芳香的嫩唇,追逐着又亲了上去。梦颖连连摇
头,修颈抻的老长,竭力躲避着老淫魔的口唇侵犯,不想被他得寸进尺,不料此
举却激怒了这摧花淫魔,只见药王一手钳住梦颖的细嫩脖颈,二指扣住她的小巧
下巴,强行将她臻首扳过正对自己,表情已无之前那般温柔似水,狂暴阴狠的道:
「你若再躲,或是再反抗,我便让你的天痕哥哥下去跟阎神报到」。
提及墨天痕,想到至爱少年的性命与自己牢牢绑住,梦颖顿时怔住,露出哀
婉神色,却始终未敢再挣扎一下。
「天痕哥哥的性命就在我手中……我……我……我只能任他欺负了吗……」。
两行清泪再度滑出眼角,梦颖仿佛认命般停止了反抗的动作,任由老淫贼痛吻着
她红润柔软的樱唇,忍受着他的舌头在自己口腔中粗暴而极具技巧的缭缠卷绕!
药王吻了个够,这才又恢复到之前的温柔神态,道:「乖乖的接受不就好了?
何必要毁了老夫的兴致呢?」说着,他又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少女已稍稍湿润的
嫩滑小穴中去,巨大的龟冠在她娇嫩敏感的花芯上探探抵抵,连戳带顶,自在抽
插。
少女蜜穴紧致而极富弹性,内中美肉层层叠叠,药王肉棒每次插入时那鲜嫩
肉芽都会被撑开碾平,而抽出时则又重构褶皱,其触感当真妙不可言,但可悲的
是,享用这极品处女雌穴的人并非是少女深爱的男子,而是用那男子的性命威胁
自己,又当他面夺去自己红丸的猥琐淫贼。
周围的正在交合的男男女女们的叫声越来越大,仿佛一团团熊熊燃烧的欲望
之火,正在不断升腾、窜动,并慢慢的、慢慢的,向殿中那被迫交合的一男两女
蔓延而去。
那一男两女与他们一样,赤身裸体,不停的在与身前之人激烈的交合着,不
同的是,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欢愉,因为他们无论是尊严还是贞洁,都正遭受
着最摧心的折辱。
三人的视线已被泪水模糊,但心中,一股无名的火焰,正在他们不知情的情
况下,被周围那圈无形的火焰悄悄引燃,并与之一道不断壮大。
快活林外的山洞之中,千鎏影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斜躺在将台之上,覆
满甲胄的小腿垂悬半空晃晃荡荡,不停敲打着身下的木车,发出阵阵「咔哒」之
声。
洞外,快活林之人一如他先前所料,未有猛烈进攻,只是偶尔出动数十人消
耗其箭矢储备,并不打算真正来攻。千鎏影坐的无聊,唤过副将问道:「老蒋,
你看这会该是什么时辰?」。
那副将看了眼洞外,道:「将军,我们入洞大概已有两个半时辰,外面天色
已暗,这会应是酉时了」。
「酉时?」千鎏影一愣,急忙端正坐起,大声道:「那还杵着干什么?吃饭
吃饭」。说罢,一旁亲兵已将干粮与水袋递了过来,千鎏影接过干粮狠狠咬了一
口,边咀嚼着边口齿不清的道:「传令下去吧,不用守备的兄弟们先吃饭,要方
便的就在后……」话到一半,蓦然瞥见一旁神色焦虑的晏饮霜,不禁「切」了一
声,小声道:「倒忘了这儿还有个娘们儿」。于是回头又往洞后看了两眼,这才
道:「要方便的,洞后面好像有个隔断,就憋屈点在那儿解决吧,不要吓着儒门
的大小姐」。
晏饮霜正秀眉紧锁,苦思破敌之策与兵败后的应对之法,忽听千鎏影提及自
己,抬头向看将台去,只见他一副懒散模样,不禁腹诽道:「大敌当前,孤军被
围,主帅就算要稳定军心,也不该故作轻松」。于是上前谏议道:「将军,我军
现在虽占据地利不怕强攻,但若这般耗下去,待给养用尽,只怕便是兵败之时,
不如先振作精神,寻找突围之法?」。
千鎏影斜了晏饮霜一眼,略带厌烦的口气道:「大小姐,你又来?本王已经
说过,军机之事不用你来过问,怎么就不听劝呢?」。
晏饮霜不卑不亢道:「将军身手超绝,若要突围自不在话下,但这三百飞龙
营将士却没将军的本领,难道将军忍心见自己的嫡系精锐全数葬送在此吗?」。
千鎏影失笑道:「呵,拿我麾下士兵性命激我?好哇……」他话头一顿,随
