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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初媚月】第二日(催眠,纯爱)第四部分

作者: 临河

字数:22026

2020/02/21更新第二日,因太长分为四个部分

“那,问题会不会出在活动室本身呢?”我不确信的晃了晃头。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手指按在塑料的隔板上,指腹传来了一阵坚硬的手感。就是普通塑料的感觉,似乎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了。如果揣测太多,而情报不足的话,那就跟疑神疑鬼、草木皆兵没两样了。与其把精力无用地消耗在毫无由来的揣摩上,不如做些更有实际意义的事情比较好。”明坂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对此无能为力。

皱起眉头,苦思冥想了一阵后,明坂建议道:“那请河同学把自己的双手也摊开吧,我看一下,然后试试第一个念头是什么。”

虽说还是觉得很害羞,但是既然明坂自己都是坦坦荡荡的裸露着身体,我再遮遮掩掩,似乎也不成样子。

于是我也松开了手,平放到了腰臀的位置,抬头挺胸,双目正视着明坂,就好像随时准备接受检阅的士兵一样。

只是我想,这个世界上应该不存在全裸的接受阅兵的士兵吧。

我的站姿应该很标准,身体在同龄人之间,由于父母都是普通人,遗传因子正常。再加上日夜的作息都很规律,应该算得上是发育很普通的那种。从小到大过着平静的日常,没有受过什么伤,身体上也没有先天带来的明显的胎记或者疤痕。个人也洁身自好,并不曾像是这个年龄段的一些叛逆的少年一样去刻意的纹身,或者中二、自残而在身上留下什么烙印之类的。

总之,是非常普通的男性的身体。一切非常正常。

所以说,在看到可爱而赤裸着身体的曦月,鸡鸡会变硬而且挺翘,也是非常正常的神经应激。

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勃起,是很正常的!

不勃起,才是异常的!

但是很显然,明坂委员长并没有肉茎这种器官,作为女生的她,恐怕很难理解男性的生理感受。就算是生物学和生理卫生的课程每次测试的成绩都名列年级的前列,但是,光光只靠着书本上的学习,终究还是和真实的本能的感觉,是有差别的。

我盯着明坂的脸蛋,看着她的眼眸转动,视线在我的身上不断的挪移着。

每当曦月的眼睛从胯下的那个方位掠过,素来清冷的俏脸上的红晕就变得更加浓郁了,没过太久,她那可爱的小脸就好像是偷饮了清酒而变得微醺般酡红着。

我觉得这个时候无论开口说什么,似乎都 容易被误解,只好保持着笔直的站姿,用最严肃的姿态面对着明坂。

而且,明坂说好了是要拒绝大量的思考,用思维的惯性来瞬间得出结论,小小的空间里,沉默的时间实在是令人难熬。

明坂在脸颊上的酡红升到宛若涂满了胭脂般的艳丽色彩后,像是终于维持不住脸上的清冷和淡然,俏脸上明显出现了动摇,“男生的鸡鸡,都是这样子的吗?好奇怪的样子啊?”

“大概……大概还是有个体差异,因人而异吧。不过我也没怎么关注这种事情,所以了解得不是很清楚。”

“对呢,是这样呢。是我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呐。”明坂面露难色的强笑了几声。

仔细看的话,那宛若胭脂般的诱人艳红,从脸颊开始扩散到少女身体的其他地方。因为现在我们俩都是完全的赤诚相对,无论什么样的反应都没法遮掩过去。

所以,我胯下的鸡鸡,又因为骤然充血的亢奋,而弹跳了一下。

曦月的脸上,浮现出困惑、慌乱兼杂着好奇的神色,一副想要捂住眼睛,却还迟迟疑疑的样子,“呐……那个,男人的生殖器,是可以随便的跳来跳去的吗?”

我的表情有些凝固,因为看不到自己的脸,我实在是吃不准自己的笑出来,还是尴尬的咧开嘴,“我想,这是做不到的吧。现在,是稍微有点特殊的状况。”

“是因为我的缘故吗?”明坂咽了口水,俏脸上渗出 点滴香汗。

“对啊。”我老实的承认道。

虽然好像承认这种事情,应该很难堪吧。但是如果是两个人在这种密闭的环境里的话,似乎也不是很难说出口,不如说,我似乎还在期待着什么的发生。

说不定会是好事呢?!

