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第一时间从脚步声听出了来者的身份。
「马乙说让我见你最后一面,难道你真的病入膏肓了?」
「马乙,这样信口开河,小心我解雇你……我这个病几年就会发一次,不过
不会有生命危险……这个镇子说小其实也挺大,形形色色的人太多了,我怕我这
些天真的女儿们被带坏……所以几天后病好了就会搬去南辰的老家……我让你给
我带的树叶你没忘记吧,这种植物只有北辰有几株,可是壮阳的好东西,拿到南
辰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老,那你把我这个伙计也带走吧……」
「一边去,你除了会揩我女儿们的油还有什么本事?不是阿貂喜欢和你搞,
我早就把你……」
「嗯……原来父亲你不会死啊……」床上的那个尾巴像雪貂一样的女子,听
见了解大言的话后嗔怪着爬下了床,鞋子也不穿好就冲向袁据旁边的马乙,一边
用嘴在马乙脸上亲吻个不停,左手随之伸入了马乙的裤裆,柔荑套弄着那个已经
有点硬硬的东西。
「死丫头你还希望我死不成?要肏出去肏,别在这儿碍眼……」解大言实在
是想不通,马乙的那玩意儿也不怎么大,阿貂怎么会喜欢和他玩?
阿貂一向没心没肺,头对解大言嬉皮笑脸的吐吐舌头,拉着还想说一些什
么的马乙就向门外跑去,不多时,从房间里都可以听见外面微弱的肉体碰撞声和
浪叫声……看来他们是等不及就在外面过道上肏起来了。
「诶……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话单独和你们的说……」解大言闷闷不乐
的叹口气,对房间里剩下的两个女儿说。
两个女子显然比阿貂懂事,当即起身离开,经过袁据身边时还礼貌性的微微
躬身。
「真拿妹妹你没办法……」二女出来后走了一会儿就看见阿貂跪伏于地面,
双手撑在墙壁上,乳头时不时会撞到木墙上,身下只有稀疏阴毛的肉缝被马乙黝
黑的阴茎抽插得淫水四溅,嘴里还不停念叨着「要被肏死了」之类的淫乱语言。
她们知道父亲不喜欢听见男女交媾时的声响,也不想打断享受性爱的妹妹,
无奈的分别架起地上的一男一女就一步步的向外走去……
房间里,解大言伸手端起放在床前的青花瓷碗,一股脑将里面剩下的一些药
液喝光,佯装不满的对袁据说:「你站那么远干嘛,难道怕我死了就变成僵尸咬
你啊?」
袁据也不说什么,只是上前坐在床边的凳子上,静待「师父」的教诲。
「事情要怎么说呢……你来这个地方虽然只有两年多,我当然知道你是被伟
大的皇帝陛下贬下来的……这些年我零零碎碎的教了你很多武功,你也不辜负我
的眼光,都学得有模有样,现在我要走了,你我也算是师徒一场,我就送你一个
礼物吧……」解大言说着就掀开被子下床,用力将床向旁边一推,当床向一侧挪
开了有一丈,地面上露出了一块深色的地砖……
袁据看得一头雾水,心道这家伙又弄什么鬼?看他的严肃表情实在是一反常
态,而且病人怎么会有推开一张大床的力气,他莫不是无病呻吟?
却见解大言走到那深色地砖旁,莫名其妙的对地砖左敲击几下右敲击几
下,然后只听「咔嚓嚓」的一阵机括运作声,地砖慢慢的分开,露出了一个深
有两尺边长一尺的储物间,在其中正摆放着一个面具……
待凑近一看,那面具上却是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形象,狰狞可怖的模样栩栩
如生,仿佛随时都会一跃而出,取人性命。
「这是我们解家的传世之物,我此生没有亲生的孩子,也不会再要孩子,你
这个徒我还算满意,就将它送予你了……」解大言将面具取出,说了个大概后
就把面具递给袁据,那块地砖也慢慢的闭。
袁据接过面具,仔细一看才发现这面具虽然看上去恐怖渗人,做工却是极为
细致,浑身上下看不出任何人为加工之处,像是从真正的恶鬼身上扒下的脸皮一
般……
「天色已晚,你应该赶去军营了。」解大言看袁据并不拒绝这个礼物,便拍
拍他的肩膀说,随即转身去把大床恢复正常。
「……师父,今次一别,愿后会有期。」袁据将面具收起,许久才第一次用
尊称来称呼解大言,虽然自己对他的奸商秉性很不喜欢……但毕竟自己的武功都
