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进屋,我们说会话。」
「啊?」
我和 妈妈坐在沙发上,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今天,
你不该在外面说那些话的,再怎么说,他也是你舅。」
我抿抿嘴,心里有些不爽,「嘁!我才不管 他是谁来着,你不看他说话那个
难听劲。」
「在外室,他说得再难听来,你也得听着,忍着,谁让你是小辈,不然别人
会说你没教养,我没教好你。咋骂我无所谓,你不能丢这个人。」
对于 妈妈的想法,我能理解,但不能接受,心中更为不忿,「丢人?丢去呗
,我又不怕,哪有他丢的多。还不都是你惯着的他,你看看他那能是亲兄弟能说
的话?你一个不给他钱,他闹你就把他弄进去,一次两次他就改了,这都骑咱头
上了,我凭啥忍他!」
说着说着,我的语气渐渐冲了起来, 妈妈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什么,但却没
有说出,沉默良久后, 妈妈的嗓音有些沙哑,带着哭腔说道,「你们都觉得我好
欺负是吗?」
「哎?不是,妈,你怎么哭了啊?」
这段时间, 妈妈落泪的次数,比过去二 十年我见到的都多,我挠挠头,心中
暗暗气恼。本想上前安慰她,却被一把推开, 妈妈红着眼回了房间,我止步在她
门前,没有进去安慰,生怕又触动了 妈妈的神经。
人的心情或许真能决定病情,确诊治疗了一周不到,姥姥的病情突然恶化,
最后病逝。
在葬礼上,大舅一家又闹了起来,因为姥姥立了遗嘱,将房子给了二舅家。
我真没想到人会无耻到这种地步,刷新了我的认知,让一家子人成为了老家
的笑柄,让大家长都看不下去了。
葬礼后, 妈妈眼神疲惫,原本保养很好的面容满是憔悴,多出了不少白发。
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常常走神发呆。
我害怕 妈妈再这样下去,没病也会搞出病来,难得强势的将 妈妈拉了出来,
好在疫情得到了控制,各个地方也都解封了,店面也都开了起来。
我带着 妈妈将这座我长大的城市又看了一遍,走过我生长的痕迹,从小学走
到高中,可惜都封了校,不能进去细看。
妈妈渐渐有了精神,和我说着小时候的趣事,随意对付了午饭,逛了会街后
,我带着 妈妈去了ktv唱歌发泄,刚开始时 妈妈有些放不开,让我没想到的是
这是她四十多年来,第一次来ktv唱歌。
中间点了个果盘和一些 啤酒, 妈妈一开始并没有碰酒的意思,后面歌唱得多
了,口干时还是喝了一点,三小时过去后, 妈妈的嗓子有些沙哑了,面带酡红,
微醺带点小兴奋的样子,似乎好久没有玩那么开心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打包了几个菜后,回到家中,我开了瓶梅酒,倒了一杯
递给了 妈妈,「妈,来喝点。」
妈妈看了我一眼,摇摇头,「我喝果汁。」
「喝点嘛,消消愁。」
妈妈盯着我看了好长时间,一直到看的我头皮发麻,哂笑着收回被子时,妈
妈接了过去淡淡说道:「那就喝点。」
一瓶330ml,吃着菜聊着天,不一会就下去了两瓶, 妈妈的脸颊满是醉
人的红晕,我本想接着开第三瓶时, 妈妈叫住了我,「不喝了,收拾收拾休息吧
。」
说罢, 妈妈便朝卫生间走去了,我将残羹剩饭收拾完后,就坐在沙发上玩手
机, 妈妈洗漱完穿着睡衣出来时,或许是喝了酒就洗澡的缘故, 妈妈走路有些晃
悠悠的,我见状急忙走了过去扶住她, 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将我推开,
任由我扶着进了卧室。
把 妈妈扶到床上后,她身上沐浴露的香气,让我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失神地
腿顶在了床梆上,一个踉跄,压在了 妈妈身上。
「起来。」
妈妈推了推我的肩膀,用力推搡着,想将我推开。
又是几月不知肉味,醉人的香味让我体内的欲火像添了汽油一般,瞬间勃起
,顶在 妈妈肉乎乎的大腿上。
异样的触感,让 妈妈身子猛一颤,推搡的动作更大了起来。
我的手熟练的撩起睡裙,顺着缝隙滑了进去,入手一片滑腻,和我料想的一
样, 妈妈没有穿胸罩。
妈妈柳眉倒竖,一把抓住了我伸进睡裙的手,低喝一声:「你给我拿出来!