即声调一扬,浑厚之音响彻洞中:「飞龙营听问,你们可愿为我千家赴汤蹈火,
勇不惜命」。
众将士闻言,不论是正在洞口布防、还是在休息吃饭,抑或是在洞后方便,
皆统一朗声道:「在所不惜」。这一答声势震耳欲聋,气势威武冲天,直传洞外,
惊的洞外之敌以为飞龙营将要发动反攻,慌忙攥紧武器屏息以待。
花千榭正在远处山头上观察飞龙营动向,忽闻这一波浩大声响,下意识的后
退半步,见洞中再无动静,这才放下心来,向左右吩咐道:「你们给我盯紧了,
我要……不,玉天主要这些人一个也别活着出去」。
那手下面露迟疑,似乎很是不舍,道:「花护法,那……那妞?」。
「嗯?你指那儒门的美人?哈……」花千榭妖媚一笑,随即眼神瞬厉:「能
留就留,不能留便不留,明白了吗?」。
那手下被他看的打了个冷颤,连声称是,领命而去。
洞中,晏饮霜亦被飞龙营将士声势震慑的花容雪白,愣了半晌,这才回过神
来,仔细思量片刻,又以坚定之声对千鎏影道:「将军,还恕饮霜多言,但将军
带兵多年,当知阵前轻敌乃是军中大忌,更何况敌众我寡」。
千鎏影不料她仍不气馁,不耐烦道:「你懂什么?你们正气坛是有惯战良将
不假,但你可曾上过战场?收起你那套纸上兵法,不然光凭妄论军机这一点,我
就可以立马将你斩了」。
「这……我……」千鎏影金戈铁马纵横半生,身上血煞霸气流露,晏饮霜岂
能承受?当即心头狂跳,腿一软,就要向后坐倒。这时,却见寒凝渊从一旁箭步
而出,臂弯托住她发软颤抖的娇躯,另一手揽住佳人纤腰,将她斜抱于怀,转头
对千鎏影道:「将军息怒,晏姑娘无意干涉军机,只是有心急之事,挂怀之人,
所以乱了方寸,还请将军不要见怪」。
千鎏影瞥了他一眼,冷冷道:「看好你带来的女人,若她再冲我大呼小叫,
我连你一道砍了」。
寒凝渊尴尬笑道:「将军放心,我定会看管好她,不让她再来给将军添乱了」。
正要扶着晏饮霜走开,却听千鎏影又道:「等等」。二人不禁抬头,不解的看向
千鎏影。
千鎏影又打量了二人一番,带着奇怪的神情对寒凝渊道:「她这么紧张,你
倒是全无惧意呢,你就这么笃信本将军此战必胜?」。
寒凝渊笑道:「将军破霞箭气举世无双,有您坐镇,我军已立于不败,况神
将精兵装备皆以曜铁打造,反贼兵刃不可破之,只能任我军宰割,凝渊又有什么
好担忧的呢?」。
千鎏影眼中精芒一闪,双眼微眯,手指寒凝渊,沉声道:「休要藏拙,你的
真实想法」。
寒凝渊面不改色,继续道:「敌众我寡,粮草无多,此为现状,看似险绝,
实则暗藏生机,此地已为背水之地,将军弃锁龙而用卧龙,想必已做好腾龙之变,
既然您心有定量,我又何须多言?」。
千鎏影神色凝重的盯住寒凝渊略显苍白的俊颜良久,突然咧嘴笑出声来,却
在下一刻笑容收敛,面容渐趋严肃,郑重道:「我看不透你」。
寒凝渊微微一怔,随即道:「将军谬赞,凝渊不过多阅战阵而已」。
千鎏影复又一笑:「你觉得我是在称赞你?哈,罢了,带她走远点吧」。
寒凝渊扶着晏饮霜来到洞后一处干净地方坐下,晏饮霜俏脸方恢复些许红润,
这才缓过气来对他道:「刚才多谢你了」。寒凝渊笑道:「何足挂齿。倒是你,
即便心急,也不能这般顶撞神将」。
晏饮霜惭愧道:「临行前父亲嘱咐我,天痕虽值得托付,但毕竟年轻,总会
有岔路,我得尽到一个师姐的责任,去指引、点拨、照顾他。但这一路来,我胆
小怕事,遇不平而未行侠,遇危境而难护守,反倒是天痕风骨傲然,极尽所能的
去做其认为该做之事、全其认为该全之义、护其认为该护之人,心性虽鲁莽却坚
定勇敢,正气沛然。我虽年长于他,却觉事事都及不上他,如今梦颖走丢,他也
不知境况如何,我这做师姐的却只能在此干等而无力作为,当真失败至极」。她
自幼在清洛便为坛中明珠,受众人追捧,天资才情亦是同辈顶尖,鲜有年轻才俊
能出其右,是以她虽性格温婉,平易近人,但心中亦存傲气。然而踏入江湖之后
的种种际遇与墨天痕的种种表现,令她重新审视自己的同时,亦初次对人生出自
卑之感,她想做一名合格的师姐,更想再次来到墨天痕身边,与他一同历练下去!