而且撒谎也是没有意义的。明坂是因为还比较年轻,而缺乏相关的经验而显得慌慌张张。又不是因为蠢,事实上,刚才的问题,本身就带着半肯定的语气了。

没想到,话音才落,明坂突然瞪大眼,好像受惊小兔般跳了起来,呼吸一下子肉眼可见的急促起来,怯生生的说道:“是……是这样呢,果然……果然是因为在下呢。请放心,我,是……是一定会负起对你的责任的。”

然后,明坂的身体抖了几下,接着垂下脑袋,嘴里不断的嘟囔着。

我就算是竖起耳朵,好像也只能听到,“非礼勿视”、“情不得已”、“祖先庇佑”这样的话语。

就算是只把这些言语作为拼图,我也大概明白了意思,“其实,明坂你不用这么紧张的。我忍忍也就过去了。”

等等,常识似乎出现了微妙的断层。

之前还不觉得,在明坂的念叨后,我也似乎想起来了。

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言这样的话,可是古文里挺重要的,可以用来指导古人道德思绪的话语。

似乎……裸露自己的鸡鸡给女伴看,属于非礼行为?

明明,只是要好的同学之间普通地交流感情、打打招呼,交个朋友啊?

不对,古人也是懂得灵活变通的,如果露出鸡鸡就属于非礼,那么,古人是怎么 繁衍的呢?

常识告诉我,生孩子,是一定会用到生殖器官的。所以,在亲近或者特定的人面前裸露生殖器,又变得是可以接受的行为了?

我抬头望着明坂,不知怎地,总感觉她也在想着和我同样的问题。

在我的眼里,曦月的双眼渐渐的失去焦距,眼角闪出一抹莫测迷离的光泽。

然后,就像是我产生了错觉般,下一刻,明坂眨着闪亮的双眸,认真地望着我。

“似乎,刚才有了一点点的头绪。说不定我可以分析一下。”

“好,是什么呢?”我连忙回道。

“首先,我们从进活动室以后,应该就陷入了一个常识修改的地方。”明坂斩钉截铁地下了定论。

“但是这里面,并没有妖气,或者灵力异常的迹象。那么,问题只可能出在我们的 扭曲的常识里了。我现在将我们的行动一一复述一遍,请河同学帮忙参考一下。”

我点点头,竖起耳朵开始听。

“我们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浴室后,然后准备照明,接着是准备好的换洗衣物、袋子拿了进来。这一步,我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点头表示认可。

“接下来,就是脱下衣裤。因为我和袋子的距离,衣服很难直接放进袋子里,所以必须要河同学帮忙传递,河同学也很好的帮我完成了这项事情,所以这一步,也应该是没问题的。”

“之后,就是互相检查身体了,这个时候,我就觉得很害羞了。身体也变得有些紧张,只不过,在和怪异战斗完毕后,互相检查身体,以确保没有后遗症的事情是理所当然的。所以,这也是有解释的,而检查身体,要触碰对方的身体也是在所难免的。所以,这一步,应该也是合理的才对。”说着,明坂的语气出现了稍许的不确定,她望着我,似乎是要等着我的认可一样。

我的脑袋里也是混乱一片了,的确,进来后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对劲。但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

明坂的分析,似乎是没问题的。

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我于是再度点点头。

看到我的样子,曦月像是得到了认同般松了口气,咬着嘴唇继续说下去:“从脱掉衣服开始后,我其实……其实就注意到了,河同学的鸡鸡,就一直保持着膨胀勃起的姿态。而且一开始就是这样。我知道,男孩子的勃起,不对,应该说是雄性生物的勃起,都是出自于 繁衍生殖的本能的影响,换句话说,就是想要对着雌性射精。而这里,只有我和你两个人,既然河同学对着我都勃起成这样子了,大概是说在河同学的生物本能里,还是非常欣赏我作为雌性的价值的吧。”

