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去白霜衣服,望着依然充满迷人风韵的赤裸身体,牧云求败欲火腾腾地往上蹿。
在牧云求败粗大的阳具在白霜蜜穴猛烈冲击时,隔壁房间的大床上,白无瑕
压在蓝星月身上,一根橡胶制成的双头假阳具插在彼此花穴中。蓝星月红唇传出
销魂的呻咛,竭力迎合地对方,看似沉醉在 欲望的汪洋中,但心中却忍不住暗暗
的忧虑。
从日本回来后,白无瑕变得郁郁寡欢,而对 欲望的索求却比以前更甚。蓝星
月能够理解她,直到今天她还忘不了白无瑕用精神力控制住自己时的自信,也正
是在那一刻,自己就莫名其妙地喜欢上她。但此时她失去了那种神奇的力量,在
日本又遭受到难以想像的凌辱,只要想到那一段经历,蓝星月的心就忍不住刀绞
般地痛。
这些天来,蓝星月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她感觉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是
那么苍白无力,自己能做得只有想尽一切让她快乐,希望她慢慢从阴影里走出来。
两人虽然都爱着彼此,但毫无疑问,蓝星月爱得更深,当爱的程度不一致,爱的
较深的那个在对方面前总会有些不自信甚至显得卑微。
在日本,坂田龙武用她们 胁迫对方,白无瑕始终没有屈服,但蓝星月却无法
接受白无瑕被折磨甚至被杀死,,即便白无瑕斥责她不要这么做,但她还是被迫
地用身体取悦恶魔。每每想到在她面前做出过许多羞耻的举动,虽这一切都是为
她,但蓝星月还是感到极度地羞耻和惭愧。
两人缠绵了不知多久,白无瑕都忘了自己和她来了多少次高潮,终于在又一
次高潮后,她感觉累了,莫名的疲惫和空虚感涌上心头。她从蓝星月身上翻了下
来,双眼无神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以她的智慧自然也能察觉到自己的问题和蓝
星月的担心,但自己所有一切值得骄傲的东西都没了,她不知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不知道以后的 人生的目标是什么?蓝星月是除了母亲外最亲密的人,又何必在她
面前掩遮自己的情绪。
「要不要去洗个澡。」蓝星月将湿漉漉的胶棒从花穴里抽了出来。
「我累了,不想洗了,想睡了。」经过长时间的欢爱,白无瑕感到从床上起
来的力气都没有。
「那我去拿毛巾给你擦一下吧。」蓝星月道。
柔软的湿毛巾轻轻擦拭着白无瑕满是汗水的身体,白无瑕欲言又止,最后还
是什么都没说。蓝星月在浴室快速地洗了一下,赤着身体钻进被窝,她将头靠在
白无瑕胸旁,只听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慢慢伸出手臂将自己搂在怀中。蓝星月心
道:即便你现在失去了那神秘的力量,但我还是那么爱你,一样会像以前那样蜷
缩在你在怀中。
白无瑕关掉房间里的灯,黑暗中,虽然极度疲乏,却仍久久无法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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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德里中午十二点,程萱咛在与金南古充满激情的长吻中抵达了性欲的巅峰。
对于要不要在这这半个小时里抵达对方所说的快乐巅峰,程萱咛犹豫很久,虽然
这也可以视为对那五个孩子的拯救,但这种拯救又和拯救早上那些游客 不同,更
与闻石雁拯救那些被抓来的人质 不同。虽然闻石雁今天救了十个,通天长老第二
天还会抓来十个,但只要有一天能打碎枷锁、冲出 囚笼,那么一切便都结束了,
之前的人得救了,之后也不会再有人因她而死。
但是,眼前这五个小孩,即便自己改变了她们的 命运,红灯区里像她们这样
的孩子还有五百个,自己又能救得了多少。凤战士虽有着对世人的大爱,有明知
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但并非没有清醒的头脑。
但最后程萱咛还是心软了,在孩子们的拥簇下,在金南古的亲吻中她撤去了
压制性欲的所有壁障,在销魂的呻咛中,又一次攀爬上了性欲的巅峰。
金南古留下了那箱钱,带着程萱咛离开了阁楼,回到二楼后,他将带进另一
个狭长的房间,十多米长的房间里用布隔成七、八个宽度只有一米出头小单间,
这里是这间妓院接客的地方。
还没进房间,就已听到里面沉闷的肉体撞击声,而且还不止一个。那些用布
隔成小单间不仅没有门,甚至都不用布挡一下,当程萱咛看到裤子只脱下一半、
趴在女人身上疯狂耸动的嫖客,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吐了出来。
