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她脚帮你撸呀,你还真想得出!」
「不准往台子上爬,给我下来!」
「你不是射了,干嘛还撸个不停呀!」
一丝不挂的解菡嫣仰面而躺,两只巨大的手掌似揉面团一般搓捏着丰满的乳
房,一人将头深深地埋在她双腿间,厚实的嘴唇吮吸着娇嫩的花唇,发出着吃面
一般的稀里哗啦声。另一个紧握着小小的玉足,掌心和玉足间一根香肠似的东西
探出脑袋拚命地耸动着。
同一幅画面在不同的人看着有不同的感受,如果是爱她的人,那必是心如刀
绞;如果是她的同伴,一定怒火填膺;而在贝塔克看着却是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
惑。
「不管啦,老子要再干一次炮!」贝塔克一把将手中的短裤抛向空中,魁伟
的身体如同犀牛一般冲撞过来。他一把拎开还吸吮着解菡嫣私处的脑袋,挺着长
枪一般的阳具向沾满着口水和精液的花唇中央刺去。
巨硕的肉棒瞬间刺入了她身体,周围的男人陷入一种疯狂的状态。戳着她玉
足足底的肉棒喷发了,揉搓着她乳房的两个也开始狂喷乱射,一股股浓浓的精液
喷向了那洁白的胴体。
解菡嫣还在等,周围四个男人并不足惧,而贝塔克是一流高手,如果不能一
击致命,那就会失去最后的希望。男人在高潮的时候的反应最迟钝,也是最挂攻
击时机。解菡嫣心中祈祷他不要把自己再翻过来,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她装出极
度痛苦的模样高声惨叫并挣扎起来。这让一心想征服凤战士的贝塔克如打了鸡血
一般亢奋,虽然已经高潮过两次,但他依然无法控制如火山喷发般的肉欲,没过
多久他不可逆地又一次攀上了巅峰。
「不要!」解菡嫣尖叫着用手反撑起身体,狂乱中的贝塔克情不自禁搂住纤
腰抱住了她。
「老子要干死你!」贝塔克狂吼起来。
但很遗憾,死的却是他自己。仰起身的解菡嫣猛地崩断绳,玉腿似蛇一般
盘在他的腰间,运起仅剩的功力连接两掌印在他的胸口。
于是贝塔克嘴和肉棒一起狂喷乱射起来,只不过一个是血一个是精液。两掌
之后解菡嫣用腿勾着贝塔克腰,娇躯一扭,赤裸的胴体划过一道弧线,等转到
贝塔克身前时,她手中已多一把雪亮的匕首。
贝塔克毕竟是一流高手,在匕首刺入胸膛的时候,他垂死一击将解菡嫣如炮
弹般击了出去。匕首准确地刺入了贝塔克的心脏,他是不幸运的,也是幸运的,
这个世界能几个人能在最快乐的时候猝然死去。虽然死了,他还稳稳地站着,肉
棒依然坚挺,浓浓的精液仍从冒着热气的龟头中源源不断地涌出。
贝塔克的垂死一击令解菡嫣伤上加伤,但她还是咬着牙击毙了那些凌辱过她
的男人。逃出洞穴后解菡嫣一路狂奔,但很快体力不支昏倒在一片低矮的灌木从
中。
*** *** *** ***
血色般的夕阳慢慢消失在海天相接的尽头,白无瑕听到一阵轻柔的脚步声,
不用头她也知道是来的是蓝星月,她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
「你每天那么忙,我可闲得好象在渡假。」蓝星月来到了白无瑕身边。毕竟
这是极道天使的战斗,她并没太多过参与。两人站在一起,蓝星月齐耳短发穿着
宝蓝色衬衣黑色长裤,而白无瑕长发飘逸身一袭白色长裙,远远看她们的背影倒
颇以一对正观赏大海夜景的情侣。
「这次作战可不是小打小闹,几千人的战斗不把准备工作做充分点怎么行。
要么不打,要打就一定要赢!」白无瑕侧过头微笑着道。
「你有把握吗?可千万不能小觑魔教的实力。」蓝星月有点担忧地道:「七
十多年那场席卷全球的二战就是魔教挑起的,虽然现在他们的实力不能和那时相
比,但依然十分强大。」
「放心,我不会轻敌的。如果我不把魔教当作一个对手的,恐怕现在已在去
落凤岛的路上了。」白无瑕道。
「要不要我向基地申请一下,多派一些人手来协助。」从这几天了解的情况
看,极道天使的确有强攻落凤岛的力量,但蓝星月仍隐隐有些担忧。
「凤能派多少人来?」白无瑕笑着问道。
蓝星月迟疑了一下道:「这我也不知道,大概十几个吧,再多的话可能有困
难。」
「你觉得在一场数千人的战斗中,十几个人能决定战局吗?」白无瑕道。
「她们可都是高手,有的比我还强。」蓝星月承认在大规模现代战争中,十
几个凤战士确实不能起决定作用,但嘴上却没肯服输。
「你的好意,还有凤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场战斗还是我自己来吧。等打完
