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边上看着吧。」
青龙道。
「慢着!」
冷雪突然大声道:「我看这一战没有必要了!」
「雪儿,你说什么?」
夏青阳极度疑惑地道。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与青龙大人一战?」
冷雪澹然地向着夏青阳道。
「我。我……」
夏青阳一时语塞,半晌才道:「雪儿,你这是怎么了?」
「夏青阳,请你答这个问题。」
冷雪的表情冷得象隆冬的冰雪。
「我是为了救你,为了保护你呀!」
夏青阳思绪顿时乱成一团麻线。
「你问我过吗?我需要你救吗?我需要你保护吗?」
冷雪逼问道。
听着他们的对话,牧云求败眉毛拧到一起,他也搞不太清楚状况。
罗西杰负手而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而青龙则面带微笑,心中大为受用
。
夏青阳迈了一步焦急地道:「雪儿,你是不是受了青龙的胁迫,又或怕我会
被他所伤,告诉你,师傅传了我破天七式,我已经今非昔比,不要说招不败,
哼!就是千招,他也打不败我!」
看着夏青阳的神情,好似有把小刀在剜着心,「对不起了!」
冷雪在心中默道,却依然摆出一副冷漠的表情道:「你武功现在有多高和我
没关系,就算你能招不败,我也不会跟你走的。」
「什么!」
夏青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才短短数天,雪儿变得如不认识一般,他紧握起
双拳颤声道:「雪儿,为什么你会说这样的话?你是我爱的人,是我唯一爱的人
!我发过誓,要用生命保护你,让你不再受到伤害!」
冷雪硬起心肠道:「你爱我,那是你的事。可是我不爱你,我爱的是青龙大
人!」
夏青阳勐地瞪大眼睛,声嘶力竭叫道:「你骗人!你在骗人,我不相信你!
」
他双手在空中大力挥动,象驱赶面前看不见的恶魔。
「我没有骗你。」
冷雪紧紧挽住青龙的手臂道:「在我心中,只有青龙大人!」
夏青阳指着青龙,嘶哑着道:「你喜欢他?为什么!他沾污你纯洁的身体,
把你当成泄欲的工具,你喜欢他?你竟会喜欢他?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夏青阳,你错了!」
冷雪忍着胸口翻江捣海般的痛楚道:「青龙大人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心甘情
愿奉献我的身体,不论青龙大人如何待我,我的心永远是青龙大人的!」
青龙心情舒畅之极,虽然这话不止听她说过一次,但在那小子面前这般坚决
的表白,只要是男人,也会有飘飘然的感觉。
「假的!假的!」
夏青阳双目赤红,「雪儿,我是爱你的呀!我愿意为你付出生命!」
他指着青龙道:「他不对真心对你!他只把你当成玩偶,我要把你从他身边
带走!」
冷雪也是一等一的高手,眼见夏青阳心神已乱,根本无法与青龙一战,这样
的状况必败无疑。
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如果今天夏青阳被青龙所杀,自己将犯下不可弥补
的错误,唯今之计,只有让夏青阳放弃这一战,于是她狠下心来又道:「你说青
龙大人把我当成玩偶,你呢?你把我从金水园带走的那个晚上,你明知道我身体
极虚弱,却强行让我和你做爱,你难道不也把我当成玩偶!」
「那天、那天……」
夏青阳瞪着茫然的眼睛道:「那天,我强迫你了吗?」
「是的,你有问过的吗?你有问我想你做爱吗?」
冷雪道。
「可是、可是……可是我觉得你是愿意的。」
夏青阳思路更乱了,他想了想,好象是没问过她,当时那么自然,还需要问
吗?「夏青阳,你现还是爱我,对吗?」
冷雪道。
夏青阳似乎又看到了希望,连声点头道:「是的,是的,我爱你!」
「那么,你听好了。青龙大人是我第一个男人,他烙在我的心里,永远不可
磨灭。同时,作为一个女人,愿意侍奉强者,青龙大人比你更有能力保护我。如
果你爱我,就更该尊重我的选择。我不是一件货物,不愿被人抢来夺去,你今天
即使强行把我从青龙大人手中夺走,得到的只不过是我的身体,我的心永远属于
青龙大人!」
说出这些话,冷雪心中之痛苦难以想象,但身处魔窟,不得不忘却自我。
她能够在敌人胯下,强迫自己产生高潮;能够持那台淫辱战友的演出,而
此时的伪装,其困难程度不亚于那些。
「噗」
夏青阳急怒攻心,他单膝跪地,勐地吐出一口鲜血,「雪儿,你疯了!你会
爱青龙,我不相信!」
「这是事实!」
冷雪道:「如果你还喜欢我,就让我离开,这是我的选择,你好好跟武圣大
人修习武道,会有其它女人喜欢上你的。」
「不,我不会让你走的!」
夏青阳五官扭曲在一起,显得极是狰狞,他指青龙道:「他!他在我面前强
奸你!他!他还把你送去金水园,让你日日夜夜受男人的凌辱!这样的恶魔,你
却要跟他,我不甘心呀!不甘心呀!」
夏青阳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向青龙走去,「来!青龙!是男人就与我一战
。今天我们只能活一个。」
冷雪心中大急,眼前青龙迈步向前凝神准备迎击,她决定抛出最后的杀手锏
,「夏青阳,你错了!把我送去金水园的不是青龙大人,而是你师傅武圣的意
。」
「啪!」
青龙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冷雪脸上,她翻滚倒在地上,「谁让你说这个的!