我眨巴着眼睛,听上去,明坂的话语好像没什么不对。

不,就是因为说得太平平淡淡了,反倒是有种让人觉得不自然的感觉。但是……似乎问题并不出在明坂言谈的内容上。

构成说话的内容的每一项,都是十足的正确。

我从认识这朵高岭之花的开始,就非常地……认可明坂作为雌性的价值了,不仅是我,我相信,在班上,乃至于全年级,以相貌端庄秀丽的明坂作为意淫配菜的也大有人在。

而且在这种青春洋溢,荷尔蒙活跃的年龄段,有一个妙曼的少女在你面前赤裸身体,毫不遮掩地共处一室,勃起,是完全合理的。

每个要素都好像乍听起来没有半点问题,但是总莫名的觉得,好像构成整体从明坂的小嘴里说出来后,就哪里怪怪的一样。

明坂莞尔一笑,“所以要谢谢河同学了。”

“谢什么?”好像听到了天方夜谭,我脱口而出。

明坂愣了愣,然后理所当然的说道:“是在谢谢河君对我作为雌性价值的本能赞赏啊。以及更重要的,河同学对我的尊重! 我听说,一直勃起着忍耐不发泄,是对男孩子的身体有害的。社会上不是有一些男性,就是因为没办法克制住自己的 欲望,所以才会犯下各种各样的对女性的恶劣犯罪。而你还是和平常一样,并没有被 欲望控制大脑的野蛮的样子,也没有因为我们俩孤身在这里,就对我 为所欲为。这种自我的压抑,是值得特别的感谢呢。果然,河同学是非常可靠的伙伴呢。”

我的嘴唇动了动,什么话都没能说出口。虽然总感觉,明坂似乎对我的行为有着相当程度的误解。男人们虽然的确会因为色欲和贪婪而做出冲动的事情,但是在如今文明的社会,失控的情况还是极少极少。随时随地就发情的话,否则那不就和只长了鸡巴的野兽没两样了嘛。真要那样的话,总感觉社会将提前崩溃的样子。

像是说完后,由衷的言语让内心接受,变得安心起来,明坂的脸色变得和缓了许多,面上的酡红也渐渐消退,语气之中也在严肃凌然间出现了一丝温柔的迹象,“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吧。在我们两个人都赤裸着身体后,河同学就变得怪怪的。双手就……不……不仅仅是双手在挡住身体的几个部位,而且不自觉的偏开头,就算是偶然转过来,目光也游离不定的不敢看我呢。而且站立的姿势也显得有些不太自在。综合以上的肢体语言,可以看得出河同学似乎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呢,有什么线索可以告诉我吗?”

我苦笑起来,要说不对劲,现在想来想去,好像哪里都不对了,正是因为不知道,想要排查又无从开始,于是彻底的开始大脑混乱了。

看到我为难的表情,明坂了然的点点头,接下话茬,“看来,和我一样,河同学也不完全清楚。只是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了不对劲呢。那么,目前可以得到的结论只有几条了——1、在进入活动室后,我们的行为的确有一项,或者是很多项是源自于被 扭曲的常识而做出来的。所以触发了长久以来常识遗留的惯性 记忆。2、那个、那些 扭曲的常识是恶意的,但是并不是直接危险而致命的。3. 扭曲的内容,很可能和男女的身体以及行为接触有关系,而且搞不好大有关系。”

听完了总结后,我有些忐忑,问道:“那么,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呢?”

明坂闭上了眼睛,昂起头,面容安宁,双手合十似乎在祈祷,然后很快就重新睁开眼,温柔的笑了起来:“说到底,我们进入这个活动室的目的,就是为了确认你我是否有被“怪异”所污染,就目前的检查结果来看,是没有。再加上初次讨伐成功,可以说已经是超额完全了今晚的任务了。既然现在本来就无法准确的排查出 扭曲常识的具体,那么我们只能姑且记在心上。然后等到下次,重新复核就行了。”

看到我还是一脸紧张的样子,明坂带着轻柔的笑意,用力地在我的肩上拍了几下,“不必太过紧张了,我们早就身处局中,逃无可逃,只能正面迎战了。没有什么特别的了,从现在起做好手头上的每件事就好了。”

一下子,就演变成好像被明坂说教的情况了,不过和对于老师那种居高临下,不得不被迫的低下头不断做出唯唯诺诺样子的说教。明坂的话语,听上去平平淡淡,却异常的有种令人平静的力量。

也许是我的表情还是呆呆的。

突然,明坂安静地看了我一会儿后突然神秘的笑了起来,攀在我肩上的柔荑绕到颈后,然后俏脸凑到我的面前,另一只手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嘴前,以着好像要说出悄悄话一样的轻细声音说着:“河同学,你相信 命运吗?”