这一仗我们再好好商量如何将魔教彻底铲除。」白无瑕脸上浮现起必胜的信心。
在白无瑕身上有一种强大的气场,大凡古今中外名将都有这种气场,只要跟
着她,哪怕面对十倍、倍的敌人也不会有丝毫的畏惧。身为将门之后的蓝星月
从小有着很深的英雄情结,而白无瑕在她的眼中就是一个英雄。
在获知了落凤岛的准确位置后,她第一时间找到大禹山基地的副指挥官秋旭
绫,她想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出兵,她要参加战斗,第一个登上落凤岛。虽然凤的
人数并不多,但通过这么多年的经营,以的凤的影响力调动几个军和一些舰船没
什么太大难度。但没想到秋旭绫的答复是:现在的局面很复杂,圣凤姬冬赢忽然
失踪带来的影响极大,而且我们只知道了落凤岛的位置,对很多情况还不了解,
所以攻打落凤岛的事要得缓一缓。这如同一盆冰水浇在蓝星月的头上,她冲着秋
旭绫道:你知道落凤岛上关着多少我们的姐妹吗?你知道她们过得是什么样的日
子吗?以前我们是不知道落凤岛的位置,只能干着急,但现在我们知道了,难道
还要我们这样坐着等吗!秋旭绫一直沉默不语,最后给她逼急了才说了一句:这
是上面的意思。这让蓝星月再无话可说。
或许因为蓝星月的情绪问题,秋旭绫不仅没让再参与落凤岛的事反将她派去
了香港。没想到峰路转,极道天使竟然准备攻打落凤岛。这一下,白无瑕在她
的心目中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在飞机上蓝星月没有抗拒她的越轨之举,很大原
因是白无瑕用了精神力量,让她如吃了春药一般稀里糊涂失了身,但当她把白无
瑕当成是个英雄后,蓝星月的心里慢慢地开始接受了她。
在凤中同性之爱也不并少见。因为身怀绝世武功,世俗男人很少能走凤战士
的心灵,而与魔教的战斗非常残酷,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去考虑情爱。在严酷的
战斗中,同生共死的友情在某些特定的环境或特殊的事件中会升华成一种爱,这
种爱有的和欲望相连有的和欲望无关,但却已经超越了友情。
不过因为传统观念所束缚,这样的情况并不多,但在另一类凤战更容易产生
同性之爱。为了能左右政府,也为了保护和凤同一阵线的高官,很多凤战士成为
这些家庭的一员,因为凤战士年轻的较多,所以嫁给高官本人不多,大多是成为
他们的儿媳妇。虽然当这样的任务来临,总有凤战士挺身而出,但望着她离去的
背影,每个人心中都会极度压抑。
官二代中品行端正的是有,但更多的却是不学无术的浪荡公子。可以想象,
当高傲的白天鹅和丑陋的癞蛤蟆生活在一起,白天鹅将会多么苦闷。这些凤战士
因为对男人的极度厌恶、心中的无比怨愁需要倾诉,所以更容易与别的凤战士间
产生超越友情的爱。
白无瑕望着在夜色中英气勃发的蓝星月,她眼波似秋水,嘴角含着笑意,精
雕细琢般的五官让她看上去美得如同夜空璀璨的星星,更让白无瑕心动的是此时
她的脸上洋溢一种崇拜之色。白无瑕的呼息急促起来,一股强劲的暖流刹那间在
身体里涌动起来。
白无瑕微微侧身,优美而细长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肩膀,蓝星月不由自地扑
进了她怀中。两人亮得如星星的般的双眸对视着,白无瑕微微地低下头,娇艳的
红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两个绝世美女的深吻就如同她们的人一般也是那么惊世绝
伦。
虽然从形象上来看,英气逼人又是短发的蓝星月更男性化一些,但实际却是
白无瑕一直占据导地位。在热吻中,白无瑕将她的宝蓝色的衫衣从裤腰中拉了
出来,一颗一颗解开衣衫的扭扣。
「我们进去好不好。」蓝星月把头向后仰了仰有些羞涩地道。
「这里是船的最高处,能看到我们的只有星星和月亮。」圆圆的月亮挂在如
黑色天鹅绒般的夜空中,柔和的月光笼罩着她们,在淡淡的月色光晕中相拥的她
们有一种虚幻的美感。
这几天来白无瑕虽表现得镇定自若,实际压力也十分巨大,她非常清楚那些
为钱卖命的佣兵并不可靠,而且在他们之中很有可能伏有魔教的眼前,她必须改
变方案,重新制定作战计划。获得双生之门的力量才一年时间,虽然那些人听命
于她,但并没将这些力量完全消化融,这使作战方案在推进过程中遇到了很多
的阻力。还有今天那个老巫婆一般的女人打来电话,说预感到凶险向她逼近,这