金南古拉着她走进中间的那个小单间,地上铺了一块看不出有什么织成的垫
子,这垫子脏得难以形容,原本的颜色可能是红色的,但现在红不像红、黑不像
黑都说不是什么颜色了,同时还散发着极难闻的刺鼻味道,在程萱咛感觉中,这
垫子像是从粪坑里捞上来,晒干后铺在这里的。
金南古似乎没觉得脏,他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还招呼着她也坐下。程萱咛
只得坐了下去,当赤裸的屁股接触到垫子之时,她感觉那垫子上面生着无数的尖
刺。其实金南古带她来妓院时也没想好准备干什么,刚才在阁楼上的举动完全是
突发奇想,不然他早让司机带上钱而不是临时去取。
在经过刚才一番搏斗,程萱咛的精致略被破坏,外套、身上都有不少污痕,
肉色的丝袜也被撕破了几道口子,但她的精致是精致在骨子里,金南古觉得这么
一点变化对她没有多大影响。唯一遗憾的是他买的那根纯银脚链在之前打斗中不
知被谁扯掉了。
让那些只肯化五百卢比的嫖客去强奸她?金南古考虑片刻否决了这个想法。
一方面自己对她新鲜还极强,他还舍不让那些低贱粗鲁的男人侵犯她;而另一方
面,即便这样做了,他感觉对她也造成不了太严重的打击。
让她给自己口交,要不足交,到现在她连鞋子都还没脱掉,金南古很想欣赏
一下她精致玲珑的玉足。但还有更吸引他的东西,那便是像专为自己留着的菊穴,
在最肮脏污秽的地方,用最暴虐的方法,夺取她还从没被男人开垦过屁眼的第一
次,不是此时此刻又待何时。
金南古粗暴地将程萱咛推在肮脏的垫子上,先是脱掉了高跟鞋,又将丝袜剥
了下来。他伸手在垫子上一抓,扯下一团连带着黑乎乎棉絮的布,然后将那布和
棉絮塞进她的嘴里。那散发着难闻恶臭之物堵满整个口腔时,程萱咛感到胸腑间
翻江倒海,忍不住呕吐起来。金南古拿起丝袜在她嘴上绕了几圈在后脑勺上打了
个结,然后将她翻了个身跪趴在了垫子上。
金南古迅速脱掉了衣服,他一手掌控着眼前的雪臀,一手抓着丝袜用力一扯,
程萱咛的上身挺了起来,此时正好有个嫖客带着妓女经过,看到这一幕顿时目瞪
口呆。他是这里常客,还从没见到过外国女人,更何况那个女人超乎想象的美貌。
他本挪不动脚步,但那个负责拍摄的司机就在他身边,看样子必定是自己的惹不
起的人,嫖客最终还是离开了门口。
金南古将丝袜 缠绕在她大腿上,让她身体保持向后弯曲的弧线,望着雪臀间
精致迷人的小孔,他遏止不住心中的冲动,巨硕的阳具刺向那雪白的深沟。
虽然程萱咛的身体已然成熟更充满少妇般风韵,但从没被开垦过的菊穴显然
容纳不下如此庞然巨物,随着那如雏菊般的小孔的所有褶皱被一点点抹平,股沟
底部开始向内不断塌陷时,金南古从眼前不断颤抖战栗的裸体中感受到她所承受
的巨大痛苦。
高涨的 肉欲给金南古带来强烈的刺激与快感,想到自己第一个捅进眼前如此
紧致迷人的菊穴,更是让令他莫名亢奋。但在这一刻,脑海中不知怎么就出现一
些早已埋藏在 记忆中的 画面。
金南古的父亲是在印度华裔商人,小时候他家境优越,后来父亲生意失败欠
下巨额债务后,厄运便 降临到他们头上。在他还不到七岁时,父母双双自杀,他
和姐姐都被卖到了妓院。他眼睁睁地看着当时只有十二岁的姐姐被强暴,他想去
阻止,换来的只有无情的殴打,姐姐更因为他不敢反抗男人们的暴行。
机缘巧合下,他终于成为强者,拥有了力量和权力,但姐姐却已不在这个人
世。在魔教弱肉强食、强者为王的薰陶中,痛年悲惨的遭遇并没让他痛恨暴力,
反倒认为自己的姐姐都遭遇过这样的暴行,天下间别的女人更应该承受比姐姐更
大的痛苦,他虽算不上嗜杀,但却常常以折磨女人为乐。
或许叫了程萱咛半天的姐姐,或许她的极致美丽令金南古想起在心中犹如天
使的姐姐,在这一刻,在极度亢奋中的他心中竟感到微微一丝刺痛,但那一丝丝
的痛远不足以动摇他的心性,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想法,自己的姐姐都曾身在地
狱中,你程萱咛有什么资格不陪她一起。
撕裂般的痛楚从后庭蔓延全身,巨大的屈辱似潮水在心中翻腾,但程萱咛心
中却无所畏惧,想用这种手段撼动凤战士的意志,那也真是小瞧她了。虽无所畏
惧,但痛苦却是真真切切,尤其是堵在喉咙口的呕吐物刺激着她继续不断呕吐,
但嘴里堵着东西始终吐不出来,难受到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在粗硕的阳具还没全部捅进菊穴时,隔壁传来肉体撞击的声音,过了片刻那
声音停了下来,在垂挂下破布的一个大洞中,赫然出现那个嫖客无比贪婪的眼睛。
就在金南古、司机和那个嫖客的注视下,粗大的阳具慢慢捅进程萱咛的菊穴,
望着不断扩张开来的小洞,他们都像见到血的野兽般无比亢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