我望着明坂的脸蛋,她也很认真地回望着我。一对明眸带着明亮的纯澈,仿佛有星辰在她的瞳孔里生辉。

明坂的样子,不像是在跟我开玩笑,也不像是八卦的女生想要找个热衷的朋友聊聊娱乐。

她是真的在等我的答复。而且非常认真的在等,然后,会根据我的回答,选择接下来说出的话语!

不用问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因为我就是本能的这么感觉到了。

一瞬间……就好像毫无防备的通关galgame,在一大段普普通通的过剧情时,于是就一路地点了下去,然后在平常的bgm旋律中,突然跳出了一段波动的音符,随后,一个简单的选项跳出来了!

凭借着多年玩gal的经验,你立马分辨出了这是迈向下一个剧情线的必备选项,无法跳过,无法兼得,必须在几秒的时间内作答。

否则,作答犹豫的姿态,同样会被视为一次有效答案。

假如真的是一款gal的话,如果真的是一款可玩性极高的剧情向gal的话,作为收藏向玩家,第一时间要做的事情,那就应该是……存档啊!!!!!

但是, 人生从来不曾有存档的。

所以,这是明坂的问题。

也是我要问我自己的。

我信吗?

脑筋飞快的转动着,按理来说,考虑到明坂身为破 魔师的背景,作为就要语“怪力乱神”内容的职业,她恐怕是信着 命运吧。而且她突然扯到 命运,自然不是毫无由来,以国文课学习的文章的阅读理解的经验来看,接下来一般也是明坂对于 命运的阐述和扩展。

所以,正确答案自然是“我信!”,而且应该用斩钉截铁的话语来说出口。

等等,一切说不定不能那么的武断,要知道,我本来就不了解破 魔师。说不定如今的破 魔师,是以战天斗地的精神为支柱,哪怕是敌人再强,强如鬼神,也要展现出人类的无畏精神。坦然地迎接、乃至扼住 命运的咽喉呢。

明坂委员长的前半生,我根本不了解,只知道她并不怎么和女生扎堆在一起,也从来没有见她谈论过占星、星座、灵异之类的八卦。反倒是有一篇写人类不屈不挠主题的文章在国文课上被作为范文朗读。其中就引用到了贝多芬,而且赞许了他身残志坚,直面 命运的精神。

完了,说不定根本就没有正确答案。

一瞬间,我的大脑闪过了释迦摩尼、贝多芬、爱因斯坦、安倍晴明、丰臣秀吉,一堆貌似没什么联系的人 走马灯一样的从脑海里蹦蹦跳跳的跑过。

他们有在 命运的摆弄下沦为笑柄的,也有似乎超脱了 命运,走向凡人所不能理解的至高终点的,也有面对 命运砸碎它的脑门的。

所有的选择,似乎都有道理。但是我也是在每年都没有去寺庙里求签祈福的习惯,因为在我的认知了,命这种东西,似乎是太过缥缈,并不是拍拍手拜拜就可以逆转的东西,而且真正的佛经里,也似乎根本不喜欢谈及算命……

所以,我的回答是谨慎而小心的,一点点的斟酌着思路:“ 命运这种东西,的确是看不见摸不着的。而且也经常被很多邪教徒拿出来说,但是事理循环,因果报应,听起来也有一定的道理。而且流传了这么多年,说不定也有一定的道理在里面。所以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信!”

“咯咯咯。”明坂的声音显得有些古怪,像在忍着什么一样,按在我后颈的 小手,也在颤动着。

在看到我莫名其妙的样子后,明坂搭在我脖子后面的柔荑的颤动越来越厉害了。表情也怪怪的,好像努力的绷紧着。

然后,明坂笑出声来,“噗呵……啊哈哈哈哈,对不起,刚刚看到河同学的表情变来变去的。就感觉你有些过度联想 我的话了。现在看来,真的是这样子呢。本来是想忍住的,抱歉抱歉,最后还是笑出来了。”

明坂毫不顾忌自己身为大小姐的形象,有些夸张地大笑起来。然后笑嘻嘻的看着我,放在我后颈的 小手,不住地轻拍着。

这一阵大笑,搞得我一点都无法理解,一时之间,真的是愣住了。

我喃喃自语起来:“什么呀,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所以才说你是真的想多了啦!”明坂大笑着的表情突然收敛起来,目光灼灼地望着我。耀眼而美丽的双眼,直视着我,就好像要看透我的眼眸,然后一直看进心里面一样。

有预感了。

预感到明坂似乎要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我竖起耳朵准备倾听。

“你相信命吗?”