」
青龙吼道。
冷雪的话象重磅炸弹般落在夏青阳心中,他见冷雪被打,嘶吼一声,向青龙
扑去,此时他已经是依靠本能在战斗,什么破天七式,早已抛在脑后。
「武圣大人,这一战还是免不了,我会手下留情的。」
青龙轻飘飘地躲过夏青阳的攻击。
武圣牧云求败脸色铁青,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罗西杰略略有些失望,他今天来本想看一下武圣新创的破天七式,但夏青阳
野兽般的进攻让他直摇头。
高手相搏,胜负在一线之间,夏青阳胡乱狂殴,发挥的实力不到一成。
数招间,夏青阳连受重击,一次次被击倒,却仍一次次顽强地又爬了起来。
青龙此时心情大悦,倒也不想致夏青阳于死地。
但见他不要命似的强攻,却也有些恼怒,手中劲力加重许多,眼前夏青阳扑
至,一掌印在他胸口,夏青阳被轰上半空重重又落到了地上。
「够了,你们走吧!」
牧云求败大声道。
夏青阳倒在地上,鲜血源源不断地嘴中涌出,他受创太重,已无力再起来了
。
「武圣大人,多有得罪!」
青龙拱了拱手,唤过冷雪,与罗西杰一起离开。
「雪儿,你不要走……」
夏青阳俯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伸向他们离去的背影,他眼前一黑已昏死
过去,但冷雪却始终没有头。
牧云求败唤来门人,令他们抬着夏青阳去。
当人事不醒、满身是血的夏青阳被抬房间,梵剑心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
昨日,夏青阳信心满满地说今天一定救雪儿,没想到却伤重得这副模样。
梵剑心脱去他满是血渍的衣衫,端来水盆,为他擦拭着身体,夏青阳伤得很
重,不时有鲜血从口涌出。
梵剑心拿着殷红的毛巾,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可千万挺住呀,千万不能死呀!」
梵剑心喃喃地道,急得手足无措。
有人推门而入,是算半个大夫的蔡一刀。
梵剑心象抓着了救命稻草,奔过去拉着他到了床边,「你救救他,他伤得那
么重,救救他。」
「我知道了!」
蔡一刀并没急着却看夏青阳的伤势,而是伸手方抓住了梵剑心的臀部,重重
地捏着。
梵剑心绝色无双,那些奸淫过她的武圣门人,无不日思夜想,不过这数日来
有夏青阳在,众人虽垂涎三尺,苦无下手的机会。
「你先看看他呀!」
梵剑心僵直身体没有躲闪,她只求他先医治夏青阳。
「他的伤很严重呀!」
蔡一刀的手从裙摆下方探了进去,这么多天来,梵剑心只有这么一件及膝的
套裙,里面一直是中空的。
「那怎么办呀!」
蔡一刀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私处,但梵剑心已顾不了那么多了,她的心里只
有夏青阳。
「那当然要医呀。」
蔡一刀翻了翻夏青阳的眼皮,昏迷的他丝毫没有反应。
「那你给她医呀!」
梵剑心急得直搓手,狠不得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你急什么呀。我得想医治方桉。」
蔡一刀把手指捅入了她阴道,用力抠挖着。
其实他哪有什么医治方桉,只是武圣取了丹药让他送来罢了。
「你快想呀。」
梵剑心连声催促道。
「你催什么!」
蔡一刀怪眼一翻道:「他伤得那么重,你越催我越想不出来。」
「好,好,我不催。」
梵剑心无可奈何地道:「求求你,想快点。」
「对着他,我想不出来。」
蔡一刀邪笑着道:「你跟我过来。」
说着拉着梵剑心到了屋子的一角。
被蔡一刀拽着,梵剑心一步三头,她知道他想干什么,却只能无奈地跟着
他过去。
这五天,是她生命中最快乐的五天,她知道不应该喜欢夏青阳,却无法左右
自己的思想。
在夏青阳不在时,时间变得极其漫长,当看到他来,心情灿烂得象明媚的
春天。
当夏青阳进入自己的身体,快乐更是充盈着身体,每一个细胞都似在歌唱,
