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氏度,这次的异常天气也许早有预兆。但没成想真就出了意外,这可是他第一
次做 站长,送了多少礼,花了多少钱,好不 容易坐到这个位置。
「真会给人找麻烦。」 站长暗暗腹诽。
「 站长,位置找到了,但是这种天气,我们贸然搜救很 容易发生危险。」看
起来斯斯文文的女勘探员报告。
「覃队长!我们现在不去救援,他们怕是要挺不住了!」一旁的男勘探员激
动的道。
「……」
「 站长,咱们怎么办?」被叫做覃队长的女勘探员问道。
「不能冒这个险,让更多的同志陷入危险。」尽管心里很不耐烦, 站长还是
要维持他「深明大义」的形象。
此话一出,就算有什么异议也没人再提了。
云层渐散,阳光为白茫茫的南极镀上了一层光芒,但并没有给人带来丝毫的
温暖。
当救援队赶到时,眼镜男和少年的尸体已然僵硬,救援队一片沉默,将二人
的尸体带上,四处寻找着其他人。
在沿着救赎一队勘探路线搜救时发现了一个突兀的立在冰原之上的巨冰,没
有人注意到被雪掩埋的巨冰一角露出了一节僵硬的动物尸体。在巨冰不远处散落
着其他一队队员的尸骸。
尸骸残破不堪,有的地方甚至露出白花花的骨头。原本以为他们遭遇了野兽
袭击,但是从伤口来看并不像是野兽啃噬的,反倒是想人咬的。思及此,覃队不
禁打了个寒战,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是不管发生了什么,尸体总是要带回去的。
考察站里一片沉寂。除了一队队长以外,其他队员身上都有着很严重的伤,
但奇怪的是,这些伤并不像生前造成的,更像是死后咬伤的。不过小吴的尸体不
同,他的致命伤是头上的窟窿,其余浑身上下只有左手有一个很深的血齿印。这
一切都太过离奇,对从小就接受着唯物主义思想 教育的勘探员们来说,眼前的一
切根本无法接受。
一行十人无一生还,这次意外让此次考察不得不提前结束。
「妈的,就会给我找麻烦!死也不会挑个好时候死!」 站长在房间里气得捶
胸顿足,一把将行囊扫到了地下。
他 苦心钻研学术多年不得出路,本想着趁气候变化抓紧勘测,说不定会有什
么大发现,到时候作为考察站 站长自然功劳极大,名利双收的事情,这可比研究
学术来的快多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花费那么多心思去买通关系坐上这个位置。事
情一出,不仅名利两空,还得安抚他们的家人,自己的心血和钱财都白费了。想
到这里 站长恨不得砸了整个考察站。
躺在床上的覃队长十分焦虑,连安眠药都用上了,眼前依旧不停的回放着搜
救时见到的种种离奇场景,无数猜测在她脑海中浮现,辗转难眠。
次日回国途中,大家各怀心事,客舱安静的可怖。无人注意的货仓中,几具
尸体微微动了。