是他教授的,何况又是即将分开,叫一声师父也在情理之中吧。
「诶……你走吧,要是在我面前待的久.b??.了,说不定我就把礼物收来了。」
解大言已经再度躺上了柔软的床铺,双眼望着天花,不知在一些什么。
袁据还想说点什么,但说了又有什么用呢?想了想还是转身默默的离去了…
…
而解大言的思绪却完全不在自己这个「徒」上,见门被袁据顺手带上了,
又不禁神游物外……
一天前,常安西北的尧光山茶园,决定将酒楼出售的解大言在一处亭子中沏
了一壶淡茶,茶的醇香滑过咽喉,他的面上却是没有任何享受之色。
只因在他对面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一身遮面白袍,宽大的袖中露出一对有如白骨般的双手,正单手捏着
一个骨瓷茶杯把玩着。
「老朋友,你什么时候喜欢喝这么淡的茶了?还记得以前……」那个人良久
才将杯中茶一饮而尽,用阴冷的声线调侃着对方。
「谁是你朋友?这次找我有什么事啊……话说老狐狸你修为有进步啊,大晌
午的就敢出来。」解大言又为自己倒满了一杯茶。
「诶……实不相瞒,这次是想让你帮我转交一个东西,听说你收了一个徒,
你的武功虽然在武林中前十名都排不上,但让他对付一些二流子也绰绰有余……」
说着,那个人右手一抖,一个恶鬼面具就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中。
「这东西生得如此丑恶,怕是什么害人诅咒之物吧……」
「哈哈哈哈,我若叫人此时死,谁能留人到下刻。用得着这种东西?你只须
将此物交给那个姓袁的小子就行。」那个人的面目因为笑声向前显露了一部分,
一半是形同枯木般的苍老,一半却是如贵族少年一般光鲜清俊。
虽然只是一瞥,但以前从未见过对方真容的解大言却觉得这个老狐狸怎么长
得和袁据有几分相似……
「你怎么知道他姓什么……而且这面具太难看了,我才不……」
「呵呵,看来老朋友你是一个人待久了,想和你二哥好好的团聚团聚是吧?
你不答应也没关系,我只是会把你的行踪告诉现在的武林盟阁下,让你们兄
……」那个人将第二杯茶缓缓饮尽,说话间起身踱步向外,凭栏远望这峡谷中的
万顷碧绿。
「别说了,我答应你就是。」
那个人听了解大言的答,手上的面具倏然飞出,在解大言眼前一寸处停住,
解大言愣了一会儿才将那面具取下。这要是对方发的暗器,自己还不当场毙命?
「至于这东西的来历……你不会不知道怎么杜撰吧?」话毕,那个人也不等
解大言说什么,整个人化作一阵白雾便消失在这座亭子中。
「他说得对,居心不良也不至于这么麻烦……就说是我的传家之物。」解大
言呢喃着端起一杯茶放到嘴边,心下已有了打算。
解大言的思绪很快被拉了现实,刚才的蓝色丝袜女子已经换上了一套薄纱,
进来后便坐到他身边,声线带着忧虑的问:「父亲,这酒楼真的要卖?你就不管
当初那个将这里托付给你的人?」
「阿秋还会替爹考虑问题了……放心,即将到来的新人,会更适经营这
里……」
当袁据走下楼梯的时候,一丝不挂的弱水正从外面慢悠悠的走来,白玉般凹
凸有致的躯体上到处都沾着半干的精液。
弱水见袁据就在前面,三两步上前一把将他揽入怀里,一对巨乳刚好紧贴住
袁据的头部,然后拉着他就跑下楼梯,向后面的一条过道跑去:「你一定很
久没有洗澡了吧,来让姐姐们帮你洗洗再走也不迟。」
袁据正好觉得身上有些不舒服,于是也没有拒绝。
只一会儿二人就来到了后屋的一处室内温泉,温泉池的呈现出竖「工」形,
最深处两丈最浅处四尺,此时正有许多个美丽女子,全身浸泡于温暖的水中,唯
一露出的头部上满是享受的表情。
「你来了啊,快到姐姐这里来……」正好靠近门的一个女子,似乎很
喜欢袁据,见他刚刚进来就站起半个身子将还没有脱衣服的袁据拉下水,一边给
他解着衣物一边把巨大的右乳在他脸上磨来磨去。
「大姐真坏,又不是你一个人的!」这时乳房更加巨大的阿叶从另一侧
快速的游过来,拽过袁据就向池边游去。
阿叶让袁据半躺于斜坡状的池边,赤裸裸的躯体整个压在他的身上,握住乳
晕和乳头都变成了深色的一对巨乳就塞入袁据口中,虽然知道这些姐姐都很淫荡,
但他并不想拒绝这种好事,把两个乳头一并含住,「咕咕咕」吸吮起鲜美的乳汁。
