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青楼勾栏求他一笔而不得,而此刻他却有如家丁奴仆一般恭维着这位才入仕不
久的沈家老爷,只因着托了这位沈老爷的福才能有幸目睹这人间至美的春宫一幕,
「沈老爷放心,此话定当名垂青史,享誉天下!」
「好!」沈琼听他恭维自是心情大畅,稍稍退下床来,行至那桌案之上,将
先前准备的另一壶「极乐酒」倒入杯中,轻轻端起:「嘿,本想着我沈琼正值壮
年用不着这外物相助,可今日得幸能一亲素月芳泽,唯恐力不从心,嘿嘿,素月
小姐,今日沈某定要将你肏个够本儿!」沈琼一语既出,那胯间本已疲软不堪的
长枪竟是真就恢复了神采,沈琼晃着这比先前还要粗长硬挺的巨物,心中大是畅
快,当即向着大床再度扑了上去…
「成了,这第六幅也成了!」
……
「沈老爷,您换个观音坐莲之姿,老夫要为您绘这第七幅画了。」
……
「蜜臀儿高举,这第八幅翘臀后入图当真是妙不可言!」
……
「谁能想象,这等人间绝色,竟是被男人射得满身精垢,即便如此,她竟然
还能毫无顾忌的吹箫含屌,沈大人当真是好福气啊!」沈琼一边侧过身来,看着
第九位画师所绘的仙子含萧图,一边用手轻轻抚动着素月那头散落的长发,几番
征战,素月早已 迷失在了极乐酒的春情之中,小穴洞口,双乳翘臀之上尽皆残留
着自己刚刚射来的白灼精垢,而此刻,她却依旧是一脸懵懂的将自己的长枪含入
口中不断吮吸,那丁香小舌仿佛通晓床事一般自然的在自己龙根之上滑动,沈琼
爽得直打哆嗦,随着素月的一个深吸,那小舌竟是缠绕在了沈琼的肉棒马眼之芯,
沈琼当即腹间一个激灵,精关再开,顷刻之间洪水开闸,素月「啊呜」一声,满
嘴尽是白灼之物,当即撤开小嘴,避过头去喘息,而沈琼却是不依不饶的笑道:
「吞进去,不许吐出来!」
素月也不知为何,脑中一片混沌,竟是觉着沈琼之言便是自己指令一般,依
言将那腥臭的白灼尽数吞下,喉间稍稍一咕隆,素月才觉好受一些,可旋即那股
腥臭又是扑面而来,原来沈琼的肉棒已是再度凑至唇边,沈琼继续吩咐道:「做
事要有头有尾,给我捯饬干净!」素月迷茫的点了点头,芳唇微启,再一次的将
那肉棒含入口中……
云销雨霁,夜已天明,一声老态龙钟却又带着一丝兴奋的声音传入沈琼的耳
中:「沈大人,成了,第十幅成了,这《临素月图》大功告成了!」
沈琼微微睁开朦胧双眼,操劳一夜,即便是他这等习武之人也是有些腰酸背
痛,看着大床之上香睡着的佳人,沈琼又是只觉胯下一阵痛苦,当即苦笑道:
「嘿,老子大费周折肏了她一晚上,也不知是谁赚了?」当即翻身下床,凑至那
桌案长纸之上一瞧,此刻前几位画师均已熟睡,昨日不断目睹这震慑人心的活春
宫图,手上又要毫无差错的绘制这春宫墨宝,自是劳心伤神,待得画作成功均已
熟睡,只留下这第十位画师独自讲解,沈琼瞧着这幅长画,瞧着最先前的两幅前
作,素月是何等高贵端庄,而后又是何等坚贞不屈,直至最后,被自己变换着法
子 肆意肏弄,这一幅幅无不记录得详尽至极,尤其是那第十幅,经历了一夜欢爱
的素月独自一人靠倒在床,双眼满是欲火,眉目之间更是春意盎然,浑身肌肤也
不知是因着早露之故还是欢爱灌溉,整个身子都散发着一层晶莹剔透的荧光,较
之先前裸露之躯更显几分美感,沈琼自是满意,当即大笑道:「辛苦诸位了,沈
某这就遣人装裱,这《临素月图》便收藏在沈某房中,嘿嘿,待她醒来恢复些许,
我便要当着这幅图的面,再肏上她一回!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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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春南城,萧启无精打采的望着城内的蛊兵操练,孤峰一袭青衣武服伴在左
右,倒是面色严肃,这几年沙场历练,孤峰早已从昔日的南疆长老摇身一变成了
一位长胜名将,虽不及惊雪那般耀眼,可先败蜀中张凯旋,后胜陕北李孝广的战
功倒也威震天下,如今率着南疆蛊兵尽归南明,自也更加重视起自身的责任。见
萧启如今无精打采,当即肃然道:「陛下,此刻正是练兵之时,陛下虽不必亲自
上阵,可维持仪容,振奋军心也是极为重要的。」
萧启听他一言,当即有些惭愧,连忙道:「孤峰将军教训得是,是朕糊涂了,
只因老师她南下多日,却不知现在究竟如何了?」
孤峰却也并非冥顽之人,他知这少年陛下对那烟波楼主情根深种,虽是不知
结果如何,但也算是果敢少年,想起昔日自己晦涩不言以致于害得迷离如今如此
境地,孤峰不由得一阵心痛,当即劝道:「以在下对慕竹小姐的了解,这天下之
大,便没有她不能解决的事情,陛下还是莫要太过担心,如今摩尼教的妖人已除,
这世间想必也没有能伤得了她的人了。」
萧启缓缓点头,心中也承认孤峰所言不虚,可心中却是依旧有着一团阴云挥
之不去,城内蛊兵呼喊不断,萧启不禁转过身来,向着城外的南方眺望,却不知
这位天下第一的慕竹老师何时才能 归来?
