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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烟波楼】第十一卷:且战天下真龙逆 第六章:战千钧

为这世间第一的烟波楼主。

叶清澜双手撤开气盾,左右挥舞白袖,翻身避开了那一枪一剑,左袖一拂,

散出一道金光,直将那乱刃击落,右袖一挥,挥出一道 清风,自与那琴音相触,

却将琴音所蕴之真气引向别处,立时溅起山石炸裂,沙土齐飞。一枪一剑两道身

影犹不罢休,尤以那身具紫衣之黑影最是激进,紫衣剑纵横半生,至始至终未逢

敌手,琴枫剑意所及,自是目空一切,如今剑在吴越之手,一出手便是面对叶清

澜这等人物,紫衣剑仿佛心有所应一般,剑意高涨,全力施为。

「慕竹,你可曾记得,紫衣剑锋钻心之痛!」慕竹与四影激斗正酣,忽然远

处的吴越暴喝一声,那紫衣剑登时散出一道黑光,吴越双脚大张,身躯拉成一道

烈弓之状,紫衣剑立时从黑影之手脱出,飞至吴越真身之前,吴越手中不多时现

出一柄长弓,这一弓一剑,就地铺开拉满,一时间电闪雷鸣,大地震颤。原来这

吴越身具那苍生妒之修为,此刻弓剑加身,宛若那东海之滨射落叶清澜破镜之时

的苍生妒,紫衣剑出,一时间分影四散,独留着慕竹一人不动如山,见那剑锋袭

来,慕竹双眼现出一道红光,周身气盾再现,那一日,她破镜未满,遭苍生妒暗

箭所袭,险些丢了性命,如今她已入虚境,但受琴桦偷袭在先,遭万箭耗扰在后,

是否还能抵御吴越这几近耗尽修为的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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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惊雷不再,呼啸已止,叶清澜微微睁目,映入眼帘的除了

琴桦那张关切的眼神 之外,再无其他,叶清澜微微举目,但见四周流水潺潺,旷

野无边,叶清澜一时只觉神识昏沉,稍稍撑起玉手扶住头部,向着琴桦问道:

「桦儿,这是哪里?」

琴桦一时间喜极而泣,见小姐醒来,当即跪倒在小姐跟前:「小姐,都怪桦

儿不好,我,我也不知怎么的?我…」

叶清澜轻轻一笑,却是伸手将琴桦扶起:「我们几个,又何须如此,吴越有

心算计,换做旁人也是避无可避。」

琴桦站起身来,语态依旧带着丝丝哽咽:「小姐昨日受桦儿拖累,与吴越拼

得个两败俱伤,桦儿担心小姐安危,便先将小姐带了出来,如今小姐醒转,桦儿

便也放心了,这便去南京救出姐姐她们。」

叶清澜见她正欲转身离去,立刻出言制止道:「且慢!」

琴桦稍稍顿足,对小姐的吩咐还是不敢有违。

「吴越身负六合长春功,有你几位姐姐在手,功力修复不过早晚,而你此刻

气息不稳,功力不过十之八九,此去太过凶险。」

「小姐,桦儿非是鲁莽之人,此去定当仔细思量,趁吴越伤势未复,将几位

姐姐先救出再说。」

叶清澜微微摇头:「我们回寿春。」

「小姐?」琴桦有些不解道:「可是,可是姐姐她们…」

「我本不欲携千军一战,不愿见我大明军民自相屠戮,奈何贼势甚大,他有

六合长春功在身,恢复修为不过旦夕之间,此一战,终究还是无法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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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已至,南京城中却不复往日喧嚣,今日城外一场大战,吴越集数万人之

力却终究是未能擒下慕竹,众多军士亲眼目睹了这位烟波楼主的神通,对之敬若

神明,若不是吴越后面舍命一箭击伤慕竹,只怕这上万军士都得阵前倒戈,后果

也将不堪设想。南京城中静谧非常,却有一只小轿飞奔不止,八名轿夫火急火燎

的向着城南而去。

「咚」的一声,八名轿夫终是将小轿安放在地,停在了一处庄园附近,轿帘

掀开,一名美艳女子自轿中走出,朝着这庄园的牌匾瞟了一眼,却是上前唤道:

「进去告之沈琼,吴 公子的好菜送到了。」

数息之后,伴着「咯吱」一声轻响,那庄园大门尽数敞开,沈琼亲自行走在

最前位置,朝着门口的美艳女子唤道:「清子小姐,有劳了。」

清子微微低头道:「主人说,还望沈大人信守诺言。」言罢却是不再滞留,

朝着几名轿夫使了个眼色便转身而去,只留着那一柄花轿独落门外,沈琼淫笑一

声,却是心急火燎的朝着花轿行去。

轿帘轻启,映入眼帘的果然不负沈琼所望,一袭青衫素衣的素月仙子便静静

的坐在那里,许是吴越思虑周全,早已将素月的穴道禁制解除,只在素月身上围

了一圈锦绳,沈琼当即钻了进去,无视着素月那吃人的目光,将手伸至素月后背

之处,在那花轿之后横梁之上微微一扯,轻松便将那锦绳解开,用力一提,那素

月吃痛之下却也只得乖乖的顺着锦绳而站起,双目带火的望着沈琼。

沈琼知她心事,即便她此刻如何怒火中烧,可也不过是虎落平阳,人在江湖,

沈琼也不知见过多少名门湮没,英雄迟暮,当即调笑道:「素月小姐,我知你不

愿与我多费唇舌,可今夜咱们时间长得很,沈某还确实想听一听素月小姐那张玉

唇除了会教导沈某如何不要 肆意妄为 之外,可还会在床上浅唱低吟?」

素月听他所言,自是知晓他所提到的乃是昔日自己得「月牙」信报,知晓他

与历王府不清不楚,当下亲自等门劝戒之事。素月别过头去,心中想着要是那日

不多此一举,直接令人将这沈家查抄了当,或许便没有今日之耻了。她这几日被

单独囚禁在吴越府中,也不知其他姐妹消息如何,南京战事也是了无音讯,一时

间心中气闷,更是不愿搭理眼前这位淫邪小人。

「素月小姐倒是硬朗得紧,不过沈某早已备下薄酒,今夜定当与素月小姐酣

畅共饮,保管叫你流连忘返。」沈琼一番唇舌虽是未能撬开素月的嘴,但他但是

毫不介怀,大手一揽,却是自锦绳之处一绕,将素月绕至怀中,一手搂住素月纤

细腰肢,大步流星的朝着园中走去。

这庄园正是当日沈琼调教琴枫之地,此刻虽是深夜,但素月所过之处,却也

能感受到江南园林的雅致之美,奈何园中好景却遇上了不良之人,这沈琼虽是正

值壮年,可久经商海纵情女色,早已不复当日江南沈家家主的威名,此刻他一幅

老态龙钟之象,满脸尽显淫欲之色,仿佛那色中饿鬼附体,令素月看得作呕。沈

琼便这样搂着素月一路向前,直至入得那间灯火通明的寝居之中,沈琼推开房门,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卷细珠穿成的珠帘,透过那层珠帘,便可清晰瞧见后面摆着一