明坂曦月再一次地重复着刚才的话。

然后,明坂移动着竖在自己唇边的手指,抵在我的嘴唇边。

于是我明白了,这并非是在询问,而更像是曦月在进行单方面的表达。

我不需要发言,只需要,静静地听下去就可以了。

一丝犹豫和自嘲从明坂的脸上显现,不过很快,她又接着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但是,我的 家族里面有一个很古老的时候就有延续的传统,那就是小孩子生下来后,就会在祖庙借助神明的力量进行针对他一生一世的占卜。而我,被预测出一生之中,会有好几道事关生死的关槛。”

明坂顿了顿,说道,“如果说,命是存在的。而我的一生,注定要面对那些关槛的话,那么,我的 命运就注定了不会在这里就此结束。否则的话,后面 命运的预测,就根本没有必要了。换句话说,我有着强运,是足够从现在的问题里过关的强运。”

我倾听着曦月的话,是将胜利的希望,寄托在出生那一刻占卜的“命”上吗?

倒不是不想吐槽,但是,明坂望向我的眼神是那么的坚决,而且眼眸中带着摄人的闪亮,让我根本就不敢动弹。

明坂也是越来越逼近着我,那光溜溜的赤裸身体,一点点地朝我靠近,在这个本来就褊狭的空间里,将我挤到门扉上。而放在我后颈的 小手,以及刚刚还停在我的唇边的 小手,现在就这么的撑在我的脑袋的左右两边的门板上。

嗯,这种态势,就是传说中的“壁咚”了吧。

我,一个大男人,被一个身形窈窕的少女,逼在浴室的门板上,动弹不得!

明坂的双手都撑在门板上,身体几近于要平贴到我的身边。本来,曦月的身高是要略矮于我的,此时看上去却几乎和我相若,俏脸和我平等的对视着,应该是努力地踮起了脚尖。

已经是靠得太近了,淡淡的少女体香摄入心脾,鬓角和刘海的发丝摩挲着我的脸颊。

我看着明坂的小嘴一张一合,唇红齿白。像是说着悄悄话一样,曦月在我耳边私语着。“知道吗? 从打倒了那个怪异之后,我就一直很紧张。一直在提防着那位幕后 黑手的出现。因为,我们实在太显眼了啊。在白天,我们还只是混在几千人之中的一员,就好像是隐藏在树枝间的树叶。但是到了夜里,到了这个夜深人寂时候,整个校园,只有寥寥的几个人,而且还刚好的触发了故事、成为了“怪谈的主角”。你可知道,这是一件多么醒目的事情吗?”

看到我陡然地睁大双眼,明坂接着靠近,几乎就像是要挤进我的身边来一样。

“所以说,我们不仅是在战斗,同样是在进行一项测试。我的推测是,这里的真正主人,有着某些缘由,根本无法掌控到这里的一切。假如说结界的主人拥有可以查探到结界内部细微事务的能力,如果它真的可以和结界的各个支点完美的连接着,倘若,对方拥有着可以察觉到第一只“怪异”开始被我的灵力影响的状况,那么,我们在自以为获胜的一瞬间,就已经失败了。但是,你看,我们还完好无损的活着。而且, 扭曲的常识,除了在裸体的接触的时候触发过惯性的违和感外,就没有其他的状况外的事项。那么,这就印证了我刚才的话!我!是有着强运的。我的 命运,是不会在这种地方,这个时间终结。”

“原来如此……”我傻傻的开口。

刚刚还觉得,把 命运寄托在“占卜”后得到的命理事项,然后再以未来的占卜结果,来倒推今天必定能够逢凶化吉,未免太过结果论了。

假如真的只以此为依据的话,我的信心真的会大减的,但是明坂的解释,似乎把“ 命运说”变得合情合理了一样。

“等等,”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假如对方拥有你所说的能力,但是并没有立即来对付我们,不是也会暂时的风平浪静吗?”