寒凝渊安慰她道:「放心吧,墨贤弟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反倒是我
们这里情况比较危险」。
晏饮霜奇道:「你不是说龙皇飞将已成竹在胸?」。
寒凝渊苦笑道:「他们甲胄齐全,你我血肉凡胎,届时若真要突围,他们自
然不怕,我们可是自身难保」。
晏饮霜不禁秀眉一垂,望向洞外黯然道:「那我们真会葬身在此吗?」。
寒凝渊见她哀伤模样,刚想开口安慰,却见她转过头来,眼神坚定道:「寒
公子,如若突围不成,你与我便诈降潜入快活林,再伺机逃出,怎样?」。
「嗯?为何你会有如此想法?」寒凝渊当即否决道:「不成,快活林淫名在
外,你若被捉,天知道他们会怎样对你,别人可以诈降,但你绝对不行」。
「可如果突围真的失败呢?」晏饮霜问道。
「哎……」寒凝渊长叹一声,道:「如若官军突围失败,那你便跟着我,我
寒凝渊便是死,也一定护你周全」。
晏饮霜不防,竟听他说出如此关切话语,秀颜顿时晕开一片粉光,美艳如海
棠初绽,心中却是瞬感些许羞涩,不知该如何回答。
寒凝渊自是看出美人复杂心绪,刚想再说几句趁热打铁的话语,却不料远处
山后竟有嘈杂之声传来。二人对视一眼,皆觉事有异常,并肩来到将台旁,只见
千鎏影已握弓起身,立在将台之上,似是在观察洞外动向。
这时,在洞口负责观察的将官跑回报告道:「启禀将军,敌人后军又杀喊之
声传来」。
千鎏影面色如常,却隐隐透出一抹化不开的笑意,问道:「杀喊声共有几处?」。
那将官微一思索,答道:「三处」。
「哈!终于来了」。千鎏影突然亢奋起来,朗声喝道:「飞龙营!腾——龙」。
一声令下,只听洞中兵甲铿然作响,脚步密集,洞口处,最外排刀盾兵纷纷
跳车列阵,后续士兵将小车挪出空档,从中鱼贯而出,与前排士兵结成箭头之阵,
弓弩手与标枪手紧随其后,嵌在阵尾凹陷之处,将千鎏影将台围在当中。
不出半刻,飞龙营结阵完毕。此时夜色已降,山中只有月色与快活林军所燃
起的火把照明,千鎏影举弓搭箭,直指山上,喊道:「飞龙营,依我箭令行事」。
话毕,箭出。
千鎏影一箭,如紫电奔雷,呼啸夜空,顷刻射抵敌人阵前,发出轰然爆响,
数丈之内敌酋无一能挡,皆被炸成残肢碎肉。
破霞箭气——攻杀一气·夜风扼天芒。
山顶之处,花千榭纵观战局,头上已冷汗遍布,喃喃道:「四路夹攻……这
……这怎么可能」。
山脚之下,飞龙营结「腾龙」之阵,借弓弩之利与千鎏影神箭掩护,一路冲
杀上坡,挡者披靡。
「嘿」。千鎏影又是一箭激射,紫电神芒穿石裂木,取命无算,这才摸了摸
胸口处,轻松笑道:「早说了,这阵仗若是还打不下来,我就真的可以带小妹找
处田园颐养天年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