张大床,足可容纳十余人同寝的大床,素月登时心中气苦,她知这江南富庶人家

大多淫乱,可却也没想过沈琼竟然能弄出这样一张大床,也不知他曾经如何荒淫,

一想到自己马上也将被他 肆意欺辱,素月更是心中酸楚,成王败寇,古来莫过于

此,也不知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

「来,素月小姐,我们先满饮此杯!」沈琼并未急于床事,却是将素月搂至

那方桌之上,取过桌上酒壶倒了两盏清酒,淫笑道:「我也不瞒素月小姐,这壶

酒可是我遍访名士所得的上等好物,号称『极乐酒』,男子微润一口,便可虎虎

生威,金枪不倒;若女子轻抿几滴,便也能敞开心扉,纵情于情欲之中。」

素月听得说得冠冕,哪里不知他所言之物便是江湖上那些下三滥的淫邪之物,

当即怒斥道:「卑鄙。」

沈琼当即摇头道:「不不不,素月小姐误会了,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小姐你

想,你若不饮,沈某自然还是不会就此放过,无论是强逼着小姐饮下,或是索性

绕过此酒动粗来降服小姐,细细想来均是不美,倒不如小姐自己饮下,你我二人

忘却所以欢爱一番,便可少受一些折磨,素月小姐以为如何?」

素月双眼微眯,冷声道:「任你巧舌如簧,我也不会从你,要杀要剐悉听尊

便,只是若有朝一日素月得有复仇之机,定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沈琼见她如此刚烈却也并不气馁,笑道:「素月小姐倒是心志坚定得很呐…」

忽然,沈琼却是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忽然想到一个好玩法,却不知素

月小姐可敢玩上一玩?」

素月知他定是有所引诱,索性别过头去,也不出声理睬,沈琼自言自语道:

「这位赠酒的高人曾言这『极乐酒』如何了得,说若是有女子能饮上一杯,那便

是再贞烈的处子,也得化作一滩骚水儿,一个劲儿的朝着男人身上扑,啧啧啧,

我可真相见识一下这幅场面,不如这样,素月小姐你满饮此杯,除非你软语求肏,

否则我绝不碰你,若是今夜你能守住心志,那便放你归去,如何?」

素月虽是知他计谋,可是扪心一想,今夜受辱既是逃脱不了,按他此言或许

还有一线生机,她虽修为被吴越所夺,可心志却并未向琴枫一般消沉,她倒真的

不信,区区一盏春酒而已,即便是能惑人心性,但也不至于令她性情大变,素月

思虑既定,当即问道:「当真?」

沈琼见她动摇,双眼现出一道狡谐光芒,连忙道:「若违此言,叫吴某天诛

地灭!」

素月微微挪了挪那弱不禁风的素手,这些时日全身禁制均被吴越所封,今日

才得以 自由,可因着修为尽失之故,素月全身血脉运转极为不适,那双手都是直

打哆嗦,缓缓向着那盏春酒端去。沈琼见她手脚还不甚利索,当即殷勤的将那春

酒端起,凑至素月唇边,露出一脸邪笑:「请!」

素月稍稍一顿,但此刻也别无选择,当即深吸一气,便将那沈琼端来的春酒

一饮而尽,随着「咣当」一声杯盏摔落,素月已是推开上来搀扶的沈琼,独自向

着珠帘之后的大床行去,这春酒虽是有些辛辣,可也并未有素月想象之中的异样

味道,素月一贯痴迷茶道,所饮浓茶清茗倒是不少,舌苔味蕾对这烈酒也不算排

斥,此刻一饮而尽,倒是极为干练的爬上大床,郑声道:「愿你信守诺言!」

沈琼满脸微笑的划起珠帘,倒是真没有向着大床扑去,而是慵懒的靠在床沿

笑道:「素月小姐放下,沈某经营多年,自然知道无信不立,素月小姐好生歇息

便是。」旋即退回方桌,将一只手撑在桌面,好整以暇的盯着素月观摩。

素月被他瞧得发毛,可也不便呵斥,当即冥神闭目,只盼今夜早些过去,免

得多生事端,可她稍一闭门,便觉那腹中一阵火辣,初时还道是烈酒后劲,可随

着那阵火辣之感越发强烈,素月便觉浑身燥热起来,素月心中暗道:「看来这便

是春酒的药力了,无论如何,今夜都得捱住。」

素月本是慵懒的躺倒在床,可因着药力缘故,此刻不得不正色以待,当即盘

膝而坐,将手搭在腿弯之上,虽是着了一身青衫,可毕竟是素布而制,浑身燥热

之下自是香汗激涌,不到一会儿功夫便已开始浸透衣衫,先是粉背,再是腿弯,

素月心知不妙,这才一会儿功夫便已是如此模样,还不知接下来会有何等囧态,

素月稍稍朝着沈琼瞄了一眼,见他仍旧色眯眯的盯着自己,心中一阵烦闷,当即

悄悄将玉腿伸开,以便让那裤腰之间分离稍许,好让汗渍不至于尽数涌至一团,

可无论她伸得再开也是枉然,她轻启双腿,立时虽感到一阵清凉,可那阵清凉只

一息之间便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又是一阵燥热难当,再伸开稍许,又是一阵清

凉,旋即,又是转为燥热,便如如此周而复始,素月双腿已是大开,全无先前端

坐盘膝之肃穆,素月面上一红,微微摇头,一时之间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啪啪啪!」便在素月迷惘难忍之时,沈琼却是轻轻拍了拍手掌三下,素月

睁目看去,却见沈琼笑盈盈道:「沈某差点忘了,素月仙子这般仙人之姿岂可一

眼弊之,沈某特地备下了十名画师,今夜便要将素月仙子的美态记录下来,此后

日夜长伴,睹物思人。」沈琼拍掌之间,素月猛然一惊,自那偏门左右两侧却是

走出十道身影,俱是身着文袍的画师,这十人稍稍向着沈琼行了一礼,便就着珠

帘之前坐成一排,自有下人书童为其铺好一字长桌,研好笔墨,再将一张一字长

纸铺开。

「哗哗哗哗…」长纸渐渐卷开,足有十余人之长,观那十余人坐派,定是要

十人分别作画于纸上,汇成一幅。

沈琼站起身来,向着那长纸前端走去,扬起长纸一角,素月这才看见那纸上

竟是已画好了两幅,沈琼笑道:「素月仙子有些不便,目下还欣赏不到这幅名画,

无妨无妨,沈某这便为仙子讲解一二,这第一幅嘛,便是素月仙子来我沈府问罪,

对沈某劝戒有佳,让沈某知难而退,这第二幅嘛,便是沈某东窗事发,被您押进

大牢之时,啧啧啧,素月仙子那时可真是…啧啧,我倒是不知用什么词儿来形容

了,说你趾高气扬吧,可你又是一副不食 人间烟火的仙子模样,说你淡若幽菊嘛,

可你却偏偏神气得很嘞,自那时起,沈某便让画师照着我的描述绘了这《临素月

图》,不过既是《临素月图》,那这画作成功与否,便要看素月仙子今夜的表现

了。」

「呸!」素月轻呸一声,身子稍稍扭动,可那扭动之间的摩擦立时便让她心

头一激,连带那吐出去的香津也是滚烫无比,素月心中焦切,下意识的再一次扭

动了下身子,那股酥麻舒适之感复又袭来,不过一息之间又消失不见。

「素月小姐很热吧,不若先将青衫褪下,或许会好受一些。」沈琼在旁出声

蛊惑,素月却是不愿搭理,可那「褪下」二字却是仿佛着了魔般不断在她脑中呼

喊,素月此番热切不安,连带呼吸也是有些不畅, 小手微微扯开一边衣角,仿佛

稍许空隙都能令她舒适一时。而观那十名画师,此刻尽是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自

己,坐在最左之人已是开始埋头画了起来,一想到自己此刻丑态百出却要被人肆

意勾勒,素月心中一软,当即向着沈琼唤道:「不要,别,别画!」

沈琼轻笑一声:「沈某这可不违背你我约定,只要素月小姐肯邀沈某上床一

叙,沈某保管这画作完成之后绝不展露人前,只容我一人观摩便好,素月小姐意

下如何?」

素月一边忍受着身子骨传来的阵阵噬心之苦,一边听着沈琼的淫语相逼,不

由得语音不畅,语声轻微道:「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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