明坂平静的点点头,语气中的镇静,平淡到了甚至带着一股冷冽的冷酷,“如果真的是河同学推测的那样的话,那么,我们就真的彻底地失败了。除非有来自外来的额外力量来干涉,否则在结界内部被影响的人,就绝对不可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来挣脱这个妖法。真的是这种情况的话,那就是进入了所谓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状况。只能期待对方的仁慈,无外乎早死几天,和晚死几天的了。”

“哦,原来如此。”我又点点头,心里面开始明白过来。

的确,按照明坂的说法,是这样的没错。

假如对方是恶趣味的。那么就真的是任由对方搓圆搓扁,毫无抵抗能力。真要那样子的话,当力量的差距大到了智力、努力和运气全部加起来也无法弥补的地方,也就是一切的终结了。

“我明白了。”看着明坂那明亮的双眼,我点点头。

“嗯…”明坂轻轻地点点头,在言之凿凿之后,我的反应似乎让她稍微有些出乎意料,曦月这时候反倒迟疑了起来,像是在做着确认一样的再度问我,“你,真的明白了我刚才是在做什么吗? 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话吗?”

少女的再度询问,让我短暂的思考了一下,不过好像是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逻辑上说,明坂的说法都圆得过来。虽然细节上面尚待商榷,不过比起以拯救整个学院的人为主题的剧情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我这样的外行特别需要提建议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明坂的双眼,亮得有些令人害怕。黑白分明的眼眸里,闪动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意志的力量在瞳孔中凝聚,四射的手电的光芒,散射到这对眼眸子里,仿佛在眸子上幻出了银白色的光轮,十分的耀眼,十分的美丽。

刚才的大笑,好像只是冷静压抑到了极致后,一种宣泄般的爆发般。如今的她,重新回归了平常的姿态。

不,是比起平常的她,更为庄严、凌然的姿态。

而这双眼,带着无声的气息,牢牢地锁定在我的眼睛上、嘴唇上。像是等着我开口。

所以我想,我必须开口。

于是,我踌躇了。因为我真的没有需要补充的建议,或者是可以提供的知识。而我喜欢的吐槽,在这种场合上使用,一定是太失礼了。

所以,我应该说些什么比较好呢?

一瞬间,感觉自己又进到了gal的选项模式,而且搞不好还是攻略女主的关键选项时间。那么,根据如今流行的食草漫画里常见的男主角,是除了温柔就别无是处的存在了。恰好符合我现在的属性。

说不定,我现在应该夸夸明坂。

然后,也许是玩多了游戏,形成了思维定式,我越想越觉得我的思路正确。

换位思考一下,在仿佛有着茫茫人海的校园里,却必须孤身一人直面那看不见也摸不着的可怕大敌。而且大敌的神通威能可怖,周围虽然有很多同学、老师,却无从述说,无法依靠,只能 一个人毅然地挑起这份重担,而且还是无法 读档的必须只能一周目通关的困难难度模式。明坂心里面的压力想必很大吧。而且哪怕是这样,她也依旧 严格的自我控制,从和我见面开始,就从来没听过她说出任何一句气馁的话,也不曾因为恐怖的畏缩不前,就好像是见惯了世面的老兵一样无所畏惧。

但是,才在一天前,她给我的分析中,可是老老实实的告诉过我,这是她从未遇过的可怕妖邪。也就是说,她所面对的一切,也是从未遇到过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必须从头思考、处理的。

正所谓情感是会传染的。明坂并没有因为我的惊慌而失去镇定,反倒是这股镇静感染了我,稳住了我的阵脚。于情于理,我都应该道谢才对。

脑内综合了一下gal和动漫在这种场景下的温柔话语,然后再因为自己的国语组织能力欠佳将其中的精髓遗漏了九成。

我用尽可能诚恳的眼神回望着明坂,双手按在她的肩头,像是她刚才那样的节奏在肩头拍打,使用了一成“功力”,“曦月你做的一切都很好了。不要怕,我也会注视着你,和你一起面对的。”

明坂愣愣的看着我,一直以来的平淡的表情出现了变化,她垂下眼,说道:“之前没有把这个推测告诉你,是因为哪怕是知道了这个推测,也于事无补,而且只能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所以我选择隐瞒了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我个人的赌局。如果只是把我自己作为对赌 命运的筹码的话,自然是理应愿赌服输的。但是,要对付那只怪异,要做这个测试,只凭我 一个人,是不够的。所以,我也把你拉了进来。 本来在击败了怪异后就早就该告诉你了,只是我还有所犹豫,在刚才,突然觉得很合适,就说出来了。”