原来阿叶已经身怀六甲,难怪她的肚子已经有轻微隆起……
「,我的奶也很甜哦……」一个女子的身影忽然从水底浮现于袁据旁边,
然后将沉浸在哺乳中的女子推开,把自己的巨乳凑到他嘴边。她名叫阿狐,就是
之前解大言旁边的那个女子。
阿叶显然很不乐意,大踏步上前就和阿狐争执起来。
「你们别闹了……过来,你们的奶我都吃。」袁据不想看姐姐们闹矛盾,于
是无奈的说,虽然她们都和自己没血缘关系。
两个挺着巨乳的女子对视了一会儿,一下子都扑到袁据身上,各自乳房中的
一只刚好处于他的嘴边。
袁据习惯性的伸手拦住两个姐姐的腰肢,阿叶和阿狐捧起自己的一只乳房塞
到袁据嘴里,当袁据已经同时含住来自两个乳房的乳头时,她俩的乳球已经被挤
压得严重变形,但脸上只有伴随着他的吸吮而起伏的满足。
「咕咕咕……咕……」卖力吸奶的袁据这时用余光一看,发现自己三人周围
已经围满了十三个女子!并且都用「我要」的目光看着他。而他进来时温泉池中
一共只有不到十个,看来是有三个人整个身体都浸泡在水中……解大言的来历本
就是个谜,有一些天赋异禀的女儿也正常……
而他的嘴巴被两个乳球紧紧的填满,根本不能开口说话,想了想便对那个女
子做了一个挤眉弄眼的表情,同时把两只手分别伸入阿叶和阿狐的胯下,并拢三
指就整个插入她俩的多毛肉缝,仿佛要插死她们一样疯狂的抽插……
「啊啊啊啊……好坏啊……居然……居然搞偷袭……」
「啊……阿狐你也……我们姐妹两个同时被你搞了……好变态啊……啊
啊啊……」
阿叶和阿狐胡言乱语时,旁边的十三个女子对袁据的表情却是一头雾水,其
中一个女子仿佛明白了什么,将周围的人都叫过来,对她们低声耳语起来。
那些女子一听,顿时羞得面红耳赤,看见袁据三人玩得乐在其中,想了想还
是凑上前去……
两个女子来到阿叶和阿狐旁边,伸手抓住她俩的单个乳球就大力揉捏成各种
形状,还沾着池水的嘴吻上对方的唇,伸出舌头叩打着她们的银牙。
另外两个女子则是潜水游至袁据身下,一个俯身把他的阴茎含入口中不停吸
吮、以舌头来扫动。另一个则是将一对巨乳压在他的腹部往复挤压,竟是把乳
房当做浴巾来使。
其他的女子则是趴到上述几个女子的身后,舔舐着她们的肛门或者阴户,完
全不顾对方是自己的亲生姐妹……
一时间大量淫水直接流入池水中,众女子的淫乱喘息此起彼伏,充斥着整个
房间……
当温泉中的淫乱场景持续到一刻钟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不时宜的响
起:「你们在干嘛!」
却是解大言刚好下床上厕所,路上听这边似乎有一种不好的声音,于是过来
看看,没想到……
却是没有一个人理他,只有袁据用表情表示不好意思。而此时池中的所有女
体都已经到达极限,先后发出一阵阵抵达高潮的声音,然后身体一软就直接倒伏
于别人身上,当阿叶和阿狐高潮时,汹涌喷出的不止淫水,还有巨乳中的大量乳
汁,只见如同水柱的乳汁喷薄而出,将袁据的嘴硬生生顶开后还向空中喷发了好
一会儿……
「把我的温泉都污染了……诶,算了,这些就交给新来的打理吧。」解大言
见这些女儿的淫荡样,就知道他们刚才往池水中排出了些什么玩意儿……
当袁据带着身后的几个人骑马来到镇南的军营时,半个太阳都已经沉入地平
线以下。
「小哥,当兵是不是都很累啊?」马乙和三个女子同乘一匹马,对前面的袁
据好奇的发问。他可不是来看热闹的,因为只想为现在的老工作,而解大言又
死活不同意带他去南辰,所以就建议他来参军。
「你要是想体验什么是累,还是去吴边城吧,一旦打仗了还可以和南辰军队
厮杀建功立业……这里只是一个流氓集中营而已……」
「啊,你说话时怎么都面无表情啊?是不是父亲不让阿叶和阿狐留下你
没奶吃所以不高兴啊,不过叶姐姐和狐姐姐不知道怀了哪个死鬼的孩子,留在这
里他不放心的……」一旁的阿貂半开玩笑的说。
「别说了,我们进去吧。」袁据赶紧转移话题,几个人就这样进入了军营大
门。
这几个女子并不是解大言托付袁据照顾的,而是来这里做军妓的。本来按照
惯例入伍女兵只要自愿就可以成为军妓(事实上女兵都是十七到三十岁的,性欲
处于比较旺盛的阶段,故七八成的都会选择做军妓),每天可以自己选择性交时