」
我没有理会,压着 妈妈,带着酒气亲吻起了她的侧脸,脖子,耳垂。不断地
试探着 妈妈的 底线,我想象中的 挣扎并没有到来, 妈妈反而闭上了双眼,放在她
乳肉上的手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急促的心跳和喘息。
我松下了提起的心,一边吮吸着 妈妈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说着,「妈,我
爱你,谁敢骂你,打你,我加倍还出去,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欲火和酒精似乎让我智商不在线,语无伦次的说着各种情话, 妈妈就像一个
死人一样紧紧护着胸,闭着眼一言不发。
听到我解腰带的声音, 妈妈身体又是抖了抖,然后猛地一推我,「你知不知
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知道。」
「你这是在犯罪!你道德败坏!你畜生不如!我辛辛苦苦养你养那么大,是
为了让你操我吗?你就这样报答我是吗?你大舅说的对,我吊本事没有,养个儿
养成这样!哈哈哈...呜呜呜...」
妈妈骂着骂着我又哭又笑起来,我只能嘴里不停地说着我爱她,吻掉她眼角
的泪水,双手伸进睡裙四处游走。
妈妈一反常态的自顾自哭着,没有 挣扎,没有反抗。
沿着眼睛向下亲吻,我手也没歇着,手顺势下滑,刚一碰到 妈妈阴部, 妈妈
应激似的想要夹紧大腿,可为时已晚,只能紧紧夹住我的小臂,手指扯开棉内裤
边缘钻了进去,掠过稀疏的阴毛,抵在了一片湿滑处。
妈妈又莫名其妙地开始了 挣扎,抓着我的手臂想扯出来,通红的双眼怒视着
我,指甲掐入了肉里。
一会反抗,一会不反抗,整的我有些搞不懂 妈妈的想法,但无疑让我觉得多
了很多情趣,我一只手两指探入蜜穴,另只手一把超过 妈妈腿弯,将她下半身掀
了起来,坚硬如铁的下半身快速抵了上去,在插进 妈妈蜜穴那只手的帮助下,龟
头直接插了进去。
紧致的阴道仿佛有着吸力,密布的褶皱一涌一涌的舒服极了。
妈妈的身体僵住了,抓住我手臂的双手失去了力气,双目圆睁,失神地盯着
天花板。
「呼。」我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慢慢朝前顶屁股,阴茎一寸寸没入蜜穴,阴
道肉壁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随着 妈妈的喘息,有节奏的蠕动着。
「嗯...」
妈妈细微的呻吟声对我来说就像发令枪一般,仿佛触动了我身体里的某种开
关,让我开始忘我的抽插起来。
即便已经是第三次故地重游了,我依旧会赞叹 妈妈阴道的紧致和水润,再加
上精神感官上的刺激, 妈妈绝对是我碰过那么多女人中排名前三的。
明明已经熟透了,却还有着青涩。
「嗯...呜呜...啊...呜呜呜...嗯...」
带着哭腔的呻吟声让我迷醉不已,激烈抽插了百余下,阵阵快感再难忍受,
积攒了数月的精液,激射而出,击打在了阴道内。
我喘着粗气,拔出了阴茎,坐起来刚要脱掉卡在大腿上,让我有些难受的裤
子时, 妈妈突然坐起,朝我扑来,抱着我的脖子,狠狠咬在了我的肩膀上。
力气之大,仿佛要扯下我一块肉来,我打也不敢,骂也不敢,只能龇牙咧嘴
的抓着床单倒抽气,在我快疼麻木了, 妈妈松开了嘴,一边哭,一边骂道:「你
真自私,光想着你自己,你为我考虑过吗?你知道我什么想法吗?你们一个个的
拿我当什么.......」
「嗯,嗯,都怪我,是我太自私了......」
我忍着肩膀的疼,另只手轻抚着 妈妈的头发,说尽了好话哄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 妈妈趴在我怀里好像哭累到睡着了,我才得以轻轻放开她,
活动一下麻木的身体。
瞥了眼肩膀,血肉模糊说不上,但也差不多了,血染红了肩膀,衣服还粘连
着伤口,脱得时候更是让人痛不欲生。
忍着疼处理完伤口后,我感觉整个人都虚了不少,困意上涌,难以支撑,躺
倒 妈妈身边,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渐渐意识陷入了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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