「咦?」萧启忧郁之际,眼中所望的南方却是忽然飘摇着一匹瘦马,两道身
影疲倦的靠在马上缓缓而行,萧启剑眉一挑,当即正色起来。
孤峰闻声而转,亦是瞧见了来人,登时提神凝气, 对比萧启此刻修为尽失不
同,孤峰蛊体融身,不论修为,自身体质便已远超旁人十倍不止,那目力可视十
里 之外,见得那瘦马之上不是别人,正是适才他所言天下无双的慕竹小姐与那深
陷南京多日的琴桦。
「老师?」萧启随后反应过来,见得瘦马之上的慕竹面色不愉,胯下瘦马亦
是无精打采,心中隐然觉着此行定是不太风顺,当即下得城楼,牵起一匹快马便
向着城外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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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便是如此,吴越此刻想必也与我一样受伤不浅,不过他身具六合长春
功,无论是借用你几位老师,还是在南京城强纳处子阴元,论起恢复,应是比我
要快上几分。」寿春府衙内宅,萧启拥着疲累的慕竹向着软塌之上走去,边走边
是问询着此行经过,听得慕竹讲完,萧启一阵唏嘘,暗想着这吴家父子竟是城府
如此深厚,先以琴桦为饵重伤老师,再以千军为耗,最终吴越凭借着那紫衣神剑
才得以破开慕竹修为,若不是琴桦及时醒转,于千军之中带着慕竹逃了出来,只
怕此刻…萧启不敢多想,连忙向着手边佳人言道:「老师,启儿有句话要说…」
「哦?」慕竹微微一愕,旋即问道:「你有话便说,以前可不见你这般吞吐。」
萧启稍稍点了点头,当即道:「老师,依启儿看,到底是你太轻敌了罢,以
吴越之能终究也是伤不了你,既然受了伤,何不早些带着琴桦师傅回来修养,省
得在南京地界与那千军万箭相抗,落得如此地步。」
慕竹听他一言,不由得抬头向着这位既是情郎又是弟子的男人看去,这还是
第一次有人敢数落她的不是,一想起萧启昔日对她唯唯诺诺的模样,再看如今,
慕竹竟是忍不住嘴角一翘,露出一抹玩味儿的笑容。萧启被她一瞧,心中不由得
又是生出往日的些许怯意,当即道:「老师,我,我是不是…」
慕竹难得见他如此率直一面,又怎么会忍心苛责于他,当即笑道:「你说的
对,是我轻敌了。」
「小姐应是为了照看我醒来吧,那时千军四面而来,吴越也近在咫尺,小姐
有伤在身,带着我逃离反而不如就地迎敌。」房外冷不防的传来琴桦的声音,萧
启举目望去,却见房中却是并无琴桦身影,想着琴桦师傅言语,萧启更是心中有
愧,当即问道:「师傅,你,伤势如何?」
「我修为无碍,你好生照顾小姐便是。」屋外声音不知为何变得有些清冷,
若不是声音熟悉,旁人都只怕会以为这并非那热情活泼的小桦儿而是那孤绝无双
的紫衣剑琴枫,萧启心中一阵郁结。可正当他心中不畅之时,手上却是传来一阵
温暖,萧启回过头去,却见着慕竹轻轻牵起了他的大手,那 白玉无瑕的 小手轻轻
的搭在了自己的手背之上,微微抚摸,微微滑动,萧启心中柔情顿生,当即向着
慕竹看去,但见着老师依然是那般从容优雅,面带微笑道:「此次救人不成,那
大战便在所难免,军务繁忙,你且去跟着孤峰将军吧,我也要独自调养一段时日。」
「啊,我…我想陪着老师。」
慕竹又是一笑,那眉宇之间更是多出一丝羞怯之意:「呆子,你在这里,我
有哪里能平心静气调养。」
「哦。」萧启嘟了嘟嘴,却是像那孩童一般不舍的点了点头,旋即站起身来,
向着老师行了一礼:「老师且好生休息,救人的事,便交给启儿吧。」
慕竹看着萧启转身离去的背影,心中隐隐生出一丝暖意:「去吧,我的启儿
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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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启步入军帐之时,孤峰却正面色不善,眉心紧锁,身边的几位将官尽皆沉
默不语,显得帐中气氛十分紧张。
「陛下!」孤峰眼见得萧启进前,倒是连忙起身,作势要将萧启迎上主座,