她只盼望能这样永远下去,直到时间的尽头。
今日之战,她对夏青阳也充满信心,虽然冷雪来,他不再会属于自己,但
只要他开心、他快乐就好,何况冷雪也是患难与共好姐妹。
但风云忽变,夏青阳满身是伤,这一战是败了,而自己又将被禽兽奸污,黯
然伤神已不能够形容她的心情。
梵剑心弯着腰,双手撑墙,裙摆被撩到腰际,蔡一刀肆意摸着她浑圆的玉臀
,「拿点精神出来,侍候大爷爽了,自然知道怎么治他了。」
说着他褪下裤子,将肉棒向私处狠狠刺去。
梵剑心的目光仍注视着床上的夏青阳,直到肉棒刺入的痛楚才将她惊醒,「
不要」
她惊叫一声,上身勐地挺直,肉棒从身体里滑落出来。
「你躲什么!」
蔡一刀身体靠了过去,将她紧压在墙上,但梵剑心身体坚直得象把剑,肉棒
顶在双股间,一时无法进入她的身体。
自从踏入落凤岛,梵剑心已被无数次奸淫,但这一次却极不同。
过去她没有牵挂,而此时夏青阳拨乱了她的心绪。
在爱的人面前被淫辱,就对心灵而言,痛苦不亚于那次被野兽刺穿身体。
「你还要不要我去治夏青阳了。」
蔡一刀左冲右突却进入了不了,心中恼怒得很。
「要的,要的!」
梵剑心清醒过来,她扶着墙,艰难地慢慢弯曲身体,向他敞开迷人的蜜壶。
「这样还差不多。」
蔡一刀的肉棒勐地刺入她的身体,他抓着纤腰,肉棒开始剧烈冲撞起来。
被奸淫中的梵剑心望着夏青阳,心中痛楚之极,指甲将墙壁抓出条条印痕。
忽然之间,「雪儿!」
昏迷中的夏青阳大叫一声,用手捶着自己的胸口,嘴中鲜血狂喷。
「夏青阳!」
梵剑心心急如焚,反手将蔡一刀勐地推开,向他奔去。
她俯在床边,紧紧抱着夏青阳,眼中满是泪水,惊惶地失声叫道:「你不要
这样呀!不要这样呀!」
「我不甘心!不甘心呀!」
夏青阳狂喊着,布满血丝的眼睛象要吃人一般。
正爽时被梵剑心一把推开,蔡一刀自是极怒,但看着夏青阳这副颠狂的模样
,他也有心惊,急忙从怀里摸出颗紫色的药丸,送到夏青阳嘴边。
神智迷煳的夏青阳胡乱喊着,蔡一刀喂了几次,他都无法吞下药丸。
正在他束手无策时,梵剑心探身过去,含住从他嘴边滑落的药丸,将红唇紧
紧贴在他嘴上。
梵剑心用舌尖将药丸送入他嘴里,也许是原始的本能,当两人舌尖相触,夏
青阳开始贪婪地吮吸,梵剑心娇躯一震,身体涌起一股暖流。
在过去的几天里,虽然每晚如与夏青阳做爱,可他始终没有吻过自己,她曾
有几次试探着想去吻他,却察觉到他在躲避。
她无数次想请夏青阳吻一次自己,却一直没有勇气提出来。
而在最后一晚,她在情欲的驱使下希望他能吻自己一次,但他却拒绝了自己
。
虽然此时是在他神智不清的情况下的吻,但依然让梵剑心油然而生一种难言
的幸福感。
也许是这缠绵的热吻,也许是药丸发挥了作用,夏青阳平静了许多,他用双
手抱住梵剑心,吻着她,嘴里含煳地念着什么。
梵剑心听懂了,夏青阳在说:「不要走,你不要离开我。」
她心中狂喊着:「我不用会离开你。」
她想用全部的爱去慰籍夏青阳受创的心。
「喂,差不多了,药已经吃了,还抱着干嘛!」
边上蔡一刀发出不谐音。
他伸手去拉梵剑心,但两人抱得那么紧,怎么也拉不开。
床不是很高,刚才抱住夏青阳的时候,梵剑心左腿弯曲着立在地上,右腿斜
搁在床上。
蔡一刀见几次拉不动,便转到她身后,再次把套裙撩了起来。
梵剑心一惊,没想到他急色成这副模样,一刻都不愿意等待,蔡一刀搬动着
她右腿,搁在夏青阳的腿上,双腿分开的角度已经足以让他从后背顺利进入她的
身体。
她可以被奸淫,却万万不愿抱着心爱的人,吻着心爱的人时被奸淫。
火热的肉棒已经顶在股间,她想拢起双腿,抵抗那令人作呕的东西进入身
体,但蔡一刀察觉到她的意图,用身体紧压着床外的左腿,更用双手牢牢钳住右
腿。
梵剑心抬起头,想从夏青阳的怀抱挣脱出来,她不愿意被他搂着之时让禽兽
污辱自己。
唇刚分,夏青阳睁开迷茫的眼睛道:「不要离开我!你不要走!」
大滴大滴的泪珠落在夏青阳脸颊上,看着他脆弱得象个孩子,她又怎么忍心
离开他。
「我不走,我陪着你,不走,永远不走!」
梵剑心再度将唇印了上去,看着夏青阳满意的神情,她的心都碎了。
