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的内容虽可使任何男人惊心动魄,但语气却平淡之极,便像要献身给
韩柏的人和她半点关系也没有。
韩柏愕然道:「你说什么?」
靳冰云缓缓道:「我说在庞斑追上来杀死你前,你要不要得到我的身体?」
韩柏楞了一下,脑海中闪过秦梦瑶的倩影,眼前的靳冰云与秦梦瑶有着太多
的相似,尤其是那种高不可攀的气质与神态。可靳冰云的嘴里却是实实在在的在
问他,想不想得到她的身体,并且给他的感觉就是只要他说一句「要」,就可以
马上得到她的身体,他随即又想到了风行烈,虽然他只与风行烈有过一次接触,
但是心里已经把他作为朋友看待了,他也知道眼前的靳冰云是风行烈的老婆,如
果得到了靳冰云的身体,总是感觉对不起风行烈,纠结中,不禁叹了一口气。
「唉!」
靳冰云道:「你叹什么气?」
韩柏颓然道:「我是想得到你的身体,可是我得到之后,还不是要被你杀掉!」
靳冰云淡淡的道:「你想就行,说不定我不杀你呢。」然后缓缓立起,就在
韩柏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
靳冰云美到极致的胴体就这样赤裸裸的展现在韩柏面前,完美的身体没有一
丝瑕疵,白嫩的皮肤,坚挺的乳房,粉红的乳头,又黑又亮的阴毛,笔直修长的
双腿。
靳冰云缓步来到犹如呆头鹅一般的韩柏跟前,屈指在他额头敲了一下,说道:
「你呆了吗?刚刚不是说要侵犯我吗?我现在就在你面前,怎么不动手呢?」
韩柏的脑子犹如炸裂一般,呆看着靳冰云,虽然他以前在韩府的时候也曾经
偶尔偷看过几位小姐洗澡,但是像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女人的身体还是头一遭。靳
冰云那艳绝人寰的美丽,即使是像庞斑这样的绝世高手也把持不住,何况是韩柏
这样的童子处男。
靳冰云见韩柏只是呆看着自己而没有行动,眉头微微一皱,心中一动,向韩
柏问道:「你该不会没有碰过女人吧?」
韩柏听到靳冰云的问话之后,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靳冰云轻笑一
声,抓起韩柏的双手,放到自己坚挺的乳房之上,说道:「那我做你的第一个女
人好吗?」
韩柏双手颤动,喉咙不住吞咽着,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道:「好是好,但
是你不可是事后杀了我。」
靳冰云晒道:「有色心没色胆。」说完,将韩柏的裤子拉了下去,只见韩柏
胯下凌乱的阴毛中,一根坚挺的肉棒直直的站立着,龟头闪亮。靳冰云将肉棒握
在手里,感受着一个处男的颤抖,微笑道:「你的资质很好,只是还没有男女之
间的经验,等你经历过 鱼水之欢之后,你就能体会到,男女交合的快乐了。你的
这根家伙,我握在手里之后,感觉到一种异乎寻常的热度和硬度,应该还有增大
的可能,你以后配合你的盖世武功,必能将它炼成让女人欲仙欲死的神器。」
靳冰云一边玩弄着韩柏的肉棒,一边以自己的经验引导着韩柏成为一个真正
的男人,韩柏一只手已经移动到靳冰云的蜜穴处,用手轻搓着靳冰云的阴毛,一
边说道:「女人的毛到底是多的还是少的啊?我以前偷看五小姐洗澡的时候,她
下面的毛只有很少的几根,还不是特别的黑,而二小姐的毛却比五小姐的多了很
多,只是显的比较凌乱,没有你的这么好看,也没有你的毛这么黑。」
靳冰云听完之后,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小小 年纪不学好,你一身根骨奇
佳,又有一颗善良的心,只是你的性格好色喜淫,以后行走江湖,不知要有多少
女子委身与你了。」说完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些。突然觉得手中的肉棒开始极度
膨胀,韩柏的脸也涨的通红,喊道:「不行了,我要尿尿!」话音未落,一股童
子精喷射而出。
靳冰云白了他一眼,但是手上的动作还没停,继续套弄着韩柏的肉棒,让他
继续享受着快感。韩柏喘着粗气,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尿出了这样的东
西,不过真的很舒服啊!」
靳冰云说道:「你这不是尿尿,是男人兴奋之后射的阳精,你是童男之身,
所以稍微给你一点刺激,你就把持不住了,等你有了经验,配合的你深厚的功力,
你通宵达旦不泄都行。」
说完之后,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脸上闪过一丝哀愁,说道:「我要走了!」
韩柏急道:「你不是说要做伤害庞斑吗?怎么还没伤害他就要走了?」
靳冰云淡淡说道:「我已经伤害他了,刚才他一直都在看着我。」
韩柏骇然一震,惊呼道:「什么?」
靳冰云那似对人世毫无依恋的眼光,飘到他那里去,呢喃低语道:「我是说
他正在某处紧盯着我,这绝错不了,因为以前每当他专注地望着我时,我都有现
在这种感觉。」
韩柏打了个寒战。
但很快又回复了冷静。
他的目光往四方远近巡逡,最后落在后右方四里许外一座像鹤立鸡群般,高
出其它山头的高峰。
那是可俯瞰这周遭数十里内景物的最高点。
庞斑要嘛便是不在,否则必立于其上。
山峰被月亮的大光环晕衬托着,更突出了它的幽暗和神秘。
韩柏遥望山峰。
一种微妙的感觉流过身体。
他明白了勒冰云感应到庞斑在看她的第六感。
因为他也感到庞斑正在看他。
奇妙的感觉蓦地消去。
他知道庞斑收回了他的目光。
靳冰云的甜美声音突然像仙曲般从背后传来道:「他知道我们发觉到他,所
以走了。」
韩柏回过头来。
靳冰云已坐在草地上一块平滑的石头上,侧挨着石旁的大树,两眼望着自己
的一双赤足,有种软弱无依,惹人怜爱的感觉。
靳冰云道:「好了!我要回家了。」说到「回家时」,眼中掠过令人心痛的
哀伤。
韩柏先是没趣,听到最后两句,却大吃一惊,跳了起来道:「你要回家?」
靳冰云站了起来,缓缓转头,望往远方的天空,仿佛那片夜空,就是她家上
的天空。
韩柏跳到她俏脸扭往的前方,摆下个拦着她回家之路的姿态,张开双手道:
「你竟然还有家?」靳冰云以平静得怕人的声调道:「当然有,我离家已有一百
年一千年了,庞斑既已不要我,我为何还不回去?」接着秀眉一蹙道:「让开!」
韩柏呆了一呆,才想起自己拦着她的去路,大大不好意思,慌忙收手退后一步,
却没有让过一旁。
靳冰云幽幽一叹,拿起地上那绣着蝴蝶的肚兜,将韩柏刚才射出的精液擦拭
干净,扔在溪边,然后披上外衣,往后飘飞。
韩柏看着靳冰云远去的倩影,高叫道:「你的家在那里?」
靳冰云在没入树林前,声音远远送来道:「家在此山中, 云深不知处,他日
若有闲,可往慈航静斋一行。」
韩拍全身一震。
慈航静斋。
靳冰云的家竟是慈航静斋?她和秦梦瑶又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