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家,你还在这实在是太好了。”这时,昨夜那名为晡毅的捕快又到了此地,今日里他也是一身白色锦衣,佩了剑,就好像他就只有这一件衣服了似的。
魏宁之从木屋里探出头来,冷目望着岸上的俊朗公子,似无声的在问有何事?
晡毅冲他拱手作揖,礼貌道“船家,在下今日来,是想请问船家这几日里能否准许在下在船上逗留,在下得知这渝江上唯有你这一家是渡船人,在下所搜捕之人定会来此搭船,还望船家能给个方便。”
魏宁之摇头,挥手示意晡毅快快走开。
他本就甚少与人来往,不然也不会装了个哑子。况且眼前这人不是一下卢钰兄妹二人正在附近习武,若是被这晡毅发现,定会为他惹来一身麻烦。看来此地也不是个久留之地,等过几日那个想渡江的人来后,他便带着卢钰兄妹到别处习武去吧。
“船家,将要渡江之人乃是一杀人如麻的汪洋大盗,在下身为捕快,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逃离大顺国土,只要船家你肯卖在下这个人情,在下日后定会以命相报!”
魏宁之仍是冷脸拒绝。
晡毅见魏宁之不肯,四下看了眼,面露难色。近处地势平坦视野开阔,根本无处藏身,远处的大岩石虽能藏人,却又过远无法及时赶过来,唯一能安身的便唯有这艘船上了。
他略想了想,于是继续对魏宁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道“船家,能从此地经过之人定也不是善类,你不妨认真考虑一下在下的请求。在情,在下能保你安然无恙,在理,你若能帮在下这件事便等于给司命府卖了一个人情,此事对你百利而无一害啊!”
这人可真麻烦!
魏宁之心中已是对晡毅的再三坚持感到了不耐,索性不再理他,转身钻回木屋之中,再不去理会那个人。
“船家!船家!”晡毅又一连呼喊了几声,见船家已不再搭理自己,终究是摇头叹气着离去。
就在此时,远处岩石的方向突然传来女子的尖叫声,引起了魏宁之与晡毅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