明坂好像是无地自容一样的低着头。

我对此,反倒有种不切实际的无实感。明坂的意思说得有点弯弯绕绕的,但是总结的意思以着“幕后 黑手同样存在巨大的限制”为前提,大胆的进行行动。然后再以行动的结果做论证。

那换句话说,在明坂看来,她是有意隐瞒了这个推测,带着我进行一轮毫无把握的赌局。

然后我想了想,在我的认知里,我连自己能否成功进入怪异的故事,以及能否破解怪异都完全没把握的情况下,只在几秒钟的时间内,就擅自的决定了搞不好是决定我一生的冒险。

就鲁莽的程度来说,比起明坂来说是更胜一筹。

毕竟,明坂还是有着作为破 魔师的专业灵异知识,和家传的术式,而我自己,纯属闭着眼睛往前走。

而且到了那一刻,明坂也只身加入到怪谈的“故事剧情”之中,就此来说,也就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了。

况且,与其说是被明坂拉上了赌桌,不如说,是结界展开的一刹那,全校的师生全部都被动地被卷上了赌轮,只是可悲的是,只有寥寥的数人察觉。其他人还沉浸在无知无觉的“被 扭曲后的日常”里。

“嗯,明坂你其实可以一直骗我的。”

明坂摇摇头,简简单单的说道:“那不行的,撒谎是不好的行为。而且对你来说,就太不公平了,我不喜欢这样。”

“现在知道了,也不晚啊。嗯,可以了,我知道了这次的测试。而且也同意陪你去做,我批准了,就这样吧。”我尝试着模仿明坂平淡的语调,轻描淡写的说道。

“呼……”明坂轻舒了口气,绷紧的表情瞬间就放松了不少,她用手拨开刘海边垂下的发丝,“你还真是 容易相信人呐,信任别人,是一件好事。但不加选择就一味的相信别人,可就是个大笨蛋呢。你就不担心,已经有过一次前科的我,会在其他的问题同样对你说谎吗?”

明坂这样的说着,在拨开刘海的时候,少女的表情落入到了我的眼里,那是自嘲的、庄重而坚定的神情。

我不懂得观人之术,也不太明白许多的人情世故。

但是我觉得吧,有时候,有的信任,说不定靠着一句话就可以建立。

仅凭那一句“我不喜欢这样”,我觉得,已然足够。

我沉默了下来,在片刻后,才说出我自以为最好的回应:“那么,也可以。如果明坂你觉得非常必要的话,可以隐瞒,但是就像今天这样。我事后需要知道真相。”

"嗯!"明坂点点头,伸出手来勾住我的手指,双手在空中晃悠了一下后,各自垂落。

因为刚才的一番话,突然觉得心里开始心事重重。

先前才击败了第一只怪异的兴奋感逐渐消退,几乎被刻意遗忘的事实被重新的 回忆起来——这只是第一只。

一切,才是刚刚开始。而且时间,已然不多。

大概是明坂的庄重也影响了我,我也在开始思考,如何面对接下来的问题。

接下来的问题是……

等我回过神来,恍然的发现就在眼前的少女竟然不见了。

不过室内的空间本来就小,门又被我顶在身后不可能脱墙而出。

我低下头,看着明坂呈现着半蹲半跪的姿势,盯着我的胯下。

“咦,明坂你在干什么?”

她抬起头,一脸平静。“因为我的缘故,河同学勃起了。我现在正在准备善后的工作。”

善后的工作啊?!

我的视线往内侧挪了挪,那是我的鸡鸡。因为之前的香艳刺激而放肆地勃起着,虽说在刚才的言谈后,心底的 欲望降低了不少,可是还没发泄的肉棒,只是稍微变小了些。但还是保持着勃起的昂首姿态。

在看到明坂这副样子后,胯下的鸡鸡,又悄无声息地伸长了一点点。

然后,被明坂一把握在手心。

少女用单手轻轻地放在鸡鸡的下端,就像是托着鸡鸡一样,将它放平端在眼前,然后认真地端详起来。突然有种被当成学知识的人体模型的感觉了,不过这也感觉不是很坏就是了。

“这就是河同学的鸡鸡吗,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你舒服起来呢?”明坂喃喃自语道。,

