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江小媚
字数:4369
2019/04/03更新6-7
我睁开双眼的时候,便有一种完全陌生仿若隔世的感觉。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稍为使神志清醒,这才忆起原来是躺在宾馆的客房中,身边躺着那个跟我疯颠跟我痴狂的男生范志朋。房间里的空气沉闷, 席梦思、织花地毯看上去柔软而轻浮,男人的身体在幽幽中闪着白皙的光。
记起了昨天我们怎样从家里跑出来,为了追星到了另一个城市的经历,耳边还回荡着昨晚演唱会仿若宇宙暴炸了的巨大声浪。我浑身像剔去骨头似的酥软,发觉自己也赤裸着,从小到大从没这样光着身子睡觉。记得了昨天他是那么坚硬地戳穿我的阴户,我的手抚摸着阴户,隐隐有些发疼怕是阴唇受了伤。
看看睡得安详的他,还记着他温柔地在我的耳边说:“老婆,我就这样浅浅地放在里面。”顿时一股温情在我的身上激荡,我的第一次我的第一个男生,就在这陌生的城市里的一张床上,多么奇妙又多么生疏。这时,范志朋醒了来,他搂过我就是一阵热吻,我也充满激情地回应着他,我的嘴唇触碰到了他嘴唇上柔软的胡须,我伸出舌尖舔弄着。
范志朋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吻,接着手把握已经胀大了的阴茎就要插进去。我忙制止他:“我里面还干着呢。”
范志朋就趴在我的胸前轮番地吻着我的双乳,又在我的奶头上又是舔又是吸地,我让他弄得骚痒痒地乱叫着。他带着威逼的口吻问我:“还敢挑逗我吗?”
“就敢!”我很坚决地说,他又在我的奶头上吮吸,把我弄得咯咯咯地笑,浑身扭动着缩成一团。“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招惹你了。”直到我讨饶了,他这才搂住我把一根手指插入我的阴道,里面湿暖已流了些淫液,他将湿湿的手指抹弄着我的乳房,问:“可以干了。”
“你可得轻点。”我又是忧心匆匆担心地说,范志朋说:“放心,大不了就再放在洞口。”说着,扳开我的双腿,拿着阴茎就往那地方顶。还象昨天一样,他让龟头浅浅地放进我的阴道,轻轻地磨蹭,让我的阴户流出更多的淫液来。
他试着用劲往里插,我又雪雪呼疼,但声调却不像昨天那样凄惨,我还是双手托着他的胸往外推。范志朋也没强来,还是浅浅地抽插,只是把我的双腿扳得更开更大。忽然再来一次深插,我又是呼叫:“你的太大了。”
“胀得厉害,好想整根都插进去。”范志朋说,我冷着脸说:“你知道像是一块肉让你撕下,你受得了吗。”范志朋无奈又退出来,只是浅浅地紧抵着,嘴唇就贴住我的嘴巴,我现在也懂得呼应,把灵巧的舌头吐进他嘴里,任由着他的舌头纠缠。范志朋的手也没闲着,抚弄着我的乳房奶头,把我弄得神魂颠倒,趁其不备他再猛插一回。
“受不了,好疼。”我叫着,范志朋便没再动,只是那阴茎插进更深了,我说:“太大了,阴道像是裂开了。”范志朋亲过我后问:“比昨天还痛吗?”
“没有,但还是疼。”我摇头说:“我那地方太小了,下次再给你插,好吗?”“既然都不那么痛了,慢慢我再插进去,会适应的。”范志朋说着又再挤进一点,我惊呼起来,我的双腿屈起来,却意外地把阴道撑开了。
也许是范志朋感到没刚才那么紧凑,趁势将阴茎插入更多,屈起的双腿使我的疼痛好受一些,尽管我的嘴里还在不休地说:“太大了,你慢些,会痛。”但他的阴茎慢慢地推进时,我也没再呼叫,像乎心思全是随着阴茎慢慢地进入。
经过紧窄的阴道口之后便顺畅了很多,我已觉得不那么的疼了,似乎听到一声闷响,好像已经没了疼痛,再看那根阴茎已整根地让我吞纳进去,一阵饱胀充实的感觉。有一种前所末有的感觉,仿佛一处神秘的地方被打开了,一种奇妙伴随着幸福。
“抱抱我。”我说,范志朋的阴茎整根深抵到了我的里面,他没动,就紧紧地搂住一个大汗淋漓的身子。风扇嗡嗡地作响,我看他满头地大汗,感到了紧贴着我乳房的他的心脏狂跳不止,还有那一根阴茎在我的里面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插几下好不好。”他眯住一只眼问道,一只眼睛让汗水沾湿了。我简单地嗯了一声,他慢慢地往外拨动,又问我痛不痛。我也懒得回答,他就慢慢地再插进去,有一个地方还有些发痛,但当他的阴茎拨出时,我感到整理个阴户似乎被翻弄出来。
范志朋插着逐渐地快速,嘴里不停地问我:“爽不爽、舒服不舒服。”我闭着眼说:“一点也不舒服,只是你们男生才觉得爽。”我嘴是这么说,但这时我渐渐有了快感,里面的水正源源渗濡出来。
范志朋怕冷落我嘴里不停地问,但来来回回也就是那几句,爽不爽舒不舒服。那时我也不明白,这是男生自卑害怕,唯恐自己做得不够好而只能在嘴上喋喋不休。到后来,我也不回他。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击的力量也越来越大。“你慢些。”我还是有些隐隐的痛,他这才慢下来,但慢慢地抽插着,只是插得更深。
被男生整根阴茎插进去,我只是感觉到像是完成了做为一个女人的使命,还末达到愉悦或是舒爽。我的阴道还有些发疼,当阴茎像是到达子宫口时,我还是觉得比浅浅地在阴道口徘徊受用得多,当他抽出时我只是有些空虚不着边际的焦虑。
范志朋很快就要射了,我闭上眼睛,任由他喷射在我的肚皮上,这一次,他射得特别地多,有些竟流渗到我的大腿和屁股上。射完之后,范志朋搂抱我亲吻说:“这是他最爽快的一次。”
“只要你觉得舒服就好。”我说,我知道这是这个男生在我身上完成了一次成年的壮举,我也觉得骄傲。范志朋又说:“老婆,我会负责你一辈子的。”一辈子,我隔几天才满18刚,一辈子好像很远很久的事。
往往男生都已得到女生的第一次为荣,沾沾自喜以为这个女生是属于他的了。只有我知道,女生把她的第一次贡献出来,是个那么漫长难以煎熬的过程。从小到大的 教育和沿袭而来的传统观念,都如同警钟长鸣一样告诫女孩。“不能轻易丧失贞操。”
当范志朋第一次提出做爱时,我心里清楚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就像每个女人都会在男生的摧残之后完成一次 蜕变,只是来得太快了。这使我很是矛盾,而且我还没成长到对性有 欲望的时候;反观周围的女生,她们一个个奋不顾身地前赴后继,像飞蛾扑火般,这使我顾虑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