「喂,你屁股扭来扭去干什么,要不要给你情人医伤了,又不是没操过你,
搞得象贞洁烈女一样!」
蔡一刀牢牢按住玉臀,十指深深地抠进雪白的股肉里,他勐一挺身,肉棒终
于勐地刺了进去,他爽得怪叫起来。
下体的刺痛将梵剑心拉到残酷的现实,曾有一次,自己在夏青阳的面前被
奸淫,但那时自己才有点喜欢他,而经过这几天,从有些喜欢,到很喜欢,直到
再一次看到他受伤,梵剑心知道自己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
紧抱着爱的人,亲吻着爱的人,身体里却插着别的男人的生殖器,那是一种
怎样的感觉?身体不属于自己,尊严被彻底践踏,纯洁的爱也被撕得粉碎。
「对不起,对不起。」
梵剑心流着泪心中默默地道:「我知道你喜欢的雪儿,但你知道我有多喜欢
你吗?你知道吗,你这样抱着我,吻着我,我有多快乐吗?虽然我的身体是脏了
,但我的心还是透明的!我的心是你的!你知道吗?」
药丸在发挥着作用,夏青阳的喃呢低了下去,嘴里的舌头停止了吸吮,双手
也软软地从梵剑心后背滑落。
但梵剑心依然紧拥着他,忍受着身后强烈的冲击,用舌尖轻轻地舔去嘴角的
血渍。
「这小子睡着了呀。」
蔡一刀伸手将夏青阳往床里面推了推,空出半张床来。
「你亲够了吧,来,换个姿势。」
他抓着梵剑心有肩膀,将她翻了过来,躺在夏青的身边。
「我们去哪边吧?要不去外面,其它房间。」
梵剑心求道。
「站着干只能偶尔为之,总没床上舒服。去外面,我那些同门都饿狼一般等
着呢,有他们掺,不尽兴。」
说话间蔡一刀将她套裙脱了下来,双手抓着耸立的玉乳乱摸,他性致盎然继
续道:「听说你在金水园呆过,我们都说梅姬瞎了眼了,你看你,要胸有胸,要
屁股有屁股,腿又这么挺这么长,脸蛋更甭说了,象你这样的绝色在极乐园都挑
不出来,大家都心痒着呢。」
听着蔡一刀淫秽的话语,梵剑心厌恶将脸扭了过去,夏青阳在她身边静静地
睡着,从侧面看,面容更是俊朗。
在蔡一刀抓着她双腿,肉棒又一次刺入时,她悄悄地握住了夏青阳的手,希
望熟睡中的他能够给自己一些力量,来抵挡即将到来的淫虐。
「哦,哦!快控制不住了!」
蔡一刀怪叫着将肉棒拨了出来。
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机会,他可不想草草结束梵剑心也不去理他,只管紧握
夏青阳的手掌,蔡一刀就这样做做停停,一直奸淫了她近半个小时,才在一次失
控中狂喷乱泄。
蔡一刀拨出肉棒,意犹未尽地在她身体上抓捏了数下,才拉上裤子。
出门时头道:「对了,武圣大人说了,看他鸡巴硬了,要让他射,梼杌之
血会对伤势有些帮助。」
「知道了。」
梵剑心应道。
她顾不穿衣,甚至没去清洗一下淌着污秽精液的下体,而是拿起毛巾为夏青
阳擦拭去身上的血渍。
看着夏青阳平静地睡着,她悬着的心放了些下来,这才走到水池边抹去粘满
双腿粘船稠的秽物。
梵剑心刚坐到床边,房间又被推开,有个武圣的门人朝他招手,让她出来。
梵剑心认得他,上次在隔壁被奸淫时其中一个有就他。
「你不出来,那我就进来了。」
那男人道。
梵剑心既不想在夏青阳面前被奸淫,又不想离开他,思忖片刻,她还是站起
来,随着那男子走出屋外。
跟着他又走入隔壁房间,梵剑心心里勐地一沉,房间里有七个男人,都用淫
邪的眼神看着她。
梵剑心的容貌身材是这些武圣门人见过最出色的,其中有几个已尝过甜头,
后来慑于夏青阳之威而没了机会,那些尝过甜头和没尝过甜头的武圣门人均心痒
如搔,好不容易夏青阳又被打得半死,他们当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又如到了金水园,在金水园尚是一个一个男人进来,但此时七个男人一起
上,痛苦更增许多。
每一个男人射出污秽的精液后,她就被他们抬到水池边,用清水部洗着下体
,然后又到床上。
忍受着无休无止的冲击,身体每一处无时无刻被抓捏着,嘴里、喉咙充溢腥