间,无酬劳,但那些士兵都不喜欢玩性格和男人相差无几的女性泄欲,愿意当兵
的又没有多少漂亮姑娘,所以还是需要外来的军妓。
编制外的女子想做军妓需要经过审核,按姿色决定薪酬。袁据身后的这几个
女子论容貌都是顶级的,但她们来这里纯粹是因为想被轮奸来满足性欲,所以以
前包括以后的薪酬都给了袁据,反正军妓营的生活条件也很好。
至于她们的淫荡,按照解大言和她们自己的说法是这样的:她们姐妹十几个
都是一代大侠微生黟的女儿,微生黟早年因厌倦了江湖厮杀改而从商,没多久就
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因为微生黟以多情著称,所以她们的母亲并不是同一个,
而阿狐和阿貂则是微生黟和一个雪貂妖和狐妖的孩子,也就是半妖。十几年前一
个名叫刀子门的小帮派趁夜在微生府的井中投毒迷晕了所有人,把包括户微生
黟的在内的各色人等杀了个干干净净。此次行动的首领知道帮是一个喜欢性虐
之人,于是留下微生黟的十几个女儿不杀,打晕后带了总坛,然后她们就在无
尽的轮奸、性虐和药物调教中度过了两年时间。
微生黟的莫逆之交解大言听闻噩耗后经过辗转,终于找到了刀子门的总
坛,刀子门上下虽然有两把刷子,但和解大言相比就是土鸡瓦狗,很快就被愤怒
的解大言一个不留都解决了,解大言随之把囚禁在地牢中的十几个姑娘都解救了
出来,并收她们为义女。
由于刀子门使用的是一种已经失传的南巫秘药,连续服食超过几个月就会让
人变得对性交欲罢不能,无论男女,服药期间性交频率越高效果越好。
解大言这些年想方设法想驱除她们身上的药力,却一直没有结果。
袁据听解大言说这些时总觉得有一些蹊跷,但解大言和她的义女都不愿意说
出更多内容……
距离常安镇中心几十里的鬼湖,故老相传时有僵尸猛鬼出没,所以从来都是
人迹罕至,荒无人烟。
雾气缭绕的湖中,有一个直径一里多的小岛,岛上的风景虽然一片荒凉,但
树影掩映中却矗立着一片木屋,表面呈现出树木的天然颜色,都是用原木直接堆
砌而成。
离木屋不到十丈的一个山丘之上,一个宽约五尺的寒潭正散发出一阵阵刺骨
寒意,此刻,一个十六岁的灰发少年正不着寸缕的坐于潭中,坚毅的表情说明他
正在竭力对抗身体周围的低温。
少年的对面却是一个紫发女子,一对一手无法掌握的丰硕乳房正好露出水面,
其完美的形状和顶端的一点嫣红暴露无遗,女子的双手伸出和少年食指相对,点
点光丝在二人之间萦绕流转。
看面容这女子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谁又能知道这个叫十六漈的女子已经历
了数次王朝更迭?
与少年明显不同的是,十六漈的表情却是从容淡定,似乎浸泡着身体的不是
寒液而是温水一样。当手上的光丝逐渐消失,十六漈缓缓睁开如水般清澈的眼睛:
「天行,今次有我为你用真气疏导,珈蓝神印已经与你融了九成。」
少年紧闭双眼并未答,但十六漈的话他是听得见的。
「我就先离去了,你若是感觉到外界已不再寒冷,便可离开寒潭。」一阵叮
嘱之后,十六漈整个身子倏忽之间从潭中腾起,翻转一圈后已稳稳落于潭外的地
面,原本一丝不挂的完美娇躯转眼之间即被一套形制繁杂的紫色衣裙紧紧的包裹
住,裙下露出半截小腿和一双已无任何水渍的赤足。
当师父十六漈离开约两刻后,少年的身体已经能从容应对潭水的寒冷,睁开
双眼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随即飞身而起向山下走去,拿过放在木屋院中栏杆上的
白色衣物,用让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将其穿上后就径自向岸边走去。
从发色和过分高大的身形可以得知这个少年并不是东土人,苏天行是他的名
字,是他来到东土后才开始使用的。
这已经是和师父十六漈相处的第十一年了,从十岁开始每天下午他都有一段
到镇上玩的时间,如果来得晚了就会有相应的惩罚。
苏天行登上水边的一条木舟,拿起舟上的竹划动湖水,木舟逐渐进入了浓密
的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