萧启连忙抬手拒道:「军中以将为主,孤峰将军不必客气,朕在一旁听着便好。
朕刚刚进来见各位面色紧张,却不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吗?」
孤峰倒也不是拘泥之人,当即言道:「却是有些棘手,那萧平印令人广屯战
船,以昔日素月『月字号』积蓄为基,纳南方各地战船、商船于长江之上,为的,
便是阻我大军南渡。而我南疆蛊兵出身南疆山涧,对这江上水战却是不熟,更何
况寿春庐江一带这一年来战乱不断,昔日鬼方肆虐之时,已是将附近战船搜刮一
空,而今却是找不来几艘像样的战船了。」
「嗯。」萧启稍稍点头,面色也是变得凝重:「老师先前也说过,吴越若想
用兵,必然以长江天险为阻,陈兵于江上,此战若为水战,却是于我军大大不利。」
「正是,如今天下时局不稳,但朝廷却是设在南京,若不能及时平乱,那萧
平印这皇位便会日渐安稳,届时不但是这江南各地,只怕是江北州府也会人心动
荡。」
「迟则生变,此一战却是避无可避。」萧启面上现出果决之色,朝着那帐中
沙盘指道:「长江天险虽是难捱,但我军兵力战力却也不俗,他有屯船之策,我
们便也能想出应对之法,广纳小舟,借天时风向以火攻之,损其战船,是为一计;
临战斩将,借琴桦师傅之手乱其阵脚是为一计;声东击西,大军西向,将渡江之
行扩宽,令敌自顾不暇亦是为一计;再有…」萧启侃侃而谈,倒是忽略了孤峰此
刻的脸色变化,孤峰自率领南疆十万蛊兵效忠南明以来,一直是顺着烟波楼主叶
清澜昔日与南疆的交情,可从未对这南明天子有过什么尊崇之心,如今见得这整
日腻在慕竹身边的少年天子竟然还有这番见识,不由得刮目相看起来了:「不愧
是慕竹小姐看重的人,却不是那凡夫俗子。」
「再有…」萧启一时说了三计,倒是一时间拿捏不出其他妙计,回过头来,
见得孤峰神色,不由问道:「啊?孤峰将军可是以为有何不妥?」
「哦,不不,陛下所言三计比在下所想倒是正合在下之意,用兵之道在稳不
在奇,既然此战避无可避,那便力求以最稳之态来应对,正好琴桦小姐尚在军中,
闻听昔日琴桦小姐草原万军之中斩杀匈奴酋首拓跋宏图,只是不知这水上…」
「烟波楼身处江南,岂会不知水性!」孤峰刚刚才提起琴桦,便听得账外一
声清冷之音传来,萧启不由暗自点头,琴桦师傅身形鬼魅,经此一事,性子仿佛
换了个人一般,没有了昔日的天真率性,此刻的她,更多的是仇恨与杀意,听她
言下之意,这一仗便也多了几分把握。
「报!」萧启孤峰商议既定,却听得帐外一声急报,一名小卒掀开帐帘入内,
匆忙行至孤峰身边,在孤峰耳边言语几句,孤峰当即面色大怒,怒吼一声:「找
死!」旋即不顾众人惊异,衣襟一摆,便是向着城外奔去。
萧启等人赶到城外军营之时,这场小小的混乱倒是已经趋于平静,事情原委
倒也简单,几名隐匿在军中的摩尼教余孽似乎是早有准备,先是将城中牢房的陆
祁玉与贺若雪救出,再一齐出得城去,营救那看守严密的萧逸,萧逸虽是手无寸
劲,但却依旧还保留着昔日在南疆所习的些微蛊术,一行人拼死 挣扎,眼看便真
要杀出重围,幸得琴桦及时赶到,这几人自不是琴桦对手,得蛊术重塑修为之后
的琴桦对萧逸的蛊毒更是毫无畏惧,几道乱刃甩出,便将那几名摩尼余孽斩杀,
黑影直下,便将萧逸与那两名摩尼教妖女轻松擒下。
「如何处置?」琴桦语声冰冷向着飞身而来的孤峰问道,便如那杀人机器一
般无情。
孤峰当即凌空跃起,一记长拳便向着萧逸击来,「狗贼,受死!」孤峰修为
卓绝,此刻正叫他寻着报仇机会,他又岂会放过,当即运出全力,当空一拳袭来,
琴桦观这长拳,不由得露出一抹赞许之色,这一拳之威宛若雷霆,若是击在这萧
逸身上,当是绝无生机。
「不要,别杀我!我…我有办法…我有办法对付吴越!」萧逸仿佛看见了昔
日蜀中凯旋殿内受孤峰一拳之时的惨痛场景,此刻他再无逆龙血脉,若是受此一
拳必死无疑,情急之下,竟是有些无语伦次。
「嗯?」琴桦闻得吴越之名,当即双眼通红,身形一闪,却是生出一掌正挡
在孤峰拳劲之前。
拳劲消散,孤峰不解问道:「琴桦小姐,您这是为何?他这等小人求生之言
也可相信?」
琴桦却是不理孤峰,转身向着萧逸喝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