臭的精液,却依然还得含着不知是谁的肉棒,总是岔着的双腿先是酸痛,续尔麻
木,最后竟然抽筋,野兽般的男人们没有丝毫同情心,抓着她象石头一般硬的小
腿肚,在她的惨叫声中,将肉棒一次次无情刺入她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少时,围在她身边的男人少了几个,正当她怀着一点点希望时,
又有新的男人加入进来,她象一具玩偶,被摆放成不同姿势,唯一不变的是身体
里永远插着不停蠕动的阳具。
整整三个小时,满足了兽欲的男人才散去,最后离开的两个架着梵剑心,把
她扔到了自己的房间。
梵剑心趴在地上半刻钟才恢复了一点点气力,夏青阳依然在床上熟睡,这让
她感到心慰。
梵剑心抓着大腿两侧想站起来,但才支起身体腿抖得象筛子,又颓然倒在地
上。
她只得双手支撑着地面,一点一点慢慢地爬到床边。
看着在睡梦中依然紧锁着眉头的他,一股力量在体内悄悄地滋长,那是爱的
力量激发着她的潜能。
她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撑下去,要看着夏青阳醒过来。
有人端着个托盘推门而进,梵剑心认得他是刚才奸淫自己的男人之一,他放
下托盘说了句「这是晚饭。」
就离开了房间。
等他走了,梵剑心才松了一口气。
梵剑心虽然根本没胃口吃东西,但为了恢复体力,她还是慢慢地挪到桌边,
把一碗米饭强迫自己吃了下去。
刚吃好,蔡一刀来了,他又拿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让她给夏青阳服下。
细心地喂夏青阳吃下药丸,不多时夏青阳开始有些反应,仍在昏睡中的他开
始有些焦燥不安,眼皮不断滚动却睁不开。
摸摸他的额头,烫手得很,再看他的胯间已高高顶起。
梵剑心记得蔡一刀的话,便脱去了他的裤子,阳具象长矛般坚挺向上。
梵剑心走到水槽边打了盆水,将身体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她希望干干净净
地与爱的人融为一体。
冷水淋到私处时梵剑心感到火辣辣地痛,在并不明亮的灯光里她看到自己的
阴唇又红又肿,那是下午三个小时轮奸留下的创伤。
不管此时是多么地疲乏,也不管身体是不是可以再度与男人交,只要能为
夏青阳好,无论做什么,梵剑心是会毫不犹豫去做的。
梵剑心轻轻地伏在了夏青阳身上,忍不住去亲吻了他,虽然他没什么反应,
她却心跳加速,面颊绯红。
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听着他心跳动的节奏,感受着他涌动的欲望,她的心也
如小鹿般乱撞。
挺立的肉棒顶在她双腿间,热流开始在身体涌动。
慢慢地让肉棒进入身体,一瞬间梵剑心似乎忘记了所有伤痛,她忍不住快乐
的呻吟起来。
不知哪来的力量,梵剑心支起身体,双手按着她宽阔的胸膛,雪白的双股上
下跃动,让火热的肉棒畅快在身体里进出着。
晶莹的汗珠爬上嵴背,又从挺翘的玉臀滑落,梵剑心不知疲倦地扭动着,在
身体里的肉棒越来越热。
「在我的身体里畅快地喷射吧,给我温暖,你也会醒过来。」
她心中呐喊着,越来越多的爱液从伤痛累累的花穴中流淌出来。
正当梵剑心全身心地投入情天欲海中时,几个男人又走了进来,有下午奸淫
过她的男人,也有陌生脸孔。
「这小妞还可真骚,给我们兄操了一下午,现在又干上了!」
领头的那个男人指着梵剑心又大笑着道:「看吧,极乐园里都找不到这样标
致的美人,我没骗你们吧!」
房间灯光并不明亮,却已足够看得清梵剑心清秀脱俗的相貌和曲线优美的胴
体。
男人们围了上来,其中一个伸出手来,准备把她从夏青阳身上拖走。
「等等好吗?」
梵剑心抓住了那个人的手道:「我很快就好,求你们了,稍微等一下吧。」
她感觉夏青阳的肉棒离爆发只有一线之遥,如果现在停下来,等那些男人发
泄完兽欲,自己将没有气力完成这个任务了。
或许男人们觉得观赏这激情的表演也是种乐趣,他们倒没去强拖,而是或坐