更让她莫名的心烦。因为巨大的压力,白无瑕不想到封闭的舱房,在这甲上
面对着星空和大海才能自由地呼吸、才能彻底地释放。
蓝星月虽然多少有些不情意却没有坚持,虽然她看上去英气十足很有决断的
样子,其实她的性格中有着优柔寡断的一面,否则当年也不会差点失身于那个她
并不喜欢更毫无骨气的高干子。
宝蓝色的衬衣敞了开来,白无瑕双臂环绕到蓝星月的身后,娴熟地脱去了绛
紫色的文胸,雪白高挺的玉乳在夜色中闪着如月亮一般的柔美光泽。
白无瑕纤细的手掌按在巍巍雪峰上,在豆蔻红指甲的点缀下,圣洁的雪峰显
得格外妖娆艳丽。紧接着,镶嵌在雪峰之巅那绚丽迷人的红宝石被一张娇艳欲滴
的红唇含住,片刻红宝石显现在了唇边,细巧的舌尖开始轻轻拨弄起它,如花骨
朵般的蓓蕾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挺立起来,似一朵惊世骇俗的奇花即将绽放。
蓝星月感到胸脯传来一阵阵的酥痒,如果在舱房里自己会去应她的爱抚。
但此时站在空旷的甲上,虽然这是船的最高甲,但她总觉得好象有什么人在
窥视她们似的,所以她即不想扫了白无瑕的兴,但却也羞于做出什么动作来。
蓝星月的感觉没有错,虽然这是甲的最上层,但位于船后方的巨大烟囱却
比甲要高上许多。在一片黑暗中,凌梦蝶坐在烟囱的最高处,她一身黑衣,双
腿悬挂在烟囱的外面,胸前挂了个高倍红外线望远镜,脸上满是泪痕。
自从蓝星月来了之后,她明显感觉白无瑕对自己的态度变了,而且白无瑕一
直对那次她进入过蓝星月的身体耿耿于怀。她想告诉她,不是她想的那样,自己
当时执着于这样做,并不是因为喜欢她,更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希望证明蓝星月
只是属于自己和她两个人的一件玩具,而最后她发现成为玩具不是蓝星星而是自
己。
或许因为蓝星月反应不怎么热烈,白无瑕心中涌起一种烦闷的感觉,她一边
亲吻着她的乳房,双手慢慢下滑,拂过平坦小腹解开长裤的钮扣。紧身长裤并没
有因扣子松开而滑落,但细小的手掌却沿着裤腰如蛇般蜿蜒而入。蓝星月浑身一
颤,微微带着凉意的小手越过自己的耻丘覆盖在了花唇之上。没有太多的找,
那只柔软细滑的小手找到了自己的花蒂,顿时一般电流般的奇痒从花蒂间传来,
她修长直立的双腿禁不住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这是白无瑕的风格,要么不进攻,一进攻就找准软肋一击致命。经过多次尝
试,她知道花蒂是蓝星月最敏感的地方,只要轻轻触碰就会激起她强烈的欲望。
渐渐地花蒂也在她的指尖坚硬起来,两片柔软的花唇也开始如海风一般温润而潮
湿。
因为她低着头,没看到蓝星月此时柳眉微蹙,虽然说不上恼怒但也决不是什
么欢愉的表情。白无瑕已经不止一次地说喜欢自己,但她依然有些怀疑。她无法
理解白无瑕为什么对欲望的渴求会是那么地强烈。
她倒也不反感白无瑕用那根代表男人阳具的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但当自己
汗流浃背娇喘吁吁欲望渲泄殆尽时,看到她的眼神依然狂热而渴望,自己会感到
一种莫名的疲倦,这不是身体的疲倦,而是心的疲倦。同样她也喜欢两人互相亲
吻对方的身体,但凡事也得有个度,白无瑕特别喜欢自己亲她的私处,但亲个三
两分钟她不介意,但超过十分钟她就会觉得烦,虽然在她恳求的目光下还会再坚
持一会儿,但心中必定会有些不情不愿。
这几天,白无瑕暗示过蓝星月希望她留在她的房间里,但蓝星月却一直没答
应,因为她实在有点怕了她。而且她还发现,自己离开白无瑕的房间后,有时凌
梦蝶还会进去。她想,凌梦蝶毕竟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而且这两天看到凌梦
蝶一直阴着脸,想必也是自己的缘故。自己并没有要独占白无瑕的意思,得来<B.??BZ.R /> 就在一起,不来也只有散,一切都看天意、看缘分。蓝星月想虽然这么想,但
爱总是存在着唯一性的要素,所以多少会影响心境。
有时蓝星月会想,自己会不会是她的一件玩具,一个用来发泄欲望的玩具。
要不是白无瑕要去攻打落凤岛,要不是她身上的那种英雄气质吸引着她,蓝星月
可能已忍受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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