我想了想,觉得这是明坂在自言自语,回答起来说不定会很尴尬,于是没答话。

不过这种毫不紧张的话语,从明坂的嘴里说出来,总感觉让我也变得心绪和缓起来了。刚才心底里莫名的、一阵阵的紧张感好像变得毫无必要——女生可以帮助自己非常要好的男朋友释放压力,似乎是一件不值得奇怪的事情才对。

没得到我的回答,明坂看上去并不在意,只是接着,不知道是对着我说话,还是个人的自言自语:“生理课上也没有说得特别详细呢。不过说起来,使用其他手段来慰藉鸡鸡的行为,应该也是采用着模拟女性的阴道,然后诱导射精才对吧?”

伴随着话音,少女平摊着托住我的鸡鸡的手掌缩紧,五指往内并拢,将前端的龟头给握在手心,“是这样吗?”明坂突然抬起头,一脸认真地问道。

在肉棒的顶端被握住后,少女的体温和龟头的炙热融成一体,一瞬间,一股丝丝缕缕的快感从那里传了上来。我结结巴巴的开口:“模拟阴道啊,好像是这样呢。不过其实这种问题我以前也没有这么学术派的去想的……。”

“以前都是凭着本能来自慰吗?”明坂闲聊一样的说道。

她自己恐怕根本不知道,这种蹲坐在地上,却是乖顺地用手握住鸡鸡,并且全裸着身体,对于男生的刺激感会多强烈吧。

从上往下的俯览,好像是检阅一般的看着她那清秀的脸蛋、精致的锁骨,以及更下面两团可爱的 小白兔……明坂那冷冽又好可爱的脸蛋,却是跪在地上和我说话……虽然我心里清楚她没有这种意思,但是一股曦月乖顺地屈身为奴,乖乖地服侍着主人的全裸女仆的联想,一下子点燃起来的优越感和兴奋度立即就飙升到了几乎要发狂的地步。

和心境同调的肉茎快速地充血起来,仿佛又变得更加硕大起来,笔直挺立地往外凸着,几乎就是在和明坂的对视开始的刹那,被少女握在手心的肉棒,像是有独立生命的活物一般,在她的手心里轻轻地弹跳起来。

“咦~”立即就被手心中的异样感觉吸引了注意力,明坂重新低下头,望回手心。像是小女孩一样语调快速的惊叹道:“在跳呢,跳了起来呢,原来男人的勃起,是可以让鸡鸡跳起来的吗?”

有可能是不适应,又像是要观看肉棒的跳动般,明坂一下子又松开了手,看着肉茎在手心里不断的弹跳。

虽然说,看着自己的鸡鸡在美少女的白皙的手心里动来动去,也别有一种反差的情调。

只是,视觉上的一点点增强的同时,龟头上失去了明坂 小手虚握起来那种的柔滑紧绷的感觉。

我倒吸了一口气:“不要松开手啊。”

“不可以松手吗?”明坂赶紧又握了回去,“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

重新握住了龟头后,哪怕是鸡鸡在手心里不断的充血跳动着,曦月也没再放手,抬起头问道:“然后呢,该怎么办才好啊……?”

先前谈话的那种温馨在鸡鸡充血后,变得有些淡去,想要舒服、发泄的急促欲求,从胯下一路传导上来,几乎要占据整个大脑,“快,握紧,然后,就按照明坂的理解来揉弄就好了。”

“哦……”明坂不明所以地点点头,五指用力握住我的阴茎,“模拟……阴道,手指是要动起来么?”

一边说着,明坂的指腹,试探性的在龟头上揉了揉。

“对……对,继续啊……”

“嗯,这种动作是正确的对吗,那我就继续揉捏咯,揉弄河君的鸡鸡……”听到 我的话后,明坂一开始还因为找到了正确的仿方法一副很高兴的样子,然后不知怎地,刚刚一切正常的她突然羞红了脸,好像一下子就失去那种坦然平淡的样子,满面娇羞地低下头。

好在,少女手上的动作并不停顿,在用掌心牢牢地握紧肉棒后,曦月的五根手指头各自用力,用好像弹奏钢琴般的灵巧手法,很有节奏的在龟头上轻轻地点动起来。

“没错,就是这样,要温柔一点”我嘶声地做着指导,“不是,温柔一点不是放开,是稍微的轻柔,但是不能放开。需要用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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