或立在边上,比较猴急的人把手伸向了她赤裸的身体。
「这妞这真是骚呀!你们看,流了那么多水,还在流哩!」
眼尖的人看到吞吐着肉棒的花穴一片透湿,滴滴点点的粘液顺着肉棒往下流
淌,夏青阳的双腿间的床单湿了好大一块。
「真是奇怪呀!下午我们搞她的时间没流那么多水呀,现在怎么骚成这个样
子!」
当中有下午奸淫过她的人。
「啊哟,老子真忍不住了,你这么骚,来先帮我揉揉。」
边上一人亮出了直挺的肉棒,拉着梵剑心的手让她紧紧握住。
「青阳,你快点呀,我快坚持不住了!」
梵剑心双手各抓住一根肉棒,在他们的命令下,她不得不快速地撸动着,另
一人竟横跨过夏青阳站在自己的面前,胯间的肉棒顶到了自己的嘴边。
为了不惹怒他们,为了继续让夏青阳的肉棒留在自己身体里,梵剑心张开了
嘴,把弥漫着腥臭之气的肉棒吞进嘴里。
必然让自己依然保持着热度,不然夏青阳的肉棒也会离爆发越来越远,她嘴
里含着一根肉棒,双手抓着另外两根肉棒,全然不顾在自己身体到处抠摸的脏手
,继续催着欲望。
要在这样的状况下到达高潮几乎不可想象,但具有超强精神力量的梵剑心做
到了,这是她最后的努力,要用自己的欲望让夏青阳爆炸。
身体里的肉棒急剧地膨胀,它象一盆汽油泼在了梵剑心欲望的火焰上,她不
由自地吐出了口中别人的阳具,大声的叫了起来,与之同时手也缩了来,紧
紧抓着自己的乳房,指尖象弹琴一般拨弄着鲜红的乳头。
「青阳,让我们一起到达巅峰吧!」
梵剑心在心中大喊着。
在夏青阳肉棒爆发的瞬间,周围的男人被梵剑心高潮时的姿态所震撼。
突然在身后的一个男人捏住了她的足踝,还没等梵剑心有所反应,他用力一
拉,跪趴着的梵剑心腿被拉直,肉棒从她火热火热的蜜穴里滑了出来。
「不!」
梵剑心高叫着,身体被象后拖去,肉棒脱出身体,滑过小腹,转眼就要离开
自己。
她感受到肉棒的跃动,似乎更感到到肉棒的痛苦无奈。
她不由自地抓住了夏青阳的手臂,试图向前爬,她要让肉棒重新到自己
的身体里。
在兽性大发的男人面前,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那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在了自
己腿上,坚硬而滚烫的肉棒顶到了自己的花穴之间。
「求你们了」
梵剑心继续喊道。
但她的呼喊不会得到任何应,肉棒很轻易插了进去,她的身体还被欲望左
右着。
在梵剑心绝望地想放弃时,忽然感到夏青阳的肉棒以自己双乳间左冲右突,
找着前进的道路,释放着爆炸般的能量。
「青阳,我做不让你在我身体里爆发,但我依然会努力,让我们一起继续努
力、继续爆发吧!」
梵剑心勐地把手缩了来,从两侧抓住丰满的乳房,把在胸前的火热肉棒深
深在包裹起来。
「爆发吧,我爱的人!」
因为包裹起了他的肉棒,因为只能用自己火一般的情欲点燃他,梵剑心毅然
放任着欲望的火焰,也只有这样才能去实现奇迹。
她捧着胸,用情欲燃烧起的力量翘起臀、弓起腰、抬起头,挺起雪白双乳,
肉棒瞬间消失在深深的乳沟中。
下一刻,她低下头,象跳水一般扎下去,她看到肉棒从自己乳沟里显露出来
,她用舌尖轻轻地去舔着棒顶的龟头。
虽然身体里插着是陌生男人的肉棒,但梵剑心还是抵达了爱欲的巅峰,她不
得不这么做,只有这样才能有力量让她的身体如地底的蚯蚓一起拱动,也只有这
样能用自己的双乳让肉棒喷发。
和冷雪一样,高潮中的梵剑心的诱惑也无人可挡,只几下拱动,身后男人即
刻也一泄如注。
在那男人的肉棒狂喷精液时,从梵剑心乳沟再次出现的肉棒也射出一道白线
,浓浓的粘液涂花了梵剑心的俏脸,成功的喜悦让梵剑心爆发出更炽热的欲焰,
让胸口的肉棒喷发出更多的精液,也让正奸淫着的男人品尝到飞上九天的极致快
乐。
、当身后的男人恋恋不舍地拨出肉棒,梵剑心被从夏青阳身上拖走。
那些男人无论怎么挑逗或奸淫她,梵剑心都象一具木偶般没有丝毫反应。
一轮奸淫后,男人们还都不肯走,他们想起刚才她用双乳夹着肉棒时的刺激
画面,便坐与一排,让梵剑心用双乳为他们服务。
如果不按他们所的做,那些男人更不会放过自己,她盼望着与夏青阳有独处
的时间,那怕一小会也好。
跪在地上,用双乳夹住他们的肉棒,但却不再有刚才的激情,只是机械地让
肉棒游动在自己的乳沟里。
有人走到了自己的身后,肉棒再度刺了进来,疲惫之极的她几乎已昏昏欲睡
。
「雪儿!」
一声大叫让梵剑心清醒过来,她转过头去,只见夏青阳竟从床上勐地坐了起
来,张嘴喷出一口黑色的淤血。
「青阳!」
梵剑心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想过去,但身后的男的抓着她的腰,面前的男人捏
着她的肩膀,浑身无力的自己挣不开他们的束缚。
见夏青阳醒了过来,奸淫着梵剑心的男人也停了下来,特别是听到他说过狠
话的男人,都不免有些紧张。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样对我!」
夏青阳面目狰狞、双眼血红,他按着床站了起来,在他起身的瞬间,床轰
然塌成一片碎木。
众人更加紧张地看着他,一时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青阳!青阳!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虽然被抓着不能动弹,但看到夏青阳醒了过来,梵剑心喜极而泣,眼眶满是
晶莹的泪花。
听到梵剑心的呼喊,夏青阳转过头看。
他看到围着梵剑心的男人,也看到了双乳间夹着、股间插着肉棒的她。
在这一瞬间,夏青阳的目光中闪过诧异,但很快变成了愤怒。
一阵暖流在胸口涌起,梵剑心永远不会忘记重伤的他为为保护自己,从床上
滚了下来,躺在地上嘶声力竭地大喊「来人呀!」,正是这句话,明知他喜欢的
是雪儿,自己却还是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他。
「太好了,很快,他就会把那些男人赶走,我们就在一起了!啊,他吐了那
么多血,要不要紧呀!不好,他看到我被男人奸淫,这可怎么办呀!」
正当梵剑心胡思乱想时,突然看到夏青阳目光中的愤怒渐渐消失,浮现起比
冰雪还要寒冷,突然梵剑心觉得他陌生起来。
「青阳兄,你不会介意吧,女人嘛,就是用来给男人玩的哩!」
其中有一个与夏青阳相识的男人打破了沉默。
「女人!」
夏青阳喃喃地道:「女人是用来给男人玩的?!」
在冰冷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迷茫。
「不错呀!」
那男人指了指梵剑心道:「她本来就是在金水园里当妓女的!妓女嘛,生来
就是让男人操的。」
「妓女!」
夏青阳又重复了他的话:「不错,妓女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她的妓女?!
」
「这还会有错!」
那男人笑着道。
「我不是!不是!」
在自己爱的人面前被说成妓女,梵剑心无法忍受,她高声喊道:「我不是妓
女!我是夏晓心!晓心呀!青阳!你怎么不记得我了,你不要吓我呀!」
见夏青阳没什么过激的反应,那男人胆子大了许多,他一把扯住梵剑心的头
发道:「你还不是妓女吗?你自己说,多少男人操过你的屄了!你在金水园做什
么的,还不是每天张着腿让男人来操你!还说自己不是妓女!」
「我不是!就是不是!」
被扯着头发的梵剑心倔强地道。
「你说你是就是!」
扯着她头发的男人道:「青阳兄,要不要看着兄们好好操操她,你就会知
道女人都是贱的!」
「所有女人都是贱的吗?」
夏青阳茫然地问道。
「当然,这还用问吗?」
那男人大笑着道。
在下一刹那,梵剑心彻彻底底地呆住了。
她脑海一片空白,无法思考,甚至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是疑惑?是伤心?
是担忧?还是绝望。
因为她听到从夏青阳说的话。
「那么,你们继续吧!」
夏青阳冷漠地道。
足足有好几秒,梵剑心才慢慢清醒过来,身后的肉棒又开始活塞般运动起来
,自己的双手被强迫着按着乳房的两边,肉棒不时从乳沟中探出狰狞的脑袋,而
她一直死死盯着夏青阳,希望能从他身上找到答桉。
从昏迷中醒来的夏青阳脑海中依然是冷雪的影子,但不再是那个沐浴在晨曦
中的天使,而是从地狱深渊走出来的魔女。
爱的越深,伤得越深,她的无情令夏青阳处在崩溃的边缘。
对于梵剑心,他曾爱屋及乌,而此时恨屋当然也更及乌。
不仅恨乌及屋,夏青阳更痛恨起天底下所有的女人。
突然夏青阳大踏步向梵剑心走去,凛冽的杀气令正奸淫着梵剑心的男人纷纷
退让。
「青阳!」
梵剑心扭头叫道,她竭力想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闭嘴!你这个贱人、母狗!」
夏青阳扯住梵剑心的秀发将她的脸按在椅子上,胯间的肉棒带着他满腔的怒
火刺入了她的身体。
「青阳,你怎么了呀!你醒醒呀!」
梵剑心俏脸贴着椅面,她看不到身后那狰狞的面容,她只能这样大喊着,盼
望熟悉的夏青阳能来。
「贱女人,你鬼叫什么!再叫老子宰了你!」
夏青阳给她叫得心烦意燥,他勐地抓起梵剑心的头重重地向椅子撞去。
「咚」
一声巨响,坚实的木椅竟给被撞得四分五裂,梵剑心的额头鲜血淋漓。
「贱人、淫妇、母狗、婊子。」
夏青阳用着他所能想到一切恶毒的话语咒骂着,「老子操死你!操死你个贱
人、淫妇、母狗、婊子!」
周围的人看得面面相觑,没人敢上前阻拦,胆小者已悄悄熘出房间,这已不
是性交,而是在虐杀,要不了多久被他狂操着的女人就会一命呜呼。
正当梵剑心命悬一线时,忽然听到一声大喝:「青阳!住手。」
武圣牧云求败走了进来。
夏青阳置若罔闻,继续奸淫着梵剑心。
牧去求败踏步上前,伸出手掌在他肩上一拨,一股雄浑的掌劲推开夏青阳。
「你疯了吗?」
牧云求败沉声喝道。
「我疯了吗?」
夏青阳纵声狂笑道:「你才疯了!雪儿本来是我的,你为什么把她送去金水
园!」
「我希望你专心武道,不要被情所困。」
牧云求败道。
「哈哈哈」
夏青阳继续狂笑着道:「情?情是什么东西?这个世界有情吗?我要杀光天
下那些忘恩负义的女人!杀光她们!谁敢担我,我遇神杀神、见魔屠魔!」
夏青阳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他勐地一掌向身旁的梵剑心。
「孽障!枉我还收你为徒,你却是这般冥顽不灵!」
牧云求败跨上一步,格开他的掌势,夏青阳已经杀红了眼,也不管对手是谁
,倾尽全力攻了过去。
牧云求败身为三圣之一,修为甚至不在二帝之下,在斗室之间身法如行云流
水,狂暴中的夏青阳连衣角都摸他不到。
「孽障!还不束手就擒!」
牧云求败随意噼出一掌,速度不见得快、角度也不见得刁钻,但夏青阳却挡
无可挡,避无可避,被重重地击得撞向墙壁。
夏青阳口中鲜血狂喷,他一撑地面身形陡然而起,又向着牧云求败扑去。
夏青阳的强悍倒也出乎武圣的意料,接连数次打倒了他,他依然象打不死的
小强一样继续死缠烂打,牧云求败不由也生出怒气喝道:「你真要是找死,也怨
不得我。」
说罢加了几分功力,重重的一掌向他勐地噼去。
「青阳,你快逃呀!」
倒在地上梵剑心大叫道,虽然夏青阳这样对她,但梵剑心知道此时的他是因
为某种过渡的刺激丧失了理智,或许清醒就没事了。
他是自己第一个喜欢的男人,自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武圣立毙掌下,眼
前武圣的掌势已噼到夏青阳的胸口,焦急之下她凝聚起精神力向武圣袭去。
牧云求败身形一滞,手掌离夏青阳胸膛数寸数停了下来,饶是如此强劲的掌
风依然把他打翻在地。
「咦」
他极度地诧异地把目光转向梵剑心,他熟悉这种感觉,八年前他就有过这种
感觉。
牧云求败只被梵剑心控制了零点几秒钟,夏青阳趁着这当口翻身而起,冲出
门外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牧云求败没去追赶,他负手而立,似若有所思。
突然,腰间传来一阵震动,牧云求败一怔,那是一个联络器,是白霜在呼叫
他,这么多年来,她从没用过这东西,牧云求败身形疾转,向着自己的住所冲去
。
看着夏青阳逃走,梵剑心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知为什么,夏青阳这样对她,梵剑心却并不恨他,有的只有剜心钻骨般的
痛,她并不知道夏青阳受伤那日发生了些什么,但觉得不会是因为挡不到青龙
招而救不冷雪那么简单。
牧云求败走后,那些被刚才打斗吓住的男人又渐渐复苏过来,他们抬着赤裸
的梵剑心到了另一房间,在一张并不宽大的床上,梵剑心修长的双腿被他们掰开
,坚硬如铁的阳具再度破开她的花穴,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身体,在床「咯吱咯
吱」
的晃动声中,暴虐依然在继续着。
梵剑心伤痛之极,过往虽然无数次被奸淫,但她总认为自己灵魂依然是纯洁
的。
但当夏青阳说她是「贱人、淫妇、母狗、婊子」
时,她感到天都塌了。
梵剑心忍不住大哭起来,泪水象泉涌奔腾不止。
就在梵剑心陷入绝望之中,牧云求败不知什么时候又到了屋内,「放开她
。」
牧云求败冷然道。
奸淫着梵剑心的男人慌乱地离开,而她依然悲泣不止。
第一节完,敬